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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昔这几天反正清闲、正好养病的时间,尽数拿来组装这个城堡模样的自动投喂机了。恰巧在儿童节大功告成,他捏了捏还处于少女年纪的异瞳小猫的肉脸,“雪桃喜欢吗?”他哄孩子似的,小猫以愉快的“喵呜”回应,看来是喜欢的。
一个投喂机算不得什么,可一旦塞了冻干,雪桃的兄弟姐妹就呼哧呼哧跑过来,城堡很快被包围,并遭受了猫咪们残暴的侵袭,侵袭很快就大获成功,三只猫尽情享受起战利品。
“小屁孩们一点都不稳重,学学你们爸妈。”才说完,当妈的橘猫也跑过来,还和她孩子们抢吃食。
陶昔正无语,当爹的狸花猫却远远地直起了身子,脑袋左探右探,耳朵转了又转,然后咻——地往门廊跑去,再回来时,他已经在一双有力的臂膀里。
“回来啦。”陶昔还是坐在地毯上,抱着吃爽了的孙子猫撸。
“今天好些了吗?”
“早就好很多了。”
薛启捏了捏他的脸,“气色还是不怎么好。”
“我觉得好很多了。”陶昔拌嘴,却被薛启轻抬起下巴,就这样接受了丈夫回家后的第一个吻。
“晴姨不在客厅吧?”薛启吻完了才想起这事,果不其然收获了老婆软绵绵的一锤。
“看到了也没什么……”陶昔说,没有脸红。
如果刚领证那会儿,陶昔还会因为生活中琐碎的暧昧羞红了脸,现在都领了证一年多了,和薛启朝夕的相处让他对彼此的亲昵已然习惯,习惯到有了默契。
“我去做晚饭。”
“不用了,”陶昔拉过薛启的手,拉住了就不放开了,“我让晴姨准备了晚饭。薛总,下班了就好好休息吧,反正你做饭没晴姨好吃。”
“薛夫人还真是口是心非地为他老公着想。”薛启又捏了捏陶昔的脸。
“去你的。”陶昔眉眼含笑,他继续雨露均沾地撸猫,而薛启则撸他——没到真正“撸”的地步,但也好不到哪去,手掌滑进陶昔T恤的下摆,在肚脐边缘轻柔地打转,陶昔一顿痒,没力气地想把男人的手拿开,自然招致了更得寸进尺的探索,手覆在一边乳肉上,被男人吮吸得大大的乳头,在温热的掌心中挺立。
两人挨得很近,薛启的呼吸居高临下地扑在陶昔耳边,“老婆,因为你生病,我这次出差回来,还没碰过你。”
陶昔也被撩拨起了欲望,他难耐地挪了挪身子,往薛启身上贴,两人嘴唇才碰上,就听到厨房传来中年妇女慈祥的声音:“晚饭就要好了哟!”
两人及时打住,薛启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这副模样把陶昔逗笑了,他笑得一点也不客气,收获了他老公的一声轻哼,然后——这个吻倒底还是继续了。
短暂的,缠绵的,体温与柔软的交织。
“走了,去吃饭。”薛启拉着他的手起身。
晚饭吃得清淡,这几天家里都是这样的饮食,毕竟陶昔正在犯胃病。
前些日子薛启出差,没有人守着陶昔,又碰巧遇上了工作上繁忙的时期,陶昔经常没时间或忘了吃饭,吃也是随便吃点。陶昔的胃病是工作后忙出来的老毛病了,但和薛启交往后,有薛启照料着,原本已经很少发作,这段日子疏忽了,才又现了原型。
自薛启回来后,有男人盯着,一顿调养下来,现在已经好多了。
所以两人默契地期待着晚饭后欢愉的时光。
陶昔已经洗完澡,躺床上看工作上的资料,瞟见屁股下新换的床单,想起自己吐脏了好几条,愧疚感又一次爬上了心头。
陶昔的胃病不下泻,但会上吐,他在薛启出差回来前就开始犯病,呕吐的感觉很难受,一来了就控制不住,一般他吐完了会全身无力,还被呕吐物臭得不行。
那时陶昔扒拉在马桶边上,突然心里很难受,觉得一个人生活,没有人照应好麻烦——他又觉得薛启是个坏蛋,自己以前一个人过明明这些都没什么,都怪薛启娇惯他,让他甚至不习惯一个人了。
得让那个人就娇惯他一辈子来赔!他气愤地想着,却没打电话给对方倒苦水。还是别给大老板添烦心事了,他想。
而薛启出差回来收获了一个病怏怏的老婆的时候,简直对陶昔恨铁不成钢,他不凶陶昔,但那副严肃的样,在陶昔眼里和凶也差不多了。
“下次不要这样了。”薛启说。
陶昔缩在男人怀里,虽然委屈,但依然倔强,“我太忙了……”
“我在家的时候,你就没这么忙过?”
“我……”陶昔自觉理亏,却还嘴硬,“我轮得到你来教育吗……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我看你一点都不知道。”
陶昔原本还埋着脸蛋,这下被男人掐住两颊,被迫嘟着嘴抬头直视正教育他的人。
“陶昔小朋友,下次再让我抓到你这么透支自己的身体,生病了还不告诉我,我会收拾你的。”
“谁系小盆友噜……”被掐着脸蛋的陶昔发音含
', ' ')('糊,“鹅比你大!”
“连照顾自己都不会,这还不是小朋友?”薛启放开他的脸,还揉了揉,以防被自己掐痛了,“这位哥哥,你也就年龄才像个哥哥了。”
“哼。”陶昔不服气地别过脸:可恶,该说薛启当老板当久了,已经越来越沉稳了吗,面对这个年下恋人的质疑,陶昔居然……真的没有底气。
陶昔气呼呼,配上又开始捣乱的胃酸,一阵恶心突至——又到了该吐的时候了。
呕吐来得突然,刹不住,直吐了薛启一身,陶昔知道现在自己好些了,不会一连吐好几次,但还是难受,不仅是身体难受,直观地吐恋人身上,他觉得又愧疚又丢脸,正要取纸给薛启收拾衣服,替他擦嘴的薛启的动作拦住了他。
“别乱动。”薛启的声音轻柔,动作也是轻柔的,纸张擦拾陶昔的嘴,陶昔看那纸不够厚,估计会沁透染脏薛启的手。
“我自己来吧。”
“不要动。”薛启的声音很轻,却不容抗拒。
“现在走得动吗?”嘴擦好了,薛启问,“我们去浴室洗干净。”
“我自己去就好了……”陶昔是别过脸说的,他怕张口臭到对方,脸却被薛启扳了回去。
“你这是怎么了?”
“……怕你嫌弃我。”
“我为什么会嫌弃你?”薛启苦笑,扶起陶昔,去往浴室。
“我自己洗吧,我现在好脏好臭……”
“陶昔小朋友。”这是薛启今天第二次这么喊陶昔了,其中无奈的意味更重了,“我连你的屁眼都舔过了,我还会嫌弃这个?”
“我、我……”陶昔又羞又无措,“那是灌了肠的……”这么说着,他拦住薛启正要帮他脱衣服的手,毕竟衣扣上全是呕吐物,“我自己来。”
“陶昔。”
“怎么了……”
“我是你的谁?”
“啊?”突然严肃的氛围,让陶昔摸不着头脑,“你、你是我老公啊。”
“那就对了。我们结婚那天怎么宣誓来着?”
“呃……怎么来着……无论生老病死……”说到这里,陶昔停住了话头。
他有些尴尬地、瑟缩地抬眼,直视正盯着他的男人。
“那不就对了,”薛启的脸上总算绽出微笑,“所谓夫妻,不就是要互相依靠,无论生老病死吗?”
他伸手,完成了先前被打断的、替陶昔宽衣解带的动作。
回忆被停下的水流声打断,陶昔默默缩进被窝里,等薛启出浴室的时候,只看见床上一个小鼓包。
小鼓包被他抱住,鼓包动了动,薛启拉开一点缝隙,露出鼓包里美人的脸蛋,“这又是在干什么?”
“我想起了害羞的事情。”
“羞到要钻被窝里?”
陶昔点点头。薛启不由得一笑,“可我和我分享一下吗?”
“不说。”
“好吧。”
陶昔拉开被子,把薛启带进被窝,缩进了薛启怀里。
“好暖和。”
“你想更暖和点吗?”
陶昔点点头。
“你现在没有不舒服吧?”
“医生都说好了,你不是也听到了吗?”
“好吧。”薛启妥协。接下来不是侵略性的压制,而是温柔地和陶昔接吻,一手探进了陶昔的睡裤,撩过玉茎,往那处密地寻进。
“唔……”手掌一贴上那地方,陶昔就愉悦得挺了挺身,“摸我……”
那大手从善如流,掌心在泛滥的花瓣上摩挲,陶昔也揉上了自己的乳肉,捏住奶子,还未开始拉扯,乳头就连着手指一起被男人含住舔舐。
陶昔的手指顺着钻进薛启嘴里,挑逗薛启的舌头,正要退出手的时候,他的手指被男人吮吸出了“啵”的一声。
“羞死了……”陶昔讷讷道,快感让他无暇再吐槽,乳肉被薛启吃得起劲,阴唇被手指撩开,那饥渴的密地终于久违的引来了入幕之宾。
“啊……”
手指在壁肉上按压,抠挖,陶昔贴在薛启身上,呜咽着享受,“还要……唔……好深好痒……要老公的大鸡巴……”
吐露出淫言秽语的嘴被吻堵上,滚烫的粗物在体外摩擦,陶昔能透过阴唇感到那跳动的青筋,阴蒂被磨蹭着颤抖,“小豆豆好舒服……进来……”
硕大的龟头顶开了肉瓣,“咕叽”一声挤进了陶昔的蜜穴,终于被填满,却难以就此满足,两人都想要更多。陶昔抱着薛启的肩膀,大张的双腿能感到男人因为挺动和划过的腰肢。
“好久没被老公填满了……好舒服……”陶昔亲起薛启的脖子锁骨来,好像小孩标记自己的领地。
薛启任他啄吻,手掌抬着陶昔的后脑勺,甚至更方便陶昔的动作,陶昔吻够了,改呻吟,粘腻的叫床声就在耳边,鞭策着薛启更快更猛地去满足这个尤物。
“老公要肏死骚老婆了……唔嗯……好猛……”
', ' ')('这个坏心眼的骚老婆,还不断挺身——既是迎合了肏弄,也是用自己那诱人的一对奶子去磨男人,煽风点火。
薛启自然受不了喜欢的人这样热情的勾引,哪怕交往这么久、都结婚了,也还是受不了,他估计他这辈子可能都过不了陶昔的勾引这关。
他按着陶昔的头,让陶昔的呼吸充斥他的耳边,他加快肏弄,抱紧陶昔,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良久激烈的交合后,两人终于达到了高潮。
陶昔瘫在薛启怀里,蹭了蹭他的肩膀。
“没吃够……”
“贪吃。”
陶昔弯起食指,刮了刮身上人的鼻梁,“明明你也没吃够。”
“你这么诱人,我怎么吃得够。”
“哼哼。”陶昔这下有余力较起真来,“你这么经不起诱惑,所以谁才是小孩?”
“你太诱人了,和我经不起诱惑有关吗?”英俊的男人一脸真诚,好像真在困扰这个问题似的。
“你在强词夺理。”
“你在无理取闹。”
陶昔气愤地推了推男人:“从我身上下去,臭弟弟。”
“我不。”薛启耍赖地把头埋陶昔颈窝,对陶昔亲了又亲,“既然都叫我臭弟弟了,那我可要做点符合这个身份的事才行。”
薛启抬起陶昔的腿,一副又要进去的样子。
“薛启,你是小朋友吗?”
“你才是。”
陶昔假惺惺地推搡着,粗东西倒底插了进去。
“你是我的小朋友。”薛启继续说,“节日快乐,陶昔哥哥小朋友。”
在我这里,你可以永远做个小朋友,陶昔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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