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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朴实无华的农村里,家家户户早早熄灯睡下了。?
本来躺在床上安睡的柳甄珍被一股尿意憋醒,乡下人一般放个尿桶在屋里的,可是柳甄珍嫌它味大,于是每每到晚上就必然要上一趟茅厕。
柳甄珍本想忍着忍着,可哪里敌得过人有三急。
强烈的尿意迫使她顶着朦胧的睡眼下了床,穿上鞋子,批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这边,屠二已经许久没碰过柳甄珍了,心里痒得不得了,每次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娇声呻吟便一股热气涌向下腹,阳具硬得发疼,好几次到别的寡妇家败火,可每回都是意兴阑珊,那些个寡妇得不到满足,暗斥屠二不中用了,他每次都有败兴而归,如此几次,屠二深觉莫不是自己快不行了,
思前想后他决定要做一次采花贼,这不,他等到村里人都睡着了,一溜烟来到了柳甄珍家的附近,走来走去,好不容易从大门缝中见屋里的灯都灭了。
他兴奋的摩擦手掌,刚想从墙上翻进去,又见柳甄珍屋里灯亮了,他一时间上夜不是,下也不是,快急死了。
眼见柳甄珍提着灯笼,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衫就往小厨房那处走,他才想起,这妖精恐怕是要去茅房!
真是天助我也!
凭他多年偷鸡摸狗的本事,身子轻轻一跃,安稳落地。
黑夜中,柳甄珍顶着凉意,提着灯笼往茅厕走去。
路上阴风阵阵,吹得她心里拔凉拔凉的,一时间手臂上竟起了鸡皮疙瘩。
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
脚下愈发加快速度,快到茅厕时,她还来不及反映,里面伸出一只手把她拉了进去。
柳甄珍恐慌极了,小脸惨白惨白的,手掌用力使劲拍打着拉住她的那人。
刚想大声呼救,屠二立马制止了她。
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她娇嫩的唇瓣道:“叫什么,嗯,想叫李老头出来,看我怎么艹他儿媳的,还让他看看被艹的儿媳敞开大腿的淫荡模样?”
柳甄珍心底咯噔一下,手中的灯笼掉落在地,很快,里面的蜡烛就把灯笼点亮了起来。
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心,避免被屠二看出来,巧笑嫣然的扑进他怀里娇嗔道:“爷真坏,就会吓甄珍,你瞧,甄珍的心都被吓坏了。”说完,她抬起他的手一把就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还按压的揉了揉。
果然,色胆包天的屠二把什么都忘到九霄云外了,他惊叹于柳甄珍的主动,愈发觉得她与从前不同了,身体更是享受她所带来的感觉。
“嗯,你个小骚货,让爷想得都快发疯了,嗯。几天没艹你的小逼,是不是痒了,有没有流水啊!”
他急色的嘴凑过去亲她。
处在茅房里的两人热吻得浑然一体,已然忘记两人还处在这臭气熏天的茅房里。
等屠二的嘴离开她的粉色唇瓣,柳甄珍早已经娇喘着瘫软在他怀里,一脸娇羞的捶着他的胸口。
“讨厌。爷真坏。”
屠二使坏的手往下深移,把裙摆撩到她的大腿根处,一双又白又细的大长腿就浮现在眼前。他手指往幽穴一探,柳甄珍娇哼一声,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大手。
底下早已饥渴难耐,黏湿一片,屠二两根手指紧紧揉着那敏感肿胀的阴蒂,她被刺激的小声呻吟,难耐的玉手不断抚摸着他的身体。
那两根手指好似成精的藤条一般,轻快灵活,时不时的插进她的骚穴,她只觉得底下的洞口越来越痒,那两根手指早已满足不了她了。
“嗯,啊啊……爷,我要,甄珍难受啊!难受……”她娇嗔着。
屠二心里打着鬼主意,嗤笑一声,呵,难受,那你想要爷怎么对你啊!嗯!
说完手还故意顺着淫水捅进花穴里,柳甄珍香汗淋漓,忍得实在痛苦,她不由自主的小手往下抚去,在炙热坚挺的肉棒处不禁磨蹭。
唔,唔,屠二被她撩的心猿意马,在她耳边道,嗯哼,想要,那就伺候好爷!
柳甄珍闻言,哪里还不明白,随后她半蹲下去,小手解开屠二的裤带,巨大的紫黑色肉棒就这样弹了出来,她一时躲闪不及,那肉棒就这样被她含在了嘴里。
快感袭来,屠二抑制住呼吸,尾椎一股酥油然而生,他按压着她的头,让她动起来。
只见,月色下,娇俏美丽的小寡妇嘴里含着那粗大的肉棒,一脸满足的不断吞咽,进进出出,进进出出的,痴迷的舔着那东西,像是吃了蜂蜜一般,屠二看得眼睛都闹火了。
她衣裳尽开,雪白肥硕的奶子就这样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的,底下的淫穴更是流水不断,空虚寂寞使得她不断摩擦着腿,企图获得一丝缓解。
柳甄珍贪婪的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处,舌尖顺着顶峰一层一层慢慢的舔着那层皮,直至到达铃眼处,屠二吸了一口气,手上力道更加,她抬头见屠二一直隐忍的表情,瞬间作恶心盛起,于是她舌尖对着他敏感的铃眼,狠狠一吸。
嗯嗯,啊啊啊!屠二叫出声,没料到她来
', ' ')('这招,快感爆发,他腰间用力一顶,大鼓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小嘴里。
咳咳,柳甄珍苍白个脸,被呛了个正着,浓浓的精液从她嘴里溢出,射完的肉棒从她嘴里滑出,以成半瘫软状态。
柳甄珍邪魅的一笑,当着屠二的眼,她指尖刮弄着溅到脸旁周围的精液,犹如祸国妖姬一般,一根一根的舔弄干净。
屠二呼吸一滞,眼中火光冒起,胯下本应该软了的东西,一下就硬了,大力的把柳甄珍拉起,又把一只脚举着在腰间,炙热的肉棒抵在她泛滥的花穴上,直呼柳甄珍“妖精,妖精,爷要干死你。干死你,迟早有一天也要死在你身上。”
他一个用力,肉棒挤进花穴,大力的抽插了起来,柳甄珍嘴角挂起媚笑,身体更是用力的回应着屠二。
她把自己嘴里含着的精液喂到了屠二的嘴里,两人彼此都在贪婪的吞咽口水,分不清东西南北。
粗紫黑色的肉棒穿梭在淫荡的花穴中,浓稠的白汋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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