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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醒道:“你想留下来听故事,可座位已经满了。”

我觉得我的马甲虽然半脱不脱的但还有穿回去的可能性,但高悠悠一来那我可真兜不住了。

结果高悠悠道:“你可以让一个人滚。”

他面无表情道:“反正,这南@风@独@家里或许有一个人,根本算不得人。”

他还是怀疑大恶人就在这儿。

尤其怀疑钟雁阵与柳绮行。

他甚至连小常也怀疑!

可就是没有怀疑仇炼争!

说完这傲慢的话,他就扫了在座的人一眼,他看向谁,谁就像被锥子砸了一扎!

是杀气!

他杀气外露。

就为了抢一个读者团的座位!

柳绮行被这阴阳话骂的眉头一爆,他似要起来,却被钟雁阵按下。

仇炼争皱了皱眉。

他虽然低调了些,可骨子里的傲与冷仍在。

他虽不是被高悠悠挑衅的对象,但他也受不了——有人竟敢在他的面前杀气肆虐!

他似要站起来与这位高兄针锋相对,尽管他们有一面之缘,但也仅仅是一面而已。

可这时忽起了变故。

一直没说话的小常,乖乖地把座位往后一拉,然后给高悠悠另外拉了一把椅子,然后冲他憨憨一笑。

钟雁阵也很配合地把自己的椅子拉了一拉,空出点儿位置来,他因此和柳绮行贴的更近了些,却也不介意,只是对高悠悠笑说:“唐大侠的故事讲的极不错,高公子若想听,不如就坐这儿吧?”

高悠悠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们一眼。

居然另外拉了一把凳子。

然后不坐在那空着的位置,只坐在我的旁边!

他竟是丝毫不领这二人的情!

而且还随意和理所当然道:“只有这把椅子,还算干净。”

这句话的意思好像是——那把被小常和钟雁阵碰过的椅子,就未必干净了。

小常脸色登时难看。

而那柳绮行更是怒目而视。

连仇炼争都在皱眉、不爽。

只有钟雁阵这等有雅量的老好人,面上坠了半秒的尴尬,然后一笑而过,当无事发生。

我知道高悠悠本意不是嫌脏,他就是不坐别人碰过的椅子罢了,只因他觉得被别人碰过,就有一定的几率沾毒、或被做手脚。

但他就是不好好说,非说什么“干净”,岂不太容易让人误会了吗?

你对仇炼争礼貌、宽容,他其实是会记得的,会在平时对你拼了命地好,把心都掏给你,但是在生死关头他就给你捅娄子。

你对高悠悠礼貌、宽容,他倒是也会记得的,但在平时就侮辱你、气死你,然后只有到了生死关头,他才会记得要对你好。

所以这两人真是半点不假的卧龙凤雏啊。

我只能对着高悠悠道:“之前我讲的,你可都听到了么?”

高悠悠慢慢点头:“听了大概内容。”

好家伙,果然一直都在屋顶上追更!

我叹了口气:“好,那我就接着说了。”

那小桑和阿渡稍作休息,就交换了彼此的情报。

原来小桑上来潜伏,就是因为怀疑林袖微与几桩大案有关,可查了许久也没有查出个所以然,他便想问问阿渡的意见。

阿渡虽然与林袖微不亲近,但却曾经与秦照川很亲近,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阿渡却道:“我觉得,他可能有参与其中,出了部分谋划,或出了一些力……但他应该不是主谋或元凶……”

小桑奇怪道:“你为何这般想?难道他对你的觊觎,他对秦照川的背叛,还不足以说明此人是一番狼子野心、淫肺恶腑吗?”

阿渡笑着说:“因为林袖微虽狼子野心,但他这些年的主要精力应该都用在了去恨秦照川。秦照川虽对外狠毒,对内却很得人心,他根本翘不动墙角,也怂恿不了几个人背叛,所以他只能,也只敢用你和小杨两个品行恶劣的新人,去跟着他作乱。”

小桑点点头,他发现阿渡确有洞察人心的本事。

阿渡又说:“而且,他应该很怕被秦照川看出他的野心,而这几件案子太大了,他如果全权包揽,势必要分些精力,若是抽调的人力太多,也势必要引发怀疑。所以,他应该不是主谋,最多是帮凶。”

小桑道:“你当时看见他杀秦照川,虽有些惊讶,却没有过分惊讶,莫非你早就知道他恨着秦照川?”

阿渡点头:“秦照川告诉了我一些事,让我觉得——他应该是早早就恨上了秦照川,在当义子之前就恨了。”

原来林袖微还不是秦照川义子的时候,就在“照天耀地门”当一个普通的门徒。那时他年纪尚轻,模样清秀得几乎和个女孩子一样。

他那时本领出众,做事勤勉,为人善良羞涩,又不擅长交际,外貌又过分阴柔,因此招了许多人嫉妒。

小桑诧异道:“他是真的曾经善良羞涩过?”

阿渡点了点头:“秦照川也不傻,若林袖微不是一开始就善良羞涩,他又怎会收这人为义子?”

小桑道:“那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怎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阿渡说,那是因为有一日秦照川一时兴起,想招个男妓来侍寝。

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做,也是唯一一次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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