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约吞了个头进去,便有些吃力了,沈青折跪在身前,吞吃间肩膀挨蹭过他的大腿内侧。
很痒。
一切的感官都在此刻放大了,却也只限于被沈青折碰到的地方。
他看到粗大性器把他脸颊都怼出浑圆形状来,难堪得想要拒绝,但又无法抗拒这种欲望。
——这种原始的欲望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时旭东忍不住去想,原来我是这么卑劣,这么……
时旭东闷闷哼着,嗓子里像是砂纸磨过,干燥而疼痛,手也被反绑在身后,只能尽力控制着自己不去挺腰,不至于失控。
沈青折的头发散了一些,落在腿根,散了一些在饱满鼓胀的卵蛋边。
他的头发是柔软的,蹭过些微的痒。
而后是手指,那样白,像是水沥过的细茭白,柔软温暖的指腹有意无意,在捞起头发的时候,碰到了稍冷的睾丸囊袋。
沈青折把头发别在耳后,抬眼看自己。
他的青折。
含着他的鸡巴,有些费力地吞吃。
时旭东要非常努力,才能从感官与疯狂的漩涡里拼凑出这样一个现状来。
他粗陋狰狞的东西,怼在沈青折的脸侧时便已经足够冲击视线,而今被含了进去,包裹着的是他柔软的口腔,从红润柔软的嘴唇进出。
他有些难堪地低喘着,想弓起腰背,但又不自觉往前送。
沈青折被噎得难受,太大了。
他略抬起头,看到时旭东脸上隐忍的表情和急促的喘息,微微眯起眼,更往里面塞了些,硕大的龟头抵在了狭窄柔软的喉咙口,异物的抵入让他不自觉想要干呕,有些眩晕,却沉迷于这种濒临窒息的眩晕。
“青折……”时旭东难耐地叫了声,声音很低,竟然像是在求饶。
他理智的那根弦,已经快要绷断了。
可靠的,持肃的时旭东。
还是隐忍难耐,会示弱的时旭东……
沈青折脑子里突然闪过这样一个选择,但随即再也思考不成了——
嘴里的巨物稍稍退了一些,而后便是狠狠的一挺,竟然往他脆弱狭窄又湿热的喉管更送了一截。
沈青折脑子一片嗡鸣,喉咙不自觉发出些可怜的声响。
他挺着腰,一下一下,肏沈青折的喉咙。
沈青折眼前一时只有未吞下的那部分柱身,不断抽送着,连着饱胀的卵袋,视线所及的只是时旭东的腹肌,绷得极紧。
他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的脑浆都要被干出来了,发懵之后,便是想要逃跑,然而被人按住了后脑——
捆着时旭东手的绳子,不知何时松开了。
那本就是玩闹般的捆法,决计捆不住一个濒临失控的军伍之人,他眼里溅上点点欲色,扣着人的后脑,发疯一样操着他的喉咙。
很紧,又热,狭窄逼仄。
进出之间,只有喉咙里能发出些呜呜声响,但被肉棒全数堵了回去,凿烂回肺。
做到后面,就是近于发泄的施暴,等到了临界点,时旭东才抽出来,精关一松,射在了他的脸上。
沈青折终于得了空气,从窒息中脱离,脱力地仰倒在厚实的茵褥上,胸膛不断起伏。
他的头发散在脑后,浓稠精液射了满脸,还有些粘在了头发上,一副被凌虐后可怜又糜丽的模样。
时旭东怔怔了好一阵,才敢上前去。
“对不起……”
沈青折过了好一阵,才听明白他是在道歉。
他被人抱了起来,蜷在时旭东怀里,挨着他厚实的胸膛。
精液也沾了些在他的胸肌上,白色的,沾着蜜色皮肤。沈青折茫然盯着那点地方看,觉得自己也要硬了。
果然……还是肌肉男好看……
大家都是坐办公室,为什么时旭东就可以有胸肌腹肌呢…………
时旭东低头,扳过他的脸仔细看着,满脸精与泪,湿污不堪,嘴角有些撕裂,眼神也有些涣散着,叫时旭东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
还好没射进眼睛里。
他抱着人小心翼翼坐回胡床上,怀里的人蜷缩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侧靠着,被整个抱住。
很小一只,或者说他们的体型差太大,才叫时旭东能整个抱住他。
沈青折咳嗽了两声,时旭东愈发紧张,嘴角拉得平直。
他又道:“对不起。”
不该是这样的。他所设想的重逢不该是这样,他甚至也没有想过要和沈青折上床。
只是他遇到沈青折,总容易失控。
他伸手拿了案几上的干布,要给他擦脸。但沈青折有些茫然地伸出来舌头,尖尖的薄艳的一点,舔了舔嘴角的伤口和精液:“好浓。”
时旭东攥着干布的手指收紧。
“……时旭东,”他像是有些缓过来的样子,声音却哑了,恐怕是被操坏了嗓子,“又是多久没做了?”
时旭东沉
', ' ')('默着,给他擦脸。
沈青折很乖地仰着脸,时旭东的动作很温柔,擦完了,低头又亲了好一会儿,很细密的亲吻。
他眯着眼睛叫人亲,听见他说:
“上次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微微一怔:“……少拿这种话哄我。”
时旭东明白,他很难相信别人,只是说:“初吻也是你。”
“什么时代了,还讲究这个……”
“封建时代。”
沈青折看了他一会儿,才确认这个冷笑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有时候,沈青折觉得自己实在是看不透他,也不够了解。
其实他们的来往并不算多……
所以时旭东说初恋初吻初次都是他的,沈青折也不敢信。
“你到底要交代多少个第一次在我身上?”他一顿,为时旭东找到了理由:“道德绑架吗?”
时旭东难得笑了下:“道德只约束我自己,你不用。”
“就算是我找其他人做也可以。”
“不行,”时旭东很平和地说,“我会把你铐起来的。”
沈青折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皱眉道:“跟你谈恋爱好危险。”
时旭东此时还没明白,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不想跟他谈感情。
他只是心情舒缓,扶着沈青折的脸,亲吻又压了下来。
毫无寸进。沈青折评价道。但是时旭东也不在意,仍旧像是狗舔一样在他脸颊颈侧嗅闻舔咬。
“你硌到我了……”
原本叫沈青折舔得湿漉漉的肉棒,或许还沾着涎液,又重新胀大,抵在他的腿侧。
“时旭东,”他压着声音,似乎是怕人听见。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只偶尔几声秋蝉,这样静的夜里,时旭东甚至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因此他清晰地听见了沈青折下面的话:
“我里面没穿……”
两侧开衩的圆领袍被撩开了一半,半露不露,里面是像吊带袜一样系着的裤腿,里面空着,没穿犊鼻裈。
大腿根部细腻白皙,靠内侧还有一颗颜色很浅的小痣。
时旭东来唐朝也有半年,天热时也是挂着裤腿,从未觉得唐人这种拆开裤腿的穿着方式有多色情。
但是……
圆领袍的衣摆重新落下,盖住了腿根裸露的肌肤:“你想舔,是不是?”
时旭东闭了下眼,喉结滚动:“嗯。”
“叫声哥哥就给你吃啊。”
时旭东没有应声。
一支手顺着开衩处伸进来,被沈青折按住了:“叫不叫?”
“沈青折……”时旭东反手抓握住他的手腕,“你别乱招惹我。”
“那你想看我穿吊带袜吗?”
“我见过……”他不自在地说,“你的衬衫夹。”
那是套在腿根的尼龙材质箍圈,为了夹住衬衫上衣,让衬衣更平整。
明明没有多少肉,但黑色紧绷的圈带边缘还是勒出一点外溢的细嫩腿肉。
还有一些别人留下的痕迹。
他既不甘,又心动无比。
沈青折顿时茫然:“什么时候?”
“你不知道的时候,”时旭东说,“让我舔两口吧。青折哥哥。”
舔了也不止两口。
时旭东把他放到稍高的案几上,埋首舔了许久。凉凉的,又很滑,像是入口即化的双皮奶。时旭东舔咬着,在他大腿内侧那处浅浅的痣周遭逡巡,那片皮肤都叫他嘬红了。
一边舔吻,手指也在他的后穴进出。武人粗大的关节剐蹭着内壁,带来别样的刺激。
他发着抖在时旭东手里泄了身,一条裤腿已经叫他扯下来了,修长白皙的腿自开衩处露出垂下。时旭东摩挲着,又说:“你穿旗袍一定也好看。”
“要穿一起穿,”沈青折揪着他的头发,咳嗽了几声,声音渐弱,“我不想站着做……”
上次便是叫时旭东抱起来操的,完全被动,顶得他极为难受,很想吐。
时旭东很讲道理:“你想怎么样?”
他凑过来,附耳小声说了一句,时旭东于是抓着他的手腕:“你确定?”
很挑衅。
“我还没试过。”
“……力气不够了别撒娇求我。”
沈青折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撒过娇?”
时旭东:“……”
老婆跃跃欲试,时旭东也没办法。他坐回胡床上,看着沈青折手抓着着胡床扶手,一点点坐下来。
刚刚挤进去那一刻,几乎所有的感官都湮灭了。
天上地下,只剩下一个沈青折。
时旭东呼吸粗砺,直到沈青折出了声,才唤回他的些许神智——
“吃进去了。”
裹得很紧,随着一点点进入,肠肉层层绞着他的阴茎。很紧,也很热。
沈
', ' ')('青折感觉自己被完全撑开了。大约吃下去一半的位置,便有些受不了。他的手落了下来,撑在时旭东紧绷的腹肌上,想要歇一歇。
但时旭东往上重重一顶——“啊!”沈青折腰一软,含着泪,跌进了他怀里,随即是一阵狂风骤雨一样的挺动。
时旭东掐着他的腰,直往上顶,因为姿势的缘故,深入到了没有进入过的地方。
“慢点……慢点,你轻一点……时旭东……”他抓着时旭东的手臂,头发散落,有几缕掠过他的心口,很痒。
腰肢细窄,如今的姿势更能看清——他的小腹上被顶得凸起了形状。
时旭东抓着他的手,一同覆上去,几乎是带着几分求知欲地问:“会顶破吗?”
沈青折不由自主地战栗:“要顶破了……”
手掌下,是被顶得起伏的小腹,隔着肚子也能感觉到进出的形状。
手上,是时旭东的手,温暖干燥,覆着他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