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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我觉得暮驰就是犯贱,他配拥有真心吗?他配个鸡巴。
——
海生那小子绝对喜欢我,不是我自恋,而是他表现实在是太明显了。青涩炙热的目光不带丝毫杂质,是那种喜欢你就要对你好的单纯爱意。说实在的,我有点享受这种被人迷恋的感觉,暮驰得到我得到的太轻易了,所以他不懂得珍惜。我要是当初也让他吃够苦头,他也不会在丢掉我的时候眼也不眨。
暮驰那家伙有什么好的?生殖癌一个,搞笑,gay找什么双性人,找个双性人生孩子,当初说自己是纯gay的话果然是狗屁。我打量了一下眼前晃荡的海生,他刚下晚班,正脱下满是油烟味的工作服,准备去洗澡。蜜色健康的上半身看起来身材不错,可能是他辛勤劳动无意锻炼出的成果,以我纯gay的审美来看,是眼睛会很舒服的身材。
暮驰的身材完全不一样,筋肉像钢筋水泥,压下来死沉。他的身体被锻炼的像丛林里凶悍的雄狮,极其具有侵略性,以前和他上床,没哪次不是一开始要吃苦头的。但海生看起来绝对会是遵求别人意见,照顾人感受的类型。
我想要是和他做爱的话,他应该会把我照顾的很舒服。
第二天,他白天不上班,我问他,要不要和我去新开的大型商场逛,看免费演出。据说为了造势,请了几个电视上颇有知名度的歌手来唱歌助阵。我没去赶过热闹,以前是不屑,现在是融入集体,成为下沉市场中的一员,也会图个乐呵了。其实吧,心里当然还是存了点小心思,想试探一下海生对我是怎么想的?
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谈恋爱,但是如果海生真心想跟我好的话,我不介意和他发展一下,先从肉体。别说我自私,我上段恋爱可被人渣骗惨了,想让这样的我拿出真心,也得我能把那支离破碎的心给捡起来缝上啊。
当然,如果海生觉得不愿意就算了,他是个好孩子,这份人情现在我还不了以后发达了也绝不会忘记他的。
海生听我说想和他一起去逛商超,表情有些受宠若惊,也不需要考虑的时间,当下就答应了。第二天很早就起来刮胡子洁面,穿了件半新不旧版型不错的夹克。这件夹克估计是他柜子里最贵的衣服了,我都很少看他穿几次。
可以看出他对此行的重视程度,即便只是逛个商场。这也说明了人家很在意我,被人重视我高兴,我决定自己也要久违地好好收拾一番。和夜里酒吧陪客的妆容不同,我尽量把自己收拾地像个刚出校园的男大生,清纯不做作。
我出来亮相的时候,海生他眼都看直了。说起来他看过我疲惫的样子,生病的样子,好像还没见过我这么惬意走在街上的样子。我嗔了他一眼,说,“看什么看啊,快走吧,都多少点了?”其实是我自己收拾得久,耽搁了时间,但我自己是不会承认是我的错的。
我们并排着走,距离大概只有一只手掌的样子。虽然没牵手,但偶尔贴近了衣服会摩擦到,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昧。男大生就是要这种调调,谁像暮驰那个狗逼,上大学时没事就把他按在家里操,跟个禽兽似的。
说起来冤家路窄,两人刚走到大门,就看到暮驰这个禽兽和几个大佬站在一起,从礼仪小姐的托盘上拿起金剪刀,正准备剪彩。暮驰眼睛冷冷地盯着我,我不怕,狠狠瞪了他一眼,转头拖着海生的胳膊跟着人流往商场里面走。
怎么的,他商场也还掺一脚啊,生意范畴做那么大真让人不爽。万恶的资本家!我决定不给新商场贡献我的一块钱,看完免费的演出就马上走!
商场开业活动做的挺大方,里面还有免费的饮料喝。不喝白不喝,我拿起一瓶可乐库库地喝起来。来看演出的人太多了,我俩被着人群挤来挤去,海生怕和我挤散,大胆的握住了我的手。嘿,我偷偷的勾起嘴角,随着男歌手走出来,伴奏响起,我也蹦起来和大家一起嗨。海生全程护着兴奋的我,他生怕我会被别人踩到。
就凭他这一点,比暮驰会疼人,我就该给他打高分。
在音乐声喧嚣到最顶点,我对他印象最好的那一刻,他对我告白了。声音在我耳边泛起潮湿,他说,“兰哥,我喜欢你。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我勾起手指挠他掌心,拉着他挤出人群,一路朝商场里崭新的卫生间跑去。我本来就生的美,想勾人的时候眼睛带钩子笑得也媚。以前我在床上勾暮驰的时候,只要这么笑,他就受不了,兽性大发,后来他审美降低,就不提了。不过,我对我脸还是相当有信心的,毕竟妈生脸,从小被夸到大。
我把海生推进男卫生间的单间,我俏皮地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顺着他的腰部往下,我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任一个散发着热气的硕大硬物弹在我脸上。
海生已经痴了,完全沉浸在我的主导里。我很喜欢这样,不是被掌握,而是掌握的一方。我身心舒畅,愉悦的舔了颜色不深明显没什么经验的龟头一下。
海生受到刺激太大,一下子绷紧了身体。
“别紧张。”我小声引
', ' ')('导他。
就在我想进一步做点什么的时候,突然被他们上锁的门被重物一砸,“——砰”的发出了巨响。有男人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还有像是咬牙切齿从齿间发出的声音。
我当然知道外面的男人是谁,毕竟我进来的时候,有瞟到狗男人跟在他们屁股后面鬼鬼祟祟。
哼,想搞破坏,见不得人好是吧,没品的男人。我偷偷啐了一口,在心里骂了狗逼男人一万遍。我就是要拉着男人在他投资的新商场里乱搞,气死他!气死他!
暮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兰雨亭作着青春逼人的打扮,拉着一个看起来还在念书的小毛头一起亲亲我我,他就牙齿发痒,心里很不舒服。可能是看到兰雨亭太不要脸了,连这种小毛头都不放过,看不过眼,也可能是看到他过得好像还挺舒服,在男人丛中游刃有余的样子,不符合他的预期,心里差距过大。
总之他不跟着上去当年阴阳他几句,他心里这口气就憋得他难受。
他看着兰雨亭眼尾一挑,露出勾引人的媚笑,再看到他拉着被迷得深思不属的男大生藏进卫生间的隔间里。两人马上要干些什么,暮驰这种什么都玩透了的老禽兽能不清楚?他对兰雨亭的无耻今天又有了最新的认识。他什么时候成为了这样的人了?
以前的兰雨亭是倨傲的,最开始的时候他碰他,他都只会闭着眼睛,绷着身体,一副躺在菜板上的鱼一样。痛了他会嚎啕大哭到他不得不停下来,哄他。最开始两人床事上,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哄他,只有把他哄舒服了才愿意好生让暮驰尽兴。
后来时间太久了他也懒得哄了,估计兰雨亭也被肏习惯了,偶尔不舒服看他也能忍着,他便更不用花费心力去照顾对方的感受,
想到那个兰雨亭可能马上会跪在男人两腿中间,主动吃男人鸡巴。
一瞬间暮驰脑子cpu都炸了,身体比理智先行,他随手搬起洗手台上的花盆,猛的向禁闭的门上砸去。
我说暮驰你怎么配来折辱我?
————
厕所的门框被砸的“哐哐”作响,把嘴里塞着的鸡巴都惊地哆嗦了一下。我退出来亲了它一口,微抬首朝海生笑了笑,“没事儿,就是个神经病。”
其实心里火起,我唰地站起来,把门打开往后面一甩。门把海生和我们隔绝,我拉下脸,恨恨地扎了面前堵着的男人一眼,“你是不是有毛病?暮驰?”
暮驰扫过兰雨亭还没擦干净的嘴,不顺眼极了,随手抽起一张擦手的纸,去揩兰雨亭嘴边的水迹。
擦手的纸硬得很,狗男人手上又使了力气,我嘴角都要被他揩破,更是烦他到不行。“你干什么,我艹你妈的,别鸡巴碰我,滚!”我用力地推开他,回身拉过海生的手就想走。
“你试试你们走得掉吗?”男人把门堵了,用挑衅的眼神穿过兰雨亭撇了后面的海生一眼。
海生先前不明白什么情况一直没说话,现在大概了解了男人是上门来找茬的,主动站了出来挡在了我的面前。
初生牛犊不怕虎,即使这男人看起来有大来头的样子,但海生握着我的手依然很坚定,这让我心里暖暖的。身上冷硬的坚冰仿佛融化一点,我反握紧海生的手,面对着男人更加有气势。我说,“你凭什么拦我们,公共厕所你还要收费不是?”
我看都不想再看男人一眼,拉着海生两人准备硬闯。却没想到男人是有备而来,完全的不要脸。把厕所清场停用了不说,还派了好几个人在外面候着。
“你什么意思?”好几个穿黑衣服的壮汉进来把本来宽敞的厕所堵死,我皱眉问。
“给你那张嘴一点教训的意思”暮驰用手背碰了下我的脸蛋,下令道,“把那个男人按住,把他带回去。”随即退后了两步。
训练有素的保镖上前狠踢了海生的腹部一下,把他后脑勺暴力扣到地上。
“——呕!”
“你们别动他!”艹他妈的暮驰,海生才19岁,怎么是那些专业训练过的保镖,我大声呵斥道,“暮驰你混账!有什么事找我,别动海生!”
“你紧张他”步步逼近的男人,眼睛里淬了火。两颊被铁钳一样箍的痛,我抬头,也半点不势弱的和他对视,嘴里愤怒至极的骂,“我紧张谁关你屌事!神经病,我和你有关系吗?你凭什么拦我们凭什么打我男朋友,他要是有个好歹,暮驰老子一定要报警抓你。”
“呵,男朋友,他?”男人很不屑地轻笑了下,也可能是怒极反笑,因为马上声音就冷了下来,“带走”。后面突然窜出来一条手臂,口鼻上被盖上一块布,湿湿的还有什么味道。我还来不及分辨,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暮驰接过兰雨亭软下的身体,抱在怀里。“老板,这个人怎么处理?”保镖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候指示。
“打一顿扔出去就行。”低贱的老鼠不值得他费心,暮驰低头凝视怀中人鸦羽一样的长睫毛。“你还是安静一点才不气人。”
————
兰雨亭十年前也是一个衣食不愁只
', ' ')('识金识玉的小少爷,小时候因为身体不好,家人宠溺他,就请专门的老师在家里教授他知识。可以说一直到12岁,兰雨亭都没上过正规的学校,没吃过应试教育的苦。他过得自由且烂漫,他觉得这个世界对他如此友好。
12岁后,他的父母开始有了迟来的担忧,担心他没有朋友,担心他以后融入不了社会。便哄他去了私立学校念书,那时他的同桌就是暮驰。无法形容,一个从来没有入世过的孩子,突然就要他去习惯和他从前截然不同的生活,他得有多不适应。
他不会交际,说话总得罪人。不适应老师的教学方法,不喜欢学校死板的规矩。除了同桌会耐心的给他讲话,他稍微觉得对方还不错之外,其他一切的一切他都不喜欢,他都非常讨厌。他开始闹着要回家,哭着要父母接他回去,不要待在学校。
现在想想也很奇怪,那时暮驰的反应很反常吧,明明是个最没有耐心的人,怎么偏偏那时对还是陌生人小鬼的他,那么和善了,有鬼!
我记得以前有问过他这个疑问,他是怎么回复的呢,好像也没有正面回答。他总是这样,不会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如果被问烦了就会强迫地把我压在身下干的我头昏脑涨直到忘掉原来想问的问题。我嘛,也不疑有他,总被他糊弄过去。
后来感情渐渐淡了后,脑子清醒了不少,一琢磨,倒是琢磨了出来。想他恐怕是故意的。当时他家里生意做的还挺大的,虽然他一向朱门不闻酒肉臭,但有时也会看见家里进进出出有很多人来拜访,想自己父亲事业应该做的相当不错。
或许是他家里人的授意还是怎样,反正他的示好和接近应该都是有目的的。而他确实也吃这种,所以后来他父亲才在几个合作公司里谁也没选,反而签了他家。
感情这种事还真是经不起推敲,如果是现在的我肯定骂自己一句傻逼就能过去。但过去的自己应该不会原谅他的。
斜阳斜进落地窗,只有两人的画室里,我执笔在画板上一笔笔对面前的男人落下的情意,那在不明光线下,掩饰的心动,是真的存在过。
————
过去的回忆让人窒息,以致于我提前醒了过去。目之所及是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环境,大概因为家里还有一个正妻在不够方便,所以才把我弄到名下的哪个房子里了吧。我是这样猜想的。
虽然我足够面无表情,其实心底还是有点不安的。不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我以为他对我已经放下了,没想到还是这么恨我吗?他就这么爱那个男人吗?失了个孩子难道我不拿命偿还就不准备放过我了?
就在我进一步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出来了。刚洗完澡,头发都还在滴水。他随便用毛巾擦了两下,就往后扔去。
“醒了?”他好像在用稀松平常的语气和我聊天。“饿了吗?鱼翅捞饭太晚了做麻烦,我给你煮点粥怎么样?”
暮驰会做饭,水平麻麻一般不会做,他说要给我煮点什么,我还真有点意外。我本来以为他绑我到这里是虐待我来着,难道这就是上路之前让我吃顿好的?
我被自己的想法搞笑到了。他听到了我的笑声,挨近了我,也靠在了床上。“笑什么?”男人磁性的声音有欲的渴望,我和他这么久了,这方面可以说还是挺了解他的。俯视着我的男人故意裸露出胸肌展示自己的男性荷尔蒙,我不想搭理他,闭着眼,把头侧到一边去。
“怎么,还真为他把贞洁牌坊挂在身上了?”
硬实的身体严丝合缝的压在身上,我耐受地拧紧了眉头。“起开!欲求不满找你家那位去,别鸡巴蹭我!”对方反应明显的部位抵在我的敏感处,我忍着反胃,撑在他肩上,想把他抵开。
眼下的人像是真的很不适。暮驰眯着眼,仔细瞅兰雨亭的反应。兰雨亭的漂亮是客观的,即使是抗拒的模样,也很惹人。
暮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天天吃吃的厌烦,现在久了不尝这滋味倒是想了,颇有些怀念和渴望。他清楚兰雨亭的每一个敏感点,舔那里会让他叫,抚摸那里会让他受不了的自动张开双腿迎接他。太熟悉了,他成竹在胸,不怕他待会儿不在他身下婉转。
“哼,这醋大的我都闻到了。”暮驰没把他的反抗当回事,俯下身,捏开他的嘴,就去勾他的舌头纠缠。
他不可能会对他没感觉。暮驰太笃定兰雨亭对他的感情了,以致于放松了戒备。
——————“嘶!”
舌头上剧痛感传来,嘴里一下子弥漫开来血腥味。
“————兰雨亭你”暮驰气急,反射性高扬起一巴掌,就要落下。
最先入眼的是菱红嘴唇上的血,像是不小心抹上的口脂。艳,很艳,像是诱人入地狱的艳鬼。然后是红红的外膜镀了一层水光的眼。火热的焰火在里面起舞,扬起来的声音仔细听了还有几分哽咽,他说,“暮驰,你怎么配来折辱我”
“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
那你就来杀死我。
——
爱与恨此消彼伏,兰雨亭
', ' ')('恨他,也就是在乎他。暮驰拉过兰雨亭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说:“那你就来杀死我。”
绯红的眼角湿红的眼漂亮得惊人,暮驰扯下领带把兰雨亭的双手束缚在头顶,倾身下去舔他眼角的水迹。“你要是能学会服个软,哪还有别人的什么事儿”男人感叹了一句。
“呵”兰雨亭翻了个白眼,转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服软?为什么?他就是这样的性格,你暮驰一开始不就知道的吗?觉得一个人不好了,便是千般看万般看都不会太顺眼。就像兰雨亭现在一样,看暮驰不顺眼,听他说话也恶心。
什么叫还有别人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他家小桃听见会不会心底泛凉,竟看上这么个薄情玩意儿
兰雨亭犹自壁垒暮驰,但男人却没有等他想通了乖乖张开腿接纳他的耐性。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后腰处探入,抚摸那柔韧薄削的腰身。
肌肤相触,唤起了暮驰过往的很多美好记忆。暮驰第一次对兰雨亭心生异样的感觉,就是起因于那截腰。那是中学时午休的时间段,少年人在天台,手撑着栏杆,向远处眺望。清风送爽,吹起没扎进去的校服衣摆,露出一段令人肖想的莹白。
暮驰当时已经交往过几个女友了,其中一个还有过比较深的关系。他不自觉地就把所有女孩的腰身和对方对比。两手在少年的后面虚虚比了比,暮驰得出了少年更胜一筹的结论。
不知道把手按上去是什么感觉
按住他的两侧死死箍紧能勒到多细
最初还是好奇多过别的意思,后来就是旖旎的想法比较多了。会有想要在他腰的两侧留下青紫的痕迹,把住他的腰猛烈冲刺的冲动。
当然后面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他还记得那个感觉,很爽,真的很爽,爽的暮驰头皮发麻。
他们确定关系的第一天,他就把兰雨亭上了,在他卧室里的床上。投影的什么电影现在他都已经忘了,反正当时急于想把人给推倒,其他的根本不在他的在意范围。
说真的,兰雨亭是他第一个肏的男人,在他之前暮驰根本没想过自己会对同性产生性冲动。
不是因为兰雨亭大概暮驰也不会想到自己对男人也行。
兰雨亭当时是初次,柔韧地身躯被男人强势地在黑色的床单上展开,瑟瑟地发抖。毕竟很多年前的事了,太过于细节的暮驰自己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当时看见与黑色床单反差极大的莹白简直要发光一般,“轰”地脑子一热,鸡巴就一柱擎天了。
他就像第一次开荤一样毛躁,爱不释手地在兰雨亭光滑的皮肤上游走抚摸,舌头绞缠着对方的舌头,牵连出缕缕银丝。
“好想肏你啊,宝宝。鸡巴都要想哭了。”暮驰在兰雨亭耳边喘,拖过兰雨亭的手撸自己青筋鼓起狰狞的鸡巴。
“好大啊!”兰雨亭发出惊呼,“也好烫!”
“暮驰,好可怕!我们还是不要做了吧”兰雨亭在直观的恐惧下退却了,软白的手在肉茎上不上不下的,有点想缩回去。
“宝宝,别怕,不痛的,肏开了就会很爽。”男人在床上特别是在性头上哄你的话那是要多好听就有多好听。暮驰为了打消兰雨亭的恐惧,埋在他胸前安抚般的亲吮他的乳头,兰雨亭没有胸,但被湿热的含吮乳头那里还是会有感觉。
“喔哦”修长的双腿难耐的交叉着,兰雨亭嘴里发出浅浅地低吟。
感觉到身下人的身体没有那么紧绷了,暮驰才勾下对方的内裤,把鸡巴插进身下人两腿间细嫩的腿缝里,欲望很重的说,“亭亭,我忍不住了,先让我肏肏腿。”
“夹紧”男人说完这两字之后就不再开口,两个手掌死死地箍住身下人的腰身就开始耸动腰身冲击。
粗黑浓密的阴毛随着每一次大力的撞击摩擦到细嫩的会阴处,兰雨亭受了几次就感觉自己整个私处火辣辣的,直喊受不了。“暮驰,轻一点你别那么重啊”
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掰开架在在肩上要掉不掉,毫无防备大敞的姿势让兰雨亭羞耻地红着脸,眼神悬浮,不敢直视身上男人的眼睛。
但说轻一点,这个年纪的男孩正是火力全开的时候,能忍住才怪了。兰雨亭哀哀叫一声,暮驰的鸡巴就更硬一分,暮驰觉得自己能忍住肏他的腿,没直接肏进他后面的小穴里,都是燃烧了自己的理性了。
硬起的鸡巴一下下拍在最娇嫩的阴部上,颇有分量的囊袋撞的兰雨亭的屁股肉颤颤巍巍。虽然暮驰没肏他的穴,但是兰雨亭还是有种自己被狠狠侵犯了的感觉,整个阴部刺麻火辣,兰雨亭张着嘴,无意识地发出细细的泣音。
娇娇地,比平常势气凌人的兰雨亭更能撩动人心。暮驰在用兰雨亭的腿射了一次后,就把身子彻底软下来的兰雨亭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撅起浑圆的臀肉。
圆圆的小眼因为不安而紧张,暮驰挤进半管润滑液进去,手指在火热的内壁里曲张伸缩感受被挤压的紧窒感。因为第一次暮驰自己也没经验,而且他也没有仔细做前戏的耐心了,在润滑还不是很充分的情况下被肏进内里,
', ' ')('兰雨亭痛得当场就脸上惨白,爆哭起来。
————“啊!好痛!”
————“不要!我不要做了!呜呜”
白皙的双腿像鱼尾一样就要把暮驰甩出去,兰雨亭挣扎着,想要把身体蜷起来。
鸡巴嵌进穴里,没肏够哪有拿出来的道理。暮驰边亲吻身下人哭肿的眼皮,一边利用身体的重量禁锢住兰雨亭的四肢,掌控住他的一举一动。
“不哭,宝宝,第一次都会有点痛的,肏开了就不痛了。”暮驰嘴上在哄,身下还是力道很重的在凿,鸡巴一次比一次地往里顶,深地兰雨亭恐惧地瞪大了眼。
“不要了,好深暮驰我好害怕唔”
兰雨亭哭地整张脸湿漉漉地,男人强势地掌控让他只能被动地接纳男人给予他的一切,他除了哭,就只能无助地抓着身下发皱的床单。
肠道里强烈的撕裂感还有饱胀感让他恐惧,他怀疑男人说的舒服只是哄他,性交本来对承受方来说肯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骗子!”兰雨亭抽泣着指责男人。
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看起来可怜又可爱。暮驰过了那阵急欲,也能分心去逗他了,他好笑道,“我怎么骗你了?”说着还特流氓的动了一下。
“啊你别”兰雨亭咬唇,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他,说,“你就是骗我了。”
微微上翘的龟头顶上肉道里隐藏颇深的凸起,狠狠擦过,身下人惊叫着打了一个颤。
暮驰立刻坏坏的笑,“你看我没骗你吧。”
“宝宝,夜还长着呢。有的让你爽的。”
湿润地穴被粗硬性器撑开,粗大狰狞的肉柱突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朝着刚才戳到的那一点狂风骤雨般地疯狂抽插顶弄起来。
“唔好麻嗯呃”
“受不起了嗯”兰雨亭感觉这几下子力道暮驰是想把他直接干死,啪啪地肉体拍打声响彻整间卧室,腿根被掐住,肉道深处的敏感点被重重的刺激,尿意胀满,兰雨亭蹬直了腿,着急的去踢男人的肩膀,“不行我要尿了我要啊”
架在肩上的腿被急速晃出残影,热茎把原本小小的穴眼肏成红艳的肉洞,穴周的皱褶都被撑平吃力的咬着进出的巨物。
黏膜越捅越湿,暮驰也越捅越畅快,他低喘着,直到把穴捅出淋漓水意,兰雨亭屁股紧缩着一抖一抖的又上了一次高潮,才酣畅淋漓的在湿热的肠壁深处射了出来。
“宝宝,有那么爽吗?都尿了”黑色床单上泅湿的一块深色痕迹明显,淡淡的尿骚味是兰雨亭被肏失禁的证据。见身下人羞耻的眼睛鼻子红红,欲望满足了的男人怜爱地低头轻啄了他鼻头两下,“不好意思什么,爽了都会这样,很正常。”
“哪有第一次就做这么狠的”兰雨亭撅起嘴推开凑近的大脸,“暮驰,是你才不正常好吧?“
05
我好想真的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
暮驰承认,他确实是蓄意接近讨好兰雨亭的。早在兰雨亭将入校的消息传来,他的父亲和母亲就在私下活动,之后还专门在他面前提点了他。要好好和兰家的小公子相处,要借此拉近两家的关系。所以说,一切都是有意为之,就连兰雨亭座位的安排也是事先就打好招呼了的。
一开始,暮驰心里是很烦的。他很讨厌被别人安排做事,即使是老爹和老妈的授意。特别是在他家庭有点复杂的情况下。他老妈非常紧着他老爹的意思,生怕他不努力就会被老爹外面养的狐媚子生的私生子比下去,失去了老爹的欢心。
当交朋友都变成了任务,那这件事也就变味了。兰雨亭的身上总有股干净清冽的味道,现在想来可能在他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他就已经被对方吸引了。试卷上的题,总是很简单,他用了一半时间做完,一半时间就撑着下巴,观察他亲爱的同桌。
兰雨亭做题是很认真的,这点看他表情就知道。不过,他应该学习不是很好,这套题不算难的,但他做起来都一副吃力的样子,眉头是不是紧蹙着。解开了题,纠结的眉就会松开,眉眼弯弯的,解不开就会蹙眉,喜形于色,在想什么真的很好猜。
第一次观察,暮驰就得给兰雨亭下了单纯的人的定义。
后面,才知道这个单纯应该改为单蠢才对。
小少爷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领,当然,这不是说他跋扈讨人嫌,而是说他完全读不懂空气。也就是不会看氛围说话。说话做事完全随心,不婉转也不够好听,把别人不小心得罪了,他自己还茫然地搞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啧啧,兰家也不知道怎么养儿子的,太过于保护反而在这时候害了他。
看着形单影只的小少爷,暮驰摇了摇头。
不过,这也恰好给了他可趁之机。孤傲的小少爷嘴上说不需要朋友,不需要任何人,但暮驰对他好,说想和他做朋友时,他泛红的眼圈还是出卖了他的口是心非。嘴很硬,但也很软,在天台上,他们在落日余晖里第一次接吻时,他微微颤抖地嘴唇很软的接纳了自己。
', ' ')('有人说,爱和贫穷还有喷嚏都是隐藏不住的。当他对我的感情变质时,我一眼就明晰了。和那些女人看他的目光一样,柔情款款,想要把人溺毙在里面。无声地在渴求:喜欢上我吧,爱我吧。
先爱上的人处在一个被动的位置上,因为乞求别人能用同等的爱回应自己,所以显得卑微。即使骄矜如兰雨亭,也在这段感情里属于不对等的角色。
而被爱的人永远有恃无恐,他们就像赌桌上拥有最大筹码的人,游戏还未开始,就已经比别人多了几分底气。暮驰接受兰雨亭只是顺势,权衡利弊下利己主义者只会想着把利益最大化,这样不会亏,这样能产生什么样的利益价值。
喜欢他,长得漂亮,单蠢,还对他益。暮驰思索着,怎么样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唯一要做的,就是自己给自己的思想工作。他当时是有女朋友的,或许应该说是固定女伴。音大附中的校花,脸美身材正,人主动又热情,他虽然对对方没什么感情,但印象还不错。
女人的身体柔软香甜,男人的,大家的构造都一样,暮驰厌恶同性恋,男同的小影片瞥一眼就想吐,他也不肯定自己能接受和同性有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在自己都没法笃定的情况下,兰雨亭敏感的感觉到了他的烦躁。不过对方依然还是那个样子,读不懂空气,耍他的小性子,让他自己更加的烦躁。当天晚上,积攒的无处发泄的负面情绪就化为了急于宣泄的欲望。
他一个电话,叫出了很久没联系的女人。在用他权限开的房间里,和年轻漂亮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在女人甜腻的叫床声中暴力的横冲直撞,尽情发泄。
“暮驰,谁又惹着你了,火气那么大,你看人家的胸都被你掐紫了。”
完事了暮驰靠在床头抽事后烟,他私底下就是烟酒都来那种。吞云吐雾中,女人挺着奶白的两个乳球来挤压他的胳膊,卖娇,“可疼可疼了,你都不心疼人家。”
敷衍的捏了把对方的小奶子,暮驰“嗯嗯”随便应付了两句。“心疼你,可怜死了,给你买个包,补偿一下?”
“可以吗?那我要香家的最新款”女人的一夜辛苦换回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吝啬地向男人献上红唇,“谢谢亲爱的,亲亲。”
各取所需,按需投入,开始的容易,结束的时候也很方便。不过,暮驰眯着眼吐了个眼圈,想这样的关系,也很无聊。
欲望发泄完后,脑子很快就冷下来了。叫声太过甜腻,身上脂粉气太重,理智比身体抽身的更快,他已经感觉到倦了。
如果是那股干净清冽的味道就好了,自己在这个时候开始想念男孩衣服上散发出的味道。脸比女人漂亮,嘴唇也比女人软,有什么不可以的,暮驰感觉现在自己完全可以抱兰雨亭。
因为对方是兰雨亭,所以是男人也可以。
想明白的一瞬间,暮驰软下来的阴茎又充血硬了起来。
——
兰雨亭双手被缚,唇上鲜红欲滴。烦死了,他对这个正在身下服务他的头颅,已经没有了任何缱绻的情意。残月下的冷寂,白霜洒满大地,自己的肉茎被男人湿热的口腔含吮着,温暖包裹,但却不怎么给力的,软趴趴的没有反应。
“什么时候硬不起来的?还是因为我?”男人吐出软的没有起色的海绵体,问他。
那必然是因为你啊,拜托有点自知之明吧。“哈谁会对强奸犯有感觉?”兰雨亭觉得他问的可笑,好笑的他破坏气氛的笑出了声。
“强奸犯?”暮驰重音重复道,舌头顶起了腮帮子。“我他妈还是对你下手轻了,强奸犯”男人犹自念着,半笑不笑地发出让人齿冷的声音,“那我还真该做点符合强奸犯该做的事,是吧!?”
男人倾轧在清瘦的身躯上,暴力地把兰雨亭身上的衣服扯落一地,他头埋在冷白的胸膛前,野兽一样的啃咬两点凸起的乳珠。
————”啊、疼呀“乳头被牙齿拽拉起长条,兰雨亭痛的屈膝想要踹人。不过,膝盖骨一下子就被无情的铁手禁锢住了。双腿被大力掰开成形,腰下被塞了个枕头,让兰雨亭稍微仰头就能看见自己下半身被男人锁在怀里屈辱的玩弄。
”反正你也不需要用到这根儿东西”男人弹了弹他垂在两腿间的肉茎,戏谑地勾唇笑。炙热的手掌色情地滑过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停留在兰雨亭的小腹之上。
“只要这里乖乖的含住我的鸡巴就好了。”然后手掌用力向下一按,把兰雨亭整个小腹按压得凹陷。
骤然的压力让兰雨亭条件反射的挺起腰肢,形成了个半月型的弧度。男人更恶劣的是,边狠压着他凹陷的腹部,边挺起硬邦邦的肉刃,就这样毫无预兆地插进了他的甬道。
————“啊!”
好疼,真的好疼。太久没有经过情事的地方已经忘了他还能承欢了。隐秘地褶皱被撑至透明的薄薄一层,男人的巨大在里面摩擦干涩地像是在给他行刑。每深入一寸,疼痛就更多加一分。兰雨亭咬着下唇,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极力忍耐着崩溃的情绪。
', ' ')('他里面肯定撕裂了,湿腻的感觉就像蛇的信子舔过,男人的凶器在甬道里的进出因为有血的润滑,逐渐顺畅了起来。
好疼,好疼。
但是不能哭。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哭出来。
一场谁都没有得到快感的情事,倒像是一场真正的强奸了。只不过强奸犯大概就以这种别人越痛苦自己越快乐为目的,而暮驰却不只是单纯的抱着得到肉体就好了的想法。
血从身下人修长白腻的大腿根滑落,刺目的惊人。漂亮的脸被冷汗仿佛洗了一把脸,他疼,他在忍受施暴者在他身上施行的暴行。
为什么他们会变成这样?暮驰捡起地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上。正因为曾经有过可堪柔情蜜意的相处,所以落差才会那么大吗?
【你怎么不对我笑了呢?】
【再撒娇着向我张开手,投入我的怀抱吧。】
暮驰好笑地抚上自己的眼睛,“我好像真的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啊。”
———
被残暴的对待了之后,也不知道男人哪根筋搭错,叫人把他放了回去。
夜黑人静,只有狗还在不知所谓的叫。兰雨亭拖着被蹂躏地破败的身子,一瘸一拐地朝自己所借住的火锅店宿舍方向走。
咳咳,脑袋昏沉沉地,口干舌燥,他现在好想喝一口水。
也不知道海生怎么样?安全回来了吗?想起男人狠瞪他的眼神,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暮驰这个狗逼要是真敢对海生怎么样,他现在屁眼里夹的他的精子就是他强奸的证据,他会让他也讨不了好的,至少也要把他名字搞臭。
“亭哥!”
瘦高的一道影子从草丛里窜出,男孩满脸伤痕,但眼睛却很亮,满眼都是他。真是,像小狗一样。兰雨亭突然就放松了,绷紧的身体一泄力,往前打了趔趄。
“亭哥,小心脚下!”男孩还是穿着那件半新不旧的夹克,不过味道干净清浅,并不难闻。好温暖啊,好温暖,海生的怀抱让人安心,兰雨亭半阖着眼,很倦地说,“带我回家吧,海生。”
06
小狗小狗,给小狗一点甜头。
——
一天里受了太多恶心的事,心情非常的糟糕。手里也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塞进了一杯热水,水温从热烫到水雾消散冷却,我都也没有什么反应,一直在发神。大概是嘴皮上干燥缺水的有点严重了,我才恍惚地回过了神。
“怎么?”我好笑地注意到旁边双手规矩放在膝盖上,特别关注我一举一动的小狗。
“水凉了”小狗眼巴巴地望着我,手想要伸过来,“我给你加点热水。”
“好哦,谢谢”我递给他。男大生的背影从背后看起来也并不瘦弱,意外的给人想要依靠的感觉。可是,我还能再次信任上一个人吗?从暮驰身上我得到了想要依靠一个人的想法是错误的,全身心的去信任别人是一件危险的事。
兰雨亭,吃的这些教训还不够你去反省自身吗?
“我说,你就对我没什么想问的吗?”
“比如我怎么会这么惨?又比如他?”
柔软的发丝在光晕下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泽,虽然海生背对着我,我也能看到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你的表情看起来很难过,所以我不想问。”海生的回答让我顿了一下,可能情绪是有点控制不好了,趁着对方背着看不见,我赶紧抽了张纸巾盖在脸上。
从喉咙里艰涩的挤出逞强的话,“哪有?我可不会为那种人渣难过”
“我只是恶心,对,被对方无下限厚颜无耻的举动恶心到了而已”
“啊~啊,身上感觉好脏黏糊糊的”我站了起来,朝浴室走去,“趁他们还没下班,我去洗个澡先。”
浴室
廉价的白色瓷砖上布满了雾气蒸腾的水珠。
兰雨亭一手扶着墙,塌着腰,咬牙切齿的给自己做清理。
粘稠腥浓的男人射进去的东西顺着手指的搅动,从红肿的穴眼里流出,顺着大腿根滑下,蜿蜒在脚踝处被水流冲走。
“操,他家那位是没喂饱他吗?存的倒是挺多的。”
“拿我泄兽语倒是一点也不手软嘛。”
想着暮驰这个狗逼,回家一副好好先生,说话重一点都怕吓到自己家小娇妻的模样,兰雨亭就觉得自己本就不舒服的胃,更要翻江倒海了。
“不能想,一想更想吐了。”
兰雨亭套着t恤大裤衩出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又摆好一杯热水了。明明自己被打得那么惨,也是个该被照顾的对象,男孩却总是把眼睛黏在他身上,炙热的有点过分了。
“你一直看我干嘛,海生?虽然我知道我是长得很好看啦,但你也不至于一直盯着我看吧,饭吃过了吗?身上疼不疼?擦药膏了吗?”见他被我问的眼神闪烁,我一下子背过身去,语气冷下来,“该干的正事都不干,那你还楞在这里干嘛?”
“还不快乖乖给我去把药膏拿过来。”
“让本大爷给
', ' ')('你上药,你小子就偷着笑吧。”我让他坐好,手抬起他的脸,仔细端详了半晌,才轻轻落下蘸上药膏的手指,“破相了啊,这下可做不了小帅哥了。”
有点凉和刺激的药膏被柔软的指腹揉开,海生近距离和兰雨亭这张过分漂亮的脸对视,一下子就被摄住了心魂,“嘶”地发出了声音。
“疼了?”漂亮男人蹙眉,捧着他的脸左右仔细端详了下。香气扑鼻,海生望着他薄如蝉翼的一排小扇子轻轻眨了眨。兰雨亭鼓起小脸,凑近他的伤痛之处,撅起小嘴吹了口气,歇一下吹一口,然后微抬眼问他,“有没有好一点?”
“可谢谢,一点都不疼了。”他差点就把“可爱”两个字脱口而出了。忘了哪个节目里曾经有个嘉宾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了。反正大概就是说:当你觉得一个人可爱的话,那恭喜你,你完了。他做什么你都会觉得可爱的。
他咽了口口水,心中热意彭拜,快要控制不住,想要疼爱对方的心情了。
“亭哥,我可以亲你一下吗?”鼓起的勇气被压缩成这一句话在嘴唇间蠕动出,少年略有些不安又期待满满的看着兰雨亭。
礼貌孩子的请求让兰雨亭顿了一下,想,这个原来是需要发出请求得到别人允许的吗?被强迫被粗暴对待的兰雨亭突然被男大小帅哥的直球袭脸,一时间还愣了几秒
不好意思的红从脖颈爬上了脸,兰雨亭咳了一下,闭着眼,微扬起脸,有点傲娇地说,“咳亲一下还是可以满足你的,来吧。”
少年的吻如蜻蜓点水,在他干燥的唇上一擦而过,就像手在烛火上撩动,他的欲望也在明明灭灭中被撩了起来。
男孩的面容是如此青涩纯真,就如同他给予自己的这份感情一样。兰雨亭在两唇相触,即将分开的一刹那,手臂如蛇一样攀上了对方的脖颈,歪头张开嘴,含住了对方的唇。
静谧的夜,因为两人加深的吻而点燃。唇舌交缠,涎水在舌来往送中,把略有些干燥的唇瓣润的绯红晶亮。吻得用力,也吻得很动情,分开时,兰雨亭还呼吸不稳的急喘了两下。
不过,比起兰雨亭的两颊泛粉,眼角飞红,海生的反应才更加的尴尬,两腿间鼓起的大包硌着兰雨亭细嫩的臀肉,存在感有点太明显了。
偏偏兰雨亭还不知死活的去挑逗对方,上手隔着裤子摸了一把,“啧啧,硬的很快嘛。”
海生忍的额角青筋鼓起,这个时候的兰雨亭太好看了,慵懒风情,勾的他裤子都要被撑爆,只能小狗一样的在对方颈边喘气,可怜兮兮的请求对方给予抚慰。
兰雨亭也想给小狗肏一肏,不过,他仰头望着昏黄的宿舍吊灯叹气,“怎么办?这个地方实在不适合搞啊狗狗,要不我们出去开个房?”
海生就等兰雨亭这句话,人一下子就从凳子上窜起来,用衣服把兰雨亭裹成蝉蛹,托着他的屁股就要抗起来走。
“等等,我自己会走啦,这个姿势要是被别人看到真的会社死的!”
两人都是辛苦打工的,钱不多,因此也没选多高档的酒店开房。兰雨亭心疼还在念书的男大生,本来想说去招待所也行的,但海生不同意,执意要去星级酒店开,为免太损害男孩的自尊心,兰雨亭也就随他了。
五星级去不起,四星级勉强,好像从被暮家赶出来后,他就再没睡过这么柔软的床了。兰雨亭双臂枕在酒店的床上,一时有点发神。说起来也好笑,他在锦衣玉食的家庭里长大,父母对他过分呵护,他什么好床没睡过,即使是传说中的豌豆公主也不一定睡过他家那张丝软的床铺。只是,从云端落下后,落差大的苦日子过麻木了,乍一下子回首,倒还有一点云里梦里的感觉。
经过暮驰那个狗逼男人的粗暴蹂躏,这具肉体现在对同性之间的性交从排斥变成了坦然的接纳。当然,兰雨亭本身对性爱也挺坦然直白的。
拉下男人紧贴的内裤,兰雨亭跪在柔软的地毯上,扶着手中的粗长,开始趁热吃男人热腾腾的鸡巴。海生的角度往下看,正能看到兰雨亭是如何动他的小舌头的,红艳艳的软舌裹挟着涨大的肉茎,前后吞吐着,被撑的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一点点滴在地毯上。
直白、色气、艳丽,不喜欢这种漂亮妖精的绝对是阳萎。
兰雨亭不大爱口交的,不过他喜欢看青涩的男孩在欲望里挣扎情动的样子,这点小心思到头来倒是便宜了海生很多。
口腔里的肉茎味道不是那么的腥臊,兰雨亭双手抚慰着粗硬阴茎下的囊袋,滋噗滋噗从根部舔到硕大的龟头,颤动着舌尖往男人敏感的凹槽处突刺。
“嗯”海生闷声发出低喘,宽大的手掌不住在兰雨亭后脑勺附近摩挲,隐隐地往腹部方向压,想让对方吞的更深。
根茎被吞到了喉咙口,兰雨亭整个口腔都被塞的满满的,喉头反射性的收缩,他夹紧腿,发出了一声呜咽,“呜唔”
敏感湿热的口腔是接纳欲望的温床,海生舒爽的挺腰摆动,享受地在里面抽插。比起身体上的快感,更加直冲天灵盖的是居高临下俯视兰雨亭在他腿间的动作。
', ' ')('绯红的眼角,娇艳的花瓣一样的唇,不经意的瞥你一眼,你就觉得心率过快,难以忍受。
男大生的身体素质佳,即使没有什么经验,也能坚持很久。兰雨亭感觉自己嘴巴都要酸的合不上了,海生才终于低喘一声,阴茎抖动,在他嘴里射了出来。
“咳咳你倒是打一声招呼再射啊我说”
男孩的精液又多又浓,他毫无防备的被呛到了喉管里,有些还在退出时,甩到了颊边和嘴角处。白浊的精液弄脏了玉白的脸,海生死死盯着兰雨亭嘴角边那丝黏腻,鸡巴完全没有不应期,瞬间又膨胀硬挺了起来。
粗大青筋鼓起的鸡巴像凶器一样怼着自己,兰雨亭咬唇,有点欲哭无泪,“我说你啊,倒是让我歇一下呀。”
07
海生被他说的脸红,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呵,还是太嫩了。不过,这样也挺可爱。
兰雨亭媚眼如丝的斜倚在床头,薄薄的浴袍没系好,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我有点渴了,海生,我想喝冰水!”
忍着欲望快要崩坏内裤裆部,海生硬挺着前面一大坨,缄默着去吧台给兰雨亭倒水。
兰雨亭在男人背后偷瞄,不客气的嘱咐道:“多加冰块哦。”
海生是很听他话的,叫多加冰块,就多加冰块。不过,返回的时候一直在盯着杯子看,兰雨亭不解,问他,“你盯着杯子看干嘛?端给我呀!”说着,手很自然的就伸了过来。
“你今天身体状况喝那么冰对身体不好。”海生捏着杯子,看样子不是很想拿给他。
“啊啊,一杯冰水你都不给我喝,没意思。”兰雨亭撇嘴道。把头埋进被子里作鸵鸟状,声音嗡嗡地从里面传出来,“没意思,既然我身体不好,那我们睡觉好了。”
当然,他说的睡觉是指纯睡觉。都来酒店这种地方了,兰雨亭觉得海生这么顾东顾西的,未免矫情。故意那么说,吧他晾在一边,圣人都会跳脚吧,他想。顺便也测试一下,这家伙到底能容忍他到什么地步好了
毕竟箭在弦上,同是男人,兰雨亭都能想到对方将会是多么暴跳如雷的反应了。
会变脸会嘲讽会生气摔门离开,兰雨亭想象了很多对方会出现的样子。但唯独没想到海生的反应确是那么平静。也不是说平静,或许应该是有一点遗憾的,但更多的是赞同。他说,“这种事不急,以后慢慢来也可以的。你的感受最重要,今天遇到了很多事”海生一句带过,怕勾起兰雨亭不好的回忆,他说,“我想你应该好好休息。”
兰雨亭闻言,翻白眼,嘟哝,“那你还带我来酒店开房?你敢说你带我来没存着想搞我的心思?”
海生被兰雨亭说的红脸,不否认,但语气也很坚定,他说,“亭哥,你说的对,我在你面前确实满脑子都是歪心思,完全退化成了没有自制力的小鬼头。但是,亭哥,我开房更多的是想让你能够好好休息。”他挠挠头,解释,“我们宿舍环境不好,你经常很晚都还睡不着,我是知道的。”
“我想只有今天,至少今天,我希望你能够睡得好一点。”
小狗竟抱有这样的心思,兰雨亭是没想到的。总会被对方出其不意袭击到的兰雨亭顿了半晌,才启唇骂了句,“笨蛋”
修长白皙的双腿从浴袍里露出来,兰雨亭注意到小狗盯着他晃悠地小腿发呆,手撑着一侧脸,笑他,“看呆了?”
小狗毫不吝啬地赞美:“亭哥,你的腿好漂亮。”
“只有腿漂亮?”兰雨亭逼近问他。
“当然哪里都漂亮!”
被人称赞是愉快的,即使有时你知道别人是在须臾奉承,你也不会讨厌那些好话,当然,你若是知道这些话是由一个不太会说谎一眼正直的人说出来的话,那么这份愉快就会加倍。
像暮驰这种那么挑剔的人,也对他的外形挑不出毛病来,可见他是有几分靠脸吃饭的天赋的。只是他不喜欢罢了。他欣然接受父母赐予他的姣好外貌,也接受自己难搞的性格。或许放软身段,去讨暮驰欢心,他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糟心的地步。
但是,他十分充分的肯定,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完全接受这样的自己,并且觉得自己很好,也不需要为谁而改变。
所以,虽然上一段感情使他痛彻心扉,剥皮刮骨,但他因为还抱有自我,也能继续走下去。
兰雨亭翻过身枕在海生的大腿上,扭头去就对方手边的冰水,舌头一卷,卷进一块冰块。兰雨亭嘴里鼓鼓包着冰块,手勾在海生脖颈后往下按,双唇相接,炙热的舌卷起冰块过渡到对方嘴里,滋溜滋溜,舌与舌嬉戏共舞,融化成海。包不住的水满溢出唇间缝隙,顺着兰雨亭光洁的脖颈滑落,蜿蜒延伸进锁骨处的小窝,分流往下轻抚半遮半掩的樱红。
诱人的美人图,对视觉有极其强大的冲击性。海生的唇无意识地就循着那蜿蜒的水迹游走,被冰水冰过的唇舌开始有些凉,与温热的肌肤甫一接触,兰雨亭被刺激的哆嗦。后面冰凉退去,又是加倍的火热。
灵活的
', ' ')('舌头撩开衣襟的边,舔舐上伶仃嫩红的乳粒。好小,又好可爱,海生先轻抚地在乳粒周围打圈,按摩兰雨亭的乳腺。然后整个包住贫弱的胸乳急切的含吮。
兰雨亭是纯男性,胸部很平,只有薄薄的一层。但不就是说被别人爱抚胸部,他就会一点感觉也没有,每个人的性感带不同,他的胸部正好也是他的性感带之一。
“啊好舒服海生手再揉一揉”
小狗手又大又热,揉在胸肉上,乳腺会被照顾的很舒服,下面的小穴也感应到了似的,激动地翕合,想被人疼爱。
和细嫩的肌肤相比,略微粗糙的舌面一路往下,带来酥酥麻麻的刺激。腰腹平坦细窄,海生亲吻他肚脐,手托着他光裸的大腿摩挲。
粗暴的性交是风驰电掣的快感猛袭,和风细雨的做法,则是蚂蚁噬人般的磨人。兰雨亭的娇贵皮肉惯会享受快乐,诚实的给予一切反应。
身下勃起被男人含进湿热的口腔里时,兰雨亭扬起脖颈发出了舒畅的叹息。
海生大手扣着他的腿根,很认真地含着他的茎体,给他口交。虽然生涩没有经验,但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就能贯通,兰雨亭给对方做过,海生有样学样,很快就能咂弄着兰雨亭胯下那根鸡巴流水喷精。
高射射精时,兰雨亭眯着眼,舒服的直哼哼。他哼的又很好听,娇娇的。纯情的男大生听的耳朵血红,呼吸粗重,仿佛无形的被灌了一大碗春药。春情亢奋,服侍兰雨亭也就更卖力,两只大手突然把兰雨亭整个屁股抱起,悬在半空。
兰雨亭两条长腿朝头顶的方向大大的分开,他一抬眼就能看见男人抱着他的屁股,吭哧地舔他的穴眼。
救命!兰雨亭捂嘴,羞耻地扭臀,想要摆脱掉胶着在他屁眼上的唇舌。
“———不要!”小腿被男人温柔握住,灵活的舌头贪婪的想往嫩红的穴眼里钻,兰雨亭眼睛都瞪大了,忙喊停,“不要嗯不要弄那里”
肿大如龙眼似的穴眼今天遭受了一番无情的蹂躏,肥嘟嘟地艳红成一团,湿热的舌头探一点进去,兰雨亭就受不了的抖。
深处的痒意使人抓心挠肝,兰雨亭手抓紧床单哼叫着,迅速硬起的鸡巴一抖,小孔里又克制不住的射出了精液。
兰雨亭射了两回,海生还一次都没射,他喜欢看兰雨亭沉湎于快感里的样子,所以他能忍住自己想要宣泄的欲望。舌头模拟着性交在肠壁里快速地抽插,高热的肠壁敏感的绞紧这意外的来客,夹得海生舌头都疼。
“啊啊小穴好痒海生舔得我好舒服”
“要再里面一点嗯”密密麻麻的快感酥麻了兰雨亭的脑子,他把海生的头按在自己胯间,用自己柔韧地大腿肉夹对方在动的头。
湿热的内壁被伺弄的越来越软,渗出了动情的汁水。海生高挺的鼻子顶着对方的阴部,滋溜滋溜地几乎以看不见的速度在兰雨亭的血眼里抽插。
“哦哦”他看到兰雨亭的小腹突然抽斗了几下。
“又要射了海生的舌头又要把我奸射了啊呀”
兰雨亭大腿抖动痉挛,眼前白光闪过,尖叫一声,又挺着腰射了出来。
08
恋爱这个东西,谈起来真是伤人伤己。
——
一天下来身心俱疲,又被口射了好几次,兰雨亭嘴上不说,面上笑笑,其实眼睛看东西都发虚了。海生一直观察他状态,摸到他鬓边虚汗冷腻,适时的开口叫停了。“亭哥,你真的需要好好休息。”
兰雨亭没事人一样的笑,像喝了假酒,脸上两酡红。“可是我现在精神亢奋,睡不着诶”他拿脚踩海生裆部的一大坨,嗤笑,“而且,你能忍?”
赤裸的脚趾一下一下踩在男人的鼠蹊部戏弄,海生发生闷哼,隐忍着爆发的欲望,握住兰雨亭光洁的脚踝爱怜的摩挲,“我没关系的”
身下男人身上的每个部位无一不美,海生垂首在他的脚背上落下一吻,“亭哥,来日方长,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温情能抚平烦躁,兰雨亭思绪不宁引起的头疼,在海生的温柔抚慰下,也逐渐缓解。他揉了揉额角,作出一副遗憾样,“行吧行吧,那就睡吧,啊,我不管了。”
“憋死你好了!”孩子气的嘟哝一句,兰雨亭也不再管男人,任自己摔进被子里,蒙头睡觉。
在兰雨亭没看见的地方,海生一直温柔凝视着他。他做什么,说什么话,海生都像水一样包容他,待整间屋子安静的只剩下兰雨亭平和的呼吸声,海生才舍得站起身来,朝浴室去洗漱。
呼吸声可爱,睡眠中的脸也可爱,海生躺在兰雨亭旁边,痴痴地贪看这个大他好多岁的男人的睡颜,嘴角上扬起了可见的弧度。
【要是每天,都能伴着这样的睡颜入睡,人生就没有遗憾了吧。】
————
那时,两人都以为还有很多个热情相拥的夜晚在等着他们。
熟不知,变故却总是陡然发生,让人猝不及防。
兰雨亭醒的时候,床边已经没有人了。床单的褶
', ' ')('皱还有熟悉的味道,昭示着这一切确实不是兰雨亭一个人幻想出来的,可是,人却是不见了。“——海生!?”“——海生你在厕所吗?”呼唤没有回应,兰雨亭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
他原本以为这会是一个很美好的清晨的,小狗会在床边乖乖地等他醒来,摸他的头,然后他们会顺势接一个温情缠绵的吻,在晨光熹微中。气氛在吻中升温,动情的两人在床上翻滚打一个晨炮,为弥补昨晚的遗憾,他会允许对方做的激烈一点,算是给小狗的赏赐。
只是,那只说会一直在的小狗却不见了。
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兰雨亭摸出枕头下的手机给对方打电话。一直占线的声音,在一室的平静里显得诡异。
兰雨亭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很快的,没有等多久,果然有人给他打了过来。他木然接起来,“喂。是暮驰吗?”
虽然电话号码是一串不熟悉的数字,但他就是有那种预感,这就是对方打过来的。
对面沉默了两秒,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宠溺,说:“宝贝,你这是想着我呢?”
毕竟,会做那么无聊的事的也只有你了,兰雨亭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兰雨亭无奈,“你把海生怎么了?”
对方听闻嗤笑,“谁?你的小男朋友吗?别冤枉我,我可什么都没做,大概回去找他妈妈了吧”
“一点都不好笑,暮驰。告诉我,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和狗逼男人说话,会心烦。兰雨亭拧眉,重重的咬字。
“呵,别激动啊,我就只是给他打了电话罢了。”暮驰语气懒洋洋地,兰雨亭急,他倒是一点都不急,在那里和对方磨洋工,“我得到了个消息,他母亲听到了一些关于他的风言风语后病倒在床上了,我只是通知了他这个消息而已。”
对于对方语言间的事不关己,假装无辜,兰雨亭心里的火苗愈加变得熊熊,他恨声责问,“你是不是有病?他的事和你有关系吗?我的事和你有关系吗?我跟你说要你远离我们的生活你是听不懂吗?”
“暮驰,我不想知道海生他母亲的事情是不是有你从中作梗,我只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在我的生活里消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像一个合格的前任一样死了也别打扰我!?”
兰雨亭一顿输出,噼里啪啦砸向电话里另一方的人。忍无可忍的宣泄让兰雨亭情绪激动,胸口起伏。对方听了后,沉默了半晌,冷悠悠地开口,“兰雨亭,你啊,还是不记得教训。”
“你的小男朋友是什么人你了解吗?”
“他的生活环境、他的家庭背景,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和别人谈,脑子空空,最后受伤的还不是你!”
————“你管我!我愿意!”
“论受伤,没人能比你让我更受伤的了,暮驰,你有什么资格来给我说这个?”
“兰雨亭,你,恋爱脑没救了。”对面的男人叹了好大一口气,最后告诫了他一句,“你好自为之,你小男朋友家里可是很封建恐同的,最后恋人和家人,你猜这种极限二选一的问题,他会选哪一个?”
“不管哪一个都和你没关系,谢谢。”
嘟嘟嘟嘟手机被对方挂断了。暮驰对着已挂断的屏幕,无奈的摇了摇头。亮爪子的小猫,坏脾气的小猫,漂亮的小猫,他现在倒是真的想把这只离家在外的野猫拘在怀里,胡噜他的下巴,顺他炸起的猫。
“暮总,张海生的资料已经打印出来了,您是要现在过目吗?”
“放在我桌子上,我吃了早饭再看。”
粗略地资料他已经过了一遍,这是更加详细地另一份资料。说起早饭,他想起了孤零零在酒店的另一只小猫,吩咐助理,“我给你个地址,把丽晶的蟹黄包马上打包一份过去。”
“别让我的小猫饿肚子了。”
——
其实今天真的是很好的天气,只是,他没心情去感受罢了。
新学期即将开学,海生的全职也要变为兼职,宿舍也要退了,不能再继续住下去。少年人的选择有那么多,这条路上有那么多的变数,说实在的,要说信心,那本来就是没有的。
很多问题一开始就存在,只是他不愿意去想而已。
他没想过以后,只是想当下的享受。
可是暮驰直接了当的把这个问题摊开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又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多想。「和小屁孩谈,这一点就很烦。」兰雨亭扒了一下额前的头发。顾虑太多,自己无法独自决定自己人生这一点,真的很无力。
蟹黄包热腾腾地及时送到,五星级酒店的logo很明显的印在上面。兰雨亭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杰作,不过,他也没有为难来送东西的跑腿小弟。对方面上局促不安讨好的笑,让他想起了在火锅店里、酒吧里的自己还有同事。打工人就不要为难打工人了,此时他以及有了这样的同理心。
不过,同样的,他也不想吃狗逼男人给他的东西。他就原样的打包盒装着,提回了宿舍,打算分给还没起
', ' ')('床的室友吃,这样也不算浪费食物。
他一边提着打包盒往宿舍方向走,一边拨号给海生打电话,因为他有些担心对方现在的处境。毕竟海生是一个好孩子,去哪里干什么,一向都会很自觉的给他报备,突然的不辞而别,只能说他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了。
【真是,至少给我发个微信讯息也好啊】
明明是小狗,就不要让人担忧了。
兰雨亭脑子里装着事,没听见草丛里的窸窣声,直接和里面窜出来的人影撞了个满怀。
———“喂你!”
他被撞得倒退两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风风火火的一个“球”撞倒在地。蟹黄包受到撞击从打包袋里破出,不过,幸好因为盒子质量好,压的也紧,里面的东西倒也没落到地上。
气势汹汹撞过来的是一个女孩,身高不高不矮,脸很稚嫩。看样子还是个未成年。少女居高临下的叉腰看他,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莫名其妙,兰雨亭手撑在地上,一个借力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身上沾的泥土,才好整以暇的问对方,“你找我的?”
兰雨亭长得极具迷惑性,小姑娘被那双狐狸眼一睨,不自觉咽了口口水。瞬间的怔楞因为想到气急攻心卧床不起的母亲而消失,女孩的眼神又变得恶狠狠起来。
语气不善,“你就是兰雨亭吧?我是张海生的妹妹。”
“今天来找你,是因为听到别人说你不要脸的缠着我哥,要我哥和你搞同性恋。我就想来看看是什么样的狐狸精给我哥下迷魂汤,勾引的我哥,害得我哥家里安排的未婚妻都不要了,老家也不回”
“未婚妻?”海生没有和他提起过有这回事。
见他迷茫,女孩更是有话说道。“对啊,蓉姐儿和我哥亲梅竹马,两家在很小的时候就定了娃娃亲了,大家都知道的呀!”
“本来都好好的,就等哥哥读完书,回村里完婚的。结果突然横插出来一个你!”小女孩气的横了兰雨亭一眼,“哥哥就说取消订婚,和蓉姐儿的事做罢。”
“蓉姐儿等了他那么久,两家的关系又一直那么好,他突然整这么一出,把村里好几个家族都给得罪了。气得妈妈本来就不好的身体,一下子在惊怒交加下支撑不住病倒了,现在都还在医院里躺着这些都是因为你啊!”
懂了,所以气不过找上他来了。
“所以呢?”兰雨亭歪着头问道,“是想让我和他分开吗?”
“只要他说要分开,我没有一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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