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珍藏?”纳兰不可置信的看着林奚,这丫头不像是会看那种书的人。
林奚挑了挑眉,眨了眨眼睛,“可不是,七十二式都有,而且还图文并茂,你看完之后一定能够受益无穷的。”
“你一个好姑娘怎么能看这些东西?”纳兰瞪圆了眼睛看着林奚,那样子就像一个严肃的大家长在看一个走上歧途的孩子。
南浅在一旁实在是憋不住了,呵呵笑出声来,帮忙解释,“纳姐,小奚在逗你玩呢,她哪会有那些书,她说的是她珍藏的小说,性质大概和你今天看的那些差不多,里面偶尔会穿插着一些。”林家虽然一直在放任林奚的成长,可是家教还是很严格的,怎么会允许她把那些书往家里带。
纳兰不悦的瞪了林奚一眼,林奚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经的道:“对了,纳姐,我还有最后一招要传授,小说毕竟虚构的成分多,其实长经验最好的办法还是亲自上阵,当然前提是要碰到你喜欢的男人,但是在没碰到的时候,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请教我们浅浅,她可是实战经验丰富,你看在我们的袁*oss的调教下,她总是眉梢含情,小脸粉嫩粉嫩的,这叫做滋润,女人永葆青春与这可关系大的很……”
眼见林奚越说越离谱,南浅忍不住一把捂上她的嘴,“林奚,你够了啊。”怎么扯到她头上来了。
“浅浅,你敢说你没长经验?”林奚坏笑着看向南浅。
就连纳兰也不由自主的看向她,挑着眉,无声的询问着。
“都给我闭嘴,两个羡慕嫉妒恨的女人,有本事先找到男人在说。”南浅忍不住低吼一声。
林奚竖拇指,撇了撇嘴,“南浅,算你狠。”
纳兰故意把目光移开,没有出声。
林奚打的周冀语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她无奈的耸耸肩,“不知道在做什么,没人接,最近都这个样子,我看算了,今天就我们三个去吧,改天再约她。”
南浅点点头,“要不你给她留言,让她听到了就去你家。”
“只能这样了。”
林奚又打了一次,不过这次电话却接通了,电话里的声音依旧有气无力的,“小奚,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冀语,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怎么怪怪的,要是没事的话就出来吧,去我家吃饭。”
电话里顿了几秒钟,然后应道:“好,我准备一下就出来,在哪等你?”
“你直接坐出租车到学校门口,我和浅浅还有纳姐正往门外走呢,我们在门口汇合,你赶紧过来。”
周冀语一惊,立马改了主意,语气有几分慌乱,“我突然想起我家里还有一些事情要急着处理,走不了了,你们吃的开心。”
电话里传来挂断的声音,林奚皱了皱眉,有些恼怒的收了电话,“这死丫头竟然挂我电话。”
“怎么回事啊?”南浅看了眼林奚。
“鬼才知道,最近都是这样子,明明说好了要去的,结果一听说你要去就挂断了电话,你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难不成我上次喝醉之后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争吵?”
南浅摇头,“没有,上次大家好聚好散。”只是最近她的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直没有和她联系。
“神经的很,她这几天不正常,咱们别理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纳兰的目光闪了一下,眉头同时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林家父母知道南浅要过来,一早就备好了饭菜,毕竟在外人的眼里这还是她的娘家,有些面子上的工作自然是要做足的。
南浅来了,自然少不了袁桀夜,袁桀夜下班了也直接去了林家。
吃过饭,林震南和袁桀夜去书房,几个女人则在客厅里唠嗑。
书房里,林震南招呼袁桀夜坐下。
“桀夜,你们家最近开始不太平了?”林震南点到即止,他相信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能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袁桀夜点点头,“谢谢林伯父关心,这些事情我有分寸的,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其实一直觉得愧对浅浅那孩子,让他卷进了你们家里,看到你们两个情投意合我微微有些欣慰,但是这孩子实在是命运多舛,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林震南语气里带着几分感伤,目光诚挚。
袁桀夜淡淡的勾唇,对于真心关心南浅的人他自然也是愿意多加亲近的,“谢谢伯父的关心。”
林震南摇了摇头,突然严肃了几分,“桀夜,有个事情我不知道当不当问?这事情憋在我心里已经几十年了。”
“伯父你说。”
林震南斟酌了几秒钟,慢悠悠的开口,“你父亲的死是谁下的手你查清楚了吗?你们家族内部的事情我就算是想查也无从下手,很难。”
袁桀夜眼中闪过一抹阴鸷,“伯父,我心中有数。”
林震南一笑,“那就好,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向我开口,我要是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全力,我和你父亲本是至交好友,这一转眼,他已经走了20多年了。”
袁桀夜点头,“我对伯父和父亲的事情还有些印象,那个时候伯父和父亲还经常聚一起,父亲经常会捎上我。”
“哈哈。”林震南爽朗的笑出声来,思绪有些飘远,“是啊,那会你父亲走哪都喜欢带着你,把你当个宝一样,你打小就聪明,我们那时大多数人还未成婚,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父亲有你这么一个好儿子。”
——
天阶夜色,仅次于天上人间的一家娱乐场所,但和天上人间最大的不同在于,这是专门为男人所设的,女人一向避而远之。
此时一个年轻的女子被一个男人粗鲁的推下车子,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小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身材曼妙,及膝的包臀短裙穿在她的身上越发把她身上所有的优点衬托出来,天上就是尤物。
她看着混乱的前方,身子瞬间无比的僵硬起来,不自觉的往后退。
后面的男人却再次推了她一下,那无情的声音让她遍体生寒,“怎么了?想打退堂鼓了?”
她脚步一踉跄,差点跌倒,脸色惨白的望着身后的人,颤着声音道:“你放了我吧,除了……这件事,你让我做什么都不行,我不要去里面。”
他挑起她的下巴,以近乎捏碎她下颚的力道发力,不过声音却缓和了几分,“不是说以后听我使唤吗?这第一件事就打退堂鼓了?你觉得你说的话有可信度吗?我该相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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