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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柔毫不掩饰地叫出声之后,她瞬间害怕得想钻到地里去。
“是不是有人来了?”
叶柔压低嗓音,轻轻问道。
罗根停下了动作,周围安静得好像时间停滞了一样,似乎刚才的声音只是个错觉。
“你在担心什么?害怕有人看到你的骚样吗?”
罗根讲话时将脸贴到叶柔的脖颈处,纤细白嫩的颈部线条柔美,伴随着他讲话,嘴里呼出一股暖气,划过叶柔的耳垂,她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骚也只对你一个人骚。”
叶柔勾唇一笑,在他凑过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榆树林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在积蓄力量,准备发起下一轮的冲击。
“宝宝,把你的大jb给我吧……我下面的小嘴可馋死了呢。”
罗根的下半身早已硬得发胀,一听她用着污言秽语刺激着他,更是不想再忍,他撩开叶柔的裙摆,把她的内裤脱下。内裤顺着她光洁的腿上滑落,落在她脚踝处,她稍稍抬腿,将内裤丢在地上。
罗根将裤子里的阳物迫不及待的释放出来,对准那馋得一张一合的小穴,顺着水逆流而上,一下将自己全部抵进去。
“嗯~”
叶柔感受到空虚的小穴一下被填满,低吟出声。
他似乎没有黄靖深大啊……不过尺寸也算可观了。
他并不心急,慢又轻柔地抽插。细致又轻柔地慢慢插入,细细体会她小穴里会吸人的软肉紧紧缠着自己的阳物。
他手上还是细细挑逗,慢慢地绕着圈。她被玩弄到乳尖又硬又红,越触碰越敏感,伴随着揉捏,绞着他家伙的地方会慢慢缩紧。
叶柔察觉到他呼吸逐渐加重,却依旧不啃声,还是轻柔地慢慢抽插。
明明每次到这个时候,他就会提起速度了啊?
叶柔心头一紧,难道……也是,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她的下体早就被玩肿了。
但他永远是这么温柔,对待自己细心又体贴,在一起的这两年,他几乎每次都是有求必应,无底线地包容她的所有错误。
她有时也会内疚,最开始会和他解释只是一时兴起,双方都不会动心的关系,到后来他不再点破,也不生气,只是每次都紧紧抱住她,一次又一次地向她确认,她还爱他。
其实在这次之前,她已经很久没有犯过这类错误了。只是昨晚事有蹊跷……看来还是有笔账要去讨回来了。
罗根与她这么几年的经验,足够了解她的身体,所以往往配合得十分默契,总能使两个人同时到达顶峰。
两人渐渐投入,脑海里除了更多的肉体欲望,不再去想得那么多。
而正在他们两人交合得正欢快时,殊不知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有位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正深深的凝视着他们。
若他们刚刚有意去看,不难认出来人正是京大老师,林储。
他原本准备在午休时间去操场打会篮球,谁知在途中遇见这么有趣的事情呢…..
何况活春宫的女主角,正是自己的小姑子呢?
其实明面上叶父只有叶柔这么一个孩子。另一个女儿周婧怡只是他年轻时犯下的错误。
当年的叶国荣早已和叶母应青云在一起了,深知自己要想依傍应家,这个私生女绝对不会被容下,便将孩子托付给了农村的远亲。
也许是良心上过不去,他每年都会以扶贫为由给周婧怡助学金。孩子的生母早已离奇死亡并被草草结案。
原本一切都讲被掩埋,但时过数年,周婧怡靠着自己的实力考进京大,并上了叶父年轻时的专业—政法。
叶父十分欣赏这孩子,几乎是太像他了。通过他的介绍,周婧怡早早进入了检察院工作,而林储正是她大学时结识并结婚的丈夫。
不过此时的林储不似往常那样儒雅随和,他双颊微微泛红,冒着青筋的大手在裤裆里有规则地套弄。
他以往对这个小姑子的印象并不算太好,第一回周婧怡带去叶家的时候,叶柔只是打量了两眼他,便收回了目光,只在客厅坐了一会便找借口离开了。
他平时在京城学术圈的威望不低,作为数学系的知名教授,授课之余还带领了京大的团队获得了不少奖项,因此他在京大有很高的口碑,这让校内几位资历颇深的老教授都对他这个后辈刮目相看。甚至校内的高层有种说法,他很有可能进入国家级的研究院,届时可真是祖坟都冒青烟了。
他对自己的伴侣要求一直很高,可自从他进入大学之后便不再有过高的期望了,因为他已经做好了把下半辈子都奉献给国家的打算。
但自从他接触到了周婧怡,心中似乎又生出了另一种想法。她虽说是从农村出来女孩,气质又深沉得不像没见过世面的。她自律又刻苦,永远都吊着一口劲儿拼命的学,她像极了他。
而生活也不会亏待一个这样的人,最终他看着她成长,亲眼见证他入职了检察院。
可自从决定结婚之后,
', ' ')('他才从迷雾中走出。第一次看清了这个陪伴在他身边数年的女孩,她竟然是一个私生女,而他一直颇为欣赏的,她的工作,也不过是借了她父亲的势。
事已至此,他已经分不清他们的婚姻究竟是爱情还是责任。不过,只要他的家庭看似美满,爱不爱的也不用深究了。
但这一次,当他在校园的树林中发生了这等龌龊之事,开始他的第一反应是震怒。他当年多么努力才考上了这所光辉神圣的学校,而在这双一流大学里竟然有学生如此没有敬畏之心,如此不知廉耻!
不过,当他看清楚是哪位学生之后,他的心里竟然生出一股莫名的邪火。
那是……他的小姑子?是他平日里无法接触到的上流人士?她……此时竟然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像条母狗一样被玩弄?
她平日里的高高在上此刻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声比一声骚的浪叫,使他久久没有好好发泄的地方情不自禁得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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