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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只是一块蜡稿,半透光的莹白色,我花费了两个月的时间塑出你的模样,对着无数张演说和采访的录像,选了每个角度的照片,拼凑出这张漂亮的脸,尽管你的眼睛和嘴唇因为蜡料的材质,还太粗糙。
没关系,我会让你的每一寸细节都完美,连脖颈上和小腹处的疤痕都如实雕刻出来。我记得你脚踝处中过一颗子弹?你的顾问在记者面前说手术很成功,这点小伤对于你来说无伤大雅。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在国立大学长达七个小时的演说以及与学生们的握手动员后,你是被保镖搀扶着上了车。
我手心的伤?不用担心,只是雕刻刀划伤的,比起尽快还原你的面貌而言,这点小事完全不必分心处理。
让我懊恼的是,血迹沾到了你的肩膀,这个瑕疵破坏了我雕刻好你面容之后的好心情。
我不想再给你上色上妆,我喜欢你苍白的模样,死寂得像玩具,像尸体。你面对电视台镜头时的形象过于鲜活,过于富有攻击性,你们的团队试图为你打造出古老帝国时期克里斯马式受命于神的君王形象,一个无所畏惧的凯撒,可是我说过了,亲爱的,你太漂亮了。这张脸只适合扮演一场扩张的线索和原因,而非主导者。
我们伟大的民族?听听你在说什么违心的鬼话,你小时候被那几个小鬼辱骂时哭泣的模样我还记着呢。
真是奇怪,这么多高清镜头对着你无死角的拍摄,这么多媒体深挖着你的生平,这么多网站上流传着你的风流韵事,他们说你同时是战争英雄与和平的缔造者,居然没有一个人怀疑你身体里流的血,没人知道你的母亲只是个黑发黑眼的妓女,你是那个声名显赫的家族不能见光的私生子,在流浪汉和偷渡者聚居的贫民窟里度过了十六年。
一百年前被驱逐出国土的异族杂种的后代如今在被推往这个国家未来元首的位置,荒唐又可笑。
亲爱的,你更适合和你母亲一样做个婊子。
我希望你保持赤裸,正装刻板严肃,不适合你的脸,你的团队给你准备的清一色铁灰色西装的确让你看上去成熟了几岁,过于年轻从政经验不足一直是你被反对党诟病的事情,但于贵族议院的那批保守党而言,你们笼络人心安抚底层的手段的确了得。
但比起你装模作样在镜头前表演的时候,现在安静闭着眼的你更讨人喜欢。
皮肤是黯白色的,不温不软,血液不会流动,关节不会扭转,肌肉不能张弛。我摸着你的嘴唇,凉的僵的,没有呼吸,比起刚刻好你面容的那几天,因为磨损和微微的融化,你嘴唇上的纹路淡了一点,却刚好更栩栩如生了,我不打算再修复。
你看上去并不健壮,也许这就是你能吸引到一部分女性选民青睐的原因。同样从海外战场上回归的另一位上将先生可就没这么好运了,他到现在还在法庭上受审。
我喜欢你的腹部,刻出肚脐和那道疤痕的过程令人沉迷,我忍不住脱下手套直接触摸你的皮肤,以至于你的伤痕旁边留了下我的一枚指纹痕迹。我喜欢体温微微软化蜡面的滑腻触感,但我可不想让你身上有太多瑕疵。
你的身体仍然保持着战场上的坚实,像是台精密运转的仪器——你知道吗?最开始我尝试过联系钟表匠为你制作机芯,但我希望你是由我一手造出,我宁愿你只是如同现在这样的空洞。
你要完全属于我。
好了,耐心点儿,不要动,你的性器官还没有彻底雕刻完成。
我知道抚摸你的阴茎会让你兴奋,但不完整的身体还不配从他的主人手中获得快感。钻磨出尿道口和输精管的过程会有点痛,我会尽量轻一点,还好你很乖,从来不会挣扎,不然我真害怕这几十天的功夫毁于一旦,毕竟是这么脆弱的地方。
我会尝试为你上锁,但不是现在,现在的你可以尽情享受赤裸的新生身体的自由,但不许射出精液,否则我会考虑立马给你拴堵住,或者进行阉割。
好的,现在把你的腿分开。
嘘,不要吵,我知道这很痛。
但要在你身体内部挖出阴道是简单靠雕刻的工具没法解决的,况且这样美妙的地方怎么能生硬地雕刻出线条。我已经事先在你双腿间标记出了屄口的位置,嵌入了一颗白珍珠,它会是你全新的阴蒂,我现在已经能大概找到这个位置,不许合上腿,不许夹住我的刻刀,乖,不然我会用锁链帮你管住你不安分的双手和双腿。
好了,这才是好孩子。
别哭,很刺激吗?你怎么比我抚摸你的阴茎时还要激动?大腿颤得好可怜。
现在你身体外面只剩下刀柄的长度了,我会先粗略地修出阴道形状来,再用高温棒加热,让内里的蜡壁融化。
在这个视角看着你双腿间不断往外流蜡液的模样很动人,微微透白的液体不断濡出,从你双腿间滑落下去,这是你曾经身体的一部分,我会及时为你清理掉,别担心。
好了,你这里已经彻底融化了,很软,很温暖。我亲手为你的身体内部塑形,这样说或许显得太傲慢了,但你要相信艺术界公
', ' ')('认的天才雕刻家的手。
我一直都很喜欢直接接触这些被我亲手赋予生命的质料,玉石、石膏、木头或者人骨,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发自内心地觉得与作品融为一体。
亲爱的,我太喜欢你的呻吟声了。痛苦,软弱,阴柔,破碎,这些都是你在公众眼中完全不会流露出的特质,可是我知道的,我知道你的团队里配了两名轮值的精神病专家,随身携带药物,随时准备干预——当然,是合法药物。
你在一年前就彻底戒断了两个月前被立法案限制销售的止痛药。
我很喜欢你阴道内壁的触感,柔软,滑腻,褶皱丰富,富有弹性,它还在不断地被高温融化,不断地流水,像是能把填入的一切东西都牢牢包裹住吞进去,我现在满手是你融化出的汁液。我有点不敢用手心大力搓揉外阴,我怕这会把你还没凝固的下体弄得一团糟。我想要一个精致的玩偶,而不是一个器官残缺的怪物。
我知道这很热,但你越挣扎只会让这过程更缓慢更难熬——听着,你的保镖,你的秘书小姐,你的选举助理团,你背后的上院议长,他们都不在你身边。你只有我,明白吗?
好了,我也不想抽你的屄口,但是不要再让我听到“变态”这个词了。
我终于摸到了那枚珍珠,它已经彻底融在里面,只能隔着一层膜碰到它,这么舒服吗,每次摸到你都会发出这样可爱的声音。
求我?求我不要碰,还是再摸一摸?亲爱的,你要说清楚。
我在尝试抠他,你的水太多了,这里太滑我没办法捏到。你真个淫荡的母狐狸,那些年轻女孩到底为什么会把你列在国民心愿丈夫的榜首呢?他们一定没见过你现在这样抱着大腿淫叫的样子。
闭嘴,我不想操你,你现在太脏。
好乖,已经会自己掰着膝盖把下身撅给我看了吗?真不愧是职业军人出身,这种姿势都可以保持稳固。
我说了,不要用你的贱屄夹我的手指。
别动——好了,我用一根银针固定在了你的蒂珠上,这样你自己也可以轻易地找到它自慰了。
对,就像这样,手指捏住,用指甲轻轻刮一下。
继续,你喜欢的,不是吗?
下次我会给你带来更漂亮的装饰品,等你完成这次十六个州和省区的巡回演说就能看到它。
别哭,乖孩子,我会更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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