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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三种废掉小鸡鸡的方式你选哪种/揉捏卵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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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池迟射了三次,之后,他的下身经历了一阵又一阵的痛苦收缩,进入要射精的模式,却什么都没射出来。那个榨精器果然如吴鸥所说,不到最后一刻不停下来。在经过长时间的摧残之后,他的下身痛得快要碎掉,恍惚之间,他觉得他的分身已经被废了。吴鸥,你个骗子,他在欲望中痛苦地翻滚之时,在心中对着吴鸥破口大骂。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机器终于停下来,他耳旁依旧一片嗡鸣之声,好像那东西依旧在不知疲惫的运行,他的眼前也阵阵发黑,白的、黑的光点在眼前不断闪烁。浑身酸软得好似身体被人拆了又重新装上。

一个烧杯推到他面前,他倦倦地抬起眼睛。吴鸥晃动杯子,小小的一滩液体缓慢地晃动着。不要说两百五十毫升,连五十毫升都不到。

“你想怎样废掉你的下面?”吴鸥拿起那把细长的小刀,攥住许池迟因为射精过度而软绵绵的分身,“用刀子把你整个生殖器完全割下来怎样?”许池迟一下子窜起来,挣脱他的控制。他浑身发抖地坐在地上,牙齿打着寒颤,半晌,他抓住吴鸥的裤子。

吴鸥掰开许池迟的手,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双手从他的腰侧绕过去,握住他的分身,似乎是寻找待会下手的角度:“我会找最好的医生给你处理下体的伤口,用不了一年半载,你的伤势就可以恢复,到时候你的下面光秃而平整,寸草不生,像挖了一个洞的贫瘠土地,只有水从洞里翻滚着涌上来,那是你的尿道口在往外渗着尿液。你的尿液以后不能射出来了,只能潺潺不绝地流出来了,每次排泄,尿液都会控制不住地乱流,把你整个下身都脏兮兮的。”

“这样不错吧,每天散发着尿液腥臊味道的骚狗狗?”

“呜呜呜……”许池迟在吴鸥怀里不安地晃动。

“或者换一个不那么血腥的方式,”吴鸥换上了那把弯勾形状的小刀,在他的两个囊袋上掂量着,“把这把刀子靠近你的囊袋根部,只用那么一转,就可以割开阴囊,然后剥出你两个睾丸。这个方式呢,你的分身可以保住了,只是从今以后,下面两个干瘪的囊袋就空荡荡的。精液没法产生,可是不影响你的排尿,你只要忘掉身体的欲望,就可以当作自己是个正常人。这种方式也不错吧?”

随着吴鸥的诉说,许池迟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他感到呼吸困难,张大嘴巴急促地喘息着。他的身体抖动得更加剧烈,像个癫痫病人一般,吴鸥觉得自己怀里像是搂了一只蹦蹦跳跳的兔子。

小刀扔到托盘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许池迟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

“算了,这两种阉割方式都要见血,你吓得晕过去了怎么办,我们换一种不见血的方式吧。把长长的铁棒烧热,从你张开的尿道口捅进去,一直插到你的膀胱,我们只能听到“滋滋”的声音,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却不会看到多么血腥的画面,我觉得这个不错。”

许池迟挣扎越发惨烈,好像此刻不是坐在吴鸥的大腿上,而是坐在老虎凳上。电光火石间,他想起以前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他惹吴鸥生气,亲亲他就好了。于是他转动脑袋,努力侧过脸去,想去亲吻吴鸥的脸颊,唇边一片瘙痒,由于姿势的原因,最后他只亲到吴鸥耳边的鬓发。他急了,不能说话,眼泪簌簌地往下流。

“别动。”吴鸥按住他。

许池迟以为他马上就要行动了,身体颓然地软下来,眼睛里烟水迷蒙,空空茫茫。

吴鸥咬着许池迟的耳朵,火热的鼻息喷到他脸上,“如果你今天能够取悦我,我就再换一种方式怎么样,虽然也会痛苦,不过也会让你爽到,而且这个方法要耗时几个月,怎样,你取悦我一次,多做几个月的完整男人,很划算吧?嗯?”

许池迟绝望地点点头,心念一转,他觉得事情还有转机,只要不是马上被废掉,他就还有机会,他求吴鸥在这几个月内改变主意,或者他找到机会逃跑。想到逃跑,他眼睛里的死寂消失了,重新又点燃起一簇小火苗。

他从吴鸥的腿上跳下来,顺从地跪在地上,将他的分身含进嘴里。他从未做过这种事,差点窒息。吴鸥粗壮的分身把他的嘴巴撑成一个椭圆形,嘴里的空间被茎体塞得满满当当,他呼吸困难,用力地吸着鼻子,从吴鸥下身传来的雄性气味直往他鼻孔里钻。

“别紧张,不会憋死你。”吴鸥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调整呼吸的节奏,对,用鼻子呼吸,嘴巴把分身再含进去一些……再吐出一点,不要只是含着不动,要伸出舌头,像舔一根棒棒糖那样舔,知道吗?”

吴鸥按住许池迟的脑袋,把他的口腔固定在他分身上。许池迟的动作虽然生涩,却极大地取悦了他。

首先是口腔里的高热温度,阴茎插入了这么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非常舒服。许池迟柔滑的舌头不时从分身表面刷过,带来的快感一阵强似一阵。虽然他的舌头偶尔会嗑到分身上,但是这点可以忽略不计,反而在口交中插入了一点刺激的因素。最爽的是将分身插入他的喉咙,抵着喉咙的软肉磨蹭,许池迟因为身体的条件反射,不住干呕,娇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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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肉痉挛着,抽缩着,像个紧致的肉套子按摩他的分身。

分身在许池迟的嘴巴里胀大了一圈,吴鸥舒适地呼出一口气。

与吴鸥的舒服不同,许池迟格外凄惨。先是拳交,又是榨精,他身体疲惫不堪,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脸上成了一个大花脸,又是泪水,又是汗水,又是口水。短短一天时间,他丰润健康的脸颊就像连续熬夜的人,掩饰不了的憔悴。嘴里火辣辣的疼,似乎被硬挺的分身磨破皮。吴鸥还抓着他的头发,把他脑袋往分身上摁。他的脸撞到吴鸥的下腹,而分身一去到底,捅到他喉咙的最深处,他想把分身吐出来,却在短暂地吐出后又被人摁着含得更深。

他感觉异物在他口腔内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突然,吴鸥把分身抽出去了。一团黏糊糊的液体喷溅到他眼睛上,他眼前白茫茫一片。那股液体的喷射持续了几秒钟,又不断射到他脸颊上、鼻子上、嘴边。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表情呆呆的,大张的嘴也来不及闭上,直到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这才意识到,吴鸥把精液射到他脸上了。

肮脏的精液,射到他脸上了,这种侮辱性极大的行为气得他跳起来。他随手摸了摸眼睛糊上的精液,看到吴鸥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身体的力气好像在瞬间被抽空。他斗不过吴鸥的,明白了这点的许池迟表情恹恹的,一脸生无可恋。

“这次服务不错,我很满意。”吴鸥好像刚从妓子床上下来的恩客,高高在上且一脸餍足,用情事过后的慵懒声音说:“暂时就放过你。”

许池迟无精打采的,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

“不过……”

许池迟紧张地瞪大眼睛,吴鸥这才满意地说道:“作为你这次逃跑的惩罚,我说要废掉你下面,就一定会这么做。”

下巴被吴鸥掐得快要碎掉,许池迟皱眉,难受地哼哼。

“不要想着逃跑,下次的惩罚可不会这么简单,猜猜我会怎么做?”吴鸥刻意的停顿,让许池迟在沉默中体会未知的恐惧,见许池迟身体摇摇晃晃,终于瑟瑟地发起抖来,才声音低沉地说:“我会把今天说的这些方式都试一遍,先把烧红的铁棍捅进你的尿道,再把你的囊袋割开,取出两个睾丸,最后,把你整个分身齐根切下来。”

许池迟抬起无力的手,想把扣在他下巴上的手掰开。

“别动。”像是训斥不听话的小孩子,吴鸥训斥了他。许池迟感到脸上一热,温热的毛巾抹在他面颊上,把上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擦干净。

之后,吴鸥抱着许池迟,清理了他的身体,那轻缓细致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了。不过许池迟因为身心遭受重击,身体一沉入温热的水中,就昏睡过去了。

之后的一段日子,对许池迟身体的调教依旧在进行。他已经渐渐适应了这般性事,并且能够从中得到乐趣。

吴鸥没用多久时间,就把许池迟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他知道许池迟这人最是追求快乐,怕死又怕痛,身体的适应能力惊人。当他的身体从这种粗暴的性行为中只能感觉到痛苦的话,不久,那种痛苦也会转化成另一种快感。

许池迟平时很少得到发泄的机会,各种道具却一刻不停地在他身上运转,胸前的两个吸乳器把他的乳头吸得老高,抵在前列腺处的震荡玩具每隔半个小时就会放出弱电流,还有他敏感的龟头也被贴上了震动贴,震动贴中间钻了一个小孔,露出通红的尿道口,冠状沟上套上了一个会放电的银环,银环连接一个小棍,浅浅地插入他的尿道口。每一种玩具都能震动或者放电,当这些玩具同时运转的时候,许池迟就呈现一种癫狂的状态,胯下的分身急速地甩动,把两个卵蛋扯得生疼。一天下来,积蓄已久的精液差点把许池迟的两个卵蛋撑爆,他只能平躺着,不让肿得像两只小瓜的卵蛋拉扯到下身。

许池迟最害怕的就是吴鸥碰他的卵蛋。但同样的事情,每天都要来一遭。吴鸥喜欢把他抱在怀里,将粗长的分身嵌进他的下身,这个姿势往往让分身进到极深处,许池迟有一种肠子都要被戳穿的错觉。但是空虚的后穴被填满的充实感,却让他的身体愉快地抖动。他的两只修长的腿,从吴鸥的大腿处垂下来,像小船一样晃荡。吴鸥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他就会主动晃动身体,让吴鸥的分身能够摩擦到最令他快乐的一点。

好景不长,吴鸥的手伸到前面去,将两个卵蛋握在手中,五指松开又握紧,重复揉捏的动作。每次要揉捏一百下,前五十下,许池迟还能哼哼唧唧,到了后五十下,他的身体就不受自己控制了,四肢中邪一般挥舞着,嘴巴大张,红舌半吐,口水一直流到吴鸥的膝盖上。

不仅仅是痛,痛里还有强烈的恐惧。他的两只卵蛋内部好像经历一场大爆炸,所有的能量都不能散发出去,就在有限的空间中激烈地冲撞,于是引发接二连三的爆炸。他的卵蛋迟早会爆裂,雪白的精液像炮弹一般射出去。想到这里,他颤栗得浑身发抖。

一开始,他不敢拒绝吴鸥,只能咬牙忍着两个卵蛋炸裂般的疼痛,有一天,他实在忍不住了,就推开了吴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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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每天揉你的睾丸吗?”吴鸥问。

许池迟已经不会说话了,吴鸥却在他变成哑巴之后,特别喜欢用反问句,好像要强行把许池迟拉进这一场由他一人主导的谈话中。

“这是为了让你的身体早日适应揉捏的力道。一开始,我只用了两分力气,你每次都会爽得哼哼叫,后来,我用了五分的力气,你似乎感觉到痛了,挣扎得格外剧烈,但你的后穴会将我的分身绞得格外紧,现在我已经用了七分的力道,我会渐渐将力道加到十分……”吴鸥五指突然握紧,两只卵蛋被挤压成两块肉饼,那些精液瞬间沿着各个方向奔流,两只卵蛋的表皮被撑得只有薄薄一层,仿佛能看见下面流动的白色液体。

许池迟浑身打颤,涕泪交流。吴鸥却又迅速地收回手,两只卵蛋在他手中弹跳一下后安静下来,像两只正在充气的小球,逐渐恢复圆润的形状。

“到时候,我像刚才这样,一直握紧不松手,直到将你的两只卵蛋捏碎,你说里面的精液会不会被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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