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了几下之后,柳水生还是霸道地搂住了她,继而还恬不知羞耻地将她喷香的娇躯搂在了怀里。
那蛮横的架势,就好像一头雄狮抢到猎物之后,在宣示自己的拥有权。
柳桃儿挣脱不开,只能脸红心跳地随他去了。
“郭震东那种王八蛋根本就是个狼心狗肺的玩意,你们把桃儿姐这么好的女人许给他,这不是往火坑里推吗?”柳水生义正言辞,表情还带着些许难过,似乎有些痛不欲生似地说道:“那王八蛋根本没把桃儿姐成人看,在他眼里,桃儿姐只是一只会为他们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而已,说难听点,就是一只会下蛋的小母鸡。”
“咳咳”
柳老憨会烟呛了一下,捂着嘴大声咳嗽起来。
“你胡说什么呀,姐怎么成小母鸡了!”柳杏儿嘟着小嘴数落着。显然对这货奇葩的比喻有些接受不了。
周淑芬却忍不住破啼为笑起来,笑嗔道:“傻孩子,怎么形容呢!”
柳桃儿脸色娇羞地垂头不语,底下,却偷偷地在柳水生的胳膊上轻掐了一下。
“水生的意思俺明白,虽然话糙了点,但理不糙!”沉默了半天的柳老憨磕掉烟锅里的烟,终于开口道:“桃儿嫁给那姓郭的,还真是朵鲜花插在了粪堆上。以前我就看那小子不顺眼,本以
为年纪大了,性子怎么也该收敛一些了吧,哪知那货是越混越混账。现在他虽然发达了,但脾气更是见涨。桃儿跟了他,下半辈子也绷指望能享福离了就离了吧,凭咱桃儿的样貌,就算带着小虎,也照样能再找个好人家!”
“现在知道那小子混账了,当初你干嘛去了!”周淑芬幽怨地看着柳老憨,训道:“那会要不是你寻死觅活地逼着桃儿,她能吐嘴嫁给郭震东吗?提起这个婚事,我心里就怄气。当时谁不知
道郭震东是个泼皮无赖啊,人家只不过提了两坛子好酒,就把你这个老东西给迷住了,害得咱闺女
遭了这么多年罪,咱闺女冤不冤啊。”
说着说着,周淑芬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提它作啥啊!”柳老憨自知罪孽深重,十分窘迫地垂下了脑袋,几乎不敢正视屋内四人的目光。
“亏得咱闺女大度,换成其她人,得恨你一辈子!”周淑芬仍然怒气未平地说道。
柳老憨讪笑地摸摸脑袋,有些欠意地瞅了柳桃儿一眼。
还别说,被柳水生的胡搅蛮缠这么一掺和,屋内悲愤压抑的气氛,竟然变得轻松了许多。
其实大家心里都已经接受了柳桃儿和郭震东离婚的事实,而方才的埋怨哭泣,只是在发泄各自心中的愤恨情绪罢了。
毕意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周淑芬和柳老憨就是心中再有恨,还能真恨自己的闺女不成?
“桃儿,你也别揪心了,等和郭震东办了离婚手续,你先在家里住两年,等瞅到了好人家,你再嫁出去!”周淑芬说着,眉头却仍然拧着大疙瘩,有些担忧道:“妈只是怕郭震东不会善罢甘休,那种泼皮哪里吃过亏啊,瞅刚才的架势,过几天肯定还会带人来闹,唉”
柳水生一听就急了,心说怎么还让桃儿姐嫁人呢,直接让我照顾不得了。
但这些话他是不敢提出来的,于是便推了推身边的柳桃儿,还向她眨了眨眼。
柳桃儿明白他的意思,两朵诱人的红云不禁爬上了面颊。
但她却装作没有看懂的样子,羞答答地垂着脸,却不吐嘴。
柳水生有些急了,忍不住在她柔软的腰间捅了一下。
柳桃儿的脸更红,微微挪了下屁股,刻意离他远了一些。
“桃儿姐,你倒是说话啊!”柳水生见她不配合自己,不得小声提醒道:“你要是再嫁人了,那我怎么办啊!”
“凉拌!”
柳桃儿窘迫地低声道,心里却有些喜滋滋的。
暗想:你个傻小子,这些话我怎么好开口呢。再说了,你让我怎么去说啊,难道说我要嫁给你,别给我找男人了?
看着柳桃儿那张如花瓣般娇艳的面容,嗅闻着她身上那一缕缕沁入心扉的少妇体香,柳水生对她更加垂涎欲滴了。
暗自发誓,这辈子说什么也得让桃儿姐成为我的女人
在二人偷偷地眉目传情之际,柳杏儿大声说道:“这是个讲法制的时代,他要再敢来,咱们就报警抓他,我就不信郭震东能支手遮天!”
只见她握紧拳头,美丽的杏核眼瞪的溜圆,活脱脱一只准备战斗的小母鸡。
“唉,清官难断家务事,恐怕人家警察也不会管这闲事吧!”周淑芬苦恼地叹了口气。
一听此话,柳老憨的表情也开始蔫吧了,点头符合道:“是啊,郭震东那么嚣张的一个人,狐朋狗友特别多,搞不好跟派出所的人还是酒肉朋友呢。他们就是来了,也不会帮咱们啊!”
“嘻嘻,他的狐朋狗友多,咱家也不差嘛!”柳杏儿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