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
像是怕他拒绝一般,另一只手牢牢压著他的後脑勺,近乎疯狂的啃咬著他的嘴唇。
小腿已经磕碰到了床沿,刑云谦知道“难逃一做”,干脆深吸一口气抱著顾淮庭的腰往床上倒。
由於刑云谦无畏的主动,一落到床上,顾淮庭的动作更加激狂了。
熟悉的欲望和快感很快被他挑起,浴袍和内裤都散落在床尾。
一室春光,一夜旖旎。
顾淮庭走的时候刑云谦还没有醒来。
男人不懂调情,在做爱时不像以前那些和他做爱的对象会故意装出很舒服的样子呻吟不断来讨好他,只有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泄出一点点的声音,带著浓重的鼻音。
当然也不会讨饶,实在撑不过会直接冲著他骂娘。
顾淮庭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调侃他,看他憋著气瞪著自己或者直接朝自己挥拳头踹人。
但大多数时间他只会咬紧了牙齿,默默忍耐。
眉宇间那一抹坚忍和高潮时带点羞耻的样子让顾淮庭的身心都兴奋不已。
“顾先生……”徐明看房门开著便试探著叫了一声。
顾淮庭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後替他盖好被子,轻轻关上门。
刑云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小心的翻了个身,除了腰有点酸之外一切都还好。
“他妈的……”伸手摸过放在床头的烟盒。
昨夜顾淮庭跟禁欲几百年似的操劳,害他腰都快断了。
刑云谦皱著眉头,轻轻喷出一口烟。
做完之後他照例要自己下床清洗,结果硬是被顾淮庭半抱著进了浴室,想想就窝囊。
脖子上肯定又留下了不少痕迹,真是麻烦。
等这次他回来跟他说清楚,不然这天穿高领不难受死了。
可没想到的是,顾淮庭一去就是三天,除了第一天接到他已经到达的电话後便失去了联络。
“师傅,我明天有些事情……”
“没事没事…你去就好。”老头儿停下刷漆的动作,摘下老花镜,“你朋友都好久没来了。”
“嗯。”
刑云谦等不下去了,他决定去帮里问下情况。
“顾先生在跟对方谈交易的时候,有警察破门而入,现在律师已经过去了。”
曾经跟刑云谦还比较熟的人把情况告诉了他,“应该不会有问题,因为当时他们只是在第一交易点,对方并没有把货带在身上,就算他们在别的地方搜到了货,也没有证据证明顾先生在和对方交易,只是交易对象恐怕会有点麻烦。”
刑云谦点头,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
可能是和顾淮庭交易的人已经被警察盯了很久,这次行动很有可能是针对那个人,而不是针对顾淮庭。
但顾淮庭作为黑道上势力最大的帮派老大,警察肯定不会就这麽甘心放过他,怎麽也得扣留下来盘问,手机自然被警察暂时保管了。
後来的两天刑云谦干脆住了下来,除了偶尔上街买点东西看看师傅外,时刻等著顾淮庭的消息。
终於在顾淮庭离开的第六天接到了平安电话。
在一阵欢呼声中,刑云谦也默默松了一口气,捏皱了这几天里的第六个烟盒。
当顾淮庭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就结结实实的挨了来开门的刑云谦一拳,速度之快让边上的人都来不及挡。
徐明在边上看著也不敢插手,默默挥退了所有想要看热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