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一面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性感和妖娆,异常的夺目。
这丫头,现在才这般年纪就这样,等再过几年估计真能让男人抓狂。
袁桀夜一时间看得有些入迷了,可是一看到她身边的那些个男人怒火立马窜了起来,几乎烧红了眼睛。自己的老婆被这么多人欣赏,他什么心情都被破坏了,这种事情绝对不允许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
袁桀夜无奈之下伸手拉了其中一个女人,女人一看一直冷漠的英俊男子突然露出这么一面,立马笑着伸出了手,可惜袁桀夜只是虚拉了一把,在女人腾出位置的时候迅速一闪溜了出去,又挤入了男人堆里。
南浅正跳得尽兴忽然觉得腰上被人勒紧,吓了一跳,一抬头就看到袁桀夜黑着一张脸看着她,她察觉到情势不对,立马停了下来,朝着他娇俏的笑。
他瞪了她一眼,然后拉着她的手出了舞圈。
“南浅,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艳舞你都敢跳。”袁桀夜语气不善。
南浅伸手抱住他的胳膊,他一动,她死缠着不放,把泼皮耍赖发挥得淋漓尽致,“嘿嘿,生气了?”
他挑眉,身上的气压很低,揪了一下她的小耳朵,“你说呢?”
“我这不是被这气氛感染了嘛,我想出去找你,但关键是出不去,大家都在跳,我总不至于像个二愣子一样站在里面吧,别这样嘛,开心点,笑一笑。”她拉下他的大手,笑吟吟的看着他,额头布满细汗,扎成马尾的头发落下几缕,完全被打湿,紧贴着侧颊。
他抬手替她顺了一下,“那就能让这么男人看了。”
这个男人的霸道有些时候真的可爱,她喜欢看到他为她吃醋的样子,这只能证明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极重。不过这男人也真是的,他不也欣赏了人家老婆的舞姿。
突然想到什么,南浅也学着他的样子垮下脸,“袁先生,我都还没批判你,你倒事先来讨伐我了?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我有什么可讨伐的?我又没跳。”他眯着眸子,问心无愧。
不得不说,袁少爷也是个奇人,拥有超强的毅力和抗干扰力,才不会管现场的氛围有多热烈,他不想做的事情谁都勉强不了,不管那些女人怎么诱惑邀请他,他始终站立不动,一副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架势。
“你当然没跳,你都忙着欣赏美女去了。”
袁桀夜被呛了一下,“胡说八道。”他是那种人吗?
“哪胡说了,你看她们一个个穿着那么火辣,全是比基尼,我可看到她们靠近你了,你都被她们占便宜了,袁太太我很不高兴。”南浅嘟着小嘴,抿着唇,再次把视线投向不远处,细细的数着,“她们的身材一个个都那么好,高挺丰满,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种类型的,哎,好忧伤啊。”
明知道这丫头是在胡说一通,袁桀夜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摸了一下她的小脸,“浅浅,你怎么越说越过分了,那些女人一个个长得奇形怪状的,有哪个地方是值得我的看的,我没有自虐的倾向,没事摧残自己的眼睛。”
奇形怪状,摧残眼睛,这什么形容,南浅觉得自己快憋不住了,那些人的身材可都是火辣级别的,当然有个别是壮了点。
这男人这张嘴真够毒舌的,要么不开口要么准能把人气死,那些要是听到这句话估计得群起反抗了。
“哎,男人都喜欢说一些反话。”南浅又幽幽的叹,“内伤了,被刺激到了,刺激得心肝都疼,到处都疼。”
“得,打住。”袁桀夜抬手捂着耳朵,突然想起多年前陪袁浅言看一部神剧的情形,里面那个格格似乎有这么一句台词,一让她背书她就说这疼那疼的。
“那老公,咱不气了好不好,等我回家跳给你看好不好?你让我跳什么我就跳什么。”她叫老公的次数屈指可数,以前从未叫过,似乎是从两人正式领证后这个词才偶尔从她嘴里冒出来的。
“行,你跳什么我都喜欢,不过不准穿衣服。”他潇洒的提着条件。
“袁桀夜,你这个流氓。”南浅手中的外套已经先语言一步飞出去。
两人又在拉斯维加斯呆了三天,基本上每天白天都出去玩,一起逛美食城,一起牵手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小巷,两个相爱的人无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满足的。
而晚上,自然是探索彼此的身体,袁桀夜发现这小女人在情事方面似乎一下子放开了,估计是玩得太舒畅了,亦或者是两人成了真正的夫妻,不再像以前那么缚手缚脚,一味的承受,她学会了主动,甚至了配合着他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
而国内也传来了不好的消息,这天两人刚从外面回来李雷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袁桀夜在洗澡,南浅一看来电显示是李雷一颗心猛地一紧。
袁桀夜离开的时候可是说了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李雷是最熟悉袁桀夜的人,自然不会随便打扰,除非出了什么要紧的事。
“桀夜,雷大哥的电话。”南浅不敢怠慢,拿着手机走到了浴室外,微微拔高了嗓音。
浴室的水停了下来,袁桀夜穿着睡袍走了出来,南浅将手机递给了他,手指无措的绞在一起,认真的观察着他的神色。
男人的眉心微微拧了一下,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桀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袁桀夜静静的看着南浅,他斟酌了几秒,“蓝席逃狱了。”
“什么?逃狱了?这是怎么回事?”
刚去到法国的时候袁桀夜告诉南浅蓝席和蓝中石的案子已经判决了,法院判了蓝席10年的有期徒刑,蓝中石要严重些,是20年,立即执行,没想到才半个月的时间,蓝席竟然越狱了,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
“这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袁桀夜摸着南浅的脸,眸中有些愧疚,声音低低的,“对不起,浅浅,我们今晚得回国了。”本来说好明天还有一个地方要去的。
南浅笑着用额头撞了一下他的下巴,“说什么呢,这几天你都把我宠坏了,我们都玩了20多天了,该去的地方也去的差不多了,你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才对,蓝席的事情本就是我的事,结果到了最后却变成你的事,是我该说对不起才是。”
“可这是我们的蜜月旅行。”
“好啦,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天天都是蜜月,再说我们的人生还长着呢。”她戳了戳他的胸膛,“你不会这么抠门吧,这辈子只带我旅行这么一次?”
听她这么一说,他就笑了。
这丫头真是善解人意,还有那么一些自娱自乐,苦中寻乐的本事。
没有在拉斯维加斯耽搁,连夜订了飞机票返回了s市,回到s市已是第二天上午,李雷早就在书房等候。
因为事情和南浅相关,袁桀夜没有避讳南浅,让李雷直接说。
蓝席趁着劳改教育的时间打伤了一名狱警逃了出去,监狱外面一早就有接应他的车子,狱警根本就抓不上他,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
本想通过查看监控录像来追查,谁都同一时段的监控路线在瞬间被完全破外,线索就此断了。
“雷,这件事你怎么看?”袁桀夜拧着眉头。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