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去了,我在亲自给你赔罪。”
“举手之劳而已,大家生意共同进步,对于社会才有更好的发展不是,木总别太客气了。”
裴州举着酒杯与木远碰杯,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大有一股冰释前嫌的味道。酒杯搁下,他低头看了眼秋安纯的头发漩,伸手摸了摸。
“等会回去了,把身子洗洗。”
他在她耳畔低语,声音沙哑,一股酒味溜进她的鼻息,秋安纯咬着唇,把头往他怀里埋着。她又不是听不出这句话的意思,大少爷刚回国,晚上要回别墅操她的,虽然这句话人家没听着,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羞耻都显露在脸上,耳根子都红了,不是羞出来的,是耻出来的。就怕被何绅看见,只得把头向着男人的胸口,装缩头乌龟一样,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裴州很受用她这副无助的样子,手缓缓摸上了她的大腿内侧,在那里似有似无的剐蹭。秋安纯咬着唇。身子一抖,用小手把他肆意妄为的手阻隔了。
裴州轻声说了一句。“摸摸,人家不知道。”
男人想做的事,她怎么能阻止得了,怕的不敢往隔桌看去,哪里知道,何绅与人讲话的每个间隙,都用余光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看她身躯一抖,跟吓着了似得,他便把桌旁父亲用的打火机不经意扫落在软垫边,弯身下去拿。
于是视线接受到的东西,让他有一瞬,怒意呈直线上升状态,一股脑的冲到头顶。心火烧成了灰,把他仅剩的半点理智,都给烧没了。
为什么会有满满的妒意与危机感?
可能是。裴二少是个傻子,万震一是个憨子,青佑是个疯子,他们四个当中。他自认是最优秀最正常且最绅士的一个。
她也喜欢他的不是么。
就算养在别人家,就算心里有别人,她还是喜欢他的啊。那三个怎么比得了?他真想夺到身边,什么方法都可行。也可以更卑劣一点,摘的干干净净不就行了。
但还不至于,她还不至于让他如此企图算计从小玩到大的本文由甜/品小/站 六3.54+809/40整兄弟,这是关键,所以他有恃无恐。
但是又混进来了一个。
看看这位位于顶层的成熟男人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