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太过突然，方想磕了下牙，假嗔着上手捶了她一下。
“你干嘛呢？你直说不就行了，还用这样？”
刘余琳笑着往回躲了半步。
“直说的话，我怕你会笑场，那样拍出来就不自然了。”
方想冷哼一声，“都是借口，这样拍出来就自然了？”
“至少你的表情肯定自然，不信你看。”
刘余琳搂着她的肩，调出了那张照片给她看。
照片中的她，神情带着一点诧异，凤眼微微睁大，细长的睫毛根根分明，虽没有刘余林的睫毛卷翘可爱，却有着单薄的清冷。
好吧，方想也觉得自己的关注点有点奇怪，她一直都很在意睫毛，尤其是刘余琳的睫毛刷在她脸上或其她地方的时候，那种感觉……
嗯？
她的关注点怎么又偏了？
总的来说，照片是照的挺不错的，表情也都很自然，刘余琳闭着眼睛吻过来的样子，看起来很投入，也很幸福，唇角还噙着一抹甜甜的笑。
只是……
拍照的瞬间，刘余琳的手似乎歪了一下，背景里的那个kis雪印儿，只拍到了刘余琳的那一部分。
刘余琳蹙了蹙眉，调到相机页面。
“来，再拍一次。”
方想配合地靠了过去，刘余琳调整了一下位置，脚又向后退了点儿。
“来，这次换你亲我。”
面对镜头，方想莫名觉得很羞耻，迟疑地探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