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看着在箱子里的两件喜服,叫白子将其中一件捎去给在夜家的夜挽,并且叮嘱家主,不管当天用什么样的办法,一定要让夜挽穿上这件喜服。
夜挽平时对稍微明亮一些的衣服都会皱皱眉头,更是从来都不碰这大红色的,可是喜服白天总不能做一件黑色的出来。
关于聘礼夜挽也不知道带些什么,如果夜挽愿意,那自己的重华宫都是可以给他的,但是夜挽也从来都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喜服带到了?他的表情怎么样?”白天见白子回来,忍不住问道。
“主夫似乎……不太喜欢。”想到当时夜挽的表情,白子也不太敢实话实说,那岂止是一点不喜欢,简直是想要将那件喜服撕碎了一样。
白天了然一笑,就知道他不喜欢这明艳的红。
“再不喜欢也总是要穿它成亲的。”白天无奈的笑笑,这是她能够想到的,最美好的绣样了。
两日后,京城内锣鼓喧天,传说中的国师终于要露面娶亲,万人空巷。
开国一年里,所有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言中的国师大人,她的年纪并没有多大,意气风发的坐在马上,特别是那双眸子,怀着即将见到所爱之人的期待。
那夜家的家主眉头皱的快要能夹死蚂蚁,这夜挽的脾气是她没有料到的,竟然不说话也不换那喜服。
若是夜挽不放话,谁敢用蛮力让他将这喜服换上。
夜家的家主也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将夜挽点了穴,又让内人进去帮他束发换喜服。
这穴位夜挽要是想解,不到一刻钟便冲的开,但是当夜家家主点住他穴位的一刻,他突然就释然了。
要是让他自己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去,那不一定要何年何月,与其自己慢慢想着过了那道坎,还不如顺势就这样被送上喜轿。
如果让自己去穿那大红色的衣服,也一定是不愿意的,而且想着即将要见到那个人,心里有些打退堂鼓,但是又有一些期待。
夜挽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些什么,明明已经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天,但是就是跨不心里的那道坎。
即将要成亲,就意味着要正式成为她的人,白天这么多年来也从来没有负过自己,所谓一动情就是一辈子。
那夜家家主的内人忙里忙外的,将白天送来的头饰还有他们的胭脂都是一通往夜挽的脸上折腾。
夜挽一看镜子倒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