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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坏掉(phone sex自慰虐乳控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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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镜头,裴行璋跪在了床上。

男人穿着灰色的睡衣睡裤,两个膝盖分开,背手跪立,虽然姿势不是很标准,但看得出来应该练习过。跪下的一刹那,裴行璋觉得身体里的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主人……”他咬着下唇,“我跪好了。”

刀币沉默了片刻,裴行璋又在这沉默里紧张起来,担心自己是不是哪里没有做好。果然,主人说:“以前没跟过别人吗?不懂规矩?”

虽然是质问,主人的声音却低沉而清澈,好温柔。裴行璋的脸红了起来:“没有别人。主人是……第一个主人。”裴行璋坦诚。

他有点害怕,他知道有些主人是不喜欢新手小猫小狗的,因为嫌麻烦,还要花心思费功夫教规矩。圈子里真情淡漠,大家都是朝三暮四的,有时候刚教好了规矩,就拜拜下一位了,带新手纯粹是给他人做嫁衣。

这样想着,裴行璋赶忙说:“主人!我很乖的,也很聪明,主人、主人教我,我会学得很快!”

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刀币突然笑了:“你管得好宽,我教不教你,你也要管?”

他说错话了。裴行璋急忙解释:“不!我错了,我只是、我……”

他的冒犯让主人不耐烦起来,刀币冷冷地说:“脱。”

在主人面前袒露身体,是奴隶最基本的功课,他居然连衣服都忘了脱。裴行璋把手放在胸前的扣子上,一粒粒解开,他明明给刀币发过那么多裸照,但这次,在视频里当面脱衣服,还是让裴行璋感到无比羞耻。

上衣脱掉,露出肌肉匀称的上身,接下来就是睡裤。裴行璋脱睡裤的时候,微微弓了下腰,露出一点下巴尖,闻昭看到了,突然觉得这只布偶猫似乎有点眼熟,他一时竟想不起来究竟像谁。

男人的身体无疑是诱人的,蜜色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中透着自然的光泽,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白色平角内裤,是款式最为保守的那种。

勃起的阴茎把内裤撑大了,尺寸不小,龟头流出的水液洇湿了一片,显得格外色情。

裴行璋红着脸,把身上最后一片布料也脱了下来。他重新跪好:“主人,小猫脱完了。”

“开始吧。”刀币说。

裴行璋在流水。他那根贱透了的阴茎直挺挺竖起来,龟头上渗出透明的水液。

他茫然地问:“开始什么?”

刀币的声音带着戏谑:“初次见面,不做个自我介绍吗?小猫。”

裴行璋理解了刀币的意思,他感到无比羞耻,但还是缓缓开口:“我是……刀币的小猫,品种是布偶。爱好是、爱好是主人,最喜欢主人的手,和脚。”说到这里,裴行璋又看了一眼屏幕里,刀币穿着帆布鞋的脚。

他抬起手,捏起自己胸前的乳粒:“这是……小猫的乳头,喜欢被主人揉和吸。”他的手往下,指着身体:“小猫的身体,特别怕痒,腰会很敏感。如果被主人摸,就会、就会受不了……”

刀币没有说话,但裴行璋知道,主人一定在看。他继续向下:“这里是……小猫的阴茎。小猫的阴茎,属于主人,在没有主人同意的情况下,不可以自己碰。”

裴行璋的脸红得要滴血,他跪着,慢慢转过身,微微塌腰,抬高屁股,两手伸到身后,掰开挺翘的臀瓣。“这、这是……小猫的小洞,喜欢吃……主人的……”太羞耻了,裴行璋说不出那两个字,含糊了过去,接着说,“这里是、是专门给主人使用的。”

闻昭看着屏幕里男人的身体,小猫还保持着那个塌腰翘臀的姿势,这是个邀请的姿态。小猫的身体很漂亮,清瘦但不乏均匀的肌肉,况且他太乖了,应该被好好奖励。

刀币问:“小猫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主人……”裴行璋的脑子乱成一团,他根本没想到刀币会开视频和他网调,在刀币面前展示身体,让他既羞耻又兴奋。

“嗯,转过身来,”刀币说,“什么感觉?描述。”

“小猫……小猫觉得,有、有点冷……但是,下面很热,也很胀,想要射精。”裴行璋坦白着自己最真实的感受,脸红透了,脑袋里嗡嗡直响。

“上次射精是什么时候?”

“是、是十一天前,”裴行璋想起那个春梦,“小猫,梦到了主人,在梦里射了……”

“哦,”刀币下了命令,“自己玩吧。”

裴行璋迷茫:“怎么……怎么玩?”

“想着主人自慰过吗?”

“想过。”裴行璋点头。

“就那样玩。”

当着主人的面自慰……裴行璋跪着,伸手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了一下。

刀币看着屏幕里的小猫奴,嗤笑了一声:“小猫,别急啊。先揉一下乳头,你脱衣服的时候奶子就翘起来了,自己没发现吗?”

裴行璋并没有发现。但刀币的话让他知道,主人在观察他的身体。这个认知让他瞬间更加兴奋:“我、我不会……”男人的手笨拙地放在胸口,轻轻捏了下翘起的乳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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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刀币说:“先用指腹在乳晕上打转。”

裴行璋照做,指尖在左边乳头周围抚摸着。“主人,小猫的乳头硬了……”

“硬了就用手指按一下。”刀币问:“舒服吗?”

“舒服……”裴行璋感到胸前酥麻不已,这个部位,他很少碰,他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样的敏感点。仅仅是揉捏乳头,下身就更硬了,腰也发起软来。

“主人……好痒,想要主人捏。”裴行璋无意识地撒娇。

“不许揉了,”刀币却突然说。裴行璋停下来,空虚地望向手机,屏幕上仍然只能看到刀币穿着帆布鞋的脚。好难过,裴行璋想被主人玩乳头,想抚慰胀痛的下体,想射精。

刀币说:“现在,掐你的骚奶子,左边,十下,报数。”

裴行璋遵命,伸手拧了一下左边的乳头,挺立的乳粒吃痛,裴行璋忍不住哼叫了一声。

“太轻了,重来。”刀币说。

裴行璋着急,赶忙加重力道,狠狠掐了一下,这一下痛得他整个人眼前一黑:“啊!好痛……”

“没报数,重来。”

裴行璋咬着下唇,强撑着重新掐乳头,一边掐一边报数:“一……”

“听不见,重来。”

他知道了,刀币就是在故意为难他。裴行璋欲哭无泪,捏着自己的左乳,颤抖着声音说:“一!”

说好的十下,最后足掐了二十多下才结束。到最后,裴行璋简直跪不住了,左边的乳头充血红肿,几乎要滴血,右边却还完好如初。

“主人……右边也想要。”裴行璋求刀币也玩一玩右边,刀币说:“选择题。A,右边玩十下,同时左边要再加二十下。B,右边不许玩,左边也不用加。选吧,小猫。”

有没有C选项?裴行璋选择死亡。为了左边不要被玩坏,裴行璋纠结地做出选择:“小猫选B。”

刀币说:“刚才还说右边想要,现在又不要了?看来是在说谎。那就左边再加十下吧。”

一边继续左乳的惩罚,一边还要裴行璋自己撸管,裴行璋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十下惩罚刚完成了一半,裴行璋就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他射得好多,又腥又浓,全洒在床单上。刀币的声音立马变得严厉:“骚货,我允许你射了吗?”

“对、对不起,主人……我忍不住。”裴行璋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战战兢兢地道歉。

“既然这么想射,”刀币说,“那就继续。”

裴行璋握着自己暂时软掉的阴茎,惊恐地求饶:“主人,不行,现在还不能碰……”他还在不应期,敏感得不得了,受不了一丁点刺激。刀币冷哼:“不行?你在跟谁说‘不’?”

“不……我不敢了。”裴行璋难堪地捂着下体,一边狠狠掐自己的乳头,一边艰难地重新开始撸动阴茎。

“啊、啊!不……唔……”阴茎又痛又痒,龟头一阵阵发麻,难以承受的快感全部变成了折磨。裴行璋抚弄着再次勃起的肉柱,尽量避开最敏感的头部和冠状沟。

刀币冷冷地说:“小猫,你糊弄谁呢?认真一点。”

“不、不行……呜呜……”裴行璋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不得不用掌心拢住红胀的龟头,轻轻搓揉两下,就难以自抑地哭喘起来:“啊……要、又要……”

“不许。”刀币说。

在失控的边缘,裴行璋竟然还有一丝理智,发狠勒住了阴茎根部,他用了好大的力气,让疼痛抑制自己射精的欲望。“主人……求您了……小猫、小猫……”裴行璋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等到肉柱因为冷落有了疲软的趋势,刀币又故技重施:“再来。”

眼泪顺着男人的眼角滑落,他仰头看着天花板,头晕目眩,重复着刚才的动作,用淫靡的手法刺激自己的下体。被反复折磨的性器官好可怜,所有筋脉都显露在皮肤上,因为无法射精而胀痛不已。顶端的小孔汨汨流出透明的液体,裴行璋在欲望中煎熬,根本分不清那是腺液,还是控制不住的尿液。

“主人、主人……”男人沉浸在情欲中的声音沙哑低沉,像质感极好的低音提琴。刀币问:“叫我干嘛?”

“主人……呜呜……”裴行璋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他只知道“主人”这两个字,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唯一的救赎。他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哭了,不敢相信那猫一样的哭吟居然是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的。“呜呜……主人,求您了,饶了小猫吧。”

流着水的阳具在动作中不断被推向高潮的边缘,因为刀币的禁令,又一次次被疼痛制止,无法得到满足。裴行璋不得不用手狠狠掐住阴茎根部,害怕自己会违背主人的命令,不受控制地射出来。他一遍一遍请求:“求您了,让小猫射出来吧……”可是始终没有得到刀币的同意。

他像被温水煮透的青蛙,麻木地沉浸在高潮边缘的热流中。裴行璋觉得自己仿佛被刀币推到了悬崖边上,是跳下去,还是被拽回来,刀币一直没有给他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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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示。于是裴行璋只能心惊胆战地站在峭壁之巅,提心吊胆地等待来自刀币的末日审判。

“主人!我、我恨你!”在又一次被勒令禁止高潮之后,裴行璋崩溃地大喊,“小猫……小猫要坏掉了……呜呜……”

他用手指堵住顶端的小孔,强行阻止几欲泻出的精液,英俊的脸上涕泪横流。他从小腹到腰臀的肌肉全都绷紧了,长时间的酸麻让他的下体失去了知觉。裴行璋哭喊:“你、你欺负我,我恨你……呜呜、主人!”

刀币置若罔闻,欣赏着小猫颤抖的胴体。过了一会儿,他又听到小猫崩溃的胡言乱语:“小猫、小猫爱您……好爱您……”

卑劣的、下贱的、肮脏的小猫,哭泣着忏悔:“爱您……求求您……”

刀币没有说话,观察着小猫失控的模样,和在高潮边缘抽搐的身体。

过了好久,他才开口:“乖。”

“射吧。”

“啊、啊……”在刀币同意射精的瞬间,小猫的下体在没有任何多余抚慰的情况下,泻出一股精液,略显稀薄的白色液体不是射出来的,而是缓慢地流溢,从红肿的马眼里一股股流淌出来。“啊……唔……”

裴行璋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唯有臣服于刀币的本能,还在支撑他保持着跪姿,不要倒下去。精液还在流着,可怜的性器好像真的被玩坏了,松弛的肌肉兜不住任何液体,透明的腺液混杂着不知名的水液,淅淅沥沥泄了好久。

“啊、呃……”他仿佛身处云端,持续的高潮怎么也停不下来,令人恐惧的快感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玩傻了。

最终是刀币起身的声音把裴行璋唤回人间,刀币坐了起来,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烟。

泪眼朦胧中,裴行璋看向手机屏幕,除了刀币那双和闻昭一模一样的帆布鞋,屏幕中出现了一只拿烟的手。那只手裴行璋很熟悉,他曾在视频里看过无数次,而此刻,那只手上缠着纱布。

——和闻昭手上一模一样的纱布。

裴行璋在一瞬间弄混了梦和现实,高潮的余韵中,他想自己大概真的被玩得脑子坏掉了,不然怎么会在刀币身上看到闻昭的手。

刀币。闻昭。刀币。闻昭。

这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裴行璋在高潮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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