此起彼伏的哭声回荡在小小的公寓里,扫走了之前所有的静好,只留下说不尽的悲伤。
方想不停抚摸着刘余琳的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劝,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劝。
她理解不了时青果,更不明白是怎样的家庭才能养出这么偏执可怕的一个人。
她甚至不敢想象高茜到底经历了怎样可怕的虐待。
这和她与刘余琳之间发生的那些,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难怪高茜会这么决绝。
时青果,路都是自己走的,怨不得别人。
……
第二天一早,刘余琳顶着红肿的眼离开了家,方想本想陪她一起去民政局,可刘余琳拒绝了。
方想没坚持,想来王大海也不会再耍什么花招。
何况,时青果还在。
时青果大概也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昨晚哭着哭着就那么睡在了阳台上。
方想半夜去看的时候,见她自己把额头磕了个血窟窿,幸好血已经凝固,方想怕惊醒她,没敢动她,直接扯了条厚被子给她盖上,阳台门也给她留了,暖气匀过去,能暖和点。
对这个偏执可怕的小魔头,方想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刘余琳走后没多大会儿,时青果就醒了,她挣扎着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进了客厅。
“醒了?饿不饿?有豆浆包子。”
这是方想一早起来出去买的。
时青果呆滞地摇了摇头。
“今天几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