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贺亭萱羞恼地指着门:“你让他们都走开,我现在没脸见人。”
“福喜!”
“奴才在!”
“在正院摆完膳,所有人都回避。”
“是!”
宇文止“腾”一下换成单手托着贺亭萱的屁股像抱孩子一样:“现在可以去用膳了吗?”
贺亭萱吓得抱紧了宇文止的脖子:“可以了,可以了。”
结果吃饭的时候,男人说右手疼,生活不能自理,硬要人喂。贺亭萱每喂一口都感觉男人背后有条肉眼不可见的尾巴在摇来摇去,无奈地直翻白眼。吃饱后,贺亭萱就忍不住地开始打哈欠,男人把她抱到正院的卧室睡觉。书房都毁了,就让人把公文都拿到卧室来批,一边批一边看着熟睡的小美人,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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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你要那屎黄的东西作甚?
贺亭萱:逃跑是要盘缠的!
我能说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我房间里像赶集一样人来人往吗?害的我连文本框都不敢打开,我也很羞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