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我,我,我知道了。
」淑儿看了看房遗爱,又看看自己那凸起的小穴低声说道,肉棒在潮湿的肉缝口上下滑动起来,然后慢慢对准肉缝口那个小洞,房遗爱看了看淑儿,然后慢慢的用力,他看到了淑儿皱起了眉,也感觉到了淑儿僵硬的腿,「啊,公子,公子,公子……啊啊,啊,疼死淑儿了……」淑儿突然用手推着房遗爱的胸口,而房遗爱迅速抽掉淑儿屁股下的枕头,然后整个人伏在嘴里发出「丝丝」凉气的淑儿身上,他在淑儿的耳边安慰道:「淑儿,淑儿,好了,进去了,熬一会,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淑儿因为刚才那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还是让她的泪水滑出了眼眶,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房遗爱伏在淑儿身上没有动,他知道这样的静止马上就会结束,果不其然,不一会淑儿已经舒缓过来,「公子,我下面好涨啊,有个什么东西在动似的,但不疼了。
」淑儿的眼泪还挂在眼角,「可人儿,那个在动的东西就是我的肉棒啊,它现在已经在可人儿的小穴里啦,等会你就知道它会给你带来多大的幸福。
」房遗爱笑道,「真的吗公子?我就是觉得好涨啊。
」淑儿似乎不信,她觉得还是公子摸她的乳房,舔她的小穴更让她舒服,房遗爱没有回答淑儿的话,他在体会淑儿小穴的紧致和收缩,他发现淑儿的小穴不但紧,而且那种包裹远比高阳和丹阳公主的小穴更加的让他舒服,他开始慢慢的转动自己的屁股,还时不时试着抬起一点,在看到淑儿没有痛苦的表情后,他的顾虑逐渐打消了,「淑儿,我开始抽送好吗?」房遗爱撑开手臂问身下的淑儿,「嗯」淑儿从嗓子了哼了一声,毕竟在插入小穴前淑儿有了两次高潮,前戏已经做的非常充足,房遗爱没有把肉棒完全从小穴里抽出来,而是抽出一半然后再插进去,这样的抽送才不到三十下,淑儿的脸上已经开始涨红,然后,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而且手也抓住了房遗爱撑着的手臂,俨如游丝一般的看着房遗爱,房遗爱知道淑儿开始有感觉了,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时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小穴里进出的样子,淑儿小穴几乎完全绑住了他的肉棒似的,他抬起屁股时,淑儿的小穴也跟着上浮,肉棒上带着血丝和淑儿的淫水一丝丝溢出然后在小穴的四周蔓延,「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淑儿的嗓子里开始发出一连串的呻吟,「淑儿,是不是很舒服啊。
」房遗爱吻身下呻吟的淑儿,淑儿娇羞的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抚摸上了房遗爱的脸,房遗爱发现现在的淑儿美的几乎如仙子一般,他屁股耸动的频率更加快了,而淑儿也条件反射般的迎合着挺动起来,没一会,淑儿的脸色突然煞白,那笔直秀气的鼻梁一张一合,小嘴张的很大,眼睛紧紧盯着房遗爱,房遗爱知道淑儿这是高潮的前奏,他开始大开大合,肉棒进出的幅度立即加大,「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公子,公子,公子,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淑儿呻吟着,她的手指把房遗爱的胸口抓出一道道红色指痕,然后突然抬起身子一把抱住房遗爱:「嗯嗯,啊啊啊,奴婢受不了啦,奴婢受不了呀,公子,公子,奴婢要死了,奴婢要死了,公子,哦哦,哦哦,公子啊,公子啊。
嗯嗯,嗯嗯……」,接着整个身子僵硬,双腿缠着房遗爱的屁股抖动了数十下「呜呜呜,唔唔唔,呜呜,呜呜」哭了出来。
而房遗爱也配合着淑儿一动不动,他因为刚才射精,现在完全没有射精的愿望,虽然淑儿的小穴包裹的他数次要射出来,但他硬生生的控制住了,他的肉棒依然坚硬的插在淑儿的小穴里,
他今天要完全征服这个难得一见的娇娃,让这个尤物再也离不开自己。
其实房遗爱无需这样,淑儿已经离不开他了,何况,他本来就是淑儿的偶像呢。
无论偶像多么的有魅力,崇拜者都需要付出代价,就如同现在那些崇拜影星的脑残粉丝一样,为了偶像自杀的,终身不嫁的,花费万千只为看上一眼的,还有夜深人静时默默流泪的,拿着偶像的照片偷偷的在被子里手淫的人一样,这都是代价。
那么,淑儿的代价会是什么呢?不急,各位看客要不了多久就会知道淑儿的代价是什么。
[第三十章]自从父皇腰斩了自己的男宠,太子李承乾心里的怨恨越聚越厚,他固执的认为,太子妃和高阳也是罪魁祸首,他对太子妃越来越疏远,整日呆在东宫书房里饮酒作乐,在他的世界里好像没有太子妃这个人一般。
他甚至都想不起自己的儿子如今长成什么样子,而他去看一下自己的儿子只需要一刻钟不到,难道这就是常说的「咫尺天涯」吗?太子妃苏氏知道丈夫心里的怨恨,可是她是有嘴说不清,太子对自己的冷落她只能默默流泪,一入侯门深似海,她已经深刻的领略到了,好在身边有皇子李像,有教导皇子长得又帅又正直又有才华的青年才俊贾一烈,有了这两个人的陪伴,苏氏才没有绝望和崩溃,她的心里对贾一烈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和感激。
有人常说,一个女人有了孩子,对于性就不再重要了,因为找到了精神寄托,我想,说这句话的人要么不是女人,要么就是无病呻吟,无端臆测的混蛋,要么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性冷澹。
苏氏是一个女,一个很正常的女人,而且是一个倾国倾城,知书达理的漂亮女人,她高贵,知性而且善解人意,如果不是苏氏,对于犯下弥天大罪的太子李承乾来说,绝对躲不过人头落地的下场,李世民正是看到了自己的儿媳苏氏的贤良才饶过了太子的谋逆。
早秋的长安风和日丽,百花依然没有凋谢的迹象,皇子李像午饭后玩了一会被宫女带到了寝室午休去了,贾一烈也在准备午后皇子李像醒来讲述论语其中的一段典故,李像已经把老师当成了和母亲一样重要的人,自己的父亲对于他来说越来越陌生,他觉得老师的话听的总是很舒服,而且教会了他很多做人的道理,他对贾一烈这个老师已经完全产生了依恋。
贾一烈是一个绝对称职的老师,用今天的话来说,他是当之无愧的「劳模」,每次给李像讲课他都会征求太子妃苏氏的意见,而这样的沟通对于李像的教育至关重要,毕竟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了解远胜过老师。
在贾一烈走到太子妃屋子外准备敲门汇报李像学习事宜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从太子妃屋子里传出轻微的很奇妙的声音,「难道太子回来了?」这是贾一烈的第一反应,虽然,他还是一个处男,但这样让人脸红的声音对于读过很多书的贾一烈来说还是多少可以分辨的。
因为只有男女之间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觉得自己应该马上离开,但他突然觉得又有点奇怪,为什么屋子外一个侍卫都没有呢?按说太子回来,屋子外一定会有侍卫值守的,难道是太子妃身体不适?是自己听错了?他绝对从窗户缝隙里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在他从窗户里看过后,一下惊呆了,平时端庄,温良的太子妃正躺在卧榻上,她的内裤被褪到了膝盖处,白嫩的大腿完全裸露在外,太子妃的一只手在胯间来回的摩挲着,闭着眼睛嗓子里发出一声声让人心跳的轻声低吟,满脸的享受状,那滑动的玉手在离开的瞬间,贾一烈看到了太子妃双腿间那道肉缝,也看到了太子妃手上有水一样的粘液,他看的痴了,甚至忘记圣人的教训,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移不开自己的眼睛,而接下来他看到了更让他全身发热的一幕,太子妃拉开低胸的裙子,一对雪白粉嫩高耸的乳房跳了出来,而另一只手开始抚摸自己的乳房,乳头没一会就凸起了,太子妃嗓子里的呻吟声也更大,更悠长了。
就在这时,贾一烈听到了脚步声,这应该是太子妃的侍女过来了,为了不让太子妃尴尬,他马上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太子妃,下官前来商讨皇子的学业。
」,刚说完,侍女已经走到了贾一烈的身边。
房间里正要到达顶点的太子妃在听到贾一烈的声音后吓了一跳,立即拉上自己的衣服,顿时满脸发烧,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如何能见贾一烈,在门外传来贾一烈和侍女的对话后,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荷香,太子妃好像还在休息,你就不要进去打扰了,我在这里就行了,等太子妃醒来,我正好汇报皇子学业的事情,你到别处去忙吧。
」贾一烈的声音。
「知道了,贾大人,奴婢去忙别的了。
」侍女的声音。
贾一烈一定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声音,那么,他有没有看到自己刚才那一幕呢?太子妃开始紧张起来,而且脸更加烧的厉害,她局促的不知道该不该打开自己的房门,如果自己做的一切都被贾一烈知道,自己今后如何面对这个对自己,对儿子都很重要的男人呢?经过一番剧烈的思考,她还是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她看到了和平时无两样的贾一烈的脸,她只能相信,安慰自己,贾一烈什么也没有看到。
语气不缓不急,一如往常,太子妃苏氏从贾一烈平静如水的语气中暗自庆幸自己的一切没有被这个男人看到,听到。
只是,在贾一烈跟她告别时说的一句话让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太子妃倒吸了一口凉气,「太子妃,今后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提前跟下官说,下官会来给太子妃守门,别让其他下人误会才好,下官告辞。
」贾一烈说完就急匆匆离开了。
无疑,自己在房间里的一切都被这个男人看到了,太子妃一阵心慌,她不是担心这个男人到处乱说,她是担心日后如何和这个给自己留下好印象的男人相处。
她有点懊悔,甚至痛恨自己的行为,可这能怪自己吗?自己才二十出头,也是如花一样的年纪,她甚至记得清太子和自己做过几次爱,而最后那一次是自己最难忘也是最销魂的一次,那一晚,太子让她高潮连连,她多么希望那样的日子能够长久,她甚至希望自己的努力能把太子拉回自己的身边,可是,皇帝一个武断的处置再次把自己看到的希望和幸福毁掉了,无数次在难捱的长夜里,她会想起太子新婚时懵懂的摸索,也会想起太子那长长的,虽然不是粗壮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快速的进出,想起太子略带粗鲁的抚摸她傲人的乳房,吸吮轻咬她凸起的乳头,而自己的身体如同云彩般的在天空飞翔那样的极致欢乐她就不能自制,而这样的思念和回忆之后就是无尽的寂寞和惆怅,以及以泪洗面的痛楚,这样的痛苦她无人可以诉说,她是太子妃,她必须要守身如玉,她必须承受长夜漫漫的痛苦,而这样的日子要终其一生,无论这样的煎熬是怎样的无法忍受。
她是人,她也不知道自己多少次在自己的卧房里把贾一烈当成了自己性幻想的对象,她甚至把太子和贾一烈做过对比,无疑,对比的结果,贾一烈一定胜出。
太子有残疾,虽然不是性残疾,只是腿有点跛,而贾一烈才是真正的玉树临风,英俊胜似潘安再世。
曾经有一次,贾一烈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她在醒来几乎相信自己的梦是真实的,是发生过的,她不相信那是梦,因为她记住了梦里的每一个细节,她记得贾一烈如何温柔的解开自己的衣裳,修长的柔软的手抚摸上自己的乳房,性感的嘴唇轻吻住自己的乳头,她记得贾一烈那根粗壮的肉棒在插入自己蜜穴时附在她的耳边柔声细语的告诉她:「亲爱的,如果进入时那里不舒服告诉我。
」,她还记得贾一烈在她身上时,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匀称的几乎让人窒息的坚实胸膛,还有那粗大的肉棒每次插到底时带给自己的眩晕,她还记得贾一烈把她送人巅峰后仍然留在她的身体里让自己的幸福延续下去的轻轻摩挲,她也记得在贾一烈吧肉棒从自己小穴拔出来后用软软的丝巾给她擦拭脸上的汗水,轻轻的分开她的小穴慢慢的把爱液清理干净,更让她记忆深刻的是,贾一烈轻声的哼唱让自己甜美进入梦乡时的歌声。
当晨露还未散去,阳光洒满大地时,她才醒悟过来,这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梦,这样的梦永远成不了现实,窗花剪影只能是一人,而梦只不过是镜花水月。
屋里的抽泣声引得窗外的鸟儿呜咽,鲜花不再绽放,明媚的阳光被乌云遮挡。
一行清泪滑过那张绝美的脸,连上天看到也会心生爱铃。
而这样的人儿世间还有多少?上天可知道?秋华落残霜,冬寒冷斜阳。
春丽吐柳芽,夏炎露獠牙。
人生叹苦短,仙去不可怕,煎熬长相伴,分秒皆恨长。
贾一烈从太子妃回到教皇子读书的教室没多久,宫女荷香就过来了,她告诉贾一烈,皇子好像精神不好,下午就不上课了,让贾一烈早点回住处。
既然皇子身体不适,加上中午看到太子妃的事情,贾一烈也觉得自己精神有些恍惚,于是,收拾了一下准备出宫。
因为,皇宫有严格的规定,整个皇宫除了皇帝和太子以及未成年的皇子外,其他任何男人不得留宿宫中(当然去了势的太监除外),贾一烈回到自己宫外的住处,眼前一直浮现太子妃中午的一切,并且挥之不去,一向对自己严格的他也弄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如此没有格调和龌蹉,可越想控制自己,太子妃那白嫩的大腿,粉红的肉缝,还有那高耸的乳房就顽固的在他眼前晃动,而太子妃那张沉醉的脸,轻启朱唇的呻吟声就不停的往自己的耳朵里灌,往心里扎,往脑海里钻,更加难以置信的是,一想到这些,他的胯间就开始反应,肉棒硬的难受,从回到住处,肉棒一直硬棒棒的,怎么也消退不了。
而且全身燥热难当,好在早秋天气还不是很凉,他跑到院子里打上一桶水,兜头浇下,他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浑身湿透的贾一烈回到屋子里没有多久,眼前中午看到的又出现了,肉棒再次把衣服顶的很高,他决定出去走走,也许散散心也就好了,当他的脚刚跨进常来的一家波斯人开的小酒馆后,平时并不引起他注意的老板娘热情走上来打招呼,而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身材很好,脸蛋也很漂亮的老板娘久久不愿移开,老板娘也很惊讶,平时这个很少拿正眼看自己的帅哥今天怎么了?她的心里莫名生出一丝窃喜,莫非眼前这个帅哥以前只是装装样子,其实心里是喜欢自己的?想到这,老板娘的心里乐开了花,连忙殷勤的把贾一烈领到一个雅间。
波斯女人不同于汉人那么委婉和含蓄,她们敢爱敢恨,热情奔放,老板娘的老公跟随商队已经走了快一年了,她独守空房时日不短了,虽然有时寂寞难忍,也会偷偷的把到店里来的波斯客商领到自己的卧室里快速的解决一下身体需要,但自己总是觉得舒服过后心里马上会厌恶自己的同袍的野蛮和不喜欢卫生的恶习,长久不洗澡的那股怪味她想起来就会呕吐,她知道那是波斯的风俗,但在长安这么久,她已经习惯了汉人生活的精致和彬彬有礼,最重要的是汉人不但注重仪表,而且身上都佩戴香囊,个人卫生更是没得说,尤其是经常来她店里的贾一烈更是让她倾慕了很久,让她伤心的是,这个帅哥很冷,几乎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没曾想,今天自己撞上了什么大运,一直不看自己的帅哥好像很痴迷自己似的,这怎么不让她心花怒放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