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昔握紧手里被塞进的钥匙,挽上男人的手臂,“谢谢苏总。”
“不用。”
陶昔回以甜甜的笑。
“今天得辛苦你了。不过我估计,你怕是很兴奋吧。”
“那可不。”陶昔点头应是,又矫揉地撒娇,“不过我还是担心,万一苏总和那个弟弟看对眼了,会不会冷落我啊……”
“不会。”男人说话时声音甚至有生人勿近的冷漠,难以想象是个会玩换妻这种比较无下限的游戏的人,不过陶昔想想,也觉得不难理解,毕竟自己又不是妻,换玩物可没什么新奇的。
“要不是因为我跟这位朋友比较亲近,而且也牵扯着利害关系,我是不会答应他玩这种游戏的。”男人拍了拍他的手,冷着的脸温和了些,“我不会玩他带来的人的,我对处子没兴趣,不管男的女的,处子都娇弱得很,肏起来很麻烦。不过我那朋友要肏你的话,我是不会拦着的。”
陶昔了然他的意思,乖乖地微笑点头,“我明白,我一定好好表现,三个骚洞绝对不会丢了咱们苏总的面子。”
苏总随便扯了个笑以示赞赏,两人闲聊间已到了房门前,苏总用卡开了门,穿过门厅,今天另外的两人早已等着了。
“这是张总,老张,他叫陶昔。”
这个张总笑起来痞帅痞帅的,盯着陶昔目不转睛,“你好,这是吴亚,吴亚,叫苏总。”
那男孩战战兢兢的,眼睛红了一圈,看来是才哭过,他低垂着头,小声地唤了声苏总。
张总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小孩害羞,不想玩这样的。哎哟,”他把男孩揽入怀里,柔声安慰,“宝贝,就是因为你害羞,我特意叫个有经验的哥哥来指导你的。”
这什么歪理,陶昔把吐槽埋在肚子里,笑得和蔼可亲,“苏总,那咱们先开始吧……把氛围调动起来,小弟弟可能就会放开些了。”
“脱衣服。”苏总如是回答。
陶昔把男孩埋怨的眼神收进眼底,不管不顾,大大方方地把自己脱得干净,在那张总对他身材的赞美声中,贴近苏总的身躯,为苏总宽衣,将男人健壮的身材暴露而出,他双手挂在男人脖子上,男人会心,将他拦腰抱到床上,床很大,躺四个人完全没问题,陶昔躺在那上面,脑袋边坐着张总,他抬头对张总妩媚一笑。
张总用抚摸他的脸颊回应他,男孩急了,不甘地唤了声张先生,张先生便和他说话,眼睛却锁在陶昔脸上,“你要想我肏你,你就和这位哥哥好好学学,试试把我从他这里勾引过去吧。”
说完,他委下身和陶昔接吻。陶昔顺从地接受,听着吴亚倒吸一口气的声音,把腿张得大开,已经潺潺流出淫水的两个穴展示在另外三个人眼前。
“真漂亮,”张总摸上了他的阴唇,“宝贝,这个哥哥是和你一样的双性人,要给你找这么一个老师可不容易,你不要辜负我一片好心啊。”
张总回过头,带着温和地笑看着吴亚,“你也脱吧。”
“张先生……”吴亚开始吸鼻子,“不要……我只想和张先生……”
“我可不想肏你。”寡言的苏总插了句话。
“可是……张总,你不要和他……”男孩开始流泪,陶昔却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起身,依偎在苏总身上和苏总接起吻。
“吴亚。”张总的语气还是温柔的,“我说了,你想要,就得和他抢。”
他把陶昔从苏总怀里扯出来,却是让自己的朋友抱住陶昔,自己则把吴亚拉进怀里。
他一下把吴亚的浴袍扒下,直接扳开了吴亚的腿,在男孩抵触的声音中,那处还未被人造访过的密地向三人公开。
“粉嫩嫩的,好可爱。”陶昔凑近了些,他有了兴致,怎么婊怎么来,作出一幅好奇的样子,“弟弟有自己玩过这里吗?”
“没有……不要看了……张先生……不要……”
陶昔莞尔,半撑着身子抬眼看人时,有着说不出的媚态,让哭泣着的男孩都滞了一瞬。
陶昔舔了舔嘴巴,“张先生,我可以舔舔你的男孩吗?”
“当然可以。”张总露出了惊喜的笑。
男孩想要挣扎,却被身后的人钳制住,陶昔已经凑到了男孩的腿间。
“我还是第一次舔别人的穴。”他娇嗔地冲男孩说,吐出红舌,继续道,“这根舌头从前只伺候过男人的鸡巴。”
“不要……张先生……”
陶昔伸出舌头,舌尖试探地舔上了男孩的一瓣阴唇,还好才洗了澡没什么味道,陶昔不至于后悔,他抬眼看男孩,男孩逃避了他的目光,他嗤笑一声,将一瓣阴唇含进嘴里吮吸。
“啊……不要……”
“舒服吗?”陶昔的声音像是被施了蛊惑人的魔法,在男孩的耳里如同魔音,陶昔再舔上时,那里的淫水已经泛滥了,陶昔干脆舔进了两瓣鲍鱼穴之间,左右晃着舌头,让男孩在张总的怀里难以自持。
“还不够,”陶昔回头冲苏总微笑,“苏总,是不是我的骚穴
', ' ')('比这个弟弟会流水得多?”
“是。”苏总应道,正要握住陶昔的腰,大概是准备肏他了,却被张总拦下。
“等等,老苏,有个好玩的。”
张总还是抱着吴亚,双手抬着吴亚的膝盖窝,让吴亚双腿大开,“老苏,你也这样。”
陶昔和身后的男人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也在苏总怀里大开着双腿,被抱着靠近了吴亚。
“不要……不要!”
吴亚没有反抗的余地。陶昔的花穴已经贴上了他的花穴,陌生的、水意漫漫的柔软的穴,让吴亚一面恐惧,一面又本能地兴奋。
“啊……”陶昔大喘着气,已经自觉地开始用自己的逼去磨那个处子穴,“好舒服……啊……骚逼碰到了处男弟弟的穴了……唔……被好多男人肏过的脏逼要玷污处子逼了……”
这样的话加上下体的接触,吴亚也再难压抑住呻吟,他如同可怜的小兽,呜咽着细碎地哼声。
陶昔则要放得开得多,“啊……啊……弟弟流了好多水……唔……弟弟的水要进哥哥的逼里了……哥哥的逼被男人肏开了,会容易进来得多哦……”
“啊唔……”陶昔回过头像苏总讨吻,苏总从善如流,吴亚也要张总吻他,他的张先生这次如了他的愿。
“好舒服……”陶昔一边和苏总接吻,一边趁两张嘴分别的间隙说淫话。
“两个骚逼像在接吻一样,”张总结束了亲吻,“老苏,你看是不是,两个阴唇挤来挤去的,这不是接吻是什么。”
“确实。”
“哥哥在和弟弟接吻哦……”淫态爬上了陶昔的脸,让他的神情看起来有道不清的风骚。
“啊……”他动得更快,“哥哥在用骚逼肏弟弟的处子逼……啊!啊……”
两个阴唇同时达到了高潮,潮吹而出的水污脏了一片床单,吴亚看着陶昔的小腹,难以置信。他的表情被陶昔看在眼里,陶昔冲他微笑,“我的阴茎靠被肏……不对,只有被肏才能高潮。”
他向前爬,爬到了吴亚身边,对吴亚的耳朵吹气,咬耳朵道,“弟弟,你用逼把我肏射了哦。”
陶昔欣赏着他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的脸,再次回到苏总的怀中,又一次撒起娇,“苏总……骚逼还是想吃苏总的大鸡巴……”
苏总神色淡然,但用动作让陶昔知道他根本经不起陶昔的撩拨,他依然是就着陶昔对另外两人双腿大张的姿势,就这样进入了陶昔才高潮的软穴。一被插入陶昔就开始淫叫,同时暧昧地看向吴亚,“苏总鸡巴好大……好舒服……啊……骚逼吃大鸡巴的样子……被清纯的弟弟看见了……”
吴亚害怕他这副沉沦于性的模样,下半身的阴道却在和他唱反调,他畏惧地缩进张总怀里,却正好是羊入虎口,他被张总抱起,花穴被男人的手指扩张,他尖叫着不要,却在因看见对面陶昔骚浪的样子而迟疑时,被张总钻了空子,处子穴被破开让他痛呼。
“好痛!好痛……”
陶昔的花穴依然含着鸡巴,上半身却爬着向他靠近,他把吴亚的身体抱进怀里,好似真正一个安慰弟弟的哥哥,为吴亚拍背舒气,“放松……啊……”他一边叫床,一边引导着新手,“把腿张开点。”他帮着压住吴亚的腿,“深呼吸……让阴道壁放松……接受鸡巴……啊……”
他退后了些,在苏总身上热情地抽动身体,“好舒服……骚逼被肏很舒服的……啊……鸡巴好大……”
陶昔见吴亚脸上还是苦色,俯下身去舔舐吴亚的胸,那胸小小的一团,比陶昔的要小些,未经人事的乳头更是与陶昔的没法比。陶昔用舌头挑逗着吴亚的乳头,一边揉搓着吴亚的胸,吴亚总算好受了些,陶昔这才收回身子,继续在肏他的男人身上放荡。
处子经不了多久,吴亚和张总先到了高潮,陶昔早已久经床事,迟了几分钟才把苏总的精液榨出来,阴茎一拔出去,张总就不顾吴亚激烈的阻拦,准备揽过陶昔。
陶昔却抱紧了苏总,装得可怜兮兮,“苏总,对不起……我还是……”他努力挤出几滴泪,“我还是只想被苏总肏……苏总……”
苏总叹气,陶昔能从中听他松了一口气,尽管他表现得为难,“老张,这……我挺宠这孩子的,对不住了。”
“可惜了,算了算了,不强人所难。”张总拍了拍陶昔的腿,“老苏,你可真有福气。”他拿过床头的的手表,“也正好,现在去那边咱们还能有个坐下来休息的时间。”
“苏总还有事吗?”陶昔看起来好像挺不舍。
“我不像你那样闲。”
“那苏总路上小心,张总再见。”
陶昔冲穿戴好的两个男人道别,乖巧地目送他们离开,听见门关上的声音,他回头问吴亚,“你要洗澡吗?”
吴亚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
“去洗个吧。才第一次,下面粘乎乎的,不舒服。”
吴亚照样没理他,托着抽痛的下体去洗澡,洗完出来发现陶昔还没走,不过倒是已经穿戴整齐了
', ' ')('。
“好受点了吗?”
他别过头,“不用你假惺惺的。”
陶昔倒不介意,冷笑一声,“知道你对我有敌意的原因,我就气不起来,甚至想笑——你喜欢那个张总对吧?”
被说中了心事,吴亚抿唇,眼睛又开始泛起泪花。
他啜泣着,“他对我很好的……我觉得我有机会……只要我配合他……他就会知道我对他有多好的……”
“蠢货。”陶昔说出口却不是骂人的语气,“对你好一点你就觉得自己有机会,你是太看得起你自己,还是太看不起你自己?”
“你……你不懂……”
“我为什么不懂。”陶昔又是冷笑,“小弟弟,跟这些人,你要么就只冲着钱或者性,要么就别掺和。冲这些人要爱,最后受伤的只有你。”
“我……”
“你?道理你都懂。但你就是不信。”陶昔撑着下巴,一幅悠闲的样子,“我来给你预测一下你大致的未来。”
“首先,这个张总还是会宠着你,你觉得飘飘然了,身体已经给他了,他的心也该给你了。然后,渐渐地他就不怎么找你了,然后你通过某些渠道知道他和别人厮混的事,然后你去闹,然后你就被抛弃了,这是一种。还有可能是……他觉得玩你还不错,你想想啊,他可是你第一次,就能把你带来玩换妻的人,那他之后估计还会带你去和别的男人玩,渐渐的你成了那一个圈子的玩物,渐渐的……”
他的声音骤然冷下来,冷成了一片脆弱的雪花,“你发现你自己再也不能逃出这个圈子了。”
男孩被戳到了痛处,他含着泪,狠着脸,强撑着一口气回怼,“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我不介意自己成为玩物。但是你呢?”陶昔神情是淡漠的,“你现在还是大学生对吧,好好学习,找个喜欢你的,同样傻不拉几容易被骗的男朋友不香吗,干嘛要和这种老手玩感情?”
“你想清楚。”陶昔把他的衣服捡起递给他,“这不是受几次伤的问题。等你真的沉沦之后……哪怕再有幸福对你招手,那时你会发现,你已经不配拥有幸福了。”
吴亚想反驳,但却没法说出一句话。
因为对方的表情看起来,伤心并不比他少。
他安静地穿好衣服,“我走了。”
“你走个屁啊,这里是郊区,你往哪儿走,我开车送你。你看看,把你扔在郊区自个儿走了的男人,你还能指望他啥?”
陶昔跟上他,“还有,我翻了下你书包,你那高数书,随便翻一页,四道例题错俩,你一天在学校学些啥啊?别一天光想男人,好好学习、好好赚钱才是正事。”
吴亚被理骂得猝不及防,身体先一步反应,点头,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跟着上了陶昔的车。
但他有疑惑盘旋在心里,最终忍不住,询问,“你刚刚说……难道你是遇到了想给你幸福的人了吗?”
“你可真是个聊天鬼才。”陶昔却旋即恢复轻松的语气,“屁。我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你看这车,一百万呢,就因为陪苏总玩这次换妻,就归我了。我可势利得很,我跟你这种小屁孩可不一样,你这种老实孩子还是乖乖找个老实人老实过日子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