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它还会化。
闻人清攥紧掌心,感受着最后一颗糖果的存在,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
她真可笑。
丢了的东西又后悔。
可明明心里在笑自己了,却终究没有再把最后一颗糖扔掉。
季熏在大厅吃了好多水果蛋糕。
朱佩仙刚和别人结束一支舞,下来时还有些气喘。
年纪大了,不运动,这身板儿就和十几岁时不一样了。跳个舞都累。
她过来喝了半杯酒,回头就找女儿。
看见熏熏宝贝捧着蛋糕,小脑袋毛茸茸的,吃得这么专心,她笑一笑,收回目光。
也不知道这孩子性格随谁。
以前那么怕羞,不爱出门,这段时间倒是变开朗了。
前段时日还听说女儿和闻人家的那小姑娘交了朋友。
她走过去要和女儿说话,季熏却又端着吃的喝的,噔噔噔跑出去。
朱佩仙觉得有些稀奇,就跟在身后瞅了几眼。
“清清!这个好吃,抹茶味的。”
“这个果奶也好喝。”
季熏像只搬家的小仓鼠,献宝一样左手一个蛋糕,右手一杯饮料,递给一直看海的女配小姐姐。
闻人清口中还残留着刚才那颗糖的味道,有几丝很久也没消散的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