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晋,“我邀请覃董事长,同时也是我们的继母,和我一起欣赏你的落幕时刻。”
白周唇角微微勾了勾,眼睛里看不出表情,“你就这么确定今天落幕的人是我?”
白晋,“长姐,你不会以为我从小是吓大的,就算你落在我的手上,我也不敢把你怎么样吧”,一边说一边走近白周。
白周依然坐在椅子上,只是身体后倾,明显地排斥白晋的靠近。
这个动作进一步刺激了白晋,想起小时候经过白周身边,无论以怎样的笑脸去讨好,白周总是皱着眉一脸嫌弃地走开。
白晋走到白周身旁,伸手去挑白周的下巴,这个女人,她的清丽和高贵,让他想五体伏地地膜拜,又想按在身下狠狠地蹂%躏,而现在,后面的玉望压过了前者。
白周别过脸去,避开了白晋的手。
覃颜看到,白周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许多细小的红疙瘩,越来越密集。
原来白周对男性过敏,是真正意义上的过敏,而不仅仅是心理上的排斥。
覃颜的心脏一下子缩紧,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白晋此时完全沉浸在自己强烈的情绪中,在他眼里世上只有白周,其它一切都是灰色的静态背景,他一脚踢翻了白周面前的桌子,一脸狞笑地看着白周,“白周,你恐惧男人,是吗,那我今天就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
话音未落,身体便像沙包一样飞了出去,接着,响起一串木仓声。
动手的并不是白周。
白周依然坐在椅子上没有移动分毫。
动手的是覃颜,她手里的木仓口正冒着烟。
方幂建议她学点防身技能,跆拳道和射击她都学了点,但都是半吊子,在动手之前,她其实并没有自信能把白晋踢出这么远,更没有自信能射中白晋。
但白晋就这么飞了出去,而且三条腿都被打中了。
白晋两手捂着中间那条腿,痛的昏了过去。
覃颜呆住了,眼睛和嘴巴都圆圆的。
之前她是故意表演给白晋看,让他看到他想看到的,便能卸下他的戒心。
但现在她真不是在表演。她真的呆住了。她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厉害——到底是什么让她肾上腺素突然飙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白周也看呆了两秒。
面对突然的变故,白晋的人在短暂的一怔后,纷纷将木仓口对准覃颜,一只手伸过来将覃颜推到一列书架后面,阅览室里木仓声响成一片,持续了约一分钟,然后世界便安静了。
覃颜从书架后探出脑袋,看到白周双手持木仓的背影,帅炸苍穹,那十几条大汉像乱劈材一样倒在地上。
覃颜,“……”
白周的双木仓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