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年夜饭,祝良机的父母给几个小辈发了红包,不仅祝卿时、就连祝良机和贺栖川也有份。贺栖川似乎很少收到红包,见他眼里划过一抹惊讶,祝良机嬉皮笑脸让他收下:“看来我妈挺喜欢你的。”
贺栖川弯弯唇。
“我之前想过如果她不喜欢你,估计我接下来几年都要少回家了,”祝良机啧啧两声:“婆媳关系果然难处理,幸好小贺很讨太后欢心啊,该赏。”
“赏什么?”
祝良机眼睛一转:“赏你躺着,我来动怎么样?”
贺栖川见他笑得一脸灿烂,雾气横生的桃花眼也格外明亮,忍不住压低声音道:“你弟弟今天让我不许欺负你。”
祝良机:“?”
贺栖川:“我对他说我不敢,除了一个时候。”他的手指摩挲过祝良机的唇瓣:“床上的时候当然是怎么欺负怎么来。”
不等祝良机说话,贺栖川又道:“我躺着就我躺着吧,但是我泄不出来,你也别想停。”
祝良机非常激动:“是我上你的意思吗?”
贺栖川:“是你在上面、我上你的意思。”
明白了对方说的到底是什么,祝良机一阵面红耳赤,越是跟贺栖川待得久了对方说话就越口无遮拦。
晚些时候陪家里人看了春晚,快到十一点多时外面下起了雪,祝卿时休息得早,祝良机跟贺栖川不久后。刚来那几天贺栖川住的是客房,现在他俩光明正大住一起,祝良机家里人也没表现出反对的意思。
“我上中学的时候最喜欢过年,名正言顺守岁到十二点,十二点过后房门一关,我还能看小电影看到太阳升起来。”
“你以前就这么不老实?”
祝良机笑:“看你的小电影啊,偶像。”
贺栖川也跟着他微微弯起眼睛。飘窗外雪花纷纷扬扬,在灌木上留下一片白色,如果抬头能看见天幕上一轮清浅的月亮。他们一起缩在了被子里,祝良机的脚比较冷,他厚颜无耻地去蹭贺栖川温热的小腿,对方被他冻得轻微叹了口气。
“我新接了部电影,大概三月开拍。”
“嗯?”祝良机说:“劳模啊。”
“我想让你接电影的另一个角色。”
祝良机心说年都还没过完,你跟老子谈工作?
“是在成都时给你看过的同志片。”
祝良机一口血差点喷出来,那部片有床戏有吻戏,如果贺栖川和另一个男艺人演了,先不说祝良机自己的心思,光是会引起的风波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祝良机踹了他一脚:“剧本我忘得差不多了,你说一下?”
“苏诀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高考后他家里花高价把他送进了昭南大学,南大的樱花全国有名,苏诀有花粉过敏症,花开那天他犯了哮喘,跟他一起参加活动的顾易延帮他拿了药,两个人因此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