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寒的老公——这是个多么美妙的称谓,他深深渴望着能拥有。
对他来讲,这不仅是一个简单的称呼,而是一个重要的名分。
而且,将一句话反复重复,一旦成为习惯,人们往往会产生一种心理暗示,下意识地将这件事当真。就好比说,要是对自己说几次加油,就真的会去努力;照着镜子说你很美,就会变得更有自信一样;沐易臣暗暗算计着,兴许她叫着叫着,就会变得有点儿喜欢他了。
因此,他打定了主意,今天非听她那样喊一声不可。
沐易臣睥睨着她,语气云淡风轻地说:
“我一贯不喜欢强人所难,既然赵小姐不愿意,那就算了。”
赵冬寒听他这样说,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今天他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不过,既然他答应不强迫她了,那也算是一件好事。刚暗暗松了口气。下一秒,又被他接下来的话,给惊得差点儿跳了起来。
“还是把赵夏暖找来吧!你方才说,她习惯早睡,我本来还想放过她呢!现在看来,只能将她吵醒了。
我相信,为了赵氏的前途,她一定愿意付出一切。别说让她叫一声‘老公’了,就算让她学几声狗叫,她也会乖乖照做的。
要是不肯的话,也没关系,我可以用鞭子打到她肯为止。”
沐易臣的口吻,犹如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这类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随意,内容却残忍异常,眸光中泛起一股狠辣与决绝,“等我玩够了她的身体,就宣布解除婚约。
到时候,她不仅名誉尽失,连身体也不值钱了。我倒要看看,还会有哪个男人敢娶她。
希望你牢牢记住,这些都是你今天不听话,惹怒我的代价。
接下来你姐所承受的一切灾难与悲惨命运,都是你带给她的。”
赵冬寒不由得向后倒退了半步,难以置信地仰起脸,死死地盯着对面这个残忍无情的男人。
真的很难相信,之前吃饭的时候,他还是那样温柔地与她说笑,为她剥龙虾吃。望着她的目光,充满了暖意和疼宠。
怎么转眼之间,他就变得如此残忍,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呢?
而且,几分钟前他还说,姐姐是他的未婚妻,他会温柔以待什么的。这才没过多久,他竟然又换了一套说辞,打算那样残忍地对待姐姐。
这个反复无常、阴晴不定的男人,简直太可恶了!
由于他提到了姐姐,触及了她的底线。女孩儿的眸底,在顷刻之间,散发出淡淡的恨意,炸毛一般地骂道:
“沐易臣,你这个卑鄙小人!专会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算什么本事?”
“就算如你所言,我是个卑鄙小人好了。
然而,你这个夜夜在卑鄙小人身下,不停颤抖喘息的女人,也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吧?”
他邪恶地挑起眉毛,嗓音低沉而冷冽,威胁的意味十分明显,
“另外,我提醒你一句,最好在措辞上客气点儿,不然这些将都会算在你姐身上。你多骂我一个字,我就多抽她一鞭子。
你有一句话说错了,我没打算欺负她,而是要去凌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