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面前的这只小哭包，交代试卷和作业时活像个小老师似的既耐心又语重心长完全不符合这张软萌的脸蛋给人的感觉。
“早上吃了什么？”闻人清忽然开口问。
季熏卡住：“奶黄包…”
怎么了？
“过来一点。”闻人清看着她，淡淡开口。
小少女听话的凑了过来黑发细软的贴在脸颊两侧，显得肌肤极白。
她除了白皙皮肤还有色泽饱满的樱唇，脸颊上还有一点点的粉，气色好的像是被水亲吻过。
闻人清指尖落到小少女的下巴轻轻擦了两下。
季熏杏儿眼慌乱眨动呐呐道：“我吃早饭没擦干净嘴巴吗？”
闻人清不置可否的“嗯”。
指尖在白皙干净的肌肤上擦了两下仿佛那里真的沾了一点东西似的。
“好了。”她收回手，目光落回桌面，目不斜视的样子。
季熏又偷偷看了几眼清清，见她还和之前一样安安静静的，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顾沫进教室的时候，看到闻人清来了，扭头冲季熏挤眼睛笑。
不管怎么样，雪山终于回来了。那轮妖月应该就没办法了。
她也能功成身退，稍微放心一点。
姚月进教室时，看到季熏身旁的座位坐着的人，身形一顿。
她眼神闪了闪，径自走到季熏身旁：“你的手机。”
她没等季熏主动问，先把手机还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