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泅溢拉开他的拉链,那处早就硬烫得不行,一下拍在她脸上。场面太淫靡,她难耐地蹭了蹭腿。
她张口含上去,舌头缓慢地舔着。付澄呼吸粗重,腰不自觉地上顶,尽力控制着抓她头发的力度。她这个从来不会拒绝的荡妇,他简直离不开她。
舔了一会,她抬头看向他。
“我也好想要。”
只敢小小声地说,趴在他两腿间,眼睛亮晶晶的,好不委屈。
她爬回椅子上,拉着他的手探到裙底。一手的甜湿软腻。他伸一根手指插进去,她发出短促的尖叫,急忙捂住嘴,头深深低下来。
停了一会儿,没人向这处张望,她干脆把腿搭上他的,一下下压蹭着他那处。付澄倒吸一口气,手上扣弄的动作更大,隐隐有水声传出来,手臂被她轻轻掐了下。
他当初刚认识她,她两条细白的长腿就让他看得移不开眼,每次看到她穿短裙,他都会幻想这两条腿盘在他腰上的样子。此时此刻,他的肉棒卡进她腿弯里刮蹭,下流地侮辱着。身边传来她压抑的喘息。他手上的动作不停,使她整个人都被下身的快感控制,脸颊通红、眸光含水,两只手搂着他的手臂,挺弄着身体配合,期期艾艾地看着他,看得他想把她在这原地操了。
“我们出去好不好……”
“嗯?”
“好难受……”
“出去干嘛?”
“去开房啊……去做……”
“那求求我?”付澄停下手上的动作。
苏泅溢巴着他的手臂,自己用他的手指往深处插:“求求你,操我……”
“真骚。”
出去之前,付澄把她湿透的内裤扒下来塞进兜里,话都不让她说一句,就拉着她往门口走。苏泅溢步子不敢大幅迈步,被付澄揽着腰,生怕有风吹过来,羞耻得手都在抖。
幸好有家酒店开在顶层。刚一关门,她就被付澄按在门上,身后他宽阔的肩膀贴上来,撩开裙子往里一顶,被塞满的快感直冲大脑。欲望折磨了她太久,那一瞬间,她张大着嘴发不出声音,突然想起陆岐的脸,就这么高潮着哭了出来。
“通往女人心灵的路径是阴道”,这句话是不对的。苏泅溢向太多人敞开过身体,总是能置身事外地看着自己装骚的样子。只有陆岐,从性到爱一路畅通无阻。而他身上全是她无法确定的东西,她不抱任何美好的幻想。在他面前,她只能进行荡妇的角色扮演——她只有这件事做得好,不然,就只能束手束脚,张口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