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止这时也沐浴好绞完头发入了内室,看到贺亭萱看着他惊惧的小眼神,这回倒没有生气只是好笑地上床抱着小美人说:“知道了,娇气包,你疼,爷今天不弄你,让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才好伺候爷不是?”
贺亭萱松了一口气,弱弱的说:“你昨天也这么说,最后还不是……”
“昨天那回怪爷?是谁哭着喊着把爷吃进去的?骚地要人命!”说着就开始去扯小人儿的衣襟。
“爷,你不是说不弄我吗?别……”
“穿着衣服睡觉多不舒服,爷怕你着凉,爷身子热的很,给你暖暖。”
“这不是才春天嘛,一点都不凉,呀,别撕——”随着几声“嚓嚓”,中衣和肚兜又分成几块飘落到床下。
“嗯……王爷,哈……别咬啊……呀……”
“乖,就抱抱,别动,嘶——再动就弄死你!”
“呜……那里不行……爷,轻点,嗯……”
“小骚货,噢……,宝贝这身子生来就是给爷吃的,这么香,这么骚,怎么那么多水,这里也给爷吃一吃。”
“呜呜……啊……不要吃那里,王爷……脏……哈……要到了……到了……啊……”
“宝贝,帮爷,快,爷要爆炸了,抓住这里,啊——,对,就是那里——”
等贺亭萱手酸到死,累极进入梦乡的时候,全身上下都被这绿了眼的男人像狼一样没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吃了个精光。
——————————————————————————————————————————
宇文止:这回没骗你吧?就抱抱不进去!
贺亭萱:来人,把这泰迪精拉出午门,给我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