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
到了皇城,他递牌子入宫。两年未在长安,总觉得这座城池都变得陌生。他走进朱色宫墙,穿过汉白玉铺就的长桥,看着前方愈近的宫室,心脏砰砰跳动。
安得意守在室外,见了他,先惊喜地笑一笑,行礼:“王爷回来啦?陛下正与丞相讲事。”按说夏琰回长安是件大事,该有大礼相迎。可夏琰一律推拒,半点不想被占去时间。
眼下好容易回来了,皇兄却在与他人讲话。
夏琰皱眉。安得意察言观色,道:“陛下吩咐过,若王爷回来,直接进去即可。”
夏琰这才微微笑了下。
果然,安得意通报过,天子很快就宣王爷进殿。丞相原本正吹胡子瞪眼,见了夏琰,也要老老实实问一句安。夏琰军功赫赫,又是天子的亲弟,可惜是和皇帝站在一个阵营,也是二十多岁仍不取妻。
丞相的头发原本就花白。想到这里,觉得剩下的发也要白了。
天子让丞相先走,先前的事押后再议。丞相这回倒是明白,无非是皇帝要和王爷详谈军情。他走了,却不知道,满室宫人也在之后离开,屋里只剩天子与夏琰。
太久不见,两人相望,一时无言。
夏琰先叫了声:“皇兄——”
夏瑜道:“你上来些。”
夏琰走近。
夏瑜注视着他。两国交界处在南方,燕国尤擅水战。两年过去,七百余日,夏琰晒黑了些。而天子的眉眼依然如昔。
天子的嗓音有些发颤,唤他:“阿琰。”
夏琰快步上前,将兄长拥入怀中。两人热切地接吻,很快天子就被褪了衣衫,坐在御案上。折子被随意堆到一边,有的甚至掉在地上。但天子与将军不管不顾。
夏琰抬起兄长的腿,架在肩上,低头看兄长腿间的花穴。两年不见,连这地方也变得羞涩紧致起来。他俯下身,含住穴口,慢慢舔舐。天子呜咽一声,“你轻些……好久没弄过了。”
夏琰抬头,问:“多久?”
夏瑜答:“你走以后。”
夏琰:“这样久……”
夏瑜:“想到你会遭遇险情,我便夜不能寐,哪有心思?”
夏琰笑一笑,觉得花穴足够湿润了,便又起身。他用手指拨开两片肥嫩的阴唇,露出其中嫣红的穴口。那里张开一个小口,湿漉漉的,等他进入。
他揽住兄长,一面接吻,一面进入。里面的确紧致许多,和当年两人第一次做一般。
两人在室中待了半日,到晚间,天子披着衣裳,靠在弟弟怀中,看手中奏折。夏琰美人在怀,偏偏要装柳下惠。他叹口气,转念一想,觉得这样也不错。他紧紧拥着兄长,不知不觉,竟坐着睡去。之前赶路太久,他一直绷着神经,如今终于能放松下来。
夏瑜听着耳畔的呼吸声,唇角慢慢弯起。
他想到御花园中的春景,想:“明日与阿琰一同赏花品茗,带他放松。”又迟疑,“他是不是不太想这么放松——罢了,难得回来,就奖赏他一次。”
第二日,夏琰被带到御花园。他莫名其妙,拉住安得意:“皇兄呢?”
安得意神神秘秘地笑一下,说:“王爷且去牡丹园。”
夏琰一顿。
牡丹园啊。他第一次觉得“皇兄实在太好看”,就是因为那年牡丹开的团团锦簇,而皇兄站在花丛中,朝他回眸。
他前去,一路未看到什么宫人,心中已有计较。可到了园中,牡丹丛里站着的并非天子,而是一个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