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除了和老婆恩爱一番之外,我不记得还有其他方法了。”
他挑了挑英眉,振振有词地说,“方才你让我自己解决,我就想到了这么一个好办法。剪掉了,就再也不会难受了。难道,这样做不对吗?”
她被沐易臣气得不行,简直快要跳脚了:
“当然不对。以后不许再这么做了,听到没?感觉难受的话,你不会用手来解决吗?”
真是的,这种事居然也要她来教。
沐易臣摇了摇头,极不赞同地说:
“原来你指的是这个?不行,那是没有太太的单身狗才会做的事,而我是有老婆的人。在老婆面前那么做,是对你极大的不尊重。我身体的每一处,都是专属于你的。特别是这种隐秘的地方,除了你之外,其他女人都不能碰,更不能自己动手解决。既然你身体不方便,我看还是剪掉好了,一了百了。”
他几步来到窗台边,又拿起了那把剪刀。
“别剪!”
赵冬寒连拖鞋都没顾得上穿好,就飞奔到他身边,打算夺下他手中吓人的利器。然而,这一次男人有了防备,迅速将剪刀藏在背后,她没能得逞。
“快把剪刀给我!”
“我不。”
他动作灵活地左躲右闪,她根本抢不到。忙活了半天,最终只能气喘吁吁地瞪着他,无计可施。
沐易臣气定神闲地凝视着她,眸光闪闪,颇为疑惑不解地问:
“为什么不能剪?”
“肯定不能啊!哪有人像你这样,随意伤害自己的?况且,刚刚你不是说了吗?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专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乱来。”
她瞪着一对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担忧地咬紧了唇瓣,苦口婆心地竭力劝阻道。
沐易臣竟然说,他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属于她的。他还说,不会让别的女人碰他。这些话,令她感动不已。然而,一想到他背在身后的手中,握着的那把锋利的剪刀,她就立刻变得心惊肉跳起来。
因为赵冬寒知道,他现在喝多了,行为不似平时那般理智,所以唯恐他做出可怕的事来。
男人歪着头,思忖了片刻。旋即轻启薄唇,云淡风轻地说:
“没关系啊!我剪了之后,可以交给你,仍然是你的。”
“不行!”闻言,她更加慌乱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一心想要阻止他,情急之下,便口不择言地说,“你如果剪了,以后就不能跟我洞房了。”
天啊,她在说什么呢?简直不敢相信,一向羞耻心极强的自己,居然说出了这么不知羞耻的话!明明只是担心他,不希望他在酒醉之下,做出自残的行为而已。经她刚才这样一讲,似乎完全变了味道。极容易被人误会成,她十分在意能不能与他上床。就好像,唯恐他有个什么闪失,就不能做那种事了似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是这样做了,我会很难过。”
她本欲解释,结果越描越黑。
他抬起手臂,摸了摸她的头发,一脸宠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