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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高潮起孙缪的心脏就怦怦直跳,阴茎上的青筋也在抽动,陶昔娇嗔着故作埋怨,“小老公的鸡巴上面有东西在跳,再不抽出去,骚逼就又要吃鸡巴了哦。”
孙缪忙红着脸往后撤,陶昔仍大张着腿,把凌乱的私密处露给两个男人看。
“舒服吗?”陶昔问孙缪,手指插进自己的花穴里,沾了点精液后,把手指伸进嘴里尝了尝味道,“真腥,是积攒了二十一二年的精液的味道呢。”
“舒、舒服……”孙缪不敢和陶昔对视。
“还要吗?”陶昔诱惑着他。
“不……不了……”孙缪有些难为情,“其实……陶昔哥的……阴道太紧了……射完了才觉得……龟头被夹得有点痛……”
“哦……”陶昔哦得耐人寻味,“对呢,小老公的龟头都要比老公的大些呢……叫我老婆啦,小老公。”
孙缪红着脸点头。
“你这样当着我的面说,不太好吧?”
“但是老公的阴茎要翘一些,总是能肏到别人肏不到的角度。”陶昔忙安抚另一个男人,又冲孙缪道,“小老公倒是叫我一声啊。”
“老……老、老婆。”
“磕磕巴巴的。”陶昔不满。
“老婆!”
“没出息。”温罗棋笑道。
“可是骚老婆还没吃饱呢。今天特地灌了肠来的,可不能白灌了吧。”
温罗棋捞起他的身子,让他坐在他身上,“那老公就先肏肏你的脏逼,再射进你的后穴里。”
“小老公也不能光看着吧。”陶昔一边慢悠悠地吃蘸着精液的手指玩,“都怪骚老婆把你夹痛了,我用嘴巴安慰一下大鸡巴好不好?”
孙缪哪里拒绝得了。
阴茎进入还溢着精液的花穴时,陶昔直叫着舒服,而后在与孙缪的对视中微微一笑,张口含住了发红的龟头。
嘴巴要比下面的穴灵活得多,孙缪才破了处的鸡巴被舌头有技巧地挑逗,爽得呼吸乱了节奏,痛觉什么的都被抛到了一边,阴茎又立成了个擎天柱,陶昔知道他的定力现在还不算好,便舔得缓慢,深喉也不给他做,反而时不时退出嘴,说些淫荡的话撩拨正肏着他脏逼的男人。
含着好哥们的精液的脏逼让温罗棋兴奋得不行,难得给了陶昔个痛快,直接射在了陶昔的脏逼里。
“啊……骚逼里含着两个男人的精液了……”年轻人很快又勃起的阳物刺进了他的后穴,爽得陶昔一下身体往前冲,把孙缪的鸡巴含在嘴里吃了个完全。
他正准备把嘴退出些,却被孙缪按住脑袋,抬眼看男孩,孙缪没了理智一般只知道盯着陶昔的脸看。
方才看温罗棋肏这个嘴的时候,孙缪就好奇倒底是个怎样的感觉了,现在真正肏到了对方的嘴里,他发现竟比自己肖想的还要舒服,他忘了情,没有技巧地抽动自己的下身,受不了几下就射了,而好友那边还正激烈着,陶昔一边呻吟,一边把他的阴茎舔干净。但陶昔的舌头这次可不能好好控制,因为身下的猛肏,东一下西一下的,反而把精液糊得整个柱身都是。
陶昔抱歉地冲他笑笑,用脸颊去蹭男人的鸡巴来弥补,漂亮的脸蛋上,嘴巴还在呻吟着,皮肉上已沾满精液了。
“啊啊啊……大鸡巴肏得骚母狗好舒服……老公……骚母狗已经吃到小老公的精液了哦……老公也快点嘛……”
他晃着屁股撒娇,屁股挨了一巴掌,随后是挨了一阵猛攻,再随后是一股精液射入。陶昔嗯嗯啊啊着,一边揪自己的奶头,一边躺在床上休息,男人一退出他的身体他就把腿合拢。
“啊……要含住两个老公的精液……”他自言自语着,还在揉自己的胸。
孙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前,他就去吻上了陶昔的唇。他没想到自己的初吻会是给了一张才含过两个鸡巴的嘴,但哪怕是这样,与陶昔接吻也让他兴奋。
陶昔有技巧地引导着他,让他被占有陶昔的欲望裹挟着,完全没有顾虑陶昔嘴里的腥臊味道的余地。
一吻下来,他呼吸不能自已,反而是陶昔恢复了些体力,风情地一笑,“小老公以后也可以来找我哦。”
“真、真的吗?”孙缪喜形于色。
“小老公的鸡巴这么好吃,当然可以了。”陶昔也没忘了另一个男人,拉着温罗棋的手抓自己的胸,“以后你们也可以一起。你们宿舍有门禁对不对,”他从床上爬起来,完全没有要清理身体的意思,含着两泡精液就去穿衣服,“休息休息我就开车送你们回去吧。”
两个男孩遵循了他的安排,到了宿舍门口下车前,陶昔叫住坐在副驾的温罗棋,让温罗棋的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骚逼还要含着你们的精液开一阵车呢。”他把嘴凑到温罗棋耳边,落下一吻,“晚安,做个把我肏坏的梦吧。”
“我看你就是个狐狸精变的。”温罗棋抓了他的阴唇一把,开门下了车。
他们等陶昔的车消失在视野后才进宿舍,孙缪脑子里全是陶昔,温罗棋开
', ' ')('口说话的时候,他还有些恍惚。
“真是便宜你小子了,他还愿意你当固定炮友……”他啧了下嘴,“行吧,肥水不流外人田,以后一起玩吧。”
孙缪消化了一阵他的话,有些无奈,“你不介意,我介意。我以后还是单独约他吧。”
温罗棋笑得嘲讽,却不知是嘲讽对方还是嘲讽自己,“我一开始也介意。但是如果总是介意,那就连一起玩的资格都没有了……结果反倒开发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性癖,你也可以试试。”
“性癖这东西还是得看个人。”
“老缪,你没懂我意思。”
孙缪皱眉。
“别人我管不着。但是你是我哥们,是我牵的线,”他停下脚步,面对自己的好友,“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不要妄想独占他。”
孙缪难得对自己的这位好友冷笑,“你不会说是为了我好吧?”
“本来是想这么说的。”温罗棋很坦诚,“但要说实话的话……我得不到他,别人我管不着,但你绝对也别想得到。如果你想和他再进一步,那就做好和我闹掰的准备吧。”
对方比自己想象中严肃的态度让孙缪无措,他尴尬地用干笑来缓解,“咋俩谁跟谁,美人能有兄弟重要吗?走,宿舍里还有酒吧?咱们回去喝一杯,庆祝我告别处男身。”
话虽这么说,但哪个成年人不是想两个都要。
陶昔做了一个梦,在入睡前,他就有自己会做这样的梦的预感,可他没有周旋的余地。
孙缪让他想起了薛启。在做爱时他就想起了。
他梦见了大学时的薛启。
那时他们因为合作的竞赛项目结识,高冷的男孩有着出众的样貌,身边少不了觊觎他的人,但他对人总是点到为止。
可这样的薛启,却是第一次与他交谈时就面露浅笑。陶昔那时只觉得和这个学弟相处很舒服。
他们因为合作经常碰面,在食堂,在草坪上,在咖啡厅,在彼此的宿舍。
陶昔大一就遇到了初恋,那之后被圈在恋爱的舒适圈里,生活里只有自己的男友,直到大三了都还没有一个能称得上交好的人。所以薛启成了他唯一的朋友。
陶昔想,自己本来就是男人,和男人做朋友没什么不对。
他们逐渐一起行动,合作让他们生活过多的交织有合理性。事情的变质在一个下雨天。
突然下起的雨让没带伞的两个人无法招架,他们在倾盆大雨中奔跑,雨来得快也去得快,还没决定好找哪个暂时避雨的地方,雨就已稀稀落落了。
薛启停下了脚步,抬头看重露头角的太阳,他眯了眯眼,而后觉察到陶昔看向他的眼神,他回过头,在骤然洒下的阳光中对陶昔开怀一笑:“学长,雨停了。”
一个人的一生中,有些瞬间可能只会经历一次。
而有些瞬间,其实是时间和事件积累后在一个契机的爆发。
那一瞬间,陶昔在薛启的笑中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薛启是谁,忘了自己已有恋人。灵魂好像丢掉了。
他心动了。
回过神来的他马上移开视线,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话搪塞过去了,他只记得当时他意识到,他必须离薛启远点了。
他的恋人对他那么好,他不能辜负他。
他的冷落太过明显,薛启每次想靠近问他缘由时,他都会逃避地快步离开,后来有一天,他照样远远看见薛启朝自己走来便小跑着往另一个方向走时,薛启用呼喊拦下了他。
“我喜欢你,学长。”
周围白色的黑色的棕色的皮肤的同学们听不懂薛启的话,但他们因为薛启的音量,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游走。
在他人好奇的眼光中,薛启向他走来。如此大胆的告白让陶昔惊得忘了动作,那天太阳很大,他还从没想过这样禁忌的感情可以暴露在阳光之下,直到薛启走到他面前,他才回过神。
“学长,我喜欢你。很久之前就喜欢了。”薛启紧张得喉结抖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被你吸引住了,后来的相处中,我发现越是了解你,我就越喜欢你。我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告白,可是在此之前,学长就疏远我了。如果我做错了什么让学长讨厌,学长告诉我好不好,我会改的。”
陶昔还在想着躲避周围人们的视线,薛启没有得到他的回应,继续告白:“学长的梦想,我想陪学长一起实现,学长的生活,我也希望我能参与,我希望我能是给学长幸福——”
“薛启,”陶昔眼神闪躲地打断了他,“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
薛启愣住了一瞬,旋即是责备自己的语气:“学长,你如果要拒绝我,你可以直接明了的说,不用撒谎。我和学长相处这么久,我知道学长没有恋人的……”
“你不知道。”陶昔有些急了,“毕竟现在社会对同性恋还是有偏见,所以我们一直很低调,”他掏出手机,干脆点开和男友的照片,“这就是我的男朋友。”
照片中亲吻着的两人让薛启的眼睛里
', ' ')('失去了光,他抿住唇。陶昔想着结束这个尴尬的氛围:“谢谢你喜欢我。抱歉。你以后也小心一点吧,这种取向还是不要太张扬比较好……”
他没有等薛启的回应,匆匆离开,却听见男孩又一次呼喊。
“学长,祝你幸福。”
他没有回头,像落荒而逃。
之后薛启再没有打扰过他的生活,升上大四后,他在学校连薛启的人影都没见过了,偶然听别人说起那个计算机系天才中的天才,才知道薛启是因为家里出事申请了间隔年。
撇开爱情,人还得忙于自己的生活。陶昔想,那句话确实有道理,人和人之间的出场顺序很重要。他也得忙于自己的生活了。
陶昔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是骂了句脏话,然后胡乱地用手抹自己的泪。
他看了眼手机,今天是星期天,正好是一周中薛启不会来上班的那一天。
不用面对他。
刚刚好。
哪怕薛启还有心,陶昔也没有再错一次的勇气了。并且他想,命运应该也是不希望他们在一起的。
比如说今天正巧薛启不上班。
比如说薛启是后一步出现在他生命的那个。
比如说生命目前为止最黑暗的那一年,恰好薛启缺席。
正好这孙缪和薛启的性格有点像,陶昔想,现在不行,等这次游戏做好后吧,他该让薛启离开了。他该和薛启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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