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白周问白楚,“你觉得那小助理哪里不对劲?”
白楚,“直觉告诉我——她是弯的。”
白周,“你看,元甄宠你到了什么地步,知道你爱玩,专门找个人来陪你玩。同时也表明她在这件事上的态度,玩可以,但重心要放在家庭,对丈夫之外的人不能动真感情——她不希望你再和覃颜搅到一起。”
白周是那种传说中的稀有人种——字典里没有性这个字,本人不知性玉为何物,视别人的性行为为低端动物行为,差不多和吃东西是一个等级。
她不在乎白楚哪顿饭吃了什么。因为那只是生活中不值一提的锁碎事件,不值得关注。她只看重感情和人心。
正常人会觉得白周这样的是有病。但白周自我感觉良好,从未打算接受治疗。
白楚当然了解白周这点。所以每次白周提到性时那种不屑一顾,白楚虽然不敢苟同,但也不会去争论,默默听着而已。
德国小镇。
覃颜沉沉地睡了不知多久,醒来的一瞬,还以为是在湖城滨湖区别墅三楼郦华亭房间,白楚就住楼下……揉了揉眼睛,朦胧的睡眼视线变的清晰,不由叹了口气。
这是四楼。一座四层多坡复合型别墅的顶楼。父母现在的家。
一楼放农具和机械;二楼是干燥间,储存粮食;三楼是厨房、餐厅、客厅,四楼是卧室和书房。
她睡在四楼其中一间卧室里。
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到森林、农田、和一个小牧场,用铁丝网圈起来的,父母的财产。
这里不是城西别墅。
这里没有白楚。
下到三楼。张慧芳正在烤烧饼。
张慧芳听到身后脚步声,和蔼地笑,“我和你爸到这边虽说有段时间了,还是吃不惯面包。”
覃颜拿起一块烧饼咬了一口,“爸呢?”
张慧芳,“刚下去,林子里有一颗松树病了,你爸说去把它砍了,不然会传染其它的树。”
覃颜几口把烧饼吃完,“我去给爸帮忙。”
父女俩驾着一辆小卡车,进入森林,找到那颗生病的树,用电锯由根部锯断。
覃颜说,“好了,下面交给我。”
覃斌,“把树干锯成小段,树枝截整齐堆在一起。”
覃颜,“嗯,我来。”
覃斌看着覃颜,“闺女,现在有钱了,怎么,我看你一点都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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