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凡尔赛,连撒老师看了都要直呼内行!
饭桌上白女士也没再多说什么,没再问怀野有没有女朋友,也没说任何有意撮合他们的话语,还真就只是家常的一顿饭。
大家各有心思——
宋先生和白女士思量着这两人到底适不适合。
郑怀野反复咀嚼着自己刚刚的表现,总觉得有些许不妥之处,略感懊恼。
丹丹则一边拿大大的勺子吃着汤泡饭,一边看着在座各位的脸色。
唯有宋亦可心里最自在,自己吃吃喝喝的还挺香,酒足饭饱,想上厕所,说了句:“我去上个厕所。”便离了席上了楼。
只留一桌迷茫的人,在各自思考着各自的烦恼……
随一阵冲马桶的水声,宋亦可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时间已近黄昏,卧室内还未开灯,光线有些昏暗,只有夕阳金黄的光洒在了卧室外的小露台上。
露台上种了些花草,不过无人打理,死的死,枯的枯,剩下的也半死不活,有一株败下的紫罗兰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唯美和凄哀。
宋亦可伸了个懒腰,便拉开玻璃门,步入了小露台内。
菱安的高楼大厦没有市区那么密集,这一片又都是别墅区,没有遮挡,落日余晖便慷慨地挥洒在了这片大地上。
院子里的梧桐树叶也已金黄,一片一片打着旋地飘落下来。
虽已是深秋,天气却不凉,微微的小风只觉得宜人。
宋亦可两只胳膊搭在栏杆上,静静看了好久这景象。
忽然间,脑子里又想起了郑怀野。
这么美好的景色,她想和郑怀野在这里接吻。
在千里江河之上,在万丈银河之下,想在世间所有美好的地点与他接吻。
而正是在这时,身后响起一声熟悉的——
“克洛伊。”
声音干净,而又带着一丝清冷的气质。
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宋亦可感到心脏狠狠颤动了一下,而后回过了头,而后看到了他。
修长有型的身影,站在昏暗房间的那一头。
二楼房梁略有些低矮,尤其是相对于一米八七的他而言,他在房门口站定了一会儿,看着闲散站在小露台上微微翘着一只脚看风景的宋亦可,过了一会儿便向她迈过去。
隐隐感知到他要做什么,宋亦可故作放松,心脏却又如小鹿般撞了起来,脸上早已绽出了笑,洋溢得像一朵绽开的小花。
不知是在何时,郑怀野已然抵到了她面前。
下一秒,他的嘴唇触碰到她的,她只感到有些痒痒,而后又被温柔湿润地缚住。
投入之中,隐隐又有些害怕有人闯入,又怕谁出了院子,会看到露台上的他们,紧张之余,这个吻便更显炽烈和刺激。
一丝理性闪入,宋亦可试图推开他,只是又被他紧紧缚住。
她问了句:“被我妈看到怎么办?”
郑怀野回了句:“那就看到。”说着,又伸入。
六点钟的夕阳落得格外快,睁眼时,原本如火球般挂在地平线上的太阳早已落下,四周比方才又暗了许多,暗到快要看不见周边的陈设。
宋亦可紧紧搂住他,胸腔贴着他的。
他的心脏震慑的他的胸腔,传递到她的心灵深处。
直到楼梯拐角处传来白女士一声:“怀野啊,找到洗手间了吗?”
郑怀野回了一句:“找到了!”
白女士道:“行,那我就不上去了。”
郑怀野又抱了她一会儿,这才松开她,说了句:“我先下去,你一会儿再下来。”说完,又垂眸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匆匆下楼去了。
只留宋亦可走到床边,以“大”字形在床上瘫下,感受着怀间的余温。
她脑袋别到一边去,脸上流露满足而又略带娇羞的笑意。
第44章这是给哪个姑娘送便当来……
宋亦可下楼时,晚餐已然结束,几个人正在茶几上喝茶。
见宋亦可下楼,白女士说了句:“可儿啊,带怀野去公园散散步,公园里空气好,吃完饭走走。”
试图悄无声息为他们创造一个单独的空间……
孰知,高中时那个公园他们已经偷偷走了无数回——
他们在小河边拥抱,在大树下亲吻。
除了那最后一道防线的禁果,他们都偷偷尝试过了。
郑怀野说了句:“好啊,去走走。”
而一旁的小阿柴听到“公园”二字,知道是要出去了,也撒了欢地跑到白玉兰脚边疯狂摇尾巴暗示,白玉兰便对女儿说了句:“把它也拉出去溜溜。”
宋亦可走到门口矮凳上坐下,换上了一双崭新的白球鞋,起身蹬蹬脚,说了句:“走吧。”或许是为了掩盖两人之间的亲呢氛围,语气里带了一丝莫名的高冷,说完,便牵上狗绳往外走。
郑怀野则隔了一定距离在后面跟着。
他两手插兜,走得有些慢慢悠悠,时而踹一脚脚下的小石子,时而又抬眼瞥一眼前方的宋亦可。
宋亦可穿了一条淡蓝色的衬衫裙,舒适的棉麻质地,上面的纽扣敞开了两颗,露出她白皙细腻的颈部,腰间的细绳抽紧,系了一个松松的蝴蝶结,从后面看去,更显腰间盈盈一握。
下面穿了一条薄薄的浅灰色打底裤,脚上一双干净的白球鞋,一小截骨干的脚踝裸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