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75节</h1>
“合适吗?”他揉了把她的发。
“嗨,舒服啊!”她也是累了,趴在浴缸边,头枕着手,泡澡泡得想睡觉了。
这里的风景多美啊!浴缸旁边就是落地的透明玻璃窗,可以看见脚下的大海,海中的小岛,满天的星月,与码头上的灯光。这一片海,这一片宁静,此刻是属于她和慕骄阳的。她静静趴在浴缸边看风景。
她的头发很长,都散开了,墨黑的一段锦铺在雪白的浴缸边,和散落在水里,黑发飘飘沉沉,衬着她雪做的一张小脸,漂亮极了。
看得他喉结一滑,于是解了衣衫,就直接跨了进来。倒是把她吓得呀的一声叫,被他一把堵住了嘴,亲得十分忘我:“叫什么,我是你老公!”
肖甜心脸红得可以烫鸡蛋,伸手就去推他,“你出去。”
“你应该说,让我进来。”
这人说的话,越来越没底线下限了。她的手还按在他月匈膛上,他的身体精瘦修长而挺拔,月匈膛很硬,又烫,想一块烙铁,她赶紧松了手,却被他一把握、住又按了回来,“还满意你看到和摸到的吗?我也有腹肌的,不比你手下的那些国际超模差。”
怎么又绕回来到那个问题上了,那个问题不是一早就结案了吗,还要提!“哼!”她赌气,偏过头去不看他。
他直接贴了过来,吓得她又是一声叫:“你出去,你干什么?!”
“不是要帮你洗澡吗?坐着不动,怎么可以,不动那是当老公的失职!”
最后,俩人在浴缸里腻歪了整整一晚上,才算是把这澡洗完。当然,她是洗得香扑扑,热乎乎,舒舒服服了,可他还在浴室里反复冲凉水澡。她倒是坐在床上咯咯笑:“哎,阿阳,这里可是深秋了哦,洗冷水澡你不冷呀?”
卫生间的门大开着,最里面还有一层磨砂玻璃,透过磨砂玻璃他挺拔完美的身体曲线她都能看到,直接看得红了脸,又回想起刚才的亲昵,赶紧转过了视线。
“肖甜心,你再说话,我就把你抓进来,我不介意再帮你洗一遍。”他的声音里是真的有了怒气。肖甜心吐了吐舌头咯咯笑。
等他出来时,才发现她的发还是湿的。慕骄阳摇了摇头叹气,“你都不会照顾自己的吗?不吹干头发睡觉会头痛。”
当他拿了吹风筒走过来时,只见她委屈地嘟了嘟嘴,举起两只绑了白纱布的手说:“阿阳,我的手不方便。”
对着她,他是没有脾气的,于是替她吹干和梳理那匹缎一样的黑发。
她伏在他双膝上,他替她吹。吹风机嗡嗡的声音,还有暖暖的风哄得她想睡觉,打了个哈欠说:“我想起第一次领你回家,那一晚,你也是这样给我吹干头发,后来还抱着我睡。”
慕骄阳轻笑了一声:“你还在脑里自己补了电脑那些片里的所有姿势。”
“乱说!”肖甜心气得一把跃了起来咬他下巴,还真痛,他嘶了一声,她才松口。她一对大杏眼水汪汪的,看着他时,无端就勾起了他的yu望,可是他只是轻轻揉了把她的发,说:“我逗你玩儿呢,小猫咪。”
“你再乱说话,小猫咪也是会咬人的。”她哼了一声。
***
睡到后半夜时,肖甜心就睡不着了。
她站了起来,捡起扔在地上的睡袍,在腰间随意挽了个结就走到了客厅。
慕骄阳刚进酒店套房时就顾得亲她,随意将公文包扔在沙发上,此时包歪歪斜斜的,里面的文件都掉了出来。
月色很好,照亮落地窗外的一大片海洋。
此时,她才有心情和时间仔细欣赏这里的景色。慕骄阳订的是豪华蜜月套房,非常宽大,单是房间都有三四间。套房的装修风格既现代又复古,柔和的,多个层次的白、珠光白、粉白、柔白、米白交织在一起,使人住着觉得十分舒服。
她走到阳台上,在白色的圆形沙发里坐下,整个人窝了下去。莫名地,她就想到了《风月俏佳人》里男主和女主住的那栋高级豪华酒店,和这里的样子就是差不多的。
只不过这个阳台是有玻璃的,三百六十度的透明玻璃罩着,此刻暖气又开得足,舒服极了。
她又看了眼种在阳台上的花,花还真多,这里真像空中花园,漂亮,寂静。阳台上花虽多,但以黄色为主,花碗纤细修长,只在花口那里敞开,十分好看。
昨天经历的事,历历在目,十分惊心动魄。她去了吧台那又取了酒来,给高脚水晶杯满上了鲜红的酒液。
她慢慢抿。
赏着夜色与大海,她又抿了一小口,酒杯就被他从后抽走了。
她一回头,倒是脸一红,但神色如常:“慕骄阳,你起床就不能穿一下衣裤吗?”这人居然就这样赤着出来……
他轻笑了一声,“你迟早会习惯的。”
他将她抱起,还是在那个白色圆形小沙发里坐了下来。他的手从她袍结那伸了进去,就是一声闷哼:“该死的,你里面什么也没穿。”
这里是酒店的顶层,60多层,几乎是直达云霄。远处的渔人码头,火光点点,而另一边是海,墨蓝色的海一望无际,一座雪白带碧翠与淡蓝的小岛漂在那若隐若现。他指着那小岛上的蓝顶灯塔说:“那里就是恶--魔---岛。”
“恶--魔--岛是旧金山海湾里风景最美的岛,没想到却用来关押全天下最变态最穷凶极恶的犯人。”肖甜心也是叹。
“今晚,我们只谈风月,不谈罪犯。”他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
这人,什么都不做还风月呢!“这酒是我的,想喝自己去倒。”
慕骄阳嘴角一勾,说:“你酒品太差,还是免了。”
她不服了,叉着腰说:“我酒品怎样差了?咬你了,还是上你了。”
慕骄阳眼眸一凝,这小女人故意激他啊!再看她双手叉腰,睡袍被扯开了一点,月匈前风光若隐若现,沿着睡袍边沿下来,是一-道深-深的沟-壑,简直看得人想要犯罪。
所以,此刻犯罪学家很不淡定了,轻咳了一声,刚想转移话题,她又说:“今晚不是只谈风月吗?风月在哪里,嗯?”
她斜了他一眼,媚眼如丝,魅惑得过了分,而手已经在他身上到处点火。他叹:“肖甜心,你这个大酒鬼,果然不止喝了这一点点酒。”
“这是第二杯了,我刚喝了一杯。”
慕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