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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封对月咬住指节,任男人在他的大腿内侧吸吮起来。
刚才坚毅的男人现在有些急火急燎,封对月知道是熏了药池的关系。
他本是尊贵的太子,精神上不容许他人随意触碰,而现在却为了怀上龙嗣忍受双腿大开,坐在池边让男人轻吻他的大腿内侧。
大腿内侧的皮肤更是娇嫩,每一个轻吻都让他感觉酥麻,这种触感是前所未有的。
男人温热的唇吻在他的肌肤上,不是很重,像蝴蝶扑翅一样的酥痒,但是一下一下,连成一道细密颤抖的蛛网,以亲吻为媒介,不断向猎物方向吮去,等封对月知道男人要碰哪里的时候,不由得红着眼眶夹紧了腿。
独活将那矜持的双脚分开,更加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之间太子匀称美腿间,秀致性器下,一个淡粉娇嫩的女穴竖在其上。
太子是白虎,两瓣唇肉浅薄娇嫩,紧紧维护着中间幽邃的蜜洞,虽是闭合的状态,却有一线晶亮从其中缓缓流出,独活见了那矜持的美态,说:“太子,末将要得罪了。”
封对月已经用手臂遮着脸,那最私密的下体已经被看了去,现在还能说什么呢,细如蚊呐地吐唇:“请…”
独活耳力极其好,听了那嘤咛一般的默许,立刻吮上那娇嫩紧闭的美穴。
“唔…!”
舔穴的力度重了许多,封对月浑身颤抖,他感觉男人大力吸吮他的阴唇,舌尖自下而上分开两瓣软嫩。
那紧闭的嫩唇被划拉开,而中间还有两瓣红嫩的花唇,这两瓣花唇比阴唇更忠诚地守护着太子的幽洞,如同亲兵一样紧紧缠绕着不分开,独活舌尖感受到那从未使用过的美穴的娇嫩与紧张,温柔地一下下,一下又一样自上而下,又从下往上地舔舐太子的美穴,那紧闭的花唇不曾招架这下流的舔弄,竟不自觉地哭了出来,淫水从中分泌花唇也有些松动,独活就寻了这个机会绷紧舌尖,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嗯!”
封对月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夹紧了大腿,然而被男人早有防备地往两边撑,被迫将大腿分得更开。
他感觉男人的软舌变得坚硬,竟侵入了他私密至极的那里。
那穴口因为他的不喜从未被触碰过,现在被男人的舌头而变得酥麻,酥酥痒痒,一股难言的宛若电流一样的感觉钻上他的尾椎,奇异的快感让他求饶,“唔,别舔了…”
带着泣音的嘤咛只会拉高男人的兴致,独活更加变着角度伺候那娇美的穴。
变着角度旋转,每当听见太子长长的呻吟就拔出来舔舐花唇,从气息中他知道太子身子弱,一旦太子快要承受不住他就温柔地舔舐花蒂,当太子缓过来又深入重地探入穴中。
“嗯啊…”封对月被这样有技巧地玩弄整个人气喘吁吁,原本不喜的私处如今也得到了快感,而且不止是洞口,他感觉整个下体都尝到了乐趣,他不知道是药浴的作用还是他本就敏感骚浪,他的小阴蒂到嫩唇到逼口被男人从上往下扫的时候就全身颤抖,但男人自下而上舔弄是时候他几乎淫叫,而当男人将柔韧的大舌顶进去,他快乐得浑身酥麻,他忘了自己还要延续子嗣的任务,已经沉沦在男人花样的舔舐中,随着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了,他害怕地去推独活的肩膀,“将军…不…有奇怪的感觉…别…”
“殿下要吹了。”独活早就感受到那花唇的颤动和逼口的绞杀,知道太子是要高潮了,怎么可能停下,舌尖以极高频率反复扫弄最容易高潮的小花蒂,听着太子的嘤咛一声比一声高,“唔…别…啊,嗯啊!”
那舔穴的功夫如同琵琶扫弹,当速度拉到最高的时候太子忍不住一声闷叫,独活就用力吮住那红豆般的小阴蒂,太子仰高脖颈整个背部绷紧,绷在空中一动不动,随着一股淫水的流淌,独活知道太子高潮了。
放下那因高潮无力的腿弯,他伏到太子身上。
封对月正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见将军将他全身压到了地上,他原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随着衣料窸窣的声音,他条件反射往下看,看见将军那器物是骇人的粗大,已经大到他无法承受的程度,他低呼出声:“将军,这个不行…等等…嗯啊!”
可是已经来不及,将军劲腰挺动将粗大性器顶进女穴里,撕裂一般的疼痛传遍封对月全身,“呃啊!”顿时泪珠滚滚。
独活未曾想到已经有胆子引诱武将的太子下面居然窄小如豆,只是进了个头部他便被卡得死死的,自己也紧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殿下是初次,殿下为何不早说。”他有些愠怒。
幸好当时他并没有大力捅进,而且被紧得异常的肉道给死死卡住了,只滑进去了差不多两寸的位置,往前顶却有什么东西顶不破,太子又眼泪滚落,后知后觉那紧韧的壁障是太子的处子壁,自己在意的人竟然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独活有些气结,将性器拔了出来。
察觉到男人将性器拔出来,封对月以为是自己扫了将军的兴致,已经到了这里怎么能停,他抓着独大将军的手臂
', ' ')('说:“将军,不在此时停下,好么?”
“为何如此对待自己?”独活拿开太子的手。
见太子垂下眼眸,将小手放在腹部上说:“因为我是个不伦不类的王储。”
独活抿了抿唇,他大概知道太子为何召唤他。
一个尊贵的太子,一道幽秘的窄洞,一具弱不禁风的身体。
封对月抬起有些泛红的眼眶,问独活说:“如果我事后不纠缠于你,你是否愿意帮我留下一个孩子?”
独活听他这样谦卑的自称,这样不卑不亢的神色,又是这样做小伏低的要求,不觉心里十分怜惜,这个人似乎将自己看得太低了些,他无法说出更多劝慰的话,将人揽到怀里说:“抱歉,我们去床上。”
两人转战到床榻上,床榻宽大松软,两人卧于其上更显暧昧,独大将军忍着胯下的硬涨细细吸吮太子的软唇,勾引那矜持的软舌出来和他缠吻,他粗糙的手指抚便太子身上每寸肌肤,为手中的丝滑感到惊叹。
当太子终于脸红地伸出舌头让他吸吮的时候,他用手指顶入太子的蜜穴。
似乎刚才的疼痛还有残留,他发现太子颤抖了一下,立刻用热唇去舔舐太子的耳根。
封对月只觉得耳朵被吻得酥痒,又觉得那侵入的手指给他怪异感,这种亲临云雨的体感和观看画册的时候不一样,除了性器有反应外,他感觉秘洞逐渐起了酥酥痒痒的感觉,男人粗糙的手臂开拓着他的肉壁,那泛水的嫩肉颤抖地痉挛,药浴的效果又慢慢泛了上来,他不禁嘤咛了一声。
“殿下,可是舒服了?”他听到独大将军问他。
封对月红着脸点点头,现在他的身子被抚遍被吻遍舒服得很,刚流露出了他的欢喜就感觉女穴中的手指多了一根,两根手指几乎撑满,他抓着独大将军的手臂低喘。
独活见两根手指太子已经难以承受,不由得暗叹太子下体实在紧嫩。
他知道自己的性器较常人更为粗骇,所以刚才才一下子就将太子顶得泪珠滚滚,心里不免觉得心疼,正想着如何消减太子破雏的疼楚,余光却瞥见一个好东西。
床头的金丝盘里,有一根羊眼圈笔。
知道怀里的人也不会懂得这是什么,他抚摸太子的腿部说:“殿下,请把脚打开。”
封对月以为独大将军要侵入他了,红着脸将双腿抬起折至M字型,却感觉大将军未伏上来,而是用双指将两瓣阴唇撑开,他正为秘洞漏了风而哆嗦的时候,有一支细细的硬物顶了进来。
“唔…将军,那是何物?”
“是让殿下消去疼楚的东西,陛下也看看吧。”
已经肌肤相触,封对月也不再扭捏,撑起上半身,看到那根细笔正在侵入自己的体内。
那笔没有普通毛笔的五分之一,比他的尾指还细,进入后顶到一面壁障,他不由得哆嗦。
独活知道这便是太子的处子壁,转着笔端寻找漏点。
女子的处子壁并不是一整片的,它们是闭合的中间留有一洞的状态,独活已经找到了,在偏右上的地方,他看着太子那微微颤抖的粉嫩小穴,将羊眼圈笔顶了进去。
封对月并不知道这小物有什么用,直到笔身进入,笔尖散开,一股瘙痒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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