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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在办公室被当狗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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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山原本只是想瞟一眼陶昔的手机屏幕,却被聊天框上的名字吸引着把头又伸近了些:“你们这个编剧叫沈岱?”

“怎么了?”

“没啥,”仲山抠了抠高挺的鼻梁,“就觉得这名字挺好听的——所以他是想干嘛?”

“他说他在写一个歌词,他打算让这首歌童声的哼唱版作为背景音之一。然后我想着,你能不能把这首歌完整编曲,就把你的版本拿来当片尾曲。”

仲山比了个ok,“他词写好了吗。”

“还没。”聊天的当电脑已经准备就绪,“开始吧。”

“爷爷,虽然但是,你作为一个大美人,和一个血气方刚风流倜傥的男人共处一室,只为了让他玩恐怖游戏,真有你的。”

“闭嘴,这是你在飞机上就答应好的。”

仲山瘪着嘴坐在电脑前,在陶昔的指导下打开游戏。

正好游戏第一章做完了,陶昔想着让仲山试玩一下,就当测评和找找配乐风格的感觉。尽管没有配音,但好歹有字幕,然而沈岱的剧本里有不少念白,这些念白里也藏着不少线索,陶昔只有自己上场,像念课文一样干巴巴地读这些写得略抽象的文字。

该给的信息都给了,由于陶昔铁了心不给仲山任何提示,仲山磕磕碰碰了快三个小时才把这一章玩完。中途被吓得扔了四次鼠标,一边海豚音尖叫一边害怕地抓上陶昔的胸,等他终于通关后,陶昔解开衬衫,冷着脸把被抓红了的乳肉给罪魁祸首看。

仲山哭丧着脸吃上了布满他爪印的奶子,奶子被吃得水淋淋的了,他才把头倚在陶昔的胸下卖惨:“我今晚都不敢上厕所了……要爷爷吃我的鸡巴才能好起来……”

“有这么吓人吗?”

“有!”仲山又伸出两只爪子去揉搓陶昔的乳肉,“这和你之前的游戏完全不是一个恐怖程度……你是不是被那个叫沈岱的带坏了……”

“够吓人就对了。”陶昔推开那个脑袋无果,便任对方又吃起他的乳头,“我们的期望就是过一章大概两三个小时,你这个通关速度正常,我看还得把有些谜题降低难度,这样还能过得快些。”

“我居然还要再看着这些画面去配乐。”仲山委屈地卖惨,手则已经不安分地去扒陶昔的裤子,“要肏很多次爷爷才能缓过来……”

陶昔已经被他扒了裤子抱在了腿上,他也不拦着这人借题发挥,一边任男人握住阴茎塞进他的花穴里,一边继续谈正事:“你觉得有哪些地方需要改的?”

“没有。”

仲山的脑袋被陶昔推开,“我很认真地在问你。”

“就……太吓人了。”仲山说着,抱着陶昔的腰把人提拉着往自己的阳物上砸。

“别的呢?”肏弄让陶昔再难组成完整的字句,“唔……剧情上……啊……关卡上……有没有……”

“真的没有,剧情很好,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接下来的发展了,就像我……”仲山咬上他的耳朵,“迫不及待想要肏射你一样。”

“别他妈发骚。”陶昔撑着他的双肩,也配合地开始抬屁股吃阴茎,“真没需要改的?”

“爷爷,这次不是你自己一个人做的游戏了,这次是你们一整个工作室集思广益,真的没啥刺可以挑了。”

陶昔这下算是吃了定心丸,得了夸赞自然心情好,含笑搂着仲山的脖子和他接吻,吻完了想起昨晚上的事,遗憾道,“昨天梅聆都不给亲嘴。”

“他一钢铁直男,能上你就不错了。”仲山嗤笑,“不过爷爷这么漂亮,他会上你真的不新奇。有哪个男人能拒绝你呢?”

“这话我喜欢。”陶昔笑吟吟地收下夸赞,奖赏地在仲山身上动得更快,动了几下就偷懒让仲山辛勤,自己则攀在男人结实的背上身体往前倾,伸长手去够鼠标。

他拍了拍仲山的脑袋,“回头,给你看点好东西。”

仲山将信将疑地一点点挪动脑袋回头,发现竟然不是鬼图,而是一具漂亮的胴体,那建模的身材自然让人垂涎欲滴——不过仲山觉得比起怀里的陶昔还是差了些,但勉强可以冲,他搂着陶昔加速冲刺,看着屏幕中对胴体的视野逐渐上移,最后出来个千疮百孔的脑袋——如是就算了,那脑袋还突然往屏幕这边窜——

仲山直接被吓射了。

陶昔还是第一次见到仲山呈jpg状态的样子。他不管这些,压着仲山的肩膀继续吞吃鸡巴,直吃到呻吟着潮吹,穴口松软地收缩,精液合着淫水流出了些,弄脏了两人结合的地方。

陶昔又一次拍了拍他的脑袋,“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爷,”仲山仍是呆滞着,眼睛没了光,“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早泄的人。”

“我看你那次直播不是挺英勇吗?”

“我那是已经熟练得该让你心疼了。”

“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打的算盘。”陶昔低垂眼眸,咫尺间与他对视。

仲山微微一笑,“你是故意想被收拾呢?”

得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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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为回答,仲山也不退出去,抬着陶昔的屁股就站起来,“你说我怎么收拾你呢?”

“这种东西当然是要你自己决定了。”

甫一说完,陶昔就被放在了桌子上,这下仲山退出来了,把他翻了个面,“你这位置是不是考虑到能够盯到每个员工,好适时抓划水的?”

“那可不。”

屁股被一双大手按上,“你怎么周末不开办公室监控啊?”

“省电费。”陶昔吻了吻身后人的下巴,“可别让我的员工们知道了,我跟他们保证了监控二十四小时开着的。”

仲山抚摸他的腰,嘴唇附在他的耳边低声,“那这些员工不也时时刻刻可以看到你吗?”

陶昔的腿也被抬上了桌子,如今是跪在桌上,上半身贴着透明的桌档,整具身体已然被暴露完全。

“他们知不知道,自己的老板会在这个办公的位置上,敞着骚逼给男人肏?”

员工们平日坐在这个空间里的想象应这些话而生,陶昔顿觉羞耻,羞耻得花穴翕张,精液兜不住地往外滴,滴脏了整洁的桌面。

一根手指伸进阴道,抠挖出了大滩粘稠,在桌面上凝成一片水潭,借着精液的湿润,手指在菊穴边轻轻按压,陶昔正因为这些敏感的接触战栗,就被手指刺进了菊穴。这根异物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毫不客气地一按压,直让陶昔扒着桌档,一激灵着发出呻吟。

“哎,我是真的好奇,你这些员工知不知道他们老板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

陶昔倚靠着桌栏,冲仲山抬高屁股,晃了晃,直晃出了几滴精液。

“应该知道吧……至少他们知道我和薛启不清不楚。”提到了不想提到的人,陶昔撑开自己的菊穴,回头媚眼如丝,“快点当着我的员工的面肏我。”

但仲山没有遂他的意,开始悠闲地抠指甲,陶昔了然,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扳开自己的屁股,“好孙子……快点把大鸡巴给我嘛……”

屁股却冷不丁地挨了一巴掌。

“这种时候不乱下辈分那还有意思吗?”

“好哥哥……”陶昔咬着唇撒娇,“大鸡巴爸爸……”他开始自己用手指来插穴,“给骚儿子鸡巴……当着我的员工的面肏我……让他们知道我有多骚……”

他等不及了,自己寻找G点,控制不当的动作把他自己刺激得不行,又是一巴掌落在臀肉上,刺辣辣的疼。

“我觉得不行。”

“啊?”还不给鸡巴,陶昔预备翻脸,却一下被男人抱到了地上,勉强狗趴着才没有摔跤。

尚未明白要干什么,腰就被男人捏着抬高,渴望被抚慰的菊穴终于被填满,旋即却是又一掌落在了屁股上。

“还是遛狗好玩。”现下陶昔为了够住身后的鸡巴,腿是直立着,上半身却全然下躬,伸长手臂撑在地上。这样的姿势可不方便站稳,更何况正肏着他的人还不时用巴掌鞭策他前行,他只有硬着头皮、毫无退路地往前爬,但整个人不会摔倒还是靠的身后人抓紧着腰,这也代表着——他必须要用菊穴钳好肉仞,才不至于重心不稳。

挪动的步伐本身就为交合处提供了活塞运动,陶昔被肏着爬过平日里员工们的办公桌之间的过道,这样的感受让他叫爽,可为了维持重心,他没有驻足享受的余裕,只有继续爬,爬到了通往自己卧室的楼梯前,正踌躇间,上半身就被按在了楼梯上,“继续爬。”

楼梯带来的角度变化会比平地更大,几乎每一步都会让阴茎几近整根退出,而下一秒又会被完全贯入,敏感处的快感不由自己,全身的行动也不由自己,陶昔只能被动地承受,张嘴喘息,蔓延的津液从嘴角滑出,滴了楼梯一路。

“这楼梯被母狗爬过咯。”

爬到了最高一级,他被身后操纵着他的人制止了继续的行径,他便是这样把屁股,把长了两个欲望的化身的屁股,把正承载着淫靡性爱的屁股留给一楼的方位。

“怎么不说话了?”

陶昔已经爽得头贴在了地上,他每动一下嘴,就会有口水不由自主地滑落,“大鸡巴爸爸……肏烂骚逼……唔……大鸡巴爸爸好会肏……啊……”

他贴着地面往前伸身子,整个上半身在地面上蠕动摩擦,就这样抚慰自己的乳肉,“不行了……啊啊……骚逼要高潮了——不行了……啊——”

菊穴痉挛,陶昔还贴着地面,悠闲地摩挲着抚慰高潮后舒爽的自己,任身后的人在他的腰上捏出手印,冲刺让陶昔又升起了欲望,含得精液后的他被抱着去浴室又来了一回,洗干净到床上时,跪趴着还来了一次。

阴道含着精液,不耽误他赶精液的主人走,仲山却不要脸地直接钻进被窝搂住了他。

“我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觉。”

“所以我才要和你一起睡觉啊。”

陶昔翻了个白眼,“日你妈。”

可和人贴这么近,他一时实在来不了睡意,便拉起仲山搂着他的左手臂,端详那上面的纹身,他了无生趣地去抚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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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却在内侧感到了突兀的横杠。

那种在沈岱的手臂内侧会摸到的横杠。

仲山把下巴搁在他肩上,没有说话,陶昔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他尽量从容地继续抚摸别处的纹身,转移向一个的确也重要的话题。

“如果你以后还是想着我‘薛启喜欢的人’的身份的话,那我希望你还是别来睡我了。我只想以‘陶昔’这一个身份和人上床。”

“薛启喜欢的人,就是陶昔啊。”仲山的语气没有促狭,平平淡淡。

“我讨厌这样。这也能成为我不想接受薛启的理由……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我讨厌这种,由他带来价值的感觉,我就是我,经营这一个游戏工作室的是我,靠着陪睡换取资源的是我,人尽可夫的是我,我的价值取决于我自己的行为,而不是另一个人。”

“照你这么说,那你也不应该和我厮混。”

“那不一样,薛启是对我用情。而和你,我们、别人,都很清楚,我是你的玩物,玩物的价值……就是没有价值。”

他听见身后的人呼了一口气。

“大家都喜欢薛启。”窥不见任何情绪的声音,“即使是我们这群孩子里最冷漠的那个,也偏爱薛启。”

“因为他值得,他太好了,好到值得所有最美好的。”

陶昔笑笑,“听起来,薛启喜欢上我,是他一生中唯一的败笔了。”

良久才有轻淡语气的回应,“可是这种事情,除了他自己,其他任何人,包括你,都不能替他定义。”

“但我可以让他的定义无效。”陶昔又是微笑,亲了亲男人的手,“所以你以后还打不打算睡我?”

仲山立刻来劲了,换上嬉皮笑脸:“美人大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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