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我与他不欢而散,立时便将他禁了足,更修书与那女先生说潜儿再不与她学艺。”
“嫂嫂可曾再见过那女先生?”
卫国公夫人摇了摇头,“只拜师时见过一次,生得……生得确是美貌。但潜儿道,女先生从未应允他甚么,全是他一厢情愿。”
李隐听罢噢了一声,轻挑眉毛,似是不信。皆因李潜一出生便是卫国公世子,生得又是天资聪敏,风流俊秀,可说是金玉堆中长大的,什么金贵美貌的女子未曾见过?李隐不信若女先生对李潜真无丝毫情意,却能叫他执迷至此。
“嫂嫂莫忧心,在阿兄回来前若不能叫潜儿收了心,我们想法子把女先生远远送走便是。难道潜儿还真有能耐千里寻人么?”
卫国公夫人想到女先生祖祖辈辈居于京城,若因李潜而被送走,她心中未免愧疚。但李潜被禁足后三番四次出逃,送走女先生想来也是个妥贴的法子。
“那便劳烦二弟了。”卫国公夫人说罢,起身施了一礼。
李隐伸手虚扶,又问道:“那女先生叫甚么?”
卫国公夫人微微叹气,回道:“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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