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她的反抗被手中捆绑的绳索勒的一干二净,她望着纯白无瑕的天花板,模糊着的视线,温热的泪从眼角滑了下去。
女人手法很细致也很熟练,除了最开始的疼痛外,后面她只感觉到针刺般的麻木,裴寒在一旁固定住她的大腿,两个字体,长达半小时的折磨。终于结束,女人缓缓离去,门一关,裴寒拿着手机站在她面前,零距离照了一张,并给她看,顺带夸赞几句,她现在的阴户有多美。
字有指甲盖那么大,纹在上方一点的位置,皮肤呈现很敏感的红色,看起娇弱不堪,但有那么一瞬,男人上扬的唇稍顿住,跨身坐在她身上,用指尖抹去了她的泪。
“多漂亮,以后你结婚了,你老公把你裤子脱了一看,母狗,脸色该有多难看。”
“平时照照逼,得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你哭什么?”
“笑一个我看看。”
你得笑的,你该笑的,女人笑起来多讨男人欢心啊,女人撒起娇来多柔软可爱啊,女人天性就是该这样的,才能得到男人的喜爱不是麽。
所以你笑啊,你怎么不笑。
视线某一点,某个模糊的地方,她曾想象过,但这一切很轻易的就没了。她不想这样的,但是被禁锢的双手,俯视她的男人,就像锁链和山峰,压得她无处可逃。
她不笑的话男人会生气的,于是她只得嘴角上扬,笑着回。
“我不结婚的。”
不结婚的话老公就不会生气了,谁都看不到,也没人嘲笑她。你看,她多聪明,这样就没事了。
但这一瞬,跨坐在身上的裴寒,漠然的弯下了唇。
她上扬的唇角,微笑与泪,和女人脱口而出的决定,是很认真的,跟他嬉笑玩弄不同,是经过深思熟虑后的。
他递给她的那颗坠入深渊同流合污的苹果,被女人种下结出新的果实,然后在赠与给他。
“不结婚?以后一个人孤独终老?”
“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能养活自己?”
他捏着她下巴,指尖用力,但那指上的力道,只有他自己清楚。那里面充斥着铺天盖地的自我矛盾,而一切矛头都指向了身下的女人。
你凭什么能让我这么生气,你只是我养的一条母狗。我开心了就摸头,不开心了就扔,就送人,但是你凭什么能让我生气。
你就是母狗啊,我操你的时候看到这两字,就能想起你是什么东西,所以你凭什么能让我生气。
“不结婚?怎么,想继续当老子的母狗?”
“也是,好吃好穿养着你,大鸡巴还能让你爽,这么好的事儿别的女人挤破头都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