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死撑,“不啊,一点都不疼。”
覃颜,“……谁疼谁知道。”
白楚凝视覃颜片刻,环顾病房,“收拾的这么整洁,感觉昨晚不像真的,似发了一场春梦。”
覃颜,“岂止昨晚,风流本就是一场梦。”
白楚又调皮起来,“你猜,你不在身边,而我又很寂寞,我会怎么做?”
覃颜,“我猜你会去找你先生。”
白楚,“错。我会touch我自己。虽然……但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覃颜,“快别说了。你不会脸红的么。”
白楚,“有些事我觉得必须跟你说清楚,虽然你智商很高,但有时候傻起来完全不知道拐弯,颜,我从小把昆城当哥哥,嫁过去也一样,不说聚少离多,就说住在一个房间里,我们也是如兄妹一样相处,完全没有你想的那种事发生。”
覃颜一怔,“……我不明白你指的什么,你能说清楚一点么?”
白楚,“颜,你忘记我说的话了,我说,‘如果给我知道谁爱我,我一定会加倍对她好’,颜,你为了我,到现在还是一个人,我怎么会跟别人不清不楚呢,你知道,我嫁给昆城是迫不得已……”
覃颜,“嫁人这件事我没有怪过你,你没有选择,而我又不够勇气带你走……但是昆城,我看得出来,他是爱你的,他……”
白楚,“昆城出过车祸,身体有缺陷。结婚这么久了,相信他已经知道我知道了,但我们都没有说破,很默契地像兄妹一样生活……”
说到这里,白楚脑海里忽然响起白周的声音,“昆城是一个特别的男人。嫁给他。”
白周说的“特别”,到底指的什么?
白周说“喜欢就把它放在宠子里”,又是什么意思?
……
原来郦华亭说的是真的。
覃颜心情很复杂。
有喜悦,也有遗憾。
喜悦自不必说,至于遗憾,说到底她还是希望白楚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疼爱自己的先生和可爱乖巧的孩子。
护士进来换药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郦华亭也是。她给覃颜带来了早餐,也给白楚带了一份。
白楚昨天晚上就没吃东西,拼命折腾了一晚上,饿的不行,覃颜喂给她,她就乖乖吃了,自己那份吃的干干净净,还眼巴巴地看着覃颜那一份,覃颜送过去,她又不要吃,“我把你的吃了,你吃什么。”
覃颜,“……我好好的一个人,难道会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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