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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不明逃也似地从自己的卧房溜了出来,眼瞅着叶夏飞正往任务交接处走,立马加快了速度。
“小,小师弟。”他连忙一个闪身站在了新任师弟的面前。
给宇修打了声招呼后就开口道:“大师兄,我也陪师弟一起,正好我还有任务没有做完,一并去吧。”
叶夏飞本来被容青的态度弄得失落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在看见覃不明躲闪和微红的脸时更是得意。
从小他就知道,总有人会前仆后继地自愿为自己铺路。
他扭捏地推辞几下后,顺势答应了下来。
只有宇修表情纠结一边渴望着要跟叶夏飞一路,一边用余光瞄着覃不明,好像在顾忌着什么。
等到了任务交接处的时候,他终于下定决心对覃不明道:“我有事先行,小师弟就交给你了。”
而后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头雾水的覃不明和跺脚生气的叶夏飞。
只有宇修自己在看不见这两人的身影后才长舒一口气,那种如芒在背的目光终于不见了。
和心上人比起来,还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反正从小到大,师尊也不可能会让覃不明出事。
宇修想起自己小时候与师弟一同历练时,只有覃不明被师尊塞了无数护身法宝,而自己却孤零零地提着一把最普通的剑站在旁边,活像一个捡来的。
但是后面他就释然了,也并不担心覃不明会跟小师弟擦出什么火花。
赛道都不一样。
所以他现在要不要开口练习叫覃不明师娘呢?
瘫着脸在别人眼里无比靠谱的剑尊大弟子如此想着。
————
覃不明可不知道宇修心里在想什么,他现在正在对叶夏飞献殷勤,这是一个合格的暗恋者应该做的事情。
他跟着主角一起来可不是什么都不干的,契合人设是一回事,推动剧情是另一回事。
前辈交于他的笔记可是无数优秀炮灰留下的珍贵经验。
覃不明认真地翻阅了笔记,发现目前的处理方法非常简单,剧情的过程并不重要,大节点的时间点对上就可以了。
意思就是,中间的日常剧情有偏差无所谓,如果有意外那就主动推进剧情。
于是他决定将主角带去一个秘境,在那里,叶夏飞遇到了法地抚弄,不但无法疏解,反而愈演愈烈。
山洞里昏暗不清,只有一具赤裸的酮体映着白色的微光。
小蛇甩甩尾巴,点亮了照明的法器。
而后就化作半人半蛇的模样,俯视着覃不明泛着粉色的肌肤。
容青喉结滚动了几下,下半身的蛇尾的尾端有一处的鳞片微微翘起。
迷情花的毒对于他这种修为的人来说效果微小,然而覃不明这幅活色春香的样子才是最好的春药。
青年常年的锻炼使得这幅身体修长有力,强健的胸肌上是往里凹陷的乳头,雪白的大腿张开,中间直直挺立着粉白的阴茎。
好漂亮,就连私处都这么好看,容青就那么站在原地,毫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端异,只有在覃不明身上游走的蛇尾才昭示着他的渴望。
那蛇尾冰冰凉凉的,被青年一把抓住,不住地往身上贴。
但是不够,他不知道如何去做。
“我好热,好难受。”
作为徒弟的师尊,容青好心地上前握着覃不明的手,就像以前教导他如何用剑一样。
“乖阿明,摸摸这里,自己摸给师尊看。”他引导着青年的手放在了他自己的上面。
用剑的手都是极其稳当和有力的,但是覃不明此时却握不住自己被前端溢出的液体而弄乱的肉棒。
虎口处被晶莹的液体沾满,滑腻的触感每每让龟头从掌心内划过,覃不明粗暴地弄着自己的鸡巴,腰软得不成样子。
容青好心地将自己的蛇尾垫在他的身底下,但这样就将青年的动作看得更清楚。
粉色的肉棒因为主人的蹂躏而发红,而覃不明只能闭着眼睛流着涎水在容青的身上哭泣。
“好难受,怎么办。呜呜,师尊怎么办,我好难受。”心爱的徒儿张开自己的大腿给敬爱的师尊看,难受地往那人身上靠近。
容青带着笑意的话语在覃不明耳边响起:“真笨,师尊来教你吧。”
俊美的蛇妖将身无一缕的青年完全盘在自己的怀中,而后就俯趴下去,整个含住了他徒儿的肉棒。
但是那下半身的尾端却在覃不明周身处缠绕一圈后,将那打开鳞片后露出的巨物送到了他的嘴边。
容青细细地品尝着作为小蛇时只能含住最上端的肉棒,他没有着急地整个吞进去,反而诱哄一般,一边将包皮掀开又嘬又吸,骨节分明的手指染上了前列腺液后又把玩着最下面的肉球。
覃不明被这刺激到躬起了腰,背后的蝴蝶骨显露无遗,他自然而然地微张开自己的嘴。
“阿明,把嘴张开,你给师尊也含含。”覃不明太
', ' ')('信任这个对他最好的师尊了,于是他乖乖张大了嘴,邀请了这个还带着倒刺的粗屌进来。
容青的蛇身很长,完全占据了这个不大的山洞,他将尾巴在覃不明腰上腰了一圈,而后将泄殖腔里面藏着的繁殖器送到了怀中之人的口中。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带着肉刺的巨屌,容青爽地重重舔了一下覃不明的囊袋。
青年呜咽得更狠了,他不知道是爽得还是难耐地仰着头,吞咽着自己的喘息和属于成熟雄性的液体。
直接捅到喉咙深处的蛇类繁殖器被收缩挤压,因为带着小刺的原因,覃不明的嘴里并不舒服,于是他绕着柱身不断舔弄,期望让这个东西出去。
但是宇修死死钉在里面,而后就摆弄起尾端,嘴上的动作更是过分,他就像吃什么美味一般,一处也没放过,灵活的嘴巴逗弄着急需疏解的肉棒。
手上还不停地上下套弄,一下深喉用舌根压着肉棒,一下又停下来从管沟舔到最下端。
本就受不起刺激的青年在狠狠舔弄龟头之后,交代在了容青嘴里。
“唔,哈……哈。”覃不明吞咽着口腔内分泌的液体,他被舔弄地得了趣,配合着容青的动作开始摇晃自己的腰肢。
蛇的鳞片划过细腻的皮肤,留下阵阵战栗,覃不明难耐地抓住身上粗大的蛇尾,他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全部吃掉了一样。
蛇的腹部鳞片更为细密一点,在扫过身体各处的时候随着快感带来痒意。
但是不一会,那什物又颤颤巍巍地起来了,容青握紧阴茎贴着自己的脸:“又哭了。”
不知道是在说这从马眼里面吐出点点浊液的肉棒,还是被他捅得呜咽的覃不明。
容青自上到下舔了一下,而后放弃了攻占这个地方,转而朝着已经一呼一吸变得黏腻的后穴处。
那处经过两次的调教已经非常老实地开始分泌肠液了,容青刚开始两根手指进去的还算容易,到了第三根开始干涩起来。
他就这样用三根手指不停地抽插,窄小的洞穴不断刺激分泌出液体,容青调整姿势将肉棒从覃不明嘴里抽出来。
而后将他搂紧自己的怀里,那只手乘机进去了四根手指。
被填满的快感从尾椎蔓延到大脑,覃不明整个人的感官被塞在穴洞里面的手指所占据。
剑修的手上有着茧,关节粗大,粗糙的触感抚摸着肠道,绕着前列腺打转按压,穴口爽地死死绞住容青的手指。
“快,快点。”覃不明握着那只手往下坐,企图给自己更多的快感。
宇修爱怜地吻了吻他的额角,张口咬着覃不明的脸颊作弄,而后将尾巴盘了起来,卷起徒弟将其举起,这下刚好对着覃不明的胸口。
容青好奇地摸了摸覃不明的胸,用手上前抚摸凹陷的乳头:“是进去的。”
他张口就咬住胸部,用舌尖勾着里面的乳头,而后对准自己的蛇屌狠狠捅了上前。
容青只将自己的一个生殖器变换了出来,但就这样已经将洞口撑得像一个半透明的膜。
蛇屌又长又粗,一下子就捅进结肠口处,一股子酸胀的麻意哄地炸开,覃不明被这剧烈的感觉惊得想逃离,但已经进去了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放他走。
容青含着覃不明的胸又吸又舔,圈着覃不明腰身的蛇尾开始温柔地套弄,九深一浅,次次都让肉刺压过结肠,把最敏感的部位整个铺展伸开,再细细地研磨。
覃不明整个人就像是骑在巨蛇的尾巴上面一样,紫黑的生殖器在粉嫩的肉穴里面出入,扑哧扑哧地不停顶撞。
里面满到溢出的液体顺着大腿流淌下来,被一只大手涂抹满整个臀部,而后就握着这手感紧实的部位揉捏。
青年被舔出来露头的乳头上被人咬了一口,上面还带清晰的齿痕。
好心的师尊放过了这个乳头,转而征战了另一边,青年的舌头被夹在两根手指之间玩弄着,前端可怜巴巴吐着液体的阴茎也没有被蛇尾放过。
覃不明想要夹紧双腿减轻这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快感,但这只是将蛇屌往里面送得更深。
他全身的敏感点都没有被放过,已经吐不出东西的肉棒好心地被容青绑了起来。
覃不明抱着银白色的蛇尾,承受着来自背后的侵犯,蛇的繁殖器干得又快又狠,肉壁紧紧咬住肉棒,青年昏昏沉沉得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摇晃,吐出的呻吟也被长发散落的剑尊全部吞进嘴里。
嘴巴被人亲吻吞吃着,后穴被干得只会吐出透明的液体,没有东西可吐的阴茎胀得通红被绑了起来,两颗红艳的小粒看着比迷情花更艳毒。
好快,面前的人是谁。
容青并不满足于只是这样地干着覃不明,他将灵力渡了过去,引导着徒儿排出体内的花毒。
剑尊咬着覃不明的喉结,用力干了几下后将绑带松开,青年立刻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覃不明恍惚的精神逐渐清醒了过来,他只听见耳边有人温柔地念着:“阿明,是师尊啊,别怕。”
', ' ')('青年被半人半蛇的师尊像抱小孩一样抱在怀里哄着,一遍一遍地抚摸着他的发丝,但是已经被捅得不住流水的后穴里面还塞着容青依旧硬挺的肉棒。
“师,师尊?”
覃不明是胎穿,这意味着他跟容青的感情是真心存在的,哪怕是对着自己的大师兄,师尊的位置也是排在前面的。
因为当初,是容青抱着他回了山门。
宇修一直说自己并不是师尊最喜爱的弟子不是空穴来风,覃不明是三岁来山门的,而在他六岁正式拿剑之前,几乎是在容青怀里长大的。
而现在,在这个世界将自己养大的师尊此时正一手揽着自己,一边将炽热的肉棒埋在自己体内。
覃不明颤颤巍巍地伸手向后抹去,肛口的褶皱被撑得全部抹平,黑色的耻毛没入干净的后穴,他一模就摸到了一手的黏液。
“这是什么?”覃不明看着手中黏糊透明的液体不可置信地问道。
容青歪了歪头,似乎不明白徒儿在问什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但他还是好心地回答道:“这是师尊干你干出来的汁水。”
说完还凑上去舔舐着覃不明的手指。
覃不明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他问的问题不是这个。
青年想从容青怀里挣脱出来,但是一动就发现自己的身体酸涩异常,特别是大腿根部,而且他一动就能感觉到体内极为明显的存在。
硕大的龟头将结肠口抵着,他这一动就能感觉到被挤压的酥麻,连带着里面的前列腺都没有放过。
“呃啊,出,出去。”覃不明腿软得不成样子,刚刚坐起来的部分又因为无力而压了回去,这样更像是他自己坐在容青的鸡巴上面自慰。
宇修抬手按住覃不明被顶得隆起的小腹:“你看,这里起来了,师尊的东西就在这个地方。”
极其色情的话语被他自然地吐出来,覃不明脸羞得通红:“师尊!!”
这哪里是不闻情爱的样子。
尤其是他还摸到那巨屌上面还带有肉刺,其实容青半妖的身份他是知道的,因为这是剧情里面所告知的,但是他没想到容青就这么坦然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覃不明深呼吸几口气,带着喘息的声音问道:“我的意思是,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师尊你怎么会是妖。”
而且为什么还是那条银蛇,一想起自己被那条蛇弄得不成样子,覃不明根本就不敢看容青的眼睛。
“你不喜欢吗?”容青疑惑地问道,而后就维持着相连的姿势,下半身完全变换成人身。
好胀,覃不明眼睛顿时睁大。
虽然人身的鸡巴没有肉刺,但是更能感受到肉贴肉的快感,被顶到最深处的后穴能清楚地感受到粗长的肉棒在里面跳动,甚至还更大了几分。
“别动了!”覃不明被舔得凸起的乳头在空气中起伏,他敏锐地察觉到容青的视线落在了上面。
容青的呼吸粗重了几分,着迷地看着覃不明身上的痕迹:“不行,师尊忍不住了。”
他的手猛地横过覃不明光滑的后背,将其拉到自己的面前,舌头长驱而入在口腔里面扫荡,拉着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纠缠。
覃不明能感受到自己的体内逐渐升腾的欲望,嘴唇被人用力而渴望地含在嘴里,齿面也没被放过,或许是蛇类的舌头更长的原因,要么他怎么感觉到自己喉咙最深处都在被容青的舌头侵犯着。
这不像是一个吻,而是要把猎物吞吃入腹的渴望,力道极大,脸颊都带着一起被身上的人压着。
那挺翘白嫩的肉瓣被一双大手握住,清晰地可以看见被紫黑的肉棒不停出入的菊穴,褶皱被撑展得变成半透明的膜,上面鼓起的脉络击随着容青的顶弄进进出出。
容青的耻骨不断碰撞着覃不明的臀部,击打的声音响彻在洞穴里面尤为清楚,酸胀的快感不断蔓延攀升,他仰着头低吟,躲过了剑尊想继续的吻。
太过了,鸡巴又大又热,堵着里面的肠液一下一下地撞着结肠口,硕大的龟头每次都能让其完全包裹住,连自慰都很少有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进攻。
青年的身上汗津津的,这些都被粗厚的舌头舔舐而过,容青张口就咬住一边的乳头,又吸又拽,另一边则用手拨弄着。
“别弄,呃,哈……,哈……。”覃不明伸手想将其拉下来,但是被带着一起玩弄自己的乳房,他逐渐被着诡异的快感所吸引。
容青好像患上了什么奇怪的病症,唇舌一刻都没从覃不明身上离开,他松开了咬住胸口的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上面挂上漂亮的装饰会很好看吧。
两条修长的大腿夹住容青的侧腰,战战栗栗地往下滑,只能依靠着坐在身下的人的力道勉强支撑,白嫩的臀瓣哆哆嗦嗦地接受着肉棒的入侵,红肿的穴眼吐出点点白浊,覃不明骑在自己师尊的身上,骑在这个他在这里最信任的人身上,进行着一场合奸。
覃不明的身体跟着容青的动作上下摇晃,每一次的顶弄都会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被揉捏得通
', ' ')('红的胸肌涨大了几分在空中微微摇晃,色情得要命。
笔挺的鼻梁陷入柔软的皮肉,容青埋在覃不明的侧颈深深地呼吸,他情乱意迷地在身后继续塞进了两根手指,跟着自己的鸡巴一起肏着身上的人。
“我好欢喜,阿明阿明,覃不明我好欢喜。”还有什么是更想说出口的话,容青找遍脑子里的词汇都不知道如何表达,只能用更加强的力道肏进去,嘴里一边吻着一边说着欢喜。
……啊哈,好快,呃,要不行了。
覃不明被干得不成样子,自己开始揉捏着乳头,跟着节奏一起起伏的阴茎啪啪地打在容青的腹部,将吐出的液体全洒在了两人的身上。
在猛地干了十几次之后,容青抓起覃不明的窄腰将人从肉棒上拔了起来,只听见啵的一声,菊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被液体包裹的鸡巴,大腿被蔓延的肠液弄得湿漉漉的。
而后覃不明就跪伏在自己散落的衣物上,身上还没合隆的后穴就被滚烫的性器抵住了。
容青一个挺腰,覃不明的腰痛快地踏了下去,身后的人把着他的胸膛,拽着他的舌头搅弄,还在后劲处死死用自己的尖牙咬住。
“不,唔,换一个……,这样不行。”覃不明想射,但是性器却被容青握着撸动,精关也被他捏着。
容青呼吸粗重,疯狂地耸动自己的公狗腰,似乎要将沉淀淀的囊袋一起顶进后穴里面,啪啪的交合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紫黑的鸡巴上面经脉鼓起,不断贱淫着穴眼,滚烫的温度和湿滑的爽意让容青发疯一样将覃不明的脸掰过来结吻。
他们上面结合着亲吻,下面也结合着贱淫。
容青狠狠地揽起覃不明,将人整个抱了起来,如小儿把尿一样站着干他。
身体悬空的不安全感让覃不明只能依靠着这根坚硬的鸡巴,他就如一个鸡巴套子在上面被不停地肏干。
容青带着自己的徒儿边干边走到洞穴的最外边,洞口被防御法器堵上,有点甚至还附带了隔音的作用。
他坏心眼的一点点挺弄着,不上不下地力道比刚才那样更折磨人,覃不明眼角通红,仰着头过去与容青接吻。
容青爱不释手地在他唇上轻咬几下,而后将人抵在山洞壁上:“嘘,阿明快听,外面的声音是不是你那小师弟。”
其实覃不明与叶夏飞现在的修为是不可能突破法器听见的,更别说容青不可能会让别人看见和听到。
但是覃不明被干得昏沉的大脑好像真的听见了外面的声音。
“你听,他在干什么?他好像在跟一个狼妖云雨,就跟我们一样,这样的事情很快活对吧。”容青咬着覃不明的肩膀含糊不清地问道。
覃不明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在与师尊媾和,他白白的屁股被颠起来后“啪”地落在了巨屌上面,扎人的耻毛磨着白嫩的臀部,青年爽得脚背紧绷。
容青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后穴耐不住刺激也忍不住地收缩,穴口溅出的液体乱飞,粗壮的肉棒上面布满水光。
“让我射,师尊我想射,哈……。”覃不明被卷入快感的巅峰,呜咽着祈求自己能够射精。
容青安抚性地吻着覃不明的脊背:“乖乖,等师尊一起。”
说完肏得更卖力了,坚硬火热的肉刃飞快地撞击敏感点,粉嫩的肠道不停地收缩,覃不明捂着自己能看见肉棒痕迹的腹部,感受着里面有力的起伏。
穴肉讨好地缠着容青的生殖器,肠道被肉棒不客气地捅入,撵开,似乎连前列腺都被完全地展开顶撞。
无法得到疏解的粉白鸡巴在容青的手下不停地吐着液体,覃不明也爽得嘴角流出涎水。
在容青将其紧紧抱进怀里,用力冲刺几十次之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刷着覃不明的内壁,之前所累计的全部快感随着这股被冲刷的酸胀感一起被释放。
覃不明爽地边哭边射精,酥麻的快感从后椎席卷到大脑,直到可怜的阴茎射无可射之后,它又淅沥沥地尿出淡黄色的液体。
容青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覃不明的耳边:“唔?尿了。”
他被身后的人肏到失禁,覃不明一下子哭了出来。
“阿明。”容青戳戳面对着墙角一言不发生闷气的覃不明。
覃不明躲开身后人的动作,双手抱住膝盖,将自己缩进床上的墙角里面。
距离那场山洞里面混乱的情事已经过去一天多了,他现在想起那糜乱的气息和场景就无法直视容青的脸。
可这个人一直在往他面前凑。
正想着,容青就偷偷摸摸地从旁边的空隙里,去戳覃不明没有完全被自己团起来的脸。
他一戳,团着抱着膝盖的徒儿就像个玩偶一样摇一下。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覃不明瓮声瓮气地说道。
容青:“不行,你说了不算,我才是师尊,徒弟要听师尊的。”
一听到师尊徒弟的事情覃不明就来气,他抬头冲容青说道:“师尊和徒弟不能
', ' ')('做那样的事情。”
其实覃不明本人是无所谓的,他对于任务之外的事情都看得很开,但是这个世界的并不是这样想的。
老实本分的二徒弟覃不明,可没有想过跟师尊滚到一张床上去。
容青不乐意了,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我不听,听不见。师尊听不见阿明在说什么,阿明刚才没有说话。”
覃不明差点气笑了。
这个话题再谈下去只会更混乱,他话头一转:“师尊你当初的蛇尾是怎么回事?”
剧情里面,只有主角意外得知了容青半妖的身份。
这人将头埋在覃不明的怀里,整个人都攀附在他的身上,双手绕过背后紧握住肩膀,下半张脸陷在怀中人的侧颈处,将那白净还带有痕迹的皮肤染得通红。
“你师祖不让我告诉其他人,但是阿明不是其他人。”容青道。
覃不明关于这一段剧情是知晓的,容青的师尊在收下他之前,就对山门里高层告知了其半妖的身份。
人与妖的关系并不是敌视,但是半妖不同,如果人性被妖性吞没,那就已经称不上是什么正常的生物了。
师祖让容青修无情道也有这个想法,蛇性本淫,不知情不知爱不知欲,这妖性也能压下去七七八八。
但是……
覃不明一边疑惑,一边看着容青面色红润,除了有点欲求不满意外,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点。
他不知是为何,但也不打算戳破。
原剧情里面,主角让师尊破戒的手法也不算多光彩,而容青在原剧情最后能飞升的原因也是因为,其将妖丹给予叶夏飞炼化。
万人迷主角总是有人为其铺路的。
“阿明拽疼师尊了。”容青哼哼唧唧地诉苦,顺便在脖子上面偷亲。
覃不明一惊,赶忙揉了揉他的乌发:“对不起师尊,我给你揉揉。没事没事不疼了。”
容青被师祖养得除了修炼以外不知道人情世故的事情,比起其他人来说,更显得纯粹。
有时间分不清是覃不明这个徒弟在被师尊宠爱,还是师尊被他的老实弟子惯养。
哪怕现在,覃不明看见容青冲他示弱的样子也会让步。
分不清,搞不明。
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本就混乱。
覃不明默许着容青凑过来的唇,总归,还是有退路的。
于是他抚摸着师尊的长发,放弃了挣扎。
覃不明在情事之间冲动地像问过容青,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是一时的欲望还是其他的,但是这情爱二字不能是他来告知。
“别亲了,我们是来找小师弟的。”覃不明急促地喘息,避开了容青继续俯下来的吻。
蛇的交配日期很长,在他们出山洞之后,叶夏飞跟妖王早就不知所踪了。
覃不明倒也不着急,按照接下来的剧情,主角该遇见他下一个男人,鬼王。
果不其然,他没多久就接到了叶夏飞的求救,说他们被困在阴阳两景的一个交接处。
容青对覃不明的决策一般都不会有什么意见,只有暗地里会干什么就不知道了。
现在他们就处在这个交接处里面,虽然是夹杂在阴阳两界之中,但是这里面跟人间其实差不多。
有商贩有酒馆什么的,除了禁止人类出入。
覃不明来的时候是因为身上沾满了容青的气息,但现在可不行。
他瞄了一眼师尊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心想,怎么可能会让你这么容易。
二话不说,掏出三师伯炼制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丹药,从中找出变化丹吞了下去。
只留容青在一旁又遗憾又期待地等待着,阿明会变成什么样子,是戴耳朵和尾巴的,还是带着鱼尾的鲛人。
谁知,覃不明感觉小腹微热,而后眼前一花,自己就被巨大的东西笼罩住。
他记得他吃的是变化丹,不是什么瞬移丹,而且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还未等覃不明开口叫师尊,等着他的容青发现原地的人没了,只留下床上一团衣物的时候。
他小心翼翼地将衣服剥开,定眼就瞧见小小的阿明赤裸着身子坐在一堆衣服里面。
小小的,只有一个猫崽那么大,一只手完全可以握住。
“阿明你变得好小啊,真可爱。”容青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他将覃不明小心翼翼地放在掌心之中,凑在了自己的眼前,用指腹去揉小人的头。
覃不明被搞得一脸懵,他这怎么变小了。
“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小的精怪吗?”他问。
容青一边翻找着有可以做衣服的东西,一边碰着他回答:“当然,精怪可是有很多你都想不到的存在,阿明这样跟小花精好像。”
“我不穿裙子。”
“哼。”
覃不明这样乖乖坐在容青的手心之中,眨着那双透亮黝黑的眼睛注视着他的样子,让容青心里升起莫
', ' ')('大的满足。
他们就该是这样,无论何时,覃不明的视线只能围绕着他。
而他,会为阿明做到一切,只需要他们一如如今般亲密。
特别是这样,好像他一张口,就可以把覃不明完全吞进腹中,彻底变成一个人。
正等着容青给自己找衣服的覃不明觉得自己正在被人如猎物般注视着,他毫不意外地抬头望去,一眼就落入了容青深不见底的眼睛里。
还未好全的后穴开始隐隐作痛。
“师尊,你不会想……”覃不明一边慌张地说道,一边寻找着自己的藏身之地。
只可惜,他现在是完完全全的——掌中之物。
小人只有小小的一团,完全抵抗不住相比较与他大了好几倍的容青。
修长的指尖轻柔地将自己蜷缩起来的身影打开,他揉捏着柔软的腹部,想象着自己进去时候的样子,覃不明的肚子会被顶起一道明显的弧度,容青坏心思地碾着磨的时候,会哭得更厉害。
覃不明想抵抗的手被两根手指攥住,长腿被轻而易举地分开,那双丰腴的能在上面留下指痕和肉感的大腿,此刻被肆意把玩着。
覃不明小如容青掌心上金雕玉琢的玉器,滑腻的触感,完全能被掌握的大小,他太小了,小到师尊伸出舌头就能将他大半个前身舔过。
完全……,抵抗不了。覃不明的阴茎半勃着,欲望被弄得不上不下,他躲闪着正在他腹部重重舔过的舌尖,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吃掉了。
覃不明变小本就没有衣物,现在更是不需要。
他会变得怎样呢,会如何被玩得一塌糊涂。
“哈,师尊,不要舔……,放开。”他的腿心被分得很开,中间那处,自后穴一直到前面半勃的阴茎,被容青细细地舔过。
但因为太大了,可能会显得有些粗鲁,但是这样带着几丝痛感的抚慰,让覃不明不住地喘息。
下半身被舔得湿漉漉的,胸前的两点也被细致地揉着,不一会就看见颤颤巍巍露头的乳头。快感被上下交杂着席卷覃不明的身体,他的身上泛着情欲的粉色,已经被肏得自觉的身体开始分泌肠液。
可惜,那舌头太大了,次次舔过微张的后穴,也只能在穴口处徘徊,舌尖撩过最外层的薄肉,只有最尖端才能进去一点,将肛口胀大,造成被干的错觉,但是接下来就会抽出离开,这带来胀痛感的同时,也将空虚和渴望弥漫到覃不明的全身。
这具身体告诉他,好想要,好想让容青插进去干他。
过于坦白的心思让覃不明羞恼不已,在容青将指尖摸上他的嘴角时,狠狠地咬下去。
“别害怕,师尊不会吃掉你的,阿明是师尊的珍宝。”这是容青这几天思索而来的答案,覃不明是他的宝贝,谁也不能夺走。
对于脑子里没有爱这个字眼的人而言,这是最赤裸的告白。
覃不明挣扎的动作一下子就缓慢了下了,失态开始时刻了,但是他依旧沉迷于此。
容青停止了抚慰般地舔弄,轻轻地在他的腹部吻了一下,而后将其送到自己的眼前,温柔地将双腿分的更大,露出那已经渴望许久的小嘴。
覃不明借力蹬着容青的手指,但这样只会让他的师尊更好地去玩弄。
他整个后穴连带着小腹都被容青含进了嘴里,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覃不明欲望的勃发地,这是跟与雄性性武器直接做爱时不一样的感觉。
覃不明条件反射地蹬了蹬腿,被容青一把捏住,爱不释手地捏着。
容青的力道把握得很好,完全不会伤到覃不明,他的舌头厚重,也不知道是不是蛇的原因,好像要长一点。
覃不明昏昏沉沉地想着,他的臀部被嘬着含着,阴茎在柔软的舌尖上按压着,舌尖在后穴处来回地舔弄,并不着急进去。
容青怕伤到他,舌尖压着褶皱抚弄,直到柔软地一碰就忍不住地颤抖,覃不明整个就像是骑在他的脸上,将自己送进嘴里去弄他的后穴。
太空了,怎么还不进来。
被欲望折磨得覃不明,自觉扭动自己的腰肢,肥厚的臀部夹着容青的舌头往里摆弄,剑尊徒弟蹬鼻子上脸,不怒反笑。
“好可爱。”
覃不明被这温柔磁性的声音搞得耳尖通红,容青配合着他的动作微微动着自己的舌尖,他胯下的巨物顶着亵裤,最顶端的布料被泅的印出深色的痕迹也没有去管。
在他这里,先让覃不明舒服才是。
与性器不一样的触感在肠道里面作乱着,内穴绞住舌尖吞吐,这个长度刚好抵住前列腺,尖端每次碰到这处又收回去,欲望被满足了一点,但是随机又升腾起更多。
覃不明摊在容青的掌心上,胸前被手指揉捏着,他难耐地去拨弄那手指,结果却被在旁边虎视眈眈等着他张口的手指抓住了破绽。
“呃啊,好……快,慢点,师尊慢一点舔,太快了,哈。”
“唔。”覃不明被指尖抵着舌头拨弄,节奏跟着后穴里面的舌尖一起,
', ' ')('这种全部被填满的感觉又来了。
尾椎处的酥麻一直带动着欲望,肠道被轻柔地顶弄,快感一点一点积累,但就是达不到那个点。
不上不下地感觉让覃不明呜咽着咬着容青的手指舔弄,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的他心疼不已。
于是他猛一个抽出,再进去时,变换了一种触感直接顶到了最深处,原本属于人的舌头,变成了细长的,属于蛇类的滑腻感。
最深处的紧实被顶得极狠,覃不明牙关咬住容青的指尖,精液射到了他师尊的脸上,然而下一秒,抵着结肠口的蛇信就毫不留情地抽动。
刚射过精的内壁敏感不已,强力的抽插有一种强烈到接近痛感的快活,肿胀着,炽热着,带着灼烧一样席卷着覃不明。
他只能死死咬住指尖,直到尝到属于容青血液的味道。
容青另一只手紧握住自己的阴茎,噗嗤噗嗤地滑过虎口,只是这样完全不能抵消他看着覃不明就已经升腾万分的渴望。
蛇信子是一种极其重要的感觉器官,灵敏万分,容青能感觉到紧实柔软的内壁死死地绞住他的舌头,温柔的内里似挽留又似难耐地收缩,他舌尖上满是探不明的味道,掌心中就乖乖躺着他的珍宝。
这种念头光是想想就让容青有一种射精的念头。
见君行坐处,一似火烧身。
对覃不明,他欲壑难平。
细长灵活的蛇信子舔弄结肠口,阵阵酸意让覃不明呜咽着呻吟,而那最敏感的最深处也被容青好玩一般,更长地停留在那里,慰藉一样,压着去研磨。
噗嗤噗嗤地飞溅出透明的液体,本就含得湿漉漉的下半身,此时更湿得不成样子。
覃不明已经分不清那是自己的汗水还是容青地垂涎他的涎水,又或者,是他夹不住而满出来的肠液。
青年被蛇灵活的信子软成一滩,被动地接受着容青带给他的一切快感。
蛇信子猛地一冲,略过深处敏感地带狠狠一舔,覃不明一颤,但是阴茎只吐出零星几点,容青安抚性地轻揉他高潮不久的身体,将蛇信收了回去,冲着手心中的人动动手指。
只一个瞬间,全身湿地不成样子的青年就出现在房间内,覃不明单膝跪在床铺上,还未射精的肉棒直挺挺的,龟头被重力舔得通红。
容青撸动着自己胀得发疼的阴茎,伸手将自己的前列腺液抹到覃不明的臀部,挺立的双丘手感很好,他双手揉捏成各种形状,而后将被后庭分泌的液体弄湿弄软的穴心露了出来。
他手握着龟头慢慢地磨着,“这丹药的药效好像过去了。没关系,师尊会让阿明染上半妖的味道的,全部都仔仔细细地染上。”
话语刚落,容青一个挺身,肉刃破开肠道,将覃不明的腹部顶出那微微上翘的鸡巴顶端的样子。
“唔,你……,又骗人。哈,哈……”覃不明被握着抚摸着那块凸起,感受着掌心带着腹部的皮肉一起被肏干的触觉。
容青死死抵着覃不明的背部,囊袋打在臀部上面的声音啪啪地,发出情色的声音,怀里被干的人近乎生出一种肚子要被顶坏的错乱感。
“呜呜呜,师尊,我要被顶坏了。”覃不明被弄得受不住,嘴里含糊不清地对着身后侵犯自己的人诉说着委屈。
容青狠狠地挺弄,覃不明含糊不清的话让他错以为说的是怀了。
“男子也会怀吗?阿明好厉害。”他笑着道,粗大的巨屌不断压着嫩滑的肉腔,发出被挤压的水声。
穴口不断吞吐着抽插的肉棒,那洞口被弄得水亮亮的。
容青苦恼着亲吻覃不明的耳尖:“怎么办,要是有孩子,阿明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覃不明此时已经分不清身后的人在说什么了,他双腿发颤,摆动着腰肢想要逃离,但是这样只会让欲望进得更深。
直挺的肉棒在空气中上下摇晃着,最前端的马眼吐着液体。
容青咬着覃不明的肩膀,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因为伏跪的姿势,这让肉器带着酥麻的快感进入得更深。
他撸了一把前端,感受着手心里跳动的触觉,呢喃道:“用后面就能射出来吗?”
容青把青年捞起来,重力让其更深地坐在了他的肉棒上面。
他掰过覃不明的头与他缠绵着接吻,双臂揽着胸膛,只靠着鸡巴上面的支力重重地落下,几十下冲刺后,在滚烫的射精中慢慢地抽插,将覃不明干晕了过去。
青年迷迷糊糊地想,他的肚子里被塞得满满的,到后面真的会怀吧。
所以到最后覃不明也不敢再吃变化丹了,他真的屁股疼。
但是他也不敢让容青变成小蛇缠在他身上,于是覃不明只能让师尊隐身跟在身边,这样可能要安全得多。
但也只是可能。
覃不明不知道第几次扒拉掉腰上摸过来的手:“收敛一点啊师尊。”
因为容青的气息萦绕在他身上的缘故,这些妖鬼精怪并没有发现有人类混了进来。
此刻,灰
', ' ')('蒙蒙的阴阳交界处,被扯上了红色的长布,这里常年见不到太阳和月亮,天空永远被厚厚的云层所包裹。
“那不是云,是怨念和灵力的结合,而且里面还掺杂着其他的东西。”容青解释道。
灰色弥漫,红色的长布在其中穿梭,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红色的东西点缀,或是一朵不知名的花,亦或者是鲜活的心脏。
所有人都带着诡异的喜庆,覃不明仔细看了一下,身上挂着心脏的那个人,胸腔里空无一物,好像挖的是自己身体里的。
荒谬又好笑。
估计是实在找不到红色的东西了,才出此下策。
为了合群,覃不明拿出了红色的发带绑上,束起了高马尾,红色的长带跟着发丝一起晃荡,吸引着容青的目光。
他手痒地去摸面前人的头发,总觉得怎么跟覃不明亲近都亲近不够。
正在跟人套话的覃不明只觉得身上一沉,低头一瞧,一粗壮的蛇尾盘在他身上,容青将下半身变成蛇尾盘在徒儿的窄腰上,双手揽着身前的人,而后埋首在覃不明的颈肩。
覃不明无奈,只得随手拍拍这蛇尾,也就随他去了。
从刚才的精怪口中得知,他们这样是为了效仿人间的婚礼,因为鬼王要娶妻了,娶的是个人类修士。
为以表看重,鬼王让他们按照人间的礼节来操办。
所以才弄成这种不伦不类的样子。
“阿明,鬼王看重为什么要娶他,为什么要成亲。”容青好奇的话从覃不明耳边传来。
好问题,覃不明麻了,他总不能说是因为喜欢吧。
容青唯一可以作为道侣参考的对象是他的师尊,但是那完全就是畸形的关系。
师祖此人虽不修无情道,但是多智近妖,人又冷漠无情,当年与其道侣成契也是因为对修行上有意。
二人连怨偶都算不上,完全就是陌生人,一人为飞升而痴,一人整日寻欢作乐。
见面连几句话都说不上,连带着容青也被养成了这幅性子。
覃不明突然心下有些不忍,但他马上就把这种情绪压了下去,他的目的只是完成任务而已。
“这个问题,大概要问鬼王了,我也不知道。”他避重就轻地避开了答案,容青也没多想。
“啊对了兄弟,鬼王还邀请我们一同去参加成礼,你有同路人不,一起去呗。”被覃不明揪住套话的人是一个头部被灰雾笼罩着,时不时飘忽的类人形。
覃不明暗自警惕,表明上非常乐意地答应了。
那灰雾人兴高采烈地带着他们往远处去,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还带着他们上了自己的飞行法器,覃不明从灰雾人口中知道了这人这么套近乎的原因。
“俺听说上面可好看了,但是俺不会变成齐活的人,兄弟你变得可好了,教教俺呗。”
覃不明无言以对,望天望地嘀嘀咕咕的,“这个,这个得看天赋吧。”
灰雾立马拍着自己空荡荡的胸膛:“你放心,俺天赋可好了,是我们种族数一数二的。”
“……,嗯,这个。”他手足无措地捏着容青拍在他身上的尾巴尖,欺骗这么一个单纯的精怪,他过意不去啊。
而且灰雾还好心带着他们,虽然有点颠簸,覃不明跟着灰雾的飞行器晃了一下,坐在了身后的容青怀里。
师尊揽着他的腰,让覃不明靠在自己身上,那粗长的蛇尾,绕着他的双腿,带着生殖腔的那一块,就恰恰好放在了覃不明的大腿之间。
他一下捏住了容青的最尾端:“不,行。”
容青埋在覃不明的脖颈间,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带来了阵阵酥痒。
“没事的没事的,师尊不动,别害怕。”他这么说着,真的就坐着不动了。
覃不明虽然有点怀疑,但是长久时间下来的信任让他放下警惕,反而还跟着飞行器的颠簸,几乎是嵌进了容青的怀里。
索性灰雾是真的单纯,覃不明胡诌几句也就糊弄过去了。
这地方的云雾污浊繁杂,所以飞起来会很颠簸。
覃不明还得分出心神去把一些靠近他们的不明物体扔出去,以至于并没有发现,容青底下偷偷摸摸打开的鳞片。
那生殖腔里面的什物已经蠢蠢欲动,但是容青遵守着自己的诺言,没有去动它。
这蛇屌除了带着倒刺,跟人类的差不多,因为容青怕一下子吓到他的徒儿。
那肉棒顶端颤颤巍巍地滴下几滴垂涎的粘液,覃不明大腿之间的温度让它更加膨胀。
那心思老实的徒弟没有发现自己师尊险恶的心思,因为飞行器的颠簸而不断调整姿势,让他柔软的臀肉和大腿总是擦着蛇屌。
覃不明没在意,只以为那是蛇尾,只是疑惑为什么冰凉的尾巴带上了炽热的温度。
那真正的蛇尾,鬼鬼祟祟地勾着外裤的边缘,从裤腿之间探了进去。
容青伸出蛇信子舔了舔自己猎物的后劲,蛇的生殖腔在尾部,现在它就挨着覃
', ' ')('不明滑嫩的大腿蠢蠢欲动。
飞行法器在灰雾人的控制下,绕过了一个横冲直撞的飞行器,而后极具的上升后下落:“抓紧了,这地就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
覃不明只感觉自己因为惯性,被抛起又落下,在重力的作用下,还没合拢的后穴重重地坐落在容青筋暴起的蛇屌上面。
“呃,唔。”硕大的肉棒猛地顶在里最深处,覃不明情不自禁地夹着自己的双腿抵抗着这股酥麻,但这样只是将腿心间的肉棒夹得更紧,而他的阴茎也敏感地勃起。
容青满足地含着后劲处的皮肉舔弄,厚重的舌头舔得皮肤发红,蛇信虽能很好地感知阿明的气息,但这样唇齿间的皮肉接触,更让他满足。
“我不是说别动吗?”覃不明深深地呼吸,将喘息吞了进去,在别人看来,他只是额头留下了几滴汗液,呼吸略显急促。
而在那无人得知的背后和亵裤下,那柔软湿热的肠肉正因为刺激而不断收缩,好像都能听见黏腻的水声。
“没有,师尊没有动,我怎么会骗阿明呢?”容青闷闷笑了一下,双手抱住覃不明的窄腰,稳住他因为颠簸而上下起伏的身体。
“师尊最听阿明的话了。”
“骗,骗子,唔。”覃不明紧咬住齿关,防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不对,”容青凑上前吻了一下他的双唇,“骗子是阿明。”
灰雾人正专心致志地驾驶着方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后在发生着什么。
行路颠簸,每一次都毫无规律地伏起又下落,这比刻意的九浅一深磨人多了。
偏偏容青还在咬着他的喉结,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骗子。
听不懂,不明白容青在说什么,他才不是骗子。
“我不是骗子,哈,哈。”覃不明受不住。
身后衣袍下面的亵裤被溢出的液体浸湿,龟头慢慢磨着小穴深处的软肉,蛇屌上的倒刺不断刺激着感官,在一次狠狠地下落后猛得砸进了结肠口,好像能听见情色的撞击声。
灵活的蛇尾拨弄着被撑大的穴口,肉膜包裹着那处的不断进出和撞击,似玩闹一般想要将自己挤进去。
容青安抚地蹭着覃不明的额角:“好好,阿明不是骗子,是师尊心甘情愿被阿明骗,阿明说什么师尊都相信。”
他无下限地包容着心爱的弟子,就像小时候为他兜底调皮地闯祸。
覃不明被干得双腿止不住发颤,容青的双手也不老实,从背后伸进去,揉捏打转着他的小腹。
他好像很钟爱这处,钟爱这个自己的东西被狠狠镶嵌在覃不明体内的地方,每一次的按压都让肉棒碾着敏感点过去,怀中人的肚子被肏得又热又鼓,偏偏着颠簸还在继续。
容青已经很熟悉覃不明的身体了,看着徒弟眼中被情欲所占据的色彩,他兴奋地往上顶弄。
接下来就不是颠簸所带来的温柔,覃不明最后的理智被彻底撞碎,混杂着容青在他耳边情色地喘息一起沉沦。
“你看,你也很快乐,师尊喜欢这样,阿明也喜欢这样。”容青的脑子里已经不能容下覃不明以外的存在了。
黏腻的咕唧声被耳边呼啸的风吹散,内里收缩的肠道滚烫,死死咬住狰狞的巨物,但是这几天的混乱与贱淫让情事变得缠绵。
他们的身体无比契合,那偷偷摸摸的蛇尾,也按着红肿的穴口挤了进去,前列腺被细小灵活的蛇尾拨弄,最深处的敏感点被不停地撞击,覃不明爽地拽住容青的头发,而这微不足道的痛意在师尊眼里看来只会是快感的加持。
他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飞行法器也加速行驶,在一个急转下落后,被蛇尾玩弄的前列腺和死死咬住肉棒的结肠口带来的快感,让覃不明猛地吻住容青的唇舌纠缠。
一场激烈情事后几近缠绵而温柔的吻,二人疯狂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
容青分出心神,将他们带到了隐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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