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塘是不受欢迎的,不被喜爱的。
家里,爸爸不喜欢他,不要他,妈妈不喜欢他,也不想要。离婚的时候,两个人因为抚养权厮骂了起来。后来妈妈先退一步,何塘跟妈妈直接从家里到了继父家。
新家庭里,一切富丽堂皇,而继父总是高高在上地、大发慈悲地露出和蔼面孔,说何塘真可怜。
何塘真可怜,买件衣服吧,小宇衣服都几柜子了,也不能太差别对待。何塘真可怜,没去过好学校,成绩这么差,去小宇学校一起吧,也可以让小宇教教你。何塘真可怜,这么大个人了,看起来还瘦骨伶仃的,小宇在跆拳道那边报班了,一起吧。
说到最后,何塘几乎成了何宇星的影子,永远跟在后面。
继父对何宇星说,这是你哥哥。
继父对何塘说,弟弟还小,在学校你帮着点,弟弟做了什么事,也要及时跟爸爸讲。
帮久了,何塘成了何宇星的跟班一样,永远端茶送水拎书包。有时候累了,何宇星就告状。
他也不直接说什么,只是摔个花瓶,砸个古董,或者和朋友们串通起来,然后说:“爸爸不要怪哥哥。”
继父就会让何塘面壁思过。
一个小房间,专门当作禁闭室一样,和其他房间远远隔开,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扇门,一扇小小的窗。
第一次进去的时候,何塘九岁,到何家两个月。那天是妈妈的婚礼,何宇星把婚纱剪了,和朋友串通好,众口一词,全部都说是何塘做的。
继父也不打他,只是让他回去休息。回去了,就被领到禁闭室。
那天好冷,晚上没有厚衣服穿,也没有被子和床。也好黑,里面连灯都没有,外边也没有月亮,什么方向都是一片黑暗,很可怕。
可是后来去的多了,他就懂事了,不怕了。
今天又一次进来,何塘也不知道是哪里错了。
但是他习惯地蹲在墙角抱成一团,晚上有点冷,这样会温暖一些。
抱着就好了。
宴会上的白色西服挺好看,穿在身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那些惊奇的眼神,好像能把衣服剥开。现在何塘还是穿着那身西服,不过没有人看,没有人盯着,所以虽然有些冷,他也并不那么害怕了。
他听到屋外的风声,想着今天风好大,靠在墙角想要入睡。
然后不知道多久,听到了“咔哒”的开门声。
“嗯……?”
夜半时分,已经有些困意,何塘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发出沙哑的疑问,他看到一缕光从门缝撒落,然后灯关,门也关上。
有人进来了。
他穿着黑色的西服,款式和何塘相近。
——继父说,兄弟总是要有个兄弟的样子,然后两个人就穿了一黑一白两套。
“哒哒”的脚步声慢慢靠近。
何塘想要站起来,想要后退几步,但是没有力气。
黑暗里,他只能听到声音越来越近,然后停在了自己面前。
粗重的呼吸声在上方响起,还有些酒气慢悠悠飘荡过来,何塘忽然觉得很害怕。
他从来都是害怕何宇星的。而此时此刻,他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害怕。
像是被天敌靠近的小动物,即使还没收到伤害,也从每一根汗毛都透露出恐惧的意味。
他想要站起来,站不起来,就挪开。
手脚无力的时候,挪开一步都是巨大的挑战。小心翼翼挪了几步,何塘发觉何宇星也跟了过来。
“哒”
“哒”
步子很慢,呼吸的声音在黑暗里突出得过分,酒味像是把自己包裹起来一样,何塘想要后退,然后就被掐住了脖子。
“救——唔唔——”
诡异的平衡被打破,何塘在这瞬间感觉到死亡的恐惧,他不想死,所以一定要喊出来,可是刚喊了一个字就被捂住了嘴。
“……何塘?……周塘?”
何宇星的声音听起来很亢奋,像是喝醉了,手下的动作也没轻没重,掐着脖子的手一会紧一会松,捂住嘴的手也在脸上动来动去。
何塘感觉自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肉,被掐着命脉,然后就被推在了地板上,他伸手去推,根本推不动何宇星的手,呼吸被迫停止,眼泪在绝望里决堤,不停地从眼眶里流出来。
这里没有其他人。
何宇星可能会杀了他。
何宇星一直很讨厌他,现在喝醉了,很可能会杀了他。
何宇星说过很多次讨厌他,今天被关禁闭,其他人都不在,何宇星专程过来一定是想杀了他。
何宇星喝醉了,喝醉的人是不怕的,没有理智的,不会受到束缚的,何宇星一定不会压抑自己。
眼泪不停从脸颊往下流,将头发沾湿,何塘拼尽全力去推,像是潜力爆发一样终于把手推开,踉跄着往窗边跑:“救命,救命!”
窗外只有呜呜风声,附近
', ' ')('一盏灯都没亮,窗外也是一片黑暗。
“叫……什么?”
何塘僵硬地转过身,爆发之后似乎更加无力,几乎要倒下去,全赖靠着墙壁才站着,他适应黑暗后看到隐约的轮廓过来,然后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
何塘说:“不、不要杀我,我不会跟你争,我也不会碍你的眼,我今天成年了,我马上就走,不要杀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不要杀我……”
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那只手在脸上摩挲了一会。
“……杀?”
好像停顿了一会,何宇星才重复了一个字,何塘不敢打断,他害怕喝醉的何宇星忽然下手,一边硬撑着不滑下去,一边侥幸地想:如果何宇星就这样脑子转不过来,就这么多思考一会多好,可能就有人发现他也消失了。
可是何宇星很快就转过弯了,嘟囔一句,“我又不是来杀你的。”又捂住了何塘的嘴,靠近了一些。
何塘不敢说话,酒气萦绕里,他听到回应安心一点。
他想,何宇星还没完全喝醉,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何宇星一直不喜欢何塘违背他的意思,有一次何宇星不让他跟着,何塘还是跟了,然后就被罚了。何宇星不是好人。
可是他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想要杀人,至少不会亲自动手杀自己。
现在何宇星有理智,不会杀他,真是太好了。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
这么想着,何塘松口气,身体不自觉就往下软了。
那只掐着脖子的手往下滑了过去,顺势搂住腰,把何塘搂住,然后一只腿别进何塘腿间,把他固定在墙上靠着了,那只手才向上滑过去。
何塘害怕再次被掐住。
但是何宇星这次只是在那摩挲,缓慢地、细细地、循环绕圈地在脖子上摩挲,指腹从喉结上滑过,又抚摸到脖子背面,用手背在皮肤上轻绕回来,再用指腹揉着。
何塘感觉好像过了很长时间,可是他现在脑子有些迷糊,好像是极剧惊恐后回过神来,精力消耗过大。他估摸不出时间,也想不出怎么办,喉咙有些干,也不敢咽口水。
他想,他现在没有力气,想要倒下去,想要睡一觉。可是何宇星把他架在墙上靠着。
他好困,但是也不敢睡。
捂在嘴上的手什么时候消失的,何塘都没有注意到,他只是感觉胸口一凉,才发现衬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那只在脖颈间徘徊的手顺数抚过锁骨,直直就往下伸去。
何宇星摸到了一件背心。
带着点软布,紧紧锢在人身上的。
挑起一个角探进去,就是软嫩的胸脯,一捏差不多刚好一掌。
喝醉的人没有轻重,没有理智,何宇星又捏了一把,软绵绵的,被手掌全部包住,乖巧地任由手指捏成任意形状,很听话。
何塘整个人都懵了。
腿间被上下摩擦,何塘慌慌张张要推开,只被更用力地压在墙上。
何宇星整个人覆盖过来压制他,另一只手把衬衣撕开了也探向胸口,嫌弃背心碍事就往上推了,两只手各自抓住一只乳房肆意蹂躏,用力揉搓,力气大到何塘一下又哭出来。
“好软,你果然有胸,好软,好舒服……”他喟叹着把两只乳房挤在一起,那乳房小小的,被挤在中间了,挤得何塘很痛,直摇头。
可是何宇星不管他痛不痛,只是很亢奋地揉捏着,一点不在意两只椒乳是不是第一次被人握在掌心,只管自己兴奋了就大力,弄到两只乳房都发热了,就把脸贴过去。
贴住了咬住乳头,用力吸吮,什么也吸不出来就用手拍打乳房,拍不出来了才大口咀嚼着空咽。
何塘第一次被人这样侵犯,只觉得又痛又羞耻,可是何宇星力气好大,他感觉自己连站都站不稳,也推不开,只能不停流泪,喉咙干得说不出话。
身上的女性器官是他被讨厌的源泉,他明明掩盖得很好,妈妈耻于这件事,也没和人说过,为什么……
好疼。
明明好疼,可是何塘感觉到身体逐渐酥麻起来。
胸前的两只手揉捏够了,往下解开裤子,何塘感觉自己好痒。
那两只手滑过的地方好痒。
被吞咽的胸脯好痒。
浑身都好痒。
“不要碰我……”
声音带着哭腔又沙哑,低低的,何塘也不知道何宇星有没有听到。
只是那两只手又在解开裤子后探了进去。
何塘一颤想往后推,后面是墙,退不开。腿间被分开,那只横在中间的腿已经变成了何宇星的腰身。
何宇星吃够奶了,把他往上提了提,大腿分开,夹在他的腰上。
那两只探进内裤里的手略过短小的阴茎,直接往后摸到了阴道口,戳了戳,又往后摸,然后揉捏起了屁股。
“屁股也好翘,好多肉,好捏……”说话的时候,何宇星顶了顶,何塘分明感觉到一根炙热的肉棒从阴道口一路顶到了臀间。
', ' ')('何宇星拍了一把:“是不是专门勾引男人,嗯?有奶,有逼,屁股还这么骚,天天跟着我……”
何塘说“不是”,但是声音很低,何宇星只是又拍了两把,然后像是不过瘾,把何塘放下来。
何塘一下就往地上软,像是要像一摊泥一样滑落下去。
何宇星就扶着把裤子脱了,一口气全扒了后打上去,“啪”,好响亮一声,又用力又揉又打起来。
“你说你骚不骚,骚不骚?这么好捏,这么软……”
何塘应该是很羞愧很耻辱的,可是明明被打了,却好舒服。
他没有摸过自己,从来没有,从开始发育起来,就不碰自己。
好恶心。
他觉得自己好恶心。
现在被打都这么舒服,太恶心了。
可是身体实在舒服,不论心里是不是厌弃,何塘都感觉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臀尖传到全身。
他靠在何宇星怀里,半倚着墙,他是害怕的,但是他也在被揉捏后,发现何宇星很好闻,很舒服,很热,暖烘烘的。
“呜呜呜……”
眼泪又一次流出来,可是何塘知道这次和以前不一样。
“这么热,发情了吧,小骚货?”
何塘听到何宇星醉醺醺地说了这句话,然后终于不打了,揉捏起来两只臀,捏着捏着,摸到腿间,又用指尖戳了戳。
好舒服。
不知道戳到哪里,何塘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的身体,只觉得好舒服。
何宇星戳到何塘腿间,又把腿分开。
这时候何塘很乖了,不会再哭哭闹闹,安安静静就被分开了双腿。
何宇星伸手覆盖住阴部,何塘只抖了一下。
他就分开了两片大阴唇,说是大阴唇,但是却很小,很薄。黑暗里看不到,何宇星感觉好软。
手掌竖过来在中间搓了几圈,何塘一下挺身扑到何宇星怀里,又无力靠了回去。
那只手又捏住了自己。
何塘眼泪又流了出来,他是很舒服的,明明是被强迫的,明明是害怕何宇星的,可是为什么感觉这么舒服。
“骚货,婊子。”
何宇星摸了几把,不摸了,直直把手指往下捅,捅到地方了挤进去一根手指,就感到像是挤进了极乐天堂。
那些细嫩的软肉紧紧锢在手指上,软绵绵的,又用力讨好吸附着,伺候着探进来的男人的手指,明明应该是第一次被人碰,却这样谄媚。
“天生的婊子,就该被人操!”
说着就在阴道里摸索起来,又低低地咒骂起来,一边挤开吸附过来的软肉,往里探,四处摸,摸得何塘不住颤抖,又疼,又舒服。
刚插进去是很疼的,可是摸了会,又舒服了。
何塘也觉得自己好骚,怎么会一被插就这样舒服,何宇星骂他,他一边哭,一边不知道怎样还口,他是不敢还口的,可也会在心里骂,但是这次真的很舒服。
我是骚货吗?
他只是哭。
等摸到了那层膜,何宇星才轻轻点了点它,把手指退了出来。
手指已经有些湿了,他随手在何塘大腿上擦了擦,把阳具从裤中掏出来就抵了上去,用力一顶。
“啊——”
才顶进去一个头,何宇星就插不进去了,太紧了,也太舒服了。过粗的肉棒将肉壁撑开,那么小那么紧的甬道就被挤了个严严实实,被强行撑大,每一小道褶皱都被撑到抚平,刚才的那些吮吸感,何宇星几乎在插进去的一瞬间就感觉到加倍。
太舒服了!
他又用力往里挤,何塘哀哀地流泪。
“好痛,好痛,不要……”
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连尖叫声也没被注意,只是不停地颤抖。
腿间像是被撕开一样,那么粗的东西往里面挤,他感觉好害怕。
何宇星只是掐住他的腰,把他固定在这里了就往里挤。
“好胀,好痛……”
声音过于虚弱没被注意到,何塘只感觉腿间疼到到麻木了一样,原本止住的泪水不停地流,然后那插到体内的阳具就顿了一下,轻轻前后摇晃了一道,随后猛地往里顶进去。
啊————
何塘瘫在那,被钉在墙上一样,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与嘶叫,任由何宇星全根没入。
阴茎整个没入,两个睾丸一下打到阴道口,何宇星才将吸着的一口气呼出来。
太紧了。太舒服了。又嫩又紧,水还多,摸两下就润滑得不行,插进来是难了点,但爽也是真的爽,撕破处子膜更爽,把这个骚货整个捅穿!
他吸一口气,才一只手放在了小腹上,说两句:“很舒服。”又补充说,“水又多,里面又紧,手指摸的时候就很舒服,进去后就更爽了,真的舒服。”
而且似乎是因为何塘很瘦的原因,整根插入后,他把手放在小腹,似乎还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正在里面
', ' ')('。
何宇星轻轻抽出来一小截,又插进去,在极致的紧致里按住自己射精的欲望,缓了缓,一下下慢慢抽插起来。
最开始的时候,是很疼的,每一下动作都很疼,疼到浑身发抖。可是过久了,随着那些动作,何塘又渐渐舒服起来。
很酸,体内有东西的感觉很奇怪,可是也很舒服,每次进去的时候都像是挠到痒处,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动作不停传到耳边,何塘觉得自己好奇怪,整个人像是不停被电,酥酥麻麻的,腰上被掐得明明好痛,现在却也慢慢觉得被掐的很舒服,像是偷偷去商场按摩椅,被机器按摩的时候一样,很痛,但是很放松。
“水很多。”
他回神后听到何宇星又说了:“水这么多,声音这么大,舒服吧?婊子。”
何塘想说自己不是婊子,但是除了婊子,谁会在被人强迫的时候这么舒服呢?
何宇星来拉他的手,他不愿意,却也被拉了过去,摸在两人结合处。
他被按在炙热的肉棒上,感受着肉棒的探进探出。
手指被拉着沾了些液体,何宇星说是骚水,“尝尝你的骚水?”
何塘摇头,没被逼着继续,只是被何宇星的手指用力摸了一圈唇。
味道很奇怪。
一阵酒气扑过来,他又被直接咬住了唇,被撕咬起来,下身被抽插的速度忽然变快,何塘想哭,哭不出来,被压住唇后又被舌头探了进来。
好恶心。
好舒服。
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何塘忽然一颤,感觉层层电流不停在身体里流窜,特别舒服,舒服到无法自抑地喘息出声,在被封住唇舌后无力张口嘴任由侵犯,由着身上的人对自己索取,在水声里喟叹一样地哼出声,整个人都按捺不住地抖起来。
何宇星起来,听着小声哼哼,调整角度,再一次撞击刚才的地方。
“唔……”
开始的时候,是边摸索,边往里探的,随着呻吟的慢慢连贯起来,他就只加快速度了不停顶撞那一块地方,听着何塘不停呻吟,出口说:“骚货舒不舒服?”
“啊哈、唔——”
何塘双腿早就不自觉地绞了上来,紧紧夹住腿间的人,不停哼哼,舒服得情难自抑。
被恶意撞击了几下其它地方,才迷迷糊糊回神。
“想要吗?”何宇星撞在那一块,一只手掐住何塘下巴,“想要就说‘我是骚货,用力插。’”
何塘不说,他就故意往其它地方顶撞,闹了几次,何塘抽抽噎噎地屈服,他才又用力撞了回来,按着那一块用力碾压,爽得何塘哆哆嗦嗦就到了高潮,体内软肉不停颤抖,层叠媚肉不停吮吸咬吃着阴茎,淫水从阴道流出,把何宇星的裤子都打湿了,在地上留下一滩水渍。
何宇星在这殷勤伺候里用力捅进去,像是要把骚穴捣烂一样,一次次猛烈进攻,不停抽插,水声咕叽咕叽不停,让何塘在高潮的敏感里连续不断地喷水,最后被弄到晕过去了才释放出来。
滚烫的精液打在肉壁上,何塘在晕过去后颤抖一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