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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棒上的软毛将尿道堵得严严实实,延缓了尿液流出来的速度,过了好一会儿,一滴尿液才从尿道按摩棒的边缘挤出去,滴落到两腿之间。软毛是吸水的材质,吸足了水分之后像肥硕的触须一样扒在尿道内壁上,不动的时候滞重拥塞,当尿液曲曲折折地从软毛的缝隙中冲刷出来,无数根软毛在尿道内轻轻地游弋,搔刮到内壁上,除了痒还是痒。
许池迟缩紧尿道,想要让那些软毛停止动作。只是他的尿道还不能做到像后穴那样收放自如。他努力了一阵,也不能把尿道夹得更紧,按摩棒的体积却已经在持续的吸水中膨胀大了一倍,有小指般粗细,将他尿道肌肉缓慢地撑开。
这些过程发生在许池迟身体内部,吴鸥自是没法感受。他盯着许池迟蛰伏在下阴处的性器官,感觉它的尺寸好像变大了一些。当然,也可能是错觉。
龟头衔着一根小棒,顶端的孔被撑成一个圆形,周围一圈柔嫩的表皮边缘泛白,隐隐有裂开的趋势。吴鸥沿着按摩棒边缘摸了一圈,抬起手指,并未有血丝,放下心来。今天挑选的这根按摩棒格外长,材质坚硬,一端深入到膀胱里,像签子一样把分身串起来,捋得笔直,另外还有六厘米是露在外面的。吴鸥用一只手扶住按摩棒的尽端,另一只手屈起两指,重重弹到小棒上。
尿道按摩棒摩擦到内壁上,连带着被浸湿了的软毛和内壁重重地碾磨。这一击的力道好像直接作用于许池迟的神经,闪电般的颤栗感瞬间从下身扩散到胸膛,然后直冲闹际。他两眼上翻,脸上的肌肉痉挛着抽动,嘴角松动,吸管滑出了一截,像根烟似的,松松衔在嘴边。
吴鸥洗过手,想将吸管扶正,但是每次一扶起来,就迅速地歪下去。许池迟似乎没有回过神,无法把吸管重新含进去。
透过插吸管的小孔,可以看到他嘴唇和牙齿的一部分。他的嘴唇一直半张着,好似凝固的血迹,上面翻卷着一些干燥的小皮,露出的半截牙齿在乳胶的映衬下,像骨头一样洁白。
重重黑色中的一点鲜艳和洁白,有种怪异的美感。吴鸥心中一动,直想做更过分的事情。
但是首先,得让许池迟缓一下。
他重新调整了吸管的角度,吸管碰到牙齿上,吴鸥就轻轻地搔刮许池迟的牙龈。许池迟不禁将嘴张得更大了些,然后吴鸥将吸管悬空放在许池迟的口腔中。他喝了一口水,低下头,含住吸管,缓缓往许池迟的嘴里送。一开始,许池迟忘记吞咽,他舌头都麻木了。水停留在他口腔中,越积越多,渐渐就要从嘴里流出来了。吴鸥捏了捏许池迟的喉结,他嘴里一动,呛了半呛,一半水咽下去,一半水流出来,但人回神了。
清水缓解了嘴唇的不适,又安抚了干燥的口腔和喉咙。许池迟像咬住奶嘴的小孩子那样,乖巧地含着吸管,嘴里一吮一吮的。吴鸥渡了一口就停下了,这让许池迟非常困惑和不满,他砸砸嘴唇,发出哼哼的声音。吴鸥轻笑了一声,往水里加了一点糖,搅拌均匀后,再次往许池迟嘴里送。
这一次,他喝得更欢了,似乎永不知足。他的嘴不住嘬动,喉咙一滚一滚,凸起的喉结像个不知疲倦的弹簧片,规律地颤动着。
“好喝吗?”吴鸥问道。
许池迟呜了一声,好似回答。当然,吴鸥知道,许池迟不可能回答他。
“少喝点。”吴鸥声音带着笑意:“你待会会后悔的。”
吴鸥怀疑许池迟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警告。许池迟的耳朵外面也覆盖着一层乳胶,听力自然也受到了影响。他咬着吸管,咬得嘎嘎作响,似乎是发泄不满。
“待会有你后悔的。”吴鸥看了看许池迟尚未鼓起的小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又给他喂了一杯水。
喝完水,许池迟整个人似乎已经倦怠了。他松松地躺着,不再挣扎,只有胸口的起伏显示他平稳的呼吸。
吴鸥放下水杯,拿出润滑液,往许池迟身上倾倒,然后把润滑液涂抹至全身。乳胶本来就黑得发亮,现在沾染上一层滑腻的液体,闪着柔和的光。
许池迟像只慵懒的猫,这种抚摸,缓解了他过于兴奋的身体。他身体又开始缓慢地扭动,但是这次不同于之前那种痛苦的蠕动,是身体舒适的表示。真空床适应之后,没有那么难受,而且他现在学会了调整呼吸,不再觉得窒息。身体在这种状态下,体会到了另一种别样的感觉。其他的一切,好像都被胶衣隔绝在外面,他所能感觉到的,只有乳胶带来的那种紧致感,以及摩擦身体带来的欢畅感。这两种感觉奇异地中和了,胶衣带来的束缚和紧张,被温柔的抚摸缓和了。好像一个人在可以忍受的痛苦范围内,获得了安慰。为了这个安慰,忍受那点痛苦也是值得的。许池迟有点留恋这种感觉了。
他身体在有限的空间内,随着吴鸥的动作起舞。吴鸥抚摸到哪里,他就把身体的哪个部位挺起来,迎接他的手掌。
他的脖颈一向敏感,现在呼吸受制,显得更加敏感了。吴鸥每次抚过那里,他的呼吸声就如气流声一般汹涌起伏。吸管上的雾气一遍遍升起,把手指放到吸管的出口,能感
', ' ')('觉到灼热的气体舔舐着指腹,随后,手指上温度落下来,残留着一点缠绵的湿意。
许池迟身体消瘦,胸膛本来是一片平坦,药物的注射和反复的揉捏,让那里鼓起了一点弧度。刚刚好,不至于因为胸太大而模糊了性别特征,也不至于因为太平而影响了手感。吴鸥将整只手掌覆在乳房上,轻轻往下一按。手下触到一片滑腻和柔软,也能感到轻微的力道。柔软的乳房弹性甚佳,被外力压着向下,又弹回来,柔顺地贴在手掌下面。
乳尖小小的一粒,像埋在雪下的小小花蕾,从地表上顶出来。看不到红色的乳晕有点可惜。吴鸥想拈住它,两根手指刚刚合拢,乳尖就从指间滑开了。报复似的,吴鸥拿起镊子,冰冷的器具将从乳胶下面顶起的乳尖夹住,用力往外一拉。乳尖被拉得细长。许池迟胸口一疼,上身向上挺起,又被真空床的力道往下压。乳尖从镊子中间扯离了,弹回到乳房上,颤颤抖了几抖,断裂一般疼痛。只是因为乳胶的存在,乳胶弹回来的速度缓了一些,疼痛因此也格外绵长,好半天,胸膛那里都存留着丝丝的痛感。
吴鸥将舌头顶在乳尖上,变换着角度按压。又含住那一粒,吮吸咂弄。许池迟半边身体拱起来,迎合着吴鸥的动作。一半胸膛火热,一半胸膛空虚,他分辨不出到底是快乐多一点还是欲求不满的痛苦多一点。
小腹的中间有个小孔陷下去,吴鸥知道,那是许池迟的肚脐。他把手指点在那里,径直往下压。
许池迟猛地挣动,一时之间,竟然差点带动真空床从地上弹起来。他的肚脐一向是他最敏感的地方,这个地方碰都碰不得,好像连着某种关窍,只要一碰,身体的神经就跟着抖。吴鸥这一按,他觉得那里又疼又痒,疼痒中,一股激荡的感觉闪电般地袭向他的下身,他的膀胱一酸,身体抖动,又一股尿液从膀胱里倾泻出来了。
这个过程极为磨人,本来只是一会儿的事,尿液流出去就结束了。但是现在,因为按摩棒上那些软毛的存在,一股尿液分成无数股细小的水流,寻着软毛间的缝隙往外流。它们时而冲撞,时而交汇,蜿蜒地往外流。尿道被改造得极为敏锐的许池迟,只觉得体内有千百只虫子在爬,每一只虫子还伸出触角和好多只小短腿,身体内部的骚动被放大了许多倍。他四肢乱颤,乳胶外面,只见许池迟手脚在扭动,招摇,下身颤动不已,好似情难自制之后的勾引一般。
对,勾引,就是这种感觉。乳胶让真空床中的许池迟动作缓慢滞涩,身体外部的许多反应都会显得慢半拍,冲淡了急促剧烈的感觉。身体难以忍受痛苦或者快感的那些动作做出来,失了原本的意味,多了一些缠绵旖旎的感觉。吴鸥打量着地上的乳胶人形,在考虑要不要给许池迟定做几套胶衣,要有白色和黑色,尺码比他身体的尺寸要小一毫。每天让他穿着在房间里走动,相信会把他的身体勾勒得格外美妙。
许池迟的分身吸引了吴鸥的注意,他的龟头变大了一些,尿道口衔着的按摩棒在不住地晃动,动作间,还有细小的水花飞溅。膀胱里的液体突破桎梏,终于流出来了。这一番动作,尿道按摩棒又滑出了一些,其表面的软毛本来是白色的,现在颜色深了许多。整只按摩棒,显得毛茸茸的。吴鸥拿过一只刀片,将露出的那一截按摩棒表面的软毛刮去,很快,那截按摩棒表面变得光滑,金属的材质让它显得光可鉴人。吴鸥指尖弹动,与之前发出的那种沉闷响声不一样,这一次,声音清脆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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