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没有开灯,床头正面朝着落地窗,清冷皎洁的月光晃晃照亮一室。
夜色渐深,微凉潮湿的海风拂过玻璃,水雾浮起。
“呜呜……”
“走开!呜呜……不许碰我!”
江伊林抱着腿坐在床正中间,一边抹泪一边狠狠拍开男人企图接近的手,肩膀一阵阵抽动,哭得委屈极了。
“啧,不就轻轻打了你两下,怎么……”
“疼!”她捂紧了腿,抬起头冲梁宽恶狠狠地龇起小虎牙,脸上还挂着泪花。
“刚刚弄得那么凶,人家都没有打你!你、你还欺负人!”
“呜呜……太过分了!……”
梁宽赤着膀子,跪在哭卿卿的小姑娘面前,大手握着她的肩,凑过头去无奈地哄道:
“宝贝,哥哥错了……真的错了,真的,给你打回来行不?”
“哎,哥哥就是想起刚刚你跟小鸡、跟那个男人跳舞,还聊得那么开心,就一时冲动……”
他揉着她的肩膀好声好气地哄了几句,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憋不住又试探着问她:
“……是不是还搂你腰了他?啧,哥哥帮你揍……”
“什么小鸡呀,那是大哥!”
梁宽一听,立刻黑了脸,手上的力道也不由重了些。
“说的什么狗屁话?老子才是你哥!”
“宝贝你别得寸进尺啊。”
江伊林抹了把眼泪,然后伸过手狠狠揪起他的脸肉,带着鼻音恶声道:
“那是我亲哥!你这个傻子!”
“嚯,别忘了一开始你也当老子是亲哥!”
“我告诉你,男人都是禽……”
吼到一半,梁宽的声音突然顿住了。
两人鼓着眼对瞪了几秒后,他偏过头,眯着眼睛,神色慢慢恍然起来。
……
静默片刻后,他猛拍了下大腿,懊恼地低下头。
“嚯?”
“说呀,男人都是什么?”
江伊林瞥到他异样的神色,学着他的声音冷笑起来。
“……”
正对着的那魁梧健硕的男人稍微佝起身子,讪讪地挠了下头。
不一会,他拉起小姑娘的另一只手,老实地递上皮带。
“哼!”
皮带被甩开,那只小手用力地挣开了他。
梁宽闷声不吭,抓起她的手重新握紧了皮带。
任由他强塞了几次后,江伊林使劲扔开皮带,猛地背过身去。
“傻子……”
那句气话里已经带着憋不住的笑意。
赤裸壮硕的手臂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肩。
“你都知道我是傻子了……”
梁宽收紧手臂,搂住小姑娘,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讨饶。
坚硬的胡渣轻轻蹭压上她的肩。
“宝贝不要跟我这种傻子一般见识,嗯?”
“腿还疼不疼,哥哥给你吹……”
“啧,宝贝的脚都是甜的……”
亲着哄着,小姑娘就软了下来,乖乖让他揉腰吹腿,让他摸了奶子,让他从后面抱起身子,慢慢分开了腿……
“呼、心肝儿,放松些……”
黄裙子滑到地上,湿哒哒的内裤掉落在床脚。
梁宽不停亲吻着她的肩,温热有力的手掌来回抚摸着小姑娘柔软的小腹。
身下圆胀粗硕的龟头正艰难地挤进热乎乎的肉穴。
嫩红的贝肉裹附着青筋狰狞的茎身,一寸寸地被带入进去。
咕唧、咕唧,小嫩穴里残留着一些黏稠半干的精液,白浊混着血丝,被再一次插入的粗大性器挤碾着,渗出来,在床单染出星星点点淡粉色的湿印。
江伊林扶着他按在自己肚子的手,两只腿被男人掰得一字分开,架在他肌肉结实的大腿上。
“嗯、又进来了……”
“哥哥好粗、好大啊……”
她靠在梁宽身上仰起头,目光失焦一般痴痴望着玻璃上两人拥紧的身体,声音颤得厉害。
细窄的肉缝被生生扩成阴茎的粗壮大小。
刚被撑到轻微撕裂的肉穴口,此时却依恋地吞吮着那粗大滚烫的阴茎。嫣红的血丝拈连到了跳动的青筋上,泛着淫靡水亮的色泽。
粗硕的紫黑色肉棒刚塞了半截进去,就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
“哥哥轻一点……疼疼我呀……”
他的身体像一团火,热热地包裹着小姑娘。敞开的长腿半曲着往上颠动,颠得怀里的小人儿娇娇地喘起来
床单湿皱一片,底下吱扭吱扭地轻快响动。
旷了一个星期没做,刚刚在门口也只是火急火燎地干了一次,还没得出滋味儿。这会儿,梁宽闷着头,抱起她的小腰浅浅地插起来。
入了半截的大肉棒被紧致湿热的吮动阵阵刺激,电流般的快感酥掉了男人的半身。
他爽得止不住咧起嘴,像得了甜头的毛小子一样,顶着个大红脸,贴着小姑娘耳边又亲又笑着。
“伊林你亲亲我,受不住了……喔……太爽了……”
“傻子,又不是第一次,还、还这样……”
江伊林被他臊得脸发烫,扭过头去娇娇地嗔他。
“这几天老子看你的照片撸得手都脱皮了,做梦都在插你的小逼……操……”