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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奚拉着金銮的手,坐下之后与金銮贴得极近,眼中的担忧倒不似作假。
“銮儿无事吧。二哥送完晋舜就赶紧回来了,生怕大哥对你发怒。”
“无事的。”金銮难得没有挣开,反而抬起另一只手拍了拍金奚与她交握的手背,却道“二哥真的如此担心我么?”
金奚本还因着金銮的动作满心欢喜,却又瞬间僵住。想起之前晋舜在銮儿面前对他们恶意的“揣测”,松开了金銮的手,继而轻柔地将身前之人按进了怀中。
他对着金銮的发顶落下轻而重之的一吻,愧疚,懊悔,更是认真地说道,“知道我们之前对你不好,让你对我们有了防心,如今却是不管大哥如何,我金奚再不会伤你半分,如若再犯,就让我遭受金銮所受的千倍万倍之苦!”
金奚凝重的誓言惊得金銮错愕抬头。
金奚捧起金銮的脸颊,双目真挚,似要望进她的内心深处,炙热的唇瓣又落在了她的额上。
“你可以不信别人,却能够信我。二哥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人,旁的人二哥从未放到心上过。以前是二哥不对,觉得你们姐妹吵闹有趣,从未重视过你,甚至还”金奚顿了顿,想起以前的作为,简直想立马给自己一巴掌。
“她们对我来说从来都只是无关紧要的人,我只是只是觉得有趣才銮儿原谅我,嗯?”金奚的脸上甚至带了几许哀求。“哪怕銮儿想要二哥的命,二哥也是愿意的。”金奚眼眶泛红,却在心里加了一句,“可我就算是死,也是要与你在一起的。”
金銮有些感动,觉得金奚若是在演戏,未免也演得太好。
可她真的能相信他们吗?
她将头重新埋了回去,两手不知不觉地放到了金奚的腰间,不予回复,只闷闷地说道,“大哥让我日后与他同住。”
深知銮儿为何不敢再轻易信他, 金奚更是心疼,悔恨得不行。
可大哥让銮儿与他同住又是何意?
“銮儿别怕,二哥去找大哥说,二哥绝不会允许你再被许给旁人。大哥若是还想利用你,我定是不许的。金家不愿养你,二哥一人也可以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金奚享受着与怀中之人温馨安宁的氛围,一点点地轻拍着她安抚,只想与她这样相贴一辈子。
“銮儿,我”他正要表白心意,却被院门口传来的喊声打断。
“二哥!二哥!你在里面吗?”是金婉欣那让人厌烦的声音。
“你干嘛不让我们进去!等大哥回来,我定要让他教训你!”
紧接着,金婉柔故作善解人意的声音也相继传来,“知道金卫哥哥忠心,可大哥真的有说不让我们进去么?大哥往日那么疼我们,想来让金卫哥哥拦着别人,那别人不算我们这两个亲妹妹的。”
金卫哪怕是听到这话,脸上也跟木头似的没有半分动摇,心里不断吐槽。
谁是你哥哥!
疼你们?疼你们上次给你们扔水里?
亲妹妹?对现在的主子来说,惹人疼的妹妹怕是也就只有院中的那一位。以前也没对她们上过半分心,顶多因着相同的血脉,没理她们之前的争斗罢了,真拿自己当根蒜。主子日后会不会为了六小姐而报复她们都说不好,还上赶着来找事儿,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脑子不好。
金卫眼中闪过一丝鄙夷,金婉柔看得真真切切,差点崩了人设忍不住开骂,就看到金奚独自走来。
金婉柔转眼又在瞬间堪比影后般红了眼眶,还没施展演技让二哥替她们教训这个地位低下的下人,就被金奚骂了个狗血淋头。
“跑来这里吵什么吵!天天不知道消停,扰人清静!”金奚脸上没有半分笑意,全是不耐和厌烦。
鲜少看到吊儿郎当的二哥这副模样,虽不知她们怎么惹到了他,金婉柔还是有眼色地闭上了嘴巴。而金婉欣则一直天真地认为金奚对她最是疼爱,小声嘟囔了一句,“二哥这么凶作甚?明明就是这个低贱下人的错。”
金奚现在只想把她们直接扔出去。方才他和銮儿不过温馨了片刻,銮儿怕是还没为他以前做的事消气,离间他们的罪魁祸首就不知好歹地找上门来,銮儿一听到她们的声音就离了他的怀抱。
想起她们做的好事,金奚的脸是越来越黑。
看金奚并没有再继续开口责骂,金婉柔也柔柔地开口道,“二哥莫气,我们也只是听说六妹昨日与外男共处了一夜却被兄长们发现,担心六妹受罚才想着跑来看看。”
金婉柔眼含担忧,似是真的在为金銮受罚而担心。
“二哥还是劝劝大哥,六妹是个痴情女子,大家都知六妹倾慕晋家公子已久,如今好不容易得偿所愿,想来也是情难自矜。”金婉柔说得小心翼翼,生怕他再为金銮的不耻行为而再次发怒一样,金奚却能瞧见她说这话时因幸灾乐祸而扯起的一丝笑意。
在他面前惺惺作态,怕是班门弄斧了些。
“妹妹们这是从哪听来的谣言?”他听完一脸疑惑,全然不知的样子,“銮儿今日未曾用膳,我和大哥担
', ' ')('心,前去探望她时可没瞧见任何人。”
浑身的戾气霎时消失,笑意浅浅,眼底的冰冷却是较之方才更甚。
金婉欣毫无察觉,正要开口反驳就听金奚再次开口,“再者,大家都知銮儿倾慕晋家公子已久?我这兄长怎么不知?妹妹们都从哪得来的假消息?”
金婉柔不确定她是否在二哥的眼中看到了警告,于是不再言语,金婉欣却早已按捺不住地大声嚷嚷起来。
“怎么可能!!我明明亲眼看到二哥你带着晋舜从金銮的院子里出来,二哥你为什么要包庇那个贱人!”
金奚听到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受到辱骂,原本皮笑肉不笑的笑意都已经消失,金婉欣却还在说道,“二哥你是不是也被她骗了!她亲口跟我们承认她早在定下婚事之前就对晋舜有意,就连这婚事也是她自愿应下的!”
金婉欣就像一个市井泼妇一样拔尖了嗓门,想喊得让全金府的人都听见。
金奚忍无可忍,涉及到金銮,他可不管你是男是女,正要动手让金婉欣知道辱骂金銮的下场,就见他唯一在意的人从院中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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