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类似的时候,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眼前隐隐发白。穴腔剧烈收缩颤动,裹得夏琰的性器也很快承受不住,跟着泄出。
这时候,夏琰正好走到床边。
他将兄长放在床榻上。
刚刚吞过一次精液的花穴穴口微张,露出里面嫣红的淫肉。
夏琰的手指在其中抽抽插插,偶尔揉一揉阴蒂,感受着穴腔的一阵阵收缩。
夏琰背靠床头,腰后却垫着软垫。他腿朝两边分开,下身露在夏琰眼前。
夏琰方才出去一趟,回来时手中捧了一壶温酒。他坐在床边,说:“我带来的百日醉没了,只好从皇兄的小厨房借一些。”
夏瑜:“你做什么——”
夏琰亲一亲他,说:“皇兄,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不再像方才那样温柔缠绵,像是终于撕下羊皮的郊狼,用一双黝黑的眸子看夏瑜。两根手指撑开穴口,另一只手则拿着温好的酒,缓缓倒入娇嫩的花穴中。
酒液温度恰好,夏瑜并不觉得烫。但这感觉实在太奇怪,像是他被夏琰射了一肚子,甚至要从花穴溢出来。
他的手被束缚在身后,腿也用绫罗松松捆住。夏琰未下重力气,他似乎只是想表示一下自己的态度。
夏琰幽幽说:“皇兄方才明明醒了,却还要看我笑话。”
他放下酒壶,看着吞了酒水、这会儿带着一丝水光的穴口,像是在欣赏美景,闲闲道:“真贪吃。上面喝了还不够,下面也要喝。”
他在让夏瑜表态。
皇兄醒了,不知何时醒的。醒后并未怒斥他,而是被肏弄的舒服了,还让他不要在捏那要命的地方。夏琰心中先是一喜,随后就想到很多。他还是迟疑,扪心自问:“我能带给皇兄很多,皇兄也愿意做我的好兄长,但他愿意让我做他夫君吗?日后皇兄登基,能让我继续在他之上吗?”当然,朝堂上,他心甘情愿跪夏瑜。家国大事上,夏瑜才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天子。
前提是夏瑜和他在一起。
他步步紧逼,看着夏瑜的眼睛,问:“皇兄?”
夏瑜连身上都开始泛出一丝绯红。半是羞恼,半是欲念萌动。
夏琰看了片刻,又像是痴迷似的过去吻他。他手指夹住兄长的乳头,拇指在上面揉捏擦过。明日一早就要走了,下次见面还不知是到什么时候。肃西郡那边催成这样,郡王说他手下能带兵的人都折了,兴许真的是个刺儿头。
亲吻的间隙,夏琰轻声说:“你若不愿,这会儿也该哄哄我。没准我去了肃西郡,就再也不回来了。”皇兄先前尽心帮他安排粮草,是因为两人是兄弟。他站在夏瑜一党,又是其中最有用的一个。哪怕惦记他的用处,皇兄也不会害他。
可如果这回下来,皇兄恨他了,他又来不及准备——
夏琰:“但我若是平安回来,皇兄仍旧不愿,也没办法了。你若不愿我做你的将军,那我就让你做我的梓潼。如何,皇兄?”他的语气低沉下来,又带着难言的温柔,“你若想杀我,就趁这次。”
这是明晃晃的胁迫。
说完这些,他又吻了吻兄长。
夏琰心中忐忑,强撑着一股气势,望着兄长。
夏瑜的发冠早就掉了,如今长发披散,屋中烛火映出他如玉的面容。他一身情色痕迹,被夏琰弄成这种门户大张的姿势,夏琰还一副隐忍无助的样子——夏瑜缓了许久,才勉强用镇定的语气讲出一句话。
他说:“你若是不想做,就滚下去……唔,阿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