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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不算是在约会。
林玉坐在私人餐厅的餐桌前看着另一方优雅进餐的男人,举手投足之间满是贵气,与浪漫的古典音乐相得益彰,心里这么想。
“小玉这么盯着我,会让我以为小玉更想和主人呆在家里过二人世界。”
林玉立马回神低下头着手于眼前的丰盛晚餐。
才不是,待在家里随时都有可能被男人拉上床一顿肏,今天好不容易才出来的,还带他去看了画展。
举办画展的是一个很有名的青年画家,还是美术协会的重要成员,叫李青禾。贺肴宸有意引荐林玉给他认识,因画生缘,聊得还算投机,也加了联系方式,不过林玉向来不擅长这些,也没想通过此获益什么。
相比起来,跟男人一起看画的时候更让他欢乐。他知道的,贺肴宸对画作其实没什么兴趣,但他喜欢看男人认真听他讲话的样子,很专注,好像满心满眼都是他。
用完餐服务生结算之时还提起附近不远处会举行烟花表演,有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烟花表演吗?贺肴宸向他求婚的那天,也有放烟花来着。
————回忆————
那是在贺肴宸的私人岛屿上,海风轻佛,将淡淡的海咸味吹散在空气中,海浪轻轻的拍打在岸边,落日在海岸线处延展,随着时间淹没在海平线下,男人佣着他在海滩上接吻。
直到夜幕降临,星星在夜空中散落,不远处响起烟花燃放的声音,在空中画出绚丽的图案,男人拉过他的手,在手背上轻吻。
“小玉愿意嫁给我吗?”
心脏剧烈起伏,如同敲打的鼓槌,耳边响起阵阵轰鸣声音,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燃放的烟花,来不及思考就已经先脑子一步做出回答。
“愿意。”
直到钻戒被稳稳戴在无名指上,带着一种无形的束缚,他才意识到,坏了,从来没想过他们之间会到这一步的。
结婚的话,他的体质肯定会暴露,自己都还不确定对方能不能接受,万一到了那一步,肯定会闹得很难看。而且林父已经借着他的名义不知道在贺肴宸这里捞了多少好处,要是结婚了,怕是会变本加厉。
但是现在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刚刚是抽风了,能不能当做没发生过。他被这些烦恼弄得焦躁不安,再也没了欣赏烟花的兴致。
回忆至此,还是有些遗憾的,错过了男人特意为他准备烟花表演,也错过了当时男人的神情,贺肴宸说的没错,自己以前确实是个很差劲的恋人。
————回忆终————
“要去看看吗?”
“嗯!”他兴奋的点了点头。
来看的人有点多,他们并排的走在路上,也有很多情侣牵手亲密的同行。他们并没有牵手,但仅凭容貌也容易引起人侧目。
“你看,他们像不像一对,好帅,好有爱啊啊~”
“两个男的?不是吧,你想多了。”
“男的怎么了,谁规定不能谈恋爱。”
这让想伸手去拉贺肴宸的手又缩了回来,这太多人了,而且回家想怎么牵手都可以,但心里还莫名空空的。
这时有一对情侣路过,是一个男孩背着一个女孩,看年龄可能就十几岁,一路上嬉戏打闹,应该是从电影院过来的,还在聊电影的情节。
他看着那对情侣,心里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像是感叹又参杂着些许的羡慕,心口鼓鼓的胀胀的。
那些普通情侣会做的事,好像他们很多都没做过,他们之间,从刚开始的毕恭毕敬,突然就到了亲密无间,跳过了正常恋爱中间的懵懂暧昧。
直到看到那对情侣,他心里突然生出一个疑问,他们现在的关系算不算得上是在谈恋爱呢?
直到烟花绽放的声音才将他拉回来,这才看向不远处的烟花,他转过头来看向贺肴宸,发现男人也正低头注视着自己,烟花的光亮在男人的眼眸的闪烁,他终于还是伸手拉住了贺肴宸的手,这一刻,他人的眼光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在回去的路上,离住处不远,贺肴宸叫停了司机,拉着他下车说是要走路消消食,让司机开车先行离去。
男人蹲下身来,回头看他。
“上来吧。”
林玉眼睛一亮,雀跃的跳上男人的背,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脸贴在男人结实的背部。
“主人是不是会读心术?”
“嗯呐。”男人步履稳健,轻松的将他背着朝住处走。
“可不可以教教小玉,小玉也想学。”
“不教,宝贝太笨了。”
“小玉会努力的。”
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的长长的,交叠在一起。
等他躺在床上来回翻看今天拍的合照,整个人如同踩在棉花上,飘飘然的,像是打翻了蜜罐。
手机突然弹出一条消息。
“我没事,你在哪?小玉。”是宋宇然。
“发个
', ' ')('位置给我。”
“怎么了?宇然哥。”
林玉看了一眼发出阵阵水声的浴室,就算解释过,贺肴宸好像依旧很介意关于宋宇然的事,还是暂时先保持些距离比较好,等男人放下这件事,再找机会感谢吧。
“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关于贺肴宸的事。”
该如何驯养一只向往自由的鸽子呢?
剪掉羽翼,或者,给它找个配偶,悉心呵护,有了蛋,就有了归宿,有了牵绊。
“小玉为什么这么害怕怀孕?”
贺肴宸坐在二楼露台的藤椅上配合着林玉画像,开口问道。
林玉拿着画笔的手微微一顿,有些不知所措,神色骤然低落,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个豁达的笑容,嗓音里带着细听才能察觉的颤动。
“因为,万一生出来”他顿了顿,气息有些不稳。
“是个和我一样的“怪物”怎么办?”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再也忍不住低下头,眼泪无声的一滴一滴滚落,虽然他早已习惯被别人这么叫,但要他亲口把这个残忍的事实说给贺肴宸听时,他的心如同被瞬间压扁的橘子,碎裂无声,血肉横飞。
人在自己依赖的人面前总是过分脆弱,明明他早已习惯了的,不是吗?
男人起身走到他身边,取过他手中的画笔放在一边,将他佣入怀里。
“宝贝昨天牵我的手,我很开心,宝贝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嗯?原来他注意到了,自己的那点来回纠结的心思,虽然当时贺肴宸并没有表现出和以往的不同,只是紧紧回握住他的手,就像平时那样。
“这是不是代表在小玉心里,主人比别人的看法更重要?”
“嗯。”林玉回抱住贺肴宸的腰。
“主人是最重要的。”
“那如果我说,关于你的那点不同,主人也很喜欢呢?宝贝不是怪异,是更特别一点的礼物。”
一股暖流涌入胸腔,将整颗心脏填得满满的,奏起欢快的乐章,好像只要呆在这个怀抱里,就永远不必担心,即便外面飞沙转石,狂风大作。
“小玉相信主人吗?”
“嗯。”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从另一具身体传递的温暖热度,散布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如同吸收养分的嫩芽。
这种感觉,好安心。
关于林玉的事,贺肴宸一直都挺有耐心的,比如刚在一起时等他亲口跟自己说双性体质的事,又比如在他逃婚后等他回来的两个月零七天。
————回忆————
酒吧包厢
“嘭——”包厢门随着一声巨响被打开,一个金发男子闯了进来。
来人看着很高很瘦,金色卷发留至脖颈处,头顶几簇头发微微翘起,穿着颜色浮夸的衣服,看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五官妖冶张扬,眼眸是淡蓝的底色,风情万种,似乎多看一眼就会沉沦其中,是顶好看的混血样貌。
见包厢里的人似乎都见怪不怪了,也不在意,咧着个大大的笑容,走到正在喝闷酒的黑衣男子面前。
拍了拍那人肩膀,突然爆笑起来。
“啊哈哈哈哈……”笑得很欠扁。
“没想到我们仪表堂堂,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贺总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不行,太好笑了,眼泪都笑出来了,你是去演什么狗血剧男主了吗?贺肴宸,啊哈哈。”
贺肴宸冷冷的剜了他一眼,那人才收敛下来。
“别一副死人脸,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了,什么不听话的小未婚妻,在“金曳”呆两天,保证服服帖帖的。”
“他会回来的。”
金发男子沉默几秒。
“噗,假的吧,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贺总吗?人家都跟别人跑了你还……”
“想死你就接着说,leo。”
金发男子连忙捂住嘴巴,做出一副故意恶心人的娇羞模样。
“人家错了嘛,肴宸哥哥~”
“少恶心我。”
“这么认真?”leo终于收起那副轻佻的样子认真地问。
“都准备订婚了,你说呢?”
贺肴宸多少猜到林玉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给他打电话也没人接,只是派了人去国外秘密保护他,没关系,他愿意给林玉一些时间去消化那些不安。
至少,他始终不相信自己会看走眼,林玉是会回来的。
就这么过去了整整两个月零七天。
贺肴宸看着手机上的日期,指节在那串熟悉的号码上来回拨动,还是没有等来林玉给他发的消息。
那边看护的人突然发消息过来,说是林玉外出的路上被一群奇怪的人尾随,与此同时他收到了leo传给他的视频,隐约猜到他是想自作主张,于是他打通林玉的电话,想要叫林玉先回去。
他当然知道打给leo可以快速解决这件事情,只是他更想听到林玉的声音,如果可以,顺便谈谈对方到底什
', ' ')('么想法,这是一个契机,一个顺理成章打给林玉的契机。
一边顺手在电脑上点开了leo传来的视频。
视频里风有些大,刮着地上的尘土四处飞,把路人的衣角吹起,林玉看起来像是在等什么人,一不留神,有飞扬的沙子顺着风势吹进了他的眼睛里。
异物在他的眼睛里打转,他揉了揉眼睛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把眼睛揉得红通通的,眼泪也往外冒。
宋宇然走到他身旁,关切的拉开他的手,又轻柔的抚开微红的眼睛,朝里轻轻的吹了吹。
拍摄的角度阴险又刁钻,远远看着,像是两人在亲吻。
贺肴宸捏紧了手机,将电话挂断。
好得很。
终于,他给leo回了条信息。
“就按你说的,不过调教内容要我先过目,过程以视频形式同步给我。”
“收到,贺总。”
至于leo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执着,大抵是因为他实在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把贺肴宸迷成这样,打算亲眼见识见识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一眼就看上了一直陪在林玉身边的宋宇然。
五官清隽,气质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很适合跪在男人的脚边,红着眼睛被绑着性器,在无法宣泄的欲望折磨下——给人舔鸡巴。
leo看着屏幕上贺肴宸传来的消息,舌头微微蜷起,将精液射在跪在他脚边的人口中。拆散一对,成全两对,啧,怎么想他都是在做好事呀,果然自己就是很心善。
林玉当天就发了定位过去,见到宋宇然却是几天以后,正好是贺肴宸有事离开的那天。
见到宋宇然的样子林玉吓了一跳,虽然容貌变化不大,依旧是清冷俊秀,但比起上次见面似乎消瘦了很多,眼睑发青,看起来十分疲倦,像是很久不曾好好休息过,原本那股淡漠的气质,似乎也被磨没了。
尽管衣领扣得很紧,还是能看到露出的些许青紫痕迹,遍布在脖颈周遭,看起来有些淡了,依稀还是能辨认出,像是……吻痕。
他拉过林玉上下打量一番,像是确认他有没有受伤,随后就拉着他往外走。
“怎么了?宇然哥,你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
“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
“可是……”虽然贺肴宸从来没说过不准许他出去,但这样做男人肯定会不高兴,说不定还会牵连到宋宇然。不知道宋宇然到底要说什么关于贺肴宸的事。
就在他犹豫之际,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如同惊雷打断了俩人的动作。
“宋先生三番两次私闯民宅,企图带走别人的未婚夫,不太合适吧。”
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让人心尖发颤。
原本离开的男人出现在不远处,他逆着光站在那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珠串,叫人辨不出其中情绪,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保镖。
并未有所动作,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震慑了在场的所有人。
贺肴宸的目光移向落在宋宇然拉着他的手上,如同冰冷刺骨的利剑,林玉赶紧将手缩了回来,明明没有发生什么,他却莫名有种出轨被抓包的心虚感。
宋宇然此时也有些惊慌,他在外面蹲守了好几天,才把握住贺肴宸出去的时机,难不成,从头到尾都是圈套,但事已至此,更不能退缩了。
“你们之间的订婚早就取消了,你休想再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是不是自愿可不由你说了算。”
话是对宋宇然说的,眼神却没有一毫落在他身上,只是远远看着林玉,眼神如炬,不怒自威。
跟在他身后的人一拥而上,顷刻间就将宋宇然制服压在地上,先前因为林玉的拘束,这些保镖从他们在一起以后就很少出现。
男人面上不显,越是如此,越叫人不安,有种风雨欲来的前奏之感。
他不疾不徐地走向林玉,每一个脚步都如同凌迟的钟声,一步一步踏在林玉的心上。
最后停在林玉前方,伸手轻抚林玉的脸,笑着说道。
“怎么了?宝宝,这么不安的样子。”
顺着林玉的视线瞥了一眼在挣扎的宋宇然,笑意收敛,轻蔑的如同看地上的垃圾。
“别下手太重,顺便替我转告宋老爷子: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帮他好好管教管教孙子。”
别下手太重,就是只要不留下太重的明显外伤痕迹就好,又微眯着眼露出一抹阴冷笑意接着说。
“到时候是死是活怕是就很难说了。”
在那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林玉第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他终于意识到,那个权势滔天的贺家,真的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他那个看起来温柔的主人,顷刻间就能颠覆很多事情。
他双腿发软,瞳孔微张,呆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终于勉强挤出几个字。
“宋老师…他只是……”
男人的食指抵住他的双唇,在宋宇然被拖走大喊的声
', ' ')('音中,轻声细语的对他说。
“现在还是先担心自己吧,宝贝,毕竟他有个好爷爷在我爸那边鞍前马后求情,宝贝就比较可怜了,搞不好真会被我肏烂。”
林玉被贺肴宸抱进屋内,在进门之前他恍惚地辩识到宋宇然在喊的话。
“不要相信他,小玉,你被抓到“金曳”全都是这个人渣安排的。”
他被男人强硬的拉进浴室,宋宇然拉过的手被按在洗手池反复冲洗,又被拉进淋浴间,突然冲刷在身上的水让他有些呼吸不过来,想要挣扎,却听到男人说了一句。
“脏死了。”
他的心猛然一沉,不再挣动,任由男人冲洗。
等男人关了水,林玉静默了半晌,刚想要张口解释。
“如你所见,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被他这么一打断,斟酌了好一阵的话又咽了回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怕自己说错什么惹得男人更不快,越是惊惧着急,越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只得沉默不安的面对男人的怒火。
贺肴宸在他身上打着泡沫,细致的抚过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大腿处。
“有时候我真的挺苦恼的。”贺肴宸轻抚着这具颤动的身体开口道。
“一方面忍不住想打断你的腿,让你更乖巧听话不敢违逆我半点,一方面又不忍心想更怜惜宠爱你一些,让你总对我说的话不屑一顾。”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林玉根本不敢动,甚至不敢开口,身体止不住的发抖,连呼吸都屏住了,只因为那只此刻就在他的大腿上摩挲的手骤然收紧,让他有一种,男人下一秒就会让这句话成真的恐惧。
手指逆着水流滑进温热的小穴,里面还残留着男人出门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双指在里面搅动翻涌,一只手抬起他的下颌,贺肴宸凑近吻他的侧脸,舌尖在上面轻舔如同危险的蛇信。
“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宝贝。”
白玉雕琢般的双足局促的踩在地板上,双手用力的撑在身后的墙上,只因为单靠发抖的双腿难以支撑身体主人的动作,水珠一颗颗从姣好的曲线滚下,不同于水珠的粘液顺着大腿根内侧一路滑落到笔直的小腿,双腿中间夹着的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外露的三根手指修长皎洁。
一只手轻拍了拍大腿处,那双如玉般的大腿便像是听从了什么指令,顺从的向两边张得大开,显露出中间的春色。
红嫩的小逼已经被中间的手指插得熟透了,阴唇歪倒在两侧,穴口的嫩肉被磨得深红,随着指节的玩弄露出一些隐秘的逼肉,阴蒂如同一颗小红樱,被玩肿了吊在阴户上,偶尔被拇指擦过,引来身体一阵发抖,哆嗦着从穴口吐出一大股粘液,整个阴户都湿黏黏的。
贺肴宸轻吻他的脸颊,吻去他细长的泪痕,眼眸微阖,瞳孔向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别哭,宝贝,一会儿哭的时候还多着呢。”
看似哄人实则威吓的话成功让人一抖,哭得更厉害了。
手指从刚高潮过还在抽动的小逼里滑出,又伸进他的嘴里,夹住那软舌玩弄,感受那温热软绵的触感,直至将从小逼沾染的淫液全部涂满在舌头上。
男人取过一对跳蛋在湿黏的阴户间滑动,这对跳蛋个头不小,是前窄后宽的鹅卵状,后面吞得有些费劲,被男人的手指强硬的抵着分别进入深处。
“夹紧了,宝贝,敢掉出来,就废了宝贝的两个小狗逼。”
吓得他赶紧使力,绞紧了撑满下身的两颗跳蛋。
男人体贴的替他擦去额角的薄汗,继续开口。
“三楼其实还有很多房间宝贝没有去过,今天主人就带小玉参观一下吧。”
林玉心里猛然一惊,直觉告诉他肯定不会是什么他想见的东西,但男人的威压尚在,只能软着腿想取过一旁的浴巾跟上男人的脚步。
男人却突然回头,微眯着眼看他,眼神里满满的压迫感。
“我没说宝贝可以穿衣服吧,而且——小玉见过哪条狗是站着走的?”
想要去取浴巾的手僵在半空中,好一阵没回过神来。
这是让他光着身子在外面爬吗?怎么……怎么可以这样。虽然知道三楼不会有别的人来,但要浑身赤裸在平日里走过的过道上做这种事情……
他眼眶发红,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最终还是双腿跪地,手撑向前方,跪趴着爬往男人的方向。
贺肴宸推开浴室门让他先爬出去。
“屁股翘高点,腿分开,把逼露出来。”
“呜……”
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双腿分得更开,黏腻的小逼也全然暴露出来,又因为往前爬的动作,小逼也被爬动时前后动作的双腿牵扯着开合,隐约还能看到埋藏在里面的跳蛋,以及被跳蛋撑开的深红穴肉,冰凉的空气似乎都被这骚浪的小穴勾得想往里涌,把入口刺激得不轻。
全身赤裸塞着跳蛋的在地上爬的羞耻如同一块不透气的布,裹得他几乎喘不过来,
', ' ')('看不到男人动作的紧张情绪却又让他五感更加敏锐,似乎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将他压垮,也让他身体更加敏感,还得努力的夹紧下面两张小嘴。
看不到男人的动作和视线,却能清晰的听到紧跟在他身后的脚步声,让他不安的想回头看,但又不敢,连同发抖的双腿动作间牵扯的开阖小穴,使得淫水流得更欢了。
坚硬粗糙的鞋底突然整个用力的踩在淫湿小逼上。
“啊呜……”
整个人被这股力道踩得软趴下去,男人今天外出回来都没换鞋,还是出门时穿的那双工装靴,坚硬的鞋底凹凸不平,踩在嫩逼上稍微磨两下,几乎就把这口小骚逼碾烂了,跟包浆豆腐似的,榨出一片汁水。
“呜呜……主人。”
换平时早躲开了,现在不仅不敢躲,连求饶都不敢了,只能抖着逼肉给男人踩,做男人的鞋垫子,实在受不住了才委屈巴巴的叫两声主人。
“骚得没边了,是不是还得一边跟外面的野男人跑一边兜着一肚子的骚水。”
“呜呜……不是的。”
粗糙不平的鞋底狠狠地碾着嫩逼磨,整个阴户连同着被玩肿的阴蒂、外翻的穴肉被磨得几乎着了火,紧缩的穴肉把跳蛋挤到更深处,在一阵痉挛后从里喷出大股淫水,几乎把里面的跳蛋冲出来,被鞋底拦住后又踩进去,淫水顺着跳蛋周遭滑落,在地上形成一大滩水。
“爬了一路流了一路,明天来打扫的人该以为家里漏水了,去找个东西把你这湿逼擦干净。”
他撑起身子环顾四周,根本找不到可以擦的东西,直到看到一处摆放着盆景的矮桌上铺着的一层蕾丝桌布。
“去吧。”男人看出了他的想法又补充道:“敢用你那狗爪子试试。”
林玉爬到矮桌前犯了难,不许用手怎么擦,最后只能跪趴着背对着桌角,缓缓将逼穴贴过去,尽管极其的小心,在桌角碰到敏感的穴肉时还是引得人一抖,本能的与桌角分离开来,偷瞄一眼男人的神色,又赶紧凑过去继续试图借着桌布擦逼。
蕾丝的纹理并不平整,上面还印着图案,对于娇嫩的逼肉还是过于粗糙了,把逼肉磨得直发抖。况且,不同于手指的灵活,腰部的力道实在难以控制,太轻根本擦不干上面粘腻的淫水,太重又会被桌角狠狠的撞进逼肉里,把整个逼口都撞得一哆嗦,有时候角度把握不好,还会用力凿在脆弱不堪的阴蒂上。
如此一来,倒引得里面冒出更多淫水,越擦水越多,越是擦不干净,心里越是着急,一着急腰部也更用力的让逼穴往桌角上磨,往往刚刚擦去一部分,又流出更多。
“快点。”男人催促道。
哪知他这突然一声,惹得人身体一抖,原本卡在逼口的桌角猛地撞在那颗敏感的骚浪阴蒂上。
“啊……呜呜……”
“让宝贝擦干骚逼,倒是自己玩起来了。”
“不是的…擦不干净,主人……呜呜……”
“那主人只好帮帮小玉了。”
说罢直接走过来,抓住林玉的腿弯处将他整个端起来,又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大腿分得大开对准桌角。
怀里的人惊恐万分,尽力克制住想挣动的手,死死的抓住男人的手臂。
终于在男人的力度之下狠狠撞向桌角,让小逼吃进去一截桌角,穴口处都被大大撑开,跳蛋也被抵住往深处钻,直直的压在里面的敏感之处。
“唔……”
这还没完,又把住他的大腿,将他整个抬高,屁眼对准桌角,突然将整个屁股往下压。
“啊呜呜……”
从屁眼到小逼口、阴唇、阴蒂,被桌角一条线磨了个透,整个阴户如同用锯子划了一条直线。
酸、麻、痛交杂,在褪去火热的触感后又翻起强烈的快感,还未完全适应,又被抬高了屁股,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如同刽子手一般手起刀落,一路磨到阴蒂,狠狠的碾住,把阴蒂压进肉逼,直抵住里面的硬籽。
“啊呜呜……”
这种感觉,好可怕,感觉魂都要磨没了,整个人如同在云上飘,开始语无伦次的认错。
“呜啊……小玉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
双腿条件反射的挣动却被男人有力的双手死死箍住,背后是男人火热的胸膛,前面是始终不肯放过他的桌角,无处可逃,只能被动的接受一下又一下的惩治。
任他怎么求饶,男人的动作也丝毫没有迟疑。
直到迷糊的脑子被快感整个塞满,嫩鸡巴前端疯狂冒着淫液,逼口一阵紧缩抽动,是要潮喷的前兆。
一下,只需要再磨一下,小逼就能舒服的吹水,前面的嫩鸡巴也能爽到射出来,这是麻痛以后应得的奖赏。
他却被骤然放在地板上,失去那个火热的怀抱,整个人从快感的临界高峰急剧坠落。
“继续爬。”男人冷淡的开口。
明明……还没有擦干净。
林玉对贺肴宸其实早有耳闻,青年
', ' ')('企业家,属于那种贴在新闻,青年文刊的标榜人物。年轻有为,仪表堂堂,无数少女的春情寄托,也是林玉心中无比钦佩的人物。
所以当他在父亲扔来的一堆人物资料里看到他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就这短暂的停留片刻,落到林父眼中,满是冷嘲热讽:“你还挺会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些资料里的人非富即贵,不过是让林玉记住他们的兴趣喜好,好在宴会上时能投其所好,省得出场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给林家丢人。
“我也不做什么指望你能搭上贺家的人,里面随便一个能看上你都是你那早死的母亲在底下给你积的福。”
林玉咬紧的双唇渗出一丝血迹,捏紧的手指在片刻后松了松。
“知道了。”他常年被寄养在别处,刚上完大学就被立马林父叫来,只为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小杂种,老子送你读书是让你跟我犟的?”看他这副表情,林父扬手就要扇他,被他异母生的大哥拦下,“够了,父亲,你现在打他,之后在宴会上怎么见人。”
林父这才冷哼一声,“多亏你那婊子妈,给你生了张好脸。”这才扬长而去。
林谦深深看了他一眼,也离开了。
他捏住手上的纸张,强忍住的眼泪在关门声响起后滴落在打印的文字上,浸出一朵朵墨花。
他想离开此处,但又不知道还能去哪,林父也不会允许他离开,而且林父确实供他上学也算是度过了一段安宁日子,至少现在的他,还不上那笔钱。
好像从来如此,他无处可去,无人可依,形单影只,四处飘荡,惹人嫌恶。但没关系,他擦干眼泪,这么多年,也算习惯了。
他勉强记下这些人的身份喜好,就被带去了宴会,穿着一身与自己格格不入的正装。林父警告他几句就去别处与人攀谈,不再理会他。
他面容俏丽,身姿绰约,不安的站在谈笑的人群之中。旁人见他面生长得又好看,看起来束手束脚,也不像什么权势人家的孩子,只当他是谁带来的小情人,多数看他的眼神有轻视有冷漠也有探究。
那些眼神逼得他退至角落,汗毛竖立,乞求不要引起人注意。
只可惜,弱者的美貌,有时候只会带来灾难。
当一个中年男子上来搭话的时候,林玉隐约记得他,好像还是贺家的偏远旁系,仅凭借这层关系也能在a市混得风生水起。
林玉有些无所适从,只是问什么答什么,直到那人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露骨的问他。
“你是谁的小情人?多少钱一个月,我出双倍,要不考虑考虑换个?”
“不是,你误会了。”林玉连忙神色紧张的避开那人还想往下的手,就要转身离开。
却被那人一把拉住手腕,力气大到他挣脱不得,那人显然是有几分醉了,借着酒劲面色狰狞的大声呵斥。
“装什么?你不就是跟一个老男人进来的?在谁身下不都是挨肏,老子能给你更多钱。”
周围人被这动静吸引的目光,林玉想要掰开禁锢着他的手却挣脱不开,周围人多数都是看戏,虽然那人不是什么显赫人物,但听说和贺家有点关系,没人想趟这滩浑水。
林玉急得不行,迫切的想要脱身,但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脑子也发麻,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出办法。
“林玉,对吧。”磁性优雅的声音从那张唇间吐出,周围人纷纷自动避让出一条道来让其通行。
“是的。”林玉愣了愣,抬头与那人对视。墨色的眼眸荡漾着一层波光,那是一双极其好看的眼睛,深深的刻在林玉的脑海之中,在他之后的每一次思念时显现。
“我之前有幸在画展上见过你画的画,慕名很久了,却一直没有机会见面。”
抓着他手腕的人,回头看到朝这边走来的贺肴宸,这才如同被淋了一盆冷水般清醒过来,连忙松开了抓着的手。
“不好意思,我找林先生有些事,可以让他单独和我聊聊吗?”贺肴宸面带微笑的看着那人。
“当……当然,贺总。”
贺肴宸将林玉带至二楼,又让人送来消肿的药,拉过他的手给他红肿的手腕上药,宽厚的指腹在红肿处摩擦,等涂抹均匀后,带着温柔的笑意对他说。
“画家要学会保护好自己的手,对吧?”
只一瞬间,炽热的眼泪从眼眶流下,大滴大滴的落在衣襟之上,他想起了很久以前替他处理脸上伤口的母亲。
他小时候并不是如今的性子,因为从小长得就娇弱得像女孩子,同龄人总骂是他没有爹的孩子,骂他娘娘腔,他就和人打架,打得一身伤口回家。
母亲一边听他抱怨一边给他擦药,语重心长地对他说:“知道为什么给你取名叫林玉吗?玉就是宝贝,意思就是小玉是母亲的宝贝,宝贝受伤妈妈会心疼的,所以小玉要学会保护好自己,好不好?”
所以后来,他再也没有和人打过架,也不再理会那些向他挑衅的人,可惜,上天还是夺走那个唯一将他
', ' ')('视若珍宝的女人。
从此以后,玉不再是玉,有了瑕疵,成了弃之如敝的石块。
后来林玉也知道了,贺肴宸根本没看过自己的什么画,是他父亲早就把自己的个人信息传给了贺肴宸,是他说话一向给人留有余地,让人如沐春风的习惯罢了。
只是,那一刹那间的心动,再难收回。
贺肴宸第一次见到林玉,其实比林玉以为的要早,当时a市搞什么文创花朝节为当地旅游做宣传,贺家本身也有不少人参与政界,作为出资方以及当家门面的贺肴宸自然受到了邀请,不过是去走个过场而已。
人群来来往往,熙熙攘攘,也有不少摄影作画之类的成群围在一团四处欣赏。有一抹身影形单影只,视外界如无物站在画布前挥洒,置身闹市中而不闻,不知怎么,偏偏就入了他的眼。
男孩穿着白色衬衣,泛白的牛仔裤,眉眼清秀,笑意吟吟,沉浸在画作的世界,在阳光下格外绚丽。
贺肴宸几乎被那抹笑容晃了眼,走到那人身后,画的却是一朵有些蔫巴的花,可能是搬运的途中被不小心撞到,好几片叶子折落,花瓣上还有几道折痕,不过在男孩的画作之上仍旧神采奕奕。
一颗石头落入水中,在平静的湖水上激起一层层涟漪。
贺肴宸心里有些波澜,但还不至于让当时作为投资方的他当场去做些什么。
再见到林玉,是在一个下属送来的资料照片之上,贺肴宸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和尚,有些谄媚之人借着一些名头往他床上塞人,他也不总是拒绝,不过他眼光毒辣,很少有中意的,那些人也不敢送些不干不净的人,多数时候都碰一鼻子灰,耐不住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总有不怕死的往跟前凑。
但贺肴宸最近很忙,没闲工夫做那档子事,想也没想就要回绝,在看到照片之时又重新拿起来,简单听人介绍了一番,双性处子,长得好看又干净,是很吸引人。
不过看起来并不像同道中人,又叫人去查了一下。
父亲是个毫无才德又不安分的人,经营着林氏一个空壳子四处吸血,还有两子一女,两个儿子一个资质平庸,一个不学无术,女儿更是从小挥扬跋扈。
他本人从小被寄养,周围人对他评价还不错,性子内敛,画画倒是有点天赋,得过什么奖来着,可惜并没什么用,有天赋的人多了去了。
还是个没谈过恋爱刚毕业的小年轻,如此看来性向都不明,就被他父亲强迫着流连在各种社交场所,怎么看怎么麻烦。
贺肴宸虽然不介意花些钱养个小情人,但并不喜欢这种麻烦又缠人的关系,更没有什么救人于水火的助人情结,心里的一点苗头很快就被掐灭扔到脑后了。
直到几天后在一场宴会上,看到林玉在角落被迫着跟一个他连正眼都懒得瞧上一眼的边缘人物赔笑,面容依旧精巧可爱,曾经绚烂如花的笑容却说不出的僵硬尴尬,贺肴宸还是出面给他解了围。
果不其然,林父闻着味就来了,几番委托人传话要带林玉来见他,贺肴宸有些犹豫,一方面自己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落到他手上,少不了也要被折腾。另一方面又觉得,没有他,不照样还有别人?总该有这一遭的,还不如跟了自己。
贺肴宸这边没有明确拒绝,林父自然不会放弃这难得一遇的肥肉,变着法子跟他下属打探行程,在贺肴宸的授意之下也就随他去了,于是两人就开始“偶遇”了。
但林玉并不擅长社交,除了之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再次表达之前在宴会上解围的感谢,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涨红着脸憋不出几句话来,问什么答什么,不问就安静呆在一旁。
稚嫩成这个样子,也没什么手段,就跑出来勾引男人,反倒把贺肴宸勾得心痒,这么天真纯洁的宝贝,被人肏哭的样子肯定很美。
两人就这么不咸不淡的相处着,林玉开始放下心防,贺肴宸也慢慢觉着这人不止长得合自己胃口,性格也纯真可爱,倒真有几分出淤泥而不染的味道。
贺肴宸也不急着要把人怎样,起初他以为自己是不怎么在意,顺其自然就好,要找情人那不是大把都是,何必把一小孩逼这么紧。直到后来,他才意识到,在两个灵魂的交融之间,他早已生出了一种自己都未能察觉到的怜惜。
之后的某天,贺肴宸路过女助理办公室时,看到一束含苞待放的花,应该是之前有些缺水,枝叶有些发枯,但花朵还在努力的生长,被随意的插在花瓶里吸收水分,助理见他盯着花看,跟他解释道。
“不知道是谁丢在柜台上的,放了一天也没人拿走,我瞧着有些可惜,还是花骨朵呢,都还没来得及绽放过,就随便拿了个花瓶养着。”
几天以后,再看那花,花瓣已经完全舒展开来,在阳光下肆意生长,娇艳欲滴,充满生命活力,让贺肴宸第一次起了养花的心思。
养一棵纯洁羞怯的小玉兰。
两人就这么平淡的相处了几个月,偶尔见面,彼此都十分默契的没有提及那些敏感的两性话题,林玉更不会主动
', ' ')('开口说这个,贺肴宸已经帮了自己太多了,难不成还要舔着脸去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对方没有主动提及,大概率就是没那个意思,何必自讨没趣。
见过为了报恩以身相许的,没见过为了报恩强买强卖赖上别人的。
他想,贺肴宸应该是出于同情才愿意帮自己的,毕竟那天晚上,自己哭得实在太难看了。
林父因为得到了贺家的帮扶,日子也过得顺心顺意起来,自然不再过多的责骂林玉,如此也算平静。
直到某天林谦急冲冲的跑来跟林父说二弟打了人进了局子,对方是个官二代,家里有钱有权,压根瞧不上那点赔偿金,不肯签谅解书,非要让林旭坐牢。
林旭从小备受林父溺爱,平时就嚣张跋扈惯了,这回篓子捅大了才闹到林父这来。
林父自然四处找关系,但这事牵扯的人背景不小,没人肯出面帮忙,看见林玉才猛然顿悟,怎么忘了贺家这条大腿。随即打电话给贺肴宸的助理,谁知人家压根懒得理他,只说贺总在忙就没了回音。
林父马上找林玉让他打电话给贺肴宸,想让贺家帮忙处理此事,林玉自然是不想再去麻烦贺肴宸,坚持不肯,引得林父破口大骂。
“贱骨头,跟人睡了几觉就真把自己当个角了?他们贺家有权有势,睡了我儿子几个月,帮这点忙算什么。”这会儿林玉是他儿子了。
“他没睡过我。”
“你说什么?”林父先是一愣,随后暴怒,扬起手指一巴掌扇在林玉脸上,力道大到将林玉整个扇倒在地上。
白嫩的脸上瞬间浮起鲜红的巴掌印,半张脸都快速肿起,嘴角流出一丝血迹。
“废物东西,老子费劲心机,花费了不知道多少渠道和钱才打通消息,让你有机会爬上人家的床,没成想果真是个贱货,人家压根看不上你,难怪打电话过去也不搭理老子。”
“现在,马上给老子滚去找贺肴宸,上床也好,磕头也罢,当初你怎么让他帮你的现在就怎么做。”
林玉跌坐在地上,甚至有点想笑。
他不是也说了贺肴宸看不上自己,那自己去求人家又有什么用呢?
林玉撑着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外面还下着暴雨就往外走,脸部充血高肿,在雨水的冲刷下开始变得黑紫。
他步履虚浮,拖着沉重的身体以及被全然淋湿的泥泞衣裤一路走出去。淋在身上的雨滴几乎要把他纤弱的身子压垮了,一如他痛苦的残破人生。
好像一路以来都很辛苦,很孤单。
好累,甚至没有人可以诉说,现在他只想找个地方躲躲雨,如果有张床就好了,因为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倒下,或许是下一秒。
他很想他的母亲了。
但首先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找个旅馆。
这里属于私人住宅区,打不到车,林玉只能一路走出小区,找到离得最近的公交站台。但是由于暴雨根本没有司机接单,雨势太大,站台也只有一小处能勉强不被淋湿,就这么等了一个多小时,双腿早已麻木了,才发现公交车似乎也停运了。
他还是在手机电量耗尽的最后时刻,打给了贺肴宸,电话很快被接起,在听到男人声音的那一刻,眼泪决堤而下,他努力压抑住哭腔。
“肴宸哥哥,小玉可以见你吗?”
贺肴宸自然听出了他在哭,眉头微皱,示意会议上的人保持安静。
“你在哪?站那别动,我现在来找你。”
水位上涨,路上车辆难以通行,但男人来得还是很快。车子稳稳地停在林玉面前,先是下来一个人给贺肴宸撑伞,但男人显然顾不了那么多,立马下了车,将西装外套脱下包裹着林玉,拦腰将他抱进车里。
在车里远远看到那个被淋得湿透的孱弱身影的时候,他的心如同被人狠狠攥紧了。
他承认,他是心疼了。
心疼那个即便被欺辱、被伤害、被打压,却依旧乐观善良,保持着内心纯真的小玉兰。
车里的暖气很足,但林玉淋了雨,又长时间站在冷风中,身体发起了高热,头也疼,眼睛也厚重得有点睁不开,再加上被打得高肿青紫的脸,可怜的缩成一团,冷得连平日红润的惨白双唇都在发抖。
自己这样肯定很狼狈,他其实不想让贺肴宸看到的,而且还会把湿透的衣服上的水渍过到男人身上,努力想要挪着身子往旁边坐,却实在提不起力气。
贺肴宸接过下属递来的毯子,将林玉裹住后抱得更紧,看着他试图掩盖伤口而不顾疼痛将肿着的脸往里闪躲的模样,心里如同被针扎一样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终于,他郑重地开口,说出了藏在心底未曾说出的话,声音都带上了一丝沙哑。
“小玉。”
“要不要跟我在一起?以后就再没人敢欺负你。”
与其说是表白,这更像是一种承诺。表白是述说内心的喜爱,承诺是对未来的许诺,因为怜爱,所以许诺。
林玉很困很难受,还是努力睁开眼缝
', ' ')(',有点分不清是不是梦境,张了张唇,有些迷茫地轻声发问。
“可以吗?小玉可以和肴宸哥哥在一起吗?”
“嗯,只要你愿意。”
“愿意。”林玉释然的笑了笑,顾不得扯到嘴角处的伤口,将原本埋着的头轻轻靠在男人身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是梦吗?
好温暖。
好想再也不要醒来了。
等到了贺肴宸的住所,是一处高档富人住宅,男人把他抱进屋内,替他擦了擦身上的雨水,又给他高肿的半张脸涂药。
贺肴宸替他除去外衣,白色的内衫因为雨水的打湿而变得透明,贴在纤长白润的身体上,骨架匀称,有些单薄但也不会过分清瘦,两颗红珠娇羞的点缀在胸口处要露不露,脸颊因为发烧而染上红晕。
虽然不合时宜,贺肴宸还是硬了,他们现在已经是情侣关系了,对吧。
还好理智尚存,对一个病人出手也过于禽兽了,而且,关于他的双性体质,以林玉别扭的性子,贺肴宸更愿意等他亲口跟自己说,毕竟,比起强行打开生涩的果实,还是水到渠成自然成熟的更美味。
男人将他抱到浴室,给浴缸放好水,终于还是叫醒了他。
“可以自己来吗?或者需要我帮忙?”
迷糊睁眼的林玉反应了好一会才搞清楚处境,慌张的看向身下,发现裤子尽管湿透但没有被解开的痕迹,才稍微松了口气。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有不方便可以随时叫我,我就在外面。”男人温柔的嘱咐他。
热气渗透被阴湿的雨水浸染多时的身体,暖意使全身得到放松,意识逐渐回笼,隐约记起了男人之前跟他说的话。
“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熟悉的声音似乎仍旧回荡在耳边,手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他耳尖泛红,沉溺其中,嘴角雀跃的翘起。
又忽然迟疑起来,不会是自己睡着梦见的吧,想要回忆一些细节分辨是不是梦境,又想起后面那句。
“以后就再没人敢欺负你。”
原来如此,是因为同情吗?就和上次一样。
他不禁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卑劣了,利用可怜的处境来屡次获取庇护。想到此,他有些心酸,尽管没有恋爱经历,他也多少能明白些的。
他想,这不是爱。
爱至少不应该是低位者乞求垂怜的手段。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之间就注定不会有爱情。
一段最初就失衡的关系,一场单方面决定的施舍,谁能奢望这样枯竭的树枝真能结出果实呢。
最坏的是,好像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他走出浴室,看到坐在沙发上等他的男人,见他出来示意他过去坐。
“饿不饿,我让人准备了一些吃的,吃完以后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谢谢你,肴宸哥。”
男人见他面色并不好,伸手抚开他额前的碎发,摸他的额头。
“很难受吗?我还是叫医生过来吧。”
“不用的,不是因为这个。”外面还在下着暴雨,这种天气医生过来很不方便。
“因为你哥哥的事吗?我已经打过电话,会有人去处理这件事,你现在安心休息就好。”
林玉低着头眼眶发红,眼泪滚滚落在碗中,是谁说,哭着吃过饭的人,是能够走下去的。
“怎么了?宝贝。”
贺肴宸抬起他的下巴,避开他的伤口替他擦过泪痕。
宝贝吗?像他这样的人?
他努力将哭声咽下,难掩苦涩的坦白。
“肴宸哥,没必要为了可怜我做到这个程度的。”
贺肴宸一愣,终于明白过来。
“之前你睡了过去,有些话可能没听到。”
“我做的一切,只因为我喜欢你,喜欢你纯真又笨拙的模样,喜欢你的善良可爱的性格,喜欢你画画专注的样子,所有的我都喜欢。想看你笑也想看你哭,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不想错过。”
或许最初确实是见色起意,但后来的动心也是真的。
“你不谙世事,过于天真,性子又软弱,别扭又自卑,我都知道,但那些我也都想拥有。”
两人之间的距离缓缓靠近,双唇相接,在灯光下,两道身影缠绵在一起,没有间隙。
一吻结束,贺肴宸见他还在愣神,拉过他的手放在胸口。
“你感受到了吗?它对你的渴望。”
剧烈的心跳从指尖传递,穿过一层层脉络,一直到同样激烈起伏的心脏。
“如果是因为同情,我是不是要把全世界的乞丐都娶回来当老婆?”
“乖乖呆在我身边,好不好?”
在静默了好一阵之后,贺肴宸才听到那清冽的声音,如同清澈山泉拍击在石壁般悦耳。
“好。”
经历方才谈话的林玉,
', ' ')('此刻显得格外的乖巧,心头的阴霾散去了大半,虽然隐约还有些事令人在意,此刻也懒得去想了。
他被男人抱着喂饭,本该不喜欢这般过分亲密的举止的他,此时此刻却十分配合男人的动作,他这一整天情绪高低起落,不安远胜于那一点点不适。
尽管不是他的本意,他还是分外依赖这个温暖的怀抱。
他拉着男人的左手,甚至想就这样一直与男人肌肤相亲,怕一不小心松手就把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弄丢了。
反观贺肴宸倒是惬意得很,他看着怀里乖巧听话的人儿,又喂他吃过药,心里得到了极度的满足,当心终于被填满,一部分未被填满的空虚也显得格外难缠起来。
除了心脏的渴望,另一处的渴望也十分明显,或许,两者本身就并不矛盾?因为对于常人而言,爱和欲往往相伴而生。
果然,人就是永远得寸进尺,得不到满足,拥有了什么,就会想要更多更多。
所以在看着林玉吃过药沉睡的恬静小脸,因为还有些低热,脸上的红热还未散去,在白皙的脸上显得格外诱人,一只手还毫无防备的拉着他的手抱在胸口,柔软的触感让人心神不定,贺肴宸难免动了些歪心思。
好乖。
脑子里天人交战,理智最终还是落了下风,属于他的手指终于挣脱林玉细嫩的手掌,隔着睡衣轻抚软嫩的乳肉,细腻的触感让人难以移开手心,小小的,又软又嫩,轻易就能整个包裹住,揉成各种形状。
指尖很快找到那块微硬的凸起,隔着柔软的布料拨弄,如同弹动琴弦一般玩弄,直至在睡衣上凸出一个明显的形状,再看一眼,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偶尔会随着手指的淫弄抖动,但梦中的美人依旧睡的香甜。
手指的动作也越发大胆起来,开始伸向中间整排规整系好的纽扣,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解开,像是拆开极其珍视的礼物。
帷幕缓缓被掀开,露出里面的春色,浅藏着的双乳,微微鼓起的小奶包,中间镶着漂亮的红珠。
直接触碰乳尖的刺激让身下的美人弹动了一下,却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双手更加得意放肆,反复揉弄微鼓的双乳,又夹着乳尖拨弄,引得睡梦中的人微皱着眉,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黏在胸口,伸手想要把不安分的东西拂去。
却被一只手攥住放在一边,更湿黏的舌尖缠上了乳头,将它舔得不断摇摆,又被整个含住又吸又吮,时不时还用牙齿磨过,直至两乳尖都硬挺得肿大,上面依稀还能看见些许的牙印,惹得人细细的抖,却因为药物作用醒不过来。
本想以此来缓解情潮的男人,反倒更加心痒难耐,开始不安分的一路向下啄吻,从胸口到瘦削的肋骨,到紧实的小腹,手指也随着向下移至睡裤边缘。
“宝贝好乖。”男人抬头看他熟睡的小脸。
指尖最终还是巧妙的在人毫无意识之下,脱下了睡裤,连同内裤一起,也掀开了自认为隐藏得极好的多年秘密。
和身体主人一样娇嫩的性器软塌在前方,粉红的颜色昭示着身体主人的生涩,明显是很少被使用,可能是由于体质的特殊,几乎没有什么毛发。
男人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露出那张隐秘的入口,粉红的私处又小又嫩,像一朵含苞的小花,红润的阴唇盖住整个穴缝,遮住了还想往里探究的眼神,看着有些发育不良,不过并不影响其绝艳的美貌。
“真漂亮。”男人发出感慨。
在看到那幅艳丽景色的那一刻,男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心跳加速,底下的鸡巴更是胀大几分,硬得发疼。
看吧,心与肾密不可分,同时为一人疯狂。
手指剥开细嫩的阴唇,露出里面粉红的穴肉,往上还能看到包裹着阴蒂的包皮。
指腹凑过去轻轻摸了一下,就引得身子猛烈一抖,贺肴宸连忙看向那种沉睡的小脸,大概是因为太累,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
嘴角勾起一抹浓厚的笑意。
“连阴蒂都有吗?真是个骚宝贝。”
手指隔着包皮细细的揉弄,顺着方向旋转,直至布满神经纤维的小嫩蒂充血鼓胀,探出半个头来察探这陌生的访客。
手指捏住这小小的嫩蒂揉搓,终于在反复揉弄之间,从下方的穴口处涌出一股粘液,到达了此生第一次高潮。
“这么敏感吗?宝宝。”
男人拉过他白玉般垂落在一旁的手,覆在硬的发疼的巨大鸡巴上,这显然违背了身体主人的意志,不知道是感受到了巨物的形状恐怖,还是被散发的灼热温度烫到,缩着手想往回拉,却被一张大手包裹住。
“宝贝怎么能只顾着自己爽。”
这话说得实在冤枉,身体的主人也并未想过要自己爽,可惜并没有人为他辩驳。
白嫩的手掌如同被挟持的人质,只能在大手的胁迫下抚弄他从未伺候过的巨物,摩擦上面的每一寸皮肤,蹭弄硕大坚硬的龟头,抚摸盘卧在上面的粗壮青筋,揉捏下面沉甸甸的睾丸,直至整个手掌手指间沾满了上面的粘液。
', ' ')('最终整个包裹住鸡巴柱身,却发现由于过于粗壮根本没法用一只手完全握住。
“宝宝的手好小,逼也好小,以后要吃这么大的鸡巴,应该会很辛苦。”乍听起来似乎很体恤,语调里却满是兴奋与得意。
男人一边用阴茎蹭着白嫩的手心,一边盯着用手轻抚的娇嫩逼口,宛如真的肏进了那口小窄逼里。
手心被蹭得发红发烫,几乎要破了皮,穴口也被玩得湿润,好一阵才抵住手心射了出来,男人拉过他的手,看着浓厚的白浆从手间滴落,拿过一旁的纸巾擦干净,又亲了亲被磨红的手心。
“谢谢宝贝的漂亮小手。”
又给人整理好凌乱不堪的睡衣睡裤,刚刚发生的一切如同被重新掩盖的秘处,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男人关掉房间的灯光,在昏睡的美人额间轻轻落下一吻。
“晚安,宝贝。”
等林玉第二天醒来,隐约觉得身下有几分粘腻,手心有些泛红,乳尖也有些刺痛,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比起这些,他有更迫切想做的事,或者说,去反复确认一个答案。
只有那个人才能给他的答案。
就在他洗漱完,穿上男人为他准备的衣服想出门的时候,门口响起敲门声,他打开门。
清晨的一缕阳光从窗边照射进来,那人就站在门口,如同拯救凡尘的英俊天神,温柔的笑着看向他,墨色的眸子动人无比。
是他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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