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许听说过恢复精神需要对他进行极大地心理刺激,所以等他醒来后,您只需要说时间只过去一天,绝对不能说过去了十天,让他认为刚才的残酷刺激,只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没有经历过那个场景,您无法想象他经历了什么,晚辈告辞,“说完医嘱,云烨就拱手告辞,他现在还要去关心一下李怀仁他们,不知道李靖的报复的程度到了何种地步。
柴令武的屁股像个紫茄子一样露在外面,见到云烨进来,想要把屁股盖上,可惜毯子一挨屁股,就疼得冷汗直冒,看样子没有一个月的休整,是下不了地的。嘘寒问暖一番,孙思邈特制的伤药送了一大包,相约下次再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嫖妓,兄弟二人才洒泪相别。
李怀仁还在祖宗牌位前跪着,李孝恭与李靖多年战友,感情深厚,听说李怀仁殴打了虬髯客,李孝恭第一时间就揍了李怀仁一顿,罚他在祠堂思过。
对于云烨来看李怀仁,李孝恭还是比较满意的,当着一屋子客人的面训斥了云烨一顿,告诫云烨以后不得再和李怀仁瞎胡闹,应该确立远大的理想共同奋斗才是。
俯首帖耳的听他说完屁话,充分满足了老头子的虚荣心,这才夹着一个包袱去看李怀仁,打着给他看伤势的招牌撵走了看管李怀仁的家丁,放下包袱,还没说话,就看见李怀仁从包袱里翻出一只烤鸡,狼吞虎咽的开始进餐。
给李怀仁倒了一杯茶,让他吃的慢些,李怀仁边吃边含含糊糊的说:“我都饿一天了,那里慢的下来,明天记得再拿两只烧鸡来,我的思过还有一天,家里不给吃的。”
“兄弟知道你心里不高兴,凭什么疯子可以打我们,我们就不能打疯子,所以为了给兄弟几个出气,我给疯子看病的时候狠狠地折磨了那个疯子一顿。”
“是不是惨不堪言?”
“当然,眼泪都下来了!”
“痛快,痛快,恨不能亲手干掉这个贼人!”
“知道哥哥有这个心思,所以最后那家伙万念俱灰的时候问我是谁?小弟想起自己的名头不够威慑力,所以就报了哥哥的大名,怎么样?兄弟做的够意思吧。“李怀仁手里的烧鸡掉在了桌子上,喃喃的说:“我有你们这样的兄弟,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刘鸿基家的小儿子,痛并快乐着,屁股和柴令武一样花花绿绿的,身边围绕着四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衣着清凉,刘正武的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才伸出爪子,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就呲牙咧嘴的吸冷气,估计有一阵子是当不成人狼了。
长孙冲夹着一卷书,斯斯文文的在花园见了云烨,除了眼角有一点淤青,全身上下居然不见一点伤痕,见他安坐不动的样子,就知道长孙家的家法,对他没起多大作用。
“既然是来看病患的,就不要把药拿走,孙先生制作的伤药家里多多益善才好,哥哥才躲过一劫,这次用不上,难道说下回还有这样的好运气?李靖想拿咱兄弟作法,演戏给陛下看,看他可怜,就陪他演一遭,家里谁还能真的打我不成?”
“我把虬髯客弄得睡了十天,所以我们还有十天的好日子过,过了这十天,就不好混了,李靖给虬髯客翻了案,佛门要是不找我们的麻烦才是怪事,他们就是希望长安乱起来,快想办法,咱哥几个怎么脱身,绝对不能卷到佛道两家的冲突里去,那就是一个烂泥坑,谁沾上,谁倒霉。”
‘三天后我族叔过寿,我必须赶到洛阳去给老人家贺寿,你去不去?“长孙冲翻开书本,无意识的翻看几页,慢悠悠的问云烨。
“不去,孙先生还在秦岭,让人实在放心不下,我决定带着家里的家将去山里找,估计没个十天半月的出不来,处默也会去,怀仁也去,听说李恪也去,承乾很想去,可惜他是太子走不开,青雀不见人了,谁都找不到,不知去哪里了,既然你要去洛阳,那我就不管了,我们去秦岭。““胡说,谁说我要去洛阳,我也去秦岭,家里打猎的好手带上几个,我家的猎犬可是出了名的好。“刘政会家的就算了,已经被他老子撵去封地管家去了,用不着别人瞎操心,和长孙冲约好了日子,就匆匆去了程咬金家里。
照例在老程家里大吃了一顿,把自己去秦岭的事情给说了一遍,程处默立刻就表示自己也去,老程笑吟吟的看着兄弟两谈论出行时的装备,欢喜的又喝了一坛子酒。
尉迟大傻不想去,是被他老子在后脑勺抽了两巴掌,才很不情愿的答应,嘴里不停地嘀咕说什么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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