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拿了毛巾帮她擦头发,她脱了外套,乖乖地坐在床边,任我摆布。
那一会儿,狭小的房间,嗡嗡的吹风机声,她微仰着头坐着,唇角噙着一丝浅笑,眼也因为吹风机的风闭着,睫毛随风颤呀颤,那乖巧的模样和梦里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脑子突然恍惚了,周围好像都扭曲了起来,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眼前迷离一片,只剩下独独的一个她。
我扔了吹风机,把她按在了床上,我抚了她的脸,摸了她的唇,甚至还探手进了她的打底衫,隔着内衣揉了揉她,那触感太真实了,真实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眼眶隐隐发热。
她一边笑着一边推我,还说好痒。
我以为那是梦,我真以为那是梦,我整个人都压在了她身上,甚至抠开了她背后的挂扣,我按着她的手,不准她反抗,我记得我好像还在笑着,呼吸越来越乱,头越来越低,眼看就要贴上她的唇了!
突然!
门开了,我妈给我俩端了果盘进来。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赶紧站了起来。
我妈没有怀疑,她虽然有一瞬间的迷茫,可也没有怀疑,在她们单纯的思想里,可能根本就不存在女|同|性|恋这种可怕的生物吧。
不存在的东西,又怎么会去怀疑?
老实说,如果不是我自己变成这样,我也不会想到这世界还有像我这样的,卑鄙的,龌|龊的,恶心的,让人作呕的人。
她们都以为我是在闹着玩,我妈走后,她还把我压在床上,也揉了我好几下。
她以为她是在报复,却不知我多想她一直压在我身上,一直用她那细长的手指,温热的掌心碰我。
我大概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种感觉。
不只是被她碰触的感觉,最重要的是,那梦跟现实无法区分的感觉。
太可怕了……
这样放纵自己在梦里为所欲为真的好吗?
不,我不能再这么放纵自己了,因为我根本不敢保证每一次的梦一定就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