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王守义怒斥一声,犀利威严的目光,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着二人,道:“我来是来办公事,你们来又是做什么?”
马宝儿头脑一热,指着柳水生骂道:“王伯伯,这家伙不是好东西,把侄儿我给害惨了,您一定要为我作主啊!”
“哦?”王守义奇怪地看了柳水生一眼,问:“他怎么害你了?”
“他他,他”
马宝儿“他”了半天,不知如何回答。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总不能说这货勾引自己的媳妇,给自己戴绿帽子吧。
这事要是说出去,还不被县城里的人笑话死啊,自已老爹的面子也挂不住啊。
“他,他打了我!”马宝儿转移话题道。
听到这里,王守义脸上露出一丝蔑视的表情,心说柳大师打你是看得起你,你是要我儿子,老子天天拿鞭子抽你。
“宝儿啊,他是伯伯的好朋友,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事就一笔勾消了吧!”王守义大手一挥,以不容违抗的蛮横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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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马宝儿心里那个郁闷啊。
心说柳水生这王八蛋祖坟上冒青烟了,竟然成了县长的好朋友,老子以后切不是连他的毛都碰不得了?
“怎么?你还有意见?”王守义铁着脸,不耐烦道。
“没,没意见!”
马宝儿还敢说什么呀,自己老爹在人家面前都不敢放个屁,自己算个球?
这胖子看着像尊笑眯眯的弥勒佛似的,其实也是一位面善心恶的笑面虎,华良县被他玩死的官员,估计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马宝儿的父亲经常教导他,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招惹伪君子。
王守义能从一个穷小子爬到县长高位,靠的就是狠毒的心肠和权谋之术,这种人不火则已,真的记恨起谁来,那都是往死里整啊。
“没意见都给我滚出去!!”王守义突然大发雷霆道。
五个公子哥吓得集体一哆嗦,来时的那股狂傲劲早没了,一个个夹着尾巴,灰头土脸地跑了出去。
等他们走出去之后,王守义十分欠意地对柳水生道:“柳大师,实在是抱歉,都怪我教导无方,犬子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多多包涵啊!”
以王守义的身份地位,原本无需对谁低三下四地说软话。
但亲身体验了柳水生的“功力”之后,他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早已经被击得支离破碎。
在他的眼里,柳水生不仅是他的再造父母,同时也是他以后横纵官场、飞黄腾达的依傍靠山。
“毕竟是年轻人嘛,谁还没犯过错,我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柳水生大度地摆摆手,老气横秋地笑道。
但在说这些话时,这货眼中却闪过一道令人胆寒的淫@邪光芒。
马宝儿,你这个王八犊子,以前老子实力不够,耐何不了你,现在老子已经修出阴神,竟然还敢来捋老子的虎须,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行,明天老子就去你家,当着你的面睡了小蝶姐,不把你搞得吐血身亡,老子就不叫柳水生。
“呵呵,柳大师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配服配服。”
王守义早已经留意到了这货眼中的寒光,但他却不点破,脸上反而露出十分欣赏的表情。
“哈哈,对待朋友,我总是像春风一般温暖!”柳水生豪不脸红心虚地自我表扬道。
但话里的另一层潜意思,却听得身边的二人心里一阵阵发毛。
姜悦悦突然有种很可怕的念头,如果柳水生被王守义笼络成功,或许说王守义成为柳水生的帮凶靠山,那华良县的官场,从此之后免不了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
“对了,柳大师,我有个不情之请!”王守义往门外瞅了一眼,以谈公事的口吻,十分郑重地对他说道:“我想请柳大师出山,做我的私人顾问。不知道柳大师能不能给我这个面子?”
“顾问?”柳水生微微一楞,什么意思?
“呵呵,说白了,就是我的私人智囊,在碰到一些难以解决的问题上,帮我出出主意一类的!”王守义眼神凝重地望着他,态度十分诚恳地说道:“只要柳大师开个价,金钱方面绝不是问题。”
众所周之,华良县的县长和县委书记一向不向,都有自己的拥趸者和亲信,明里暗里一直在争斗不休。
随着二个派系矛盾的逐渐加深,近几年更是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论个人能力,论心计手段,那个靠着连襟关系空降而来的县委书记,还真不是王守义的对手。
只是这几年的权力倾轧,王守义却总是吃大亏。
究其原因,不是那位书记背后有靠山,而是在他身后,隐藏着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巴的“奇门遁甲高手”。
那人好像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样,任何事情都测算的十分精准。
在他的出谋划策之下,王守义的对手,官是越做越顺,这么多年里,不论是工作上还是私生活方面,那人的表现都做的无可挑剔,简直就是为他的仕途量身定做一般。
这还不算,那混蛋还总是给王守义下套子,引导着让他往里面钻。
王守义虽然为人谨慎精明,但人算毕竟不如天算,接连吃了好几次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