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清转过脸，声音仿佛恢复正常的模样：“不用。”
她坐了起来，后背却多了一件外套披上来，她一怔，抬眸。
她得到的所有真实的温暖，全都来自面前小骗子。
一个过分温柔讨人喜欢的少女。
所以不止她喜欢，也有别人喜欢。
那么多灵魂都来过这个世界，都顶着这张脸，她过去从来没有为此心动过。
可却因为如今那颗灵魂，这个人做出的一举一动都是特别的。
身上外套也因此变得温暖，闻人清修长手指搭在外套边沿，久久不语。
季熏已经端了杯子，还把药递过去，白皙的小脸显出关切：“小心烫。”
闻人清安静的吃药、喝水，一点没有小翠担心的不配合出现。
门外，夫人静静站着。
她站在门边，看到这一幕，要进门的步子顿住。许久，转身悄然离开。
“夫人？”小翠跟上来。
“您有心事？”
小翠很会察言观色，看夫人穿着高跟鞋，今天的鞋跟特别细，便扶住她。
闻人月沉默着，一时楼道里只有她高跟鞋“哒哒哒”敲击地面的声音。
“夫人？”
闻人月终于开口，却有些犹豫：“我瞧着，清清对季熏，有些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