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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交加的夜晚,寒风刺骨。老旧的泛着暗黄色光的房子里,雨气夹杂着腥臊的气味充斥着贴满报纸的房间。
不堪重负的铁架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哀嚎,摇晃的蚊帐后隐约透出两个交叠的人影。
喘着粗气的男人低声:"宝宝,腿再开点,爸爸进不去。"
被架在肥胖中年男子肩上的白皙小腿抖了抖,脚背紧绷,努力将腿张得更开。
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少年呜咽着呻吟,红润嘴唇无法包住的唾液顺着脸颊在枕头洇出小滩痕迹。
身体随着男人腰部的撞击起伏,可以瞧见少年腿间,被不停进出的竟是本该出现在女人身上的穴。
原本粉嫩的穴肉被粗暴的抽插带得外翻出来,顶上鼓胀的软豆叫嚣着少年的情欲。
"爸爸,爸爸磨磨豆豆,要去了,宝宝要去了呜~"指尖被咬得鲜红,少年眼神迷离。
一个猛挺,全根没入。男人卷曲粗硬的阴毛密密麻麻覆上黄豆般圆润的软豆,腰打着圈地摩擦。
少年被这快感刺激地呜呜啊啊尖叫起来,小腹微抽,不多时便从里涌出大量淫液,将顶在宫颈口的肉棒浇了个透。
"哈啊~丢了~丢了嗯~"男人俯身,含住眼前因撞击而来回晃动的乳粒用牙齿碾咬,阴毛更加用力地摩擦高潮中尚在抽搐的阴蒂,轻易地将少年送上二次高潮。
肉棒感受着穴肉的紧缠,又是几记猛冲,恨不得连卵袋一起塞进少年的下体。
二人连接处的淫水被捣成白浆,这对乱伦的父子都被情欲折腾的红了眼,像两头失智的野兽交媾。
在这个有三种性别的世界,因为双性人的特殊体质原因,很少能有双性人完整地完成学业,大部分都会在中途辍学,不是被包养就是被家里卖去了地下俱乐部。
少年名为夏荼,母亲生下他后抑郁成疾,没几年就去世了,家里只有他和父亲相依为命。
十五岁那年,炎热的夏天,放学回家的夏荼永生难忘,在属于他的小床上,父亲侵犯了他。
开苞后的双性人性欲会直线上涨,自此原本学习优异的夏荼成绩一落千丈,一个月后,步上了许多双性人一样的道路--中途辍学。
回家当了父亲整整三年的娈童,今天,母亲离世后常年酗酒的父亲终于花光了从前的积蓄,再不想办法,他和父亲都得喝西北风了。
用力收紧穴肉,一边讨好还未泄出的父亲,夏荼一边在脑子里思考比自己还早一年辍学的发小给他的建议。
摆摊,摆一个套圈摊,套圈都是特制的,只有很少的人撞了大运才会套中,只要挑好地段,基本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发小虽然赚得不多,却也靠着自己让家里衣食无忧了。
确实很诱人,自己还有一些私藏的父亲不知道的钱,应该够摆个小摊了,地址他也选好了,只剩和父亲商量这个事了...
"爸爸...我想摆摊..."
在夏荼的再三央求下,父亲终于松了口,同意夏荼出摊养活自己,但前提是晚上回家必须满足他至少两次。
夏荼轻叹一声,却也无可奈何,这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粗粝的舌面舔过光滑的小腿,还未操干尽兴的父亲将夏荼的小腿压过头顶,整个下身一览无余。
手指沾过唾液,在紧绷的屁穴里浅插,"今天还没尝过这里呢。"
努力放松配合父亲的扩张,却不料张合间将父亲刚射入花穴的精液推出穴口,父亲生气地扇了肉臀一巴掌。
"老子的精华不好好含着,还敢往外吐?小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带着胡茬的下巴重重砸在冒头的阴蒂上,粗短的胡茬自四面八方裹挟住阴蒂,狠狠扎在富含神经的表面,夏荼尖叫出声。
"啊啊啊!~坏了~豆豆被扎破了呜呜~"嘴上带着哭腔,可夏荼却将腿张得更大,方便父亲全方位照顾到敏感的阴蒂。
夏勇深知儿子的敏感点,下巴压住阴蒂用力来回摩擦,磨得内里的阴蒂籽涨起也没有停下,短硬的胡茬有几根戳上阴蒂籽,一瞬间酸得夏荼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要逃离,却被夏勇强硬地掰开。
低头舔去穴口的淫水,夏勇张口含住因欺负而又大了几分的阴蒂,舌尖舔进阴蒂包皮内,摩挲着敏感的包皮内部,还没舔两下,儿子就抽搐着高潮,淫水尽数喷在夏勇脖子。
他的舌头却没有停下,反而在口腔里高速抽打阴蒂表面,在将豆子抽打得滚烫后脸颊微缩,猛力吮吸起来,如同幼兽吃奶般,将本就高潮的阴蒂拉得更长更大,又突然松口,让阴蒂突地弹回包皮,他知道,那一刻的痛夹杂着强烈的快感是儿子最爱的。
看着身下已经失去神智的儿子像失禁般喷出汩汩透明淫水,夏勇着迷地将这些淫水悉数舔舐干净。
闻着儿子骚浪的淫水,夏勇快速撸动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吃过几轮,才又提枪上阵。
后穴分泌的肠液已经打湿了穴口,夏勇如鸡蛋般的龟头抵在穴口,压迫性十足。夏荼讨好地收缩菊穴刺激父亲
', ' ')('的马眼,希望他可以温柔一些。
夏勇却像是听不懂一般长枪直入,势如破竹,破开了儿子娇嫩的后穴,龟头狠狠撞击在前列腺上,可怜夏荼的小鸡巴,跳动两下后也只颤抖着吐出几滴半透明的粘液,竟是再也射不出精液了。
高潮中的肠肉层层绞紧入侵的凶器,却被硬挺的凶器毫不留情地撞开,直至最深处的节点,夏勇很喜欢看儿子在自己身下雌伏的爽态,这让他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因此,他并不满足仅仅操干儿子的直肠。鼓着青筋的凶器缓缓退出一节,而后换个角度又狠狠操进去,夏荼捂着肚子失神抽泣,"到底了,到底了爸爸,不要了呜呜,要干穿了...我好痛..."
湿滑的肠肉却紧咬凶恶的肉棒,吸着它往更深处去。
拍拍儿子的臀尖,夏勇语气不耐烦,"放松,你夹这么紧老子我怎么进去。"
夏荼泪流满面,却也不知还要如何放松,他腿根直抖,眼神涣散,显然已被操得快要失去神智。
夏勇的鸡巴却不管那么多,不管不顾地一下下撞击着直肠内部,直到撞到某个角度,终于,鸡巴猛地再深一节,整个龟头都被塞进了儿子的乙状结肠。
夏荼脚趾紧绷,腿上的肌肉都鼓起,抖动的臀肉将父亲的卵袋一松一紧地揉搓着,爽得夏勇鸡巴又涨大几分,他不禁叹道:"你真是生来就给人操的。"
父亲很少操这么深,这是夏荼屁穴里最敏感的地方,父亲的鸡巴稍微跳动一下都能将夏荼直接送上高潮。
"呜~哼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机械地抖动着一次次到达高峰,夏勇满是茧子的手捏住前端挂着的阴蒂,发狠摩擦搓弄,像钻木取火似的揉搓,灭顶的快感让儿子的穴肉抖得不像话,裹着鸡巴爽得飞起。
就着儿子的高潮,夏勇狠狠操着夏荼的乙状结肠,又操了几百下后才将浓稠腥臭的精液射进儿子的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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